番外四 千里追夫/掌摑嫩逼潮吹/狠cao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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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瑞澤昏昏沉沉的醒來時,身邊的被子都已經(jīng)冷了。 空氣中還殘留著彼此的信息素氣息,但顯然宋世銘已經(jīng)離開許久。他無措的坐了起來,仿佛一切只是一場捉迷藏一樣,帶著哭腔喊了一聲“宋先生”。 沒有人回答他。 小omega終于意識到男人已經(jīng)走了,忍不住抹著眼睛哭了起來。 但他只是哭了一會兒,便趕緊踩上拖鞋下床了,蹬蹬蹬的跑到了樓下的房間里頭,去瞧兩個寶寶。寶寶身上也帶著alpha特有的信息素,顯然宋世銘在離開之前,還仔細(xì)的抱著兩個包子親吻過。小家伙們剛剛被機器人喂過奶,此時還絲毫不曉得自己alpha父親已經(jīng)離開了,睜大了眼睛咿咿呀呀的瞅著父親。 “叭叭……” 小東西已經(jīng)會說話了。 沈瑞澤勉強的笑了笑,把兩個寶寶都抱進了懷里,無聲的淌下淚來。 怎么可以……就這樣丟下他…… 怎么可以…… 他是決計不能忍受沒有宋先生的生活的,就算今天還是工作日,他也沒有了任何去學(xué)校的心情。小omega抱著寶寶呆坐著,像是失了神一樣。直到兩個小東西哼哼唧唧的要尿尿的時候,他才猛的反應(yīng)過來,把孩子交給了一旁等候了許久的機器人。 沈瑞澤又獨自坐了一會兒,抬手給陸佑安撥了個通訊。 陸佑安正坐在教室里頭,一接到通訊請求就趕忙跑到外頭的走廊里接了。他還在納悶沈瑞澤今天怎么還沒有來,然而當(dāng)聽到對方的請求時,他卻一下子呆了,忍不住驚呼出聲—— “宋世銘走了?!??!” “嗯……”沈瑞澤彎腰把孩子重新放回了羅漢床里,“他去前線了,我打算也去那里找他……所以,能不能拜托你幫我照顧一下孩子?我也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能夠回來?!?/br> “你打算怎么去啊?”陸佑安結(jié)結(jié)巴巴的,“那個星球……好像平常都沒有什么航線會到吧……” “應(yīng)該……總有辦法的。”沈瑞澤苦笑了一下,“我打算去問問有沒有商人能帶我一下,畢竟既然要準(zhǔn)備戰(zhàn)事,那么肯定會需要運送物資過去。反正……就是得麻煩你了,雖然我也很想,但是他們兩個還太小了……” “你先不要著急。”陸佑安來來回回的在走廊里踱步,“我問問我哥……他應(yīng)該有辦法把你弄上去那兒的船。但是你真的決定好了嗎?宋上將他不帶你去……應(yīng)該也是為了你好……” 沈瑞澤低下了頭,嗓音格外輕?。骸拔抑?,但是我做不到和他分開。” 陸佑安在那頭也忍不住沉默下來了。 他們都是omega,都明白自己骨子里對伴侶的那股依賴,如果換做是他,他也決計無法和哥哥分開那么長時間的。他點了點頭,又“嗯”了一聲表示理解,隨后便立刻給陸承旭撥通訊過去把這件事說了。陸承旭還未得知戰(zhàn)事準(zhǔn)備的消息,聽聞之后也是微微皺眉。 “哥……你能不能安排一下,送瑞澤到前線去?我看別的軍官也都能帶伴侶和孩子去前線的,又不上戰(zhàn)場,不會出事的……” “去倒是沒有問題?!碑吘箲?zhàn)爭還未開始,只是預(yù)備階段,來來往往就算把控的嚴(yán)格一些,也沒有到那樣緊張的時候。陸承旭不禁輕笑了一聲,“而且還要謝謝他告訴我這件事,你讓他收拾一下,三天以后我會安排人去接他。” 陸佑安忍不住歡呼了一聲,在通訊里喊了好幾聲“好哥哥”。 他隨后就把消息告訴了自己的朋友,讓沈瑞澤放心一些,好好的在家里收拾收拾東西。小omega終于松了一口氣,淌個不停的淚水也止住了。他知道宋世銘肯定是安排了人守著他的,因此也沒有直接呆在家里,而是帶著兩個寶寶一起去陸佑安那兒做客了。