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yin規(guī):手卡逼縫,窗前站立挨cao,逼問直男老婆的性幻想
清晨七點不到,是這個城市的上班早高峰。 但莫陽住的這片地區(qū),遠(yuǎn)離市中心,所以每天上班要倒兩班公車,再步行十分鐘才能到公司。 他已經(jīng)從老宅逃出來兩個多月了,四個月的身子按理來說,小腹應(yīng)該是稍稍隆起的樣子,但他大概是一直忙于生存,吃飯也不怎么上心,所以到現(xiàn)在無論站著躺著,小腹都還是很平坦的。 出門時穿上普通的T恤長褲,再加上他身上也沒有雙性的那股陰柔氣,所以走在路上就和一個男人沒什么差別。 但每天下班回到家,一進(jìn)門就累到恨不得立刻撲倒在沙發(fā)上的那一刻,莫陽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身為雙性簡直是這世上最倒霉的事情,沒有之一。 體力差,耐力也低到自己都無法直視,因為懷孕不敢劇烈活動,不然就會臉色發(fā)白,小腹墜痛,好像隨時會流產(chǎn)的感覺,和他同樣懷孕的另一位女同事,卻步步生風(fēng),雖然有孕吐反應(yīng),但滿面紅光,整個人散發(fā)著母性氣息,而他...... 怎么說呢,就想賭博輸?shù)袅巳考耶?dāng),失魂落魄無家可歸的賭徒,整個人簡直喪到了極點。 拒絕了同事的下班聚餐邀請,莫陽強忍著不適拿起包走進(jìn)了電梯里。 這是一家建筑設(shè)計所,莫陽沒有身份證明,再說他也不敢亮明身份,所以在這里只能做一些類似助手的雜活,好在周圍的同事們性格都爽朗熱情,所以莫陽很快就融入了進(jìn)來。 有時候他覺得,這個設(shè)計所就是一個烏托邦,出了公司大門,外面就又是那個令人發(fā)指的殘酷世界了。 慶幸著再次熬過了一天,莫陽推開玻璃大門一腳邁出去,然后就看到了那個令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裘讓州一如既往地穿著潔白的襯衣,下面是黑色西褲,修長健壯的手臂上掛著脫下來的西裝外套,往那兒一站人模人樣的,特別容易讓青春少女尖叫臉紅。 但莫陽的臉現(xiàn)在可紅不起來。 他一口氣沒喘上來,甚至差點撅過去。 裘讓州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一步步走了過來,大手抬起來熟練的掃了下他的耳垂,聲音也溫柔的不行:“玩夠了嗎?” “我不是出來玩的。”莫陽扭臉掙開了他的手,冷冷回道。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你需要立刻看醫(yī)生?!?/br> “......我沒覺得我需要看醫(yī)生?!?/br> 裘讓州沉默了兩秒,似乎是被他冰冷的語氣弄得有些不悅了,不過再開口還是沒有表露出來。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萬一出事的話,誰能幫你,還是你自己就能處理好?” “......” 莫陽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其實他也一直都在回避這個問題。 在他內(nèi)心最陰暗的角落里,他甚至想累到流產(chǎn)是最好的,最最好的話,那當(dāng)然是他也跟著一命嗚呼了! 不過這段話,他自然不敢說出來。 “先跟我回去。” 說完,裘讓州強勢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帶到車邊扶了上去。 而莫陽知道他現(xiàn)在不可能再有逃脫的機會,也很配合不再抵抗。 