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yin規(guī):第十章(被迫下跪粗暴koujiao)
這個新年是嚴西人生中,所度過的最無趣,也是最沉悶痛苦的新年。 好在他可以仗著懷孕身子不舒服,在嬤嬤們面前有底氣拒絕掉那些磨人的規(guī)矩,否則當真是要度日如年了。 春節(jié)過后萬物復蘇,天氣終于漸漸變暖了,他院子里墻邊種著的那一排老樹都冒了綠芽,每天在院子曬曬太陽,欣賞欣賞綠意,又沒有了厲東整天在眼前冷著臉呵斥,他的身子也逐漸開啟有了好轉(zhuǎn)。 就連胃口…… 也變得大好起來。 得知他最近愛上了吃各種小吃食,他大嫂甘黎還特意送來了一位專門做各色小吃的廚子,雖然沒有在什么星級飯店工作過,但做起美食小吃來很有一手。 胃口好了,身子便不知不覺長了些rou,精神頭也慢慢好了許多。 “夫人,既然身子好些了,那還是堅持行一行規(guī)矩吧,否則讓外面的人知道了,指不定得怎么說您呢……” 大丫鬟滿臉為難道。 嚴西懶洋洋的躺在羅漢床上看小人書,“隨便他們說去,難道我還能少塊rou不成?!?/br> “可是您這樣任性,老爺心中不滿,就一直不過來,那……那………唉……” 嚴西被她唉聲嘆氣弄的心中登時煩悶起來,便沒好氣道:“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反正我已經(jīng)懷了他的孩子,又沒有不讓他碰那些妾室,所以他不管我,我也不妨礙他?!?/br> 丫鬟被他這套歪理說的嘴角直抽搐,但暫時竟然又找不到別的話來反駁,一時間便干巴巴的沉默了下來。 見她不說話,嚴西也知道自己說的太任性了些,只得坐起身來哄:“好啦,我只是說說而已嘛,這樣吧,你給他的秘書打個電話,看看他今晚上回不回來,回來的話我等他一起吃飯。” 丫鬟一聽這才歡天喜地的出去了。 嚴西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聳了聳肩膀,他覺得打電話也是白搭的。 最近一個多月以來,厲東一次也沒有再到主屋歇息過,回來只是去后院妾室那邊睡,而且這么久也就回來了三次,剩余的時間都是在外面呆著,也不知道他是遇到了什么可心人兒還是怎么的。 所以這樣突然說等他吃飯,豈不是太貿(mào)然了? 然而他卻想錯了,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厲東居然還真的出現(xiàn)了。 看著滿滿一桌子的各式小食和飯菜,厲東愣了一下才坐下來。 嚴西生疏的站在他身邊,那些公筷和小碗準備伺候他吃飯。 厲東扭頭看了他一眼:“你要站著吃?” “……” 按規(guī)矩來說,成婚后妻子都是要站著伺候丈夫用飯的,只有等丈夫吃飽了才能坐下來。 但是嚴西一點也沒老實行過那些規(guī)矩…… “我伺候你啊,你要吃什么,這個吃不吃?” 說著,嚴西用公筷夾了一塊淡黃色的小酥餅,上面刷了蛋黃和芝麻,經(jīng)過燭光映射更顯得香酥可口了。 可是厲東的臉色卻一點點又冷了下去,幾秒鐘之后一把奪了他手里的公筷,然后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過去坐下。” 厲東年少習武,雖然是大家族的少爺,但身上怎么也免不了沾帶些兇悍之氣,現(xiàn)在突然用這樣宛如訓斥屬下的語調(diào)和他說話,愣是把嚴西嚇得雙手一哆嗦。 嚴西抿了抿嘴唇,放下筷子和碗走到對面端正的坐著,但是視線卻仍盯著一旁,完全不敢和對面的男人對視。 厲東的額頭青筋鼓了幾下,好像隨時會爆掉一樣,他惡狠狠的瞪著嚴西看了一會兒,然后忽然抬起大手,將滿桌子還沒吃的飯菜全部掃到了地上。 嚴西的臉上瞬間慘白起來,站在他身后的隨嫁丫鬟也下意識沖上前將在護了起來。 整個屋子里的人,全部都靜悄悄的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只有厲東,他猛地站起來抓住嚴西的胳膊,將人一把提起來就往主屋拖了過去。 丫鬟們想勸又不敢勸,一個個急的都紅了眼眶。 但是嚴西的神情卻出奇的平靜。 進入主屋后,厲東把他按坐在床榻邊,然后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扯了扯衣領(lǐng),厲東深吸了一口氣,渾身冒著殺氣的問道:“我以前對你不好嗎?還是說你就喜歡現(xiàn)在這樣冷著你?嗯?” 嚴西驚懼的搖了搖頭:“沒……沒有?!?/br> “沒有?”厲東冷笑了一下,“我看你明明很享受啊,丈夫天天不回來,你反倒心情越來越好,胃口也變好了,這還不夠說明我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嗎?你壓根就不在意我!” 嚴西低著頭沒說話,他是不知道說什么。 “怎么不說話,啞巴了???你平時嘚吧嘚吧不是挺能說的嗎?你不喜歡我去后院,現(xiàn)在我去,你怎么不說了?你是嘗到?jīng)]人管的甜頭,所以懶得再在我面前裝下去了是不是?” “……不是。” 厲東眼睛里布滿血絲,粗喘著看著他。 “又是這樣,我不問你就一句不說,不問就啞巴一樣一聲不吭,你什么時候變得和你那個大嫂一個德行了?!” 嚴西慢半拍的抬起眸子:“我大嫂怎么?” 然而他說完立刻就后悔了,看著厲東愣了一下,緊跟著臉色由黑變成鐵青之后,他頓時絕望的咽了下口水,心想完蛋了,好日子又要到頭了。 站在屋子里伺候的幾個近身丫鬟,一個個僵硬的,膽戰(zhàn)心驚又面色復雜的看著她們的老爺和夫人。 只見厲東站在床榻邊,衣衫整齊,但那手臂粗長的黝黑猙獰生殖器卻掏了出來,一只手握著,一只手強制性的掐著嚴西的后腦勺,然后把大半根生殖器殘忍粗暴的捅到嚴西喉嚨里,等嚴西呼吸不過來,窒息般痛苦的拍打他的手臂后,厲東才把生殖器抽出來。 沾著濕漉漉口水的硬挺生殖器又被握著,往嚴西白嫩的臉龐上啪啪大力抽打著,每一下聽起來都特別像是抽耳光般讓人聽的觸目驚心。 嚴西已經(jīng)他折磨的眼冒金星,神智恍惚,上下嘴唇也都紅腫的厲害,嘴唇還恥辱的流著來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整個人看起來真是被蹂躪的很慘。 這樣捅頂一會兒喉嚨再拔出來往臉上抽打,不過四五個來回,嚴西就吃撐不住了,臉頰被抽打的漲紅,好像被人狠狠扇了好幾巴掌,神情也因為窒息表現(xiàn)的很痛苦急促。 厲東便又抓住的胳膊,把他從床榻上弄到地上,強迫他跪在腳下,這樣可以抬起頭來自己主動為他koujiao。 但是嚴西怎么可能難得配合呢? 扭著腦袋掙扎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被厲東掐著后腦勺,又用生殖器狠狠捅了幾次喉嚨,弄的差點吐出來,這才終于老實了。 望著嚴西恍惚虛弱的樣子,厲東一邊用手指細細的描繪著他紅腫的嘴唇,以及哭紅的眼眸,沉聲說道:“這不是就很聽話了嗎?我可不喜歡嘴巴太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