負(fù)責(zé)看守的人員果然沒有生疑,只當(dāng)他是借住在了陸家。 然而沈瑞澤卻已經(jīng)隨著商船,踏上了前往邊境的旅程。 不同于軍隊?wèi)?zhàn)艦,普通商船到底要慢上許多。 由于是陸承旭在安排著的緣故,沈瑞澤住的條件倒是很不錯,完全就是一個七星級酒店的模樣。商船也并非普通商船,貨物似乎也都與軍需有關(guān),只是都裝在結(jié)實的鋼鐵箱子里,瞧不清到底是些什么東西。他很少到處亂走,大部分時間就是呆在自己的客房里頭,安安靜靜的看看書罷了。 在空間船上,他是沒有任何通訊網(wǎng)絡(luò)可以使用的 從帝都到邊境,他走了將近十天。 十天都在黑暗的宇宙中穿行,當(dāng)終于著陸時,沈瑞澤還頗有些適應(yīng)不來。宋世銘帶軍隊駐扎的星球氣候并不如帝都那樣溫暖濕潤,相反,這里的天氣又干又冷,就算他已經(jīng)披上了外套,也還是不禁顫了顫身體。初次抵達(dá)一個陌生的地方,omega難免倉皇不安。而商船的隊伍也只負(fù)責(zé)將他送到這里,接著便完全分開,根本連個陪同著的人都沒有了。 他并不知道,宋世銘已經(jīng)三夜沒有休息,赤紅著雙眼在尋找自己的omega。 男人安排下去保護沈瑞澤的人員在三天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立刻將情況上報給了宋世銘。宋世銘第一反應(yīng)就是給沈瑞澤撥通訊,然而對方如今的地方卻連定位都沒有!他生怕自己的信息暴露給小omega帶去了麻煩,因而才在之前也沒有主動聯(lián)系,然而此時卻懊悔的莫不可及,連指甲都刺破了掌心。 他的omega……肯定是跑過來找他了…… 早知如此……他何必偏要將對方留在帝都? 沈瑞澤背著書包在路上走了幾步,小心又膽怯的觀察著周邊的一切。 在下船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給自己噴灑了足夠多的信息素抑制劑,確保不會有一丁點信息素流露出來。邊境遠(yuǎn)不如帝都繁華,路邊的房屋甚至都能瞧見一塊塊磚瓦。這里人也不多,一個個都瞧上去十分忙碌,并沒有心思去理會他這個異鄉(xiāng)人。他糾結(jié)的左右瞧了一下,打算先去問問警察局在哪里—— 一個偵察兵卻猛地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他穿著迷彩服,之前又刻意隱藏著自己,不要說是沈瑞澤,就是當(dāng)?shù)鼐用穸紱]有發(fā)覺他的存在。士兵神色嚴(yán)肅,快步走到他的身旁,低聲道: “是沈瑞澤先生嗎?” “嗯……嗯?”omega嚇了一跳,見他領(lǐng)口有帝國國徽后才松了口氣,“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上將一直在找你,請你跟我走?!?/br> 沈瑞澤眨了眨眼,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只是張開嘴巴,輕輕的呢喃了一句“宋先生”。 他像是才意識到什么一樣,一邊跟著走,一邊打開了自己關(guān)閉了十天的通訊器—— 一大堆來自宋世銘的未接通訊。 小omega頓時酸了鼻子。 他立刻就想要給宋先生撥回去,然而撥到一半才意識到宋先生的通訊號如今是被軍部保護著的,他根本就打不到對方那里。他低頭抹了抹眼淚,乖乖的跟著偵察兵上了一輛飛行器。 軍隊駐扎的地方極為隱秘,除卻地表的一間小屋以外,其余都深藏在地下,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其間的秘密。饒是沈瑞澤在進去之后也經(jīng)歷了一番仔細(xì)檢查,確保沒有攜帶任何攻擊性武器之后,才被一路帶到了宋世銘的辦公室里。 Alpha已經(jīng)從士兵那里得到了消息,深吸著氣坐在椅子上等他。 小omega被送到門口時,那偵察兵顯然沒有進去的意思,只是沖他行了個禮后,便扭頭快步離開了。