車子啟動,莫陽看著車窗外川流不息的大街,腦子里一片空白,就連裘讓州一直抓著他的手捏來捏去,他都沒有什么感覺了。 終于停下來了,莫言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驚詫起來。 “怎么......” 裘讓州打開他這邊的車門,朝他伸出了大手:“你不是不想回山上嗎?” 莫陽回避了他的視線,也回避了他的大手,自己按著座位下了車。 上樓進(jìn)了自己的租房,裘讓州讓助手把帶過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就讓這些人全都退了出去。 打開了其中一個袋子,裘讓州把食物拿出來:“過來,先吃點東西。” 莫陽懶懶的坐在沙發(fā)上,驚訝的看著他:“哎?原來你也能自己動手做這些的嗎?” “什么意思?” “......沒什么?!?/br> 莫陽走過去坐下就狼吞虎咽起來,不過現(xiàn)在他食量很少,所以只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 工作一天,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洗漱,然后躺下休息。 就連裘讓州,他也已經(jīng)疲于應(yīng)對了。 好在裘讓州看出了他的疲倦,有眼色的不再多說什么,讓他安心吃飽后還主動去臥室?guī)兔?zhǔn)備了睡衣,調(diào)好了熱水。 莫陽的眉頭好像抽筋了一下,忍不住挑了挑,然后轉(zhuǎn)身把人關(guān)在浴室外,接著便脫掉身上的衣服打算沖澡。 誰知上衣都還沒脫下來呢,浴室門就被裘讓州扭開了。 莫陽趕忙把衣服拉下來,回過頭防備的看向他。 裘讓州在他的注視下脫掉衣服,然后又走過來幫忙脫他身上的衣服。 “不是要洗澡嗎,怎么還愣著?” 莫陽一巴掌打掉他的大手:“cao,你跟我在這兒裝傻呢?滾!” 裘讓州前一秒臉色還是溫和,下一秒就變得陰冷起來。 “難道不是你蹬鼻子上臉嗎?別忘了你的身份?!?/br> 莫陽簡直氣到渾身發(fā)抖,他有一萬句臟話要說,可話到嘴邊,他卻突然想起來,當(dāng)初他莫名魂穿到這個世界上,成了這具已經(jīng)嫁給裘讓州的身子主人。 所以真要追究起來,其實是他鳩占鵲巢,他又有什么資格指責(zé)裘讓州呢? 見他突然不說話了,裘讓州邊抓著他走到蓮蓬頭底下,胡亂揉搓了幾下,接著他便開始迫不及待的將大手伸向了莫陽的雙腿間。 莫陽逃跑兩個多月,裘讓州邊兩個多月沒有紓解過,這是自他成年后第一次這么長時間沒有碰任何人。 裘讓州連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可以做到,但直到碰觸到莫陽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其實他不是不渴望,他只是渴望莫陽一個人罷了。 莫陽的yinxue嬌嫩柔軟到令他嘆息的地步,裘讓州低下頭將臉埋在莫陽的頸窩里,另一只大手則忍不住將人往懷里攬的更緊了幾分。 “你想我了沒有,嗯?” 裘讓州的聲音沙啞,但此時他問的倒不是想他這個人,而是令有他意。 莫陽被摸的兩腿發(fā)軟,呼吸急促,但還是強忍著不想順從。 “我想你死!唔......” 大手竟然豎著卡進(jìn)了他的xue縫里,接著輕輕收攏住一側(cè)的xuerou捏在指縫間,在那慢吞吞又猛重的把玩中,來自xue洞里的yin水便沒出息的流出來,將男人的手指沾濕了,有了yin水的潤滑,揉捏起來便會產(chǎn)生十分yin糜的噗嗤噗嗤的聲音,這聲音聽在莫陽的耳朵,是那么的充滿侮辱。 “我看你早上出去上班,和樓下的那幾個女孩們說話,笑的很開心,你是見過的第一個喜歡女孩的雙性......你知道別人會怎么說你嗎?” 莫陽睜開迷離的眼眸看著他,然后就看到裘讓州輕輕的接著說道:“他們會說你這種人是變態(tài)。” 說完,大手忽然松開了他,改為豎起三根手指插入xue縫,大概是擔(dān)心傷害到他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三根手指都只插進(jìn)去了一半。 但身子被填滿的感覺還是讓莫陽一瞬間,仿佛又回到了山上的日子。 有點陌生,但是又好像這yin蕩的身子本來就該被這樣填滿。 然而就在莫陽踮起腳尖,雙手本能的摟緊了裘讓州,等待著那令人崩潰的高潮來到的一刻,頭發(fā)卻被一把揪住,緊接著整個人就被裘讓州推到了窗戶邊。 浴室的窗戶是關(guān)著的,但是沒有拉窗簾。 莫陽沒有暴露癖,這次只是因為太慌亂了,所以忘記拉窗簾,沒想到現(xiàn)在卻成了自己給自己設(shè)下的陷阱。 就在他不知所措又滿是尷尬和羞恥的時候,裘讓州的生殖器便從后面捅進(jìn)來了。 沒有捅到底,但那粗大堅硬的莖身上暴漲的青筋,以及拳頭粗的guitou殘忍的刮蹭著敏感的xue壁,迅猛的撐開他身體最隱秘的yinxue,那一刻還是讓莫陽忍不住張大嘴巴,發(fā)出了帶有哭腔的哀叫聲。 “唔啊......不,出去啊啊啊......” 裘讓州抓住他掙扎的雙手抬起來按在窗戶上,然后又把他上半身也壓在窗戶上,只讓他被迫將屁股撅高,接著便一下重過一下的將生殖器全部拔出去,然后再用一種近乎羞辱的方式,緩慢的一點點用guitou破開xue縫插入一半,不等莫陽適應(yīng)再猛地拔出去。 這么只是cao了兩三下莫陽就崩潰了,他焦躁而又羞怒的流著眼淚罵道:“要弄就弄,不弄就滾,你他媽還是男人嗎?” 裘讓州被罵了卻一點也不生氣:“她們回來了,你看。” 說著,裘讓州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扭頭看向窗戶底下。 不知不覺外面夜幕已經(jīng)落下,住在樓下的那幾個女生說笑著結(jié)伴回來了。 她們穿著漂亮的裙子,身材細(xì)瘦,而且每一個都很漂亮。 莫陽不能不承認(rèn),他之所以每次遇到這些女孩都會和她們說話,就是因為他本身有喜歡沾花惹草的臭毛病。 即便是逃跑東躲西藏,食不果腹的狀態(tài)下,他還是沒法兒真正正經(jīng)起來。 他從來都不是個什么謙遜紳士,結(jié)果尼瑪一個色胚現(xiàn)在成了懷著身孕,還被孩兒他爸壓在窗邊猛cao羞辱的孕夫。 莫陽的臉紅了又白,好在裘讓州沒有強迫他看太久,就把手松開了。 但裘讓州緊接著把生殖器拔出去后,用guitou磨蹭著他收縮的xuerou,又接著問道:“既然喜歡女人,那你腦子是想著女人摸這里的嗎?” 大手繞到前面擼了一下莫陽同樣勃起,但只有兩根手指粗細(xì),半根手指長度的嫩粉色rou莖。 莫陽顫抖了一下,他現(xiàn)在特別想趕緊讓裘讓州cao進(jìn)來,他感覺自己身上好像綁了根繩子,另一頭就被裘讓州捏在手里,他成了裘讓州的提線木偶。 “嗯?說話!” 裘讓州狠狠頂了一下他的xue縫,但guitou插進(jìn)去就又迅速拔出去了。 “cao!” 莫陽破口大罵:“對,每天晚上老子都想著女人打飛機的,要是沒有這個孩子,老子早跑出來娶個老婆暖被窩了!” 裘讓州站在后面,表情從剛才的滿是嘲諷,瞬間黑了不止兩個度。 “是嗎?具體怎么想的?說不定回到山上,我可以給你幾個女人。” 誰知這句話卻好像根火柴,徹底點燃了莫陽的怒火。 莫陽抬起腳一下子踩到裘讓州的大腳上,接著趁裘讓州吃痛要躲的時候,又睜開握在腰上的大手,猛地轉(zhuǎn)過身來,抬起膝蓋又往對方雙腿間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