沈瑞澤茫然的眨了眨眼,嗅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之后才伸手?jǐn)Q了一下門把,忐忑的推開了一點。他抬眸就瞧見了自己的宋先生,心跳都頓時快如打鼓—— 宋世銘的眼睛還帶著血絲,面色冷硬的坐在椅子上。 當(dāng)看見沈瑞澤的那一瞬間,他立刻就站起了身,連空氣里的溫度都冷了許多。小omega微微一怔,男人就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將人拽到了自己的懷里。辦公室的大門被關(guān)上,沈瑞澤完完全全的被摟抱住,連一句“宋先生”都還沒喊得出口。 他仰頭瞅著對方眨了眨眼,慢慢的淌下了淚水。 “對不起……我,我自作主張的……來找你了……”小omega乖乖的道著歉,“宋先生……對不起……” “你既然知道是自作主張,為什么不和我提前說一聲?”宋世銘從未與他發(fā)過火,但此時的嗓音卻難得的嚴(yán)厲了起來,“你和任何軍部的人說一聲都可以!我會直接安排士兵護送你過來!你怎么可以自己這樣偷偷的亂跑!” “宋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沈瑞澤任他罵著,一點都不給自己狡辯。他趴在宋世銘的懷里,不斷的嗅著對方身上的信息素,雙手也摟到了男人的脖子上,“你懲罰我好了……我下次再也不會了……” “你要是出了事怎么辦……你要是出了事,你讓我怎么辦……”宋世銘死死的摟著他,竟然難得的帶了些許顫抖。 他三夜都沒有休息,始終在害怕著自己的omega中途出了什么意外。就算此時已經(jīng)見到了完好無損的沈瑞澤,alpha還是無法從那股擔(dān)心的情緒中恢復(fù)過來。他也難得的帶了些怒火,就算小omega乖乖的趴在他懷里道歉,宋世銘也沒有任何被安撫下來的跡象。他低頭下去狠狠的咬住了沈瑞澤的軟唇,把omega咬的出了血之后呼吸才稍稍穩(wěn)定了一些。 “我要懲罰你?!彼硢〉哪剜?,“你太自作主張了……” “宋先生……”沈瑞澤含著淚,“對不起……是我錯了,你打我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打算把自己的掌心抬起來,隨便宋世銘怎么拿尺子抽打,也決計不哭一聲出來。然而男人卻暗著眼眸,抬手直接撕掉了他身上的衣服。小omega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還被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被丟掉了背包橫抱起來,大步朝辦公室隔間的小榻上走去。宋世銘一邊將他丟到了床上,一邊扯開了自己的軍服,完完全全的壓到了伴侶的身上—— “以后……我不允許你再背著我做任何危險的事情。” “瑞澤……我要你記??!” Omega的褲子也被撕開了。 沈瑞澤本能的驚慌了起來,然而面前又是他最愛最愛的宋先生,就算是再怎么被懲罰,他也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動作來。小omega被嚇得雙眼含淚,模樣卻依舊乖巧,任憑alpha扯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大約是緊張的緣故,甜美的omega信息素也一起散發(fā)了出來,讓宋世銘赤紅著的雙目都稍稍冷靜了幾分。 他的手握成拳后復(fù)而又放開。 沈瑞澤傻乎乎的被他重新抱進了懷里。 他還以為自己是要被宋先生狠狠的cao了,然而宋世銘卻只是抱著他坐在床上,深吸著氣去嗅他脖間的信息素。男人的手在半空中捏緊了數(shù)次,到底是重新展開,不輕不重的打在了omega軟綿的臀rou上。沈瑞澤毫無準(zhǔn)備的被打了屁股,頓時驚叫了一聲,淚水都順著眼角多淌了一些。 過分柔嫩的臀rou上泛起了一個格外鮮紅的掌印來。 “宋先生……”被打了屁股的羞恥感讓沈瑞澤忍不住啜泣了起來,“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真的知道了?”男人咬住了他的后頸,尖牙已經(jīng)蠢蠢欲動,似乎下一秒就要刺穿皮rou,深入他的腺體里了,“你太大膽了……” 他說罷又是一巴掌。 盡管已經(jīng)十分控制力道,然而omega的身體實在是太嬌嫩了一些,就是這樣輕的力道,也還是留下了十分清晰的紅印。羞恥伴著疼痛讓沈瑞澤哭的更加厲害了一些,只會蜷縮在宋先生的懷里低喃著“對不起”三個字了。然而他卻并不知道,自己這幅乖順任欺的模樣反而更讓擔(dān)驚受怕了三天的alpha生出過分的念頭。宋世銘垂了垂眸,竟是把他抱著重新趴在了腿上,抬手對準(zhǔn)了股間打了下去。 兩瓣臀rou被打得一顫,腿間嫩嫩的花xue竟也被打到了! 沈瑞澤瞪大了眼睛,連哭都忘了。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宋世銘便已經(jīng)幾下打在了他的花xue上,讓花蒂都被刺激的顫抖起來。連續(xù)十幾天沒有被使用過的嫩xue頓時紅腫,可憐兮兮的吐出了一點點汁水。他這才想起來要抽噎,揪著床單斷斷續(xù)續(xù)的喊著“宋先生”。宋世銘則目光幽暗的凝視著伴侶光潔的脊背,像是著了迷一樣,復(fù)而抬手打了下去。 他的力道并不重,卻把嬌嫩的花xue打得哆嗦不停?;ǖ俦淮植诘恼菩姆磸?fù)刺激著,快感竟不斷涌上,讓沈瑞澤喘息著呻吟了起來。他的哭泣中不知何時帶了些情欲,雙腿也哆嗦起來,根本不像是在挨打的模樣了。小omega軟乎乎的哭了幾下,到底是太久沒被憐愛,居然就這樣小腹抽搐起來。 當(dāng)一大股熱乎乎的水液噴在了宋世銘的手上時,alpha才終于清醒了一些,凝眸看向趴在自己腿上的伴侶。 “瑞澤……”他低啞的呢喃了一聲,重新把人抱進了懷中。 沈瑞澤剛剛潮噴過一次,渾身都軟綿綿的。 他含著淚跨坐在宋世銘的懷里,被打腫了的花xue還在哆嗦不停,一點一點吐著甜美的汁水。宋世銘盡管疲憊不堪,然而一股無法掩飾的欲望卻在洶涌著。他又低喃了一聲伴侶的名字,隨后則深深的吻了上去,像是要把對方吃到身體里一樣。沈瑞澤乖乖的給他吻著,就算淚水還在流淌,也沒有任何反抗。 當(dāng)炙熱的guitou抵在他被打腫了的花xue上時,小家伙也沒有說一句不愿意。 相反,他像是打算借此表達(dá)自己的歉意一樣,都不用宋世銘做什么,主動就把yinjing扶著往自己的xue里頭插了。小屁股還腫著,花唇也可憐兮兮的,卻還是被這樣一根粗大的家伙頂開,完完全全的撐開到透明了。小omega忍不住輕喘了一聲,可又怕宋先生還在生氣,便一點不耽擱的坐到了深處去。他還想自己努力努力把生殖腔也打開給宋先生插,男人便已經(jīng)把他壓倒了床上。 “瑞澤……”宋世銘低嘆了一聲,貪戀的凝視著他面孔的每一處,“我只是……太怕你出事了……” “我知道的……”omega乖乖的蜷縮在他懷里,“我都知道的……所以,我不怪你的……宋先生……” 男人吻了吻他的唇,抬胯在那濕軟的嫩xue里律動起來。 盡管才分別了十多天而已,但是對于宋世銘來說,卻像是已經(jīng)分別了一年一樣。他貪戀的享受著自己伴侶濕軟的內(nèi)腔,根本再也無法狠下心與他分開了。yinjing又狠又兇的在花xue里沖撞著,沒幾下就把生殖腔口給頂開了一條縫隙,順勢擠入了狹窄的zigong里。沈瑞澤顫抖著呻吟了一聲,雙腿卻是死死的夾住了宋世銘,一點都不肯放開。 “宋先生……宋先生……”他哭著去摟對方,“你尿在瑞澤的生殖腔里好不好……我一個人沒有你的信息素……真的好難過……” 他哭的呼吸都顫抖了起來,底下的屁股還被兇狠的cao著,不斷的有汁水從xue里噴涌出來。只用于暫時休息的小榻經(jīng)不住他們這樣兇狠的性愛,早已嘎吱嘎吱的搖晃起來,像是下一秒就要塌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