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yin規(guī):第七章(yinxue上寫毛筆字)
嚴西這次是真的被惹生氣了,而且是哄不好的那種。 雖然在娘家被嫂子甘黎開導了一通,可他還是過不去心里的那一關。 尤其這個妾室蕓貞最近還三天兩頭的出現(xiàn)在眼前,就更讓他心煩了。 含了半個小時后的牛奶后,厲東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木桶上自己將牛奶排了出來。 蕓貞滿臉羞紅的站在一旁,看著丫鬟用手帕把他的xue縫擦干凈,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了。 “夫......夫人,您的吩咐賤妾自然是不敢不從的?!?/br> 瞧這話說得,好像是嚴西是在強迫她做什么壞事一樣。 難道不是她自己上趕著過來,在厲東面前轉悠找存在感嗎? 嚴西垂眸整理了一下衣裳,淡淡道:“那就趕緊去準備吧,晚上記得讓老爺盡興。” 蕓貞一聽,頓時高興的無以復加,趕忙告辭離開,回后院準備去了。 屋子里除了丫鬟就只剩下嚴西和厲東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就那么沉默僵持著。 過了好一會兒,厲東終于說話了。 “你三番兩次把我往外趕,是想干什么?不想好好過了?” 厲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 但是嚴西卻知道,他這是在壓著火呢,現(xiàn)在就差一個火星兒,厲東就會變成無法控制的洪水猛獸。 “我沒有把你往外趕啊,我懷著身孕呢,又不能伺候你,就讓你的妾室們盡盡責任,難道我做錯了嗎?” 厲東深吸了一口氣,可額頭爆起的青筋還是出賣了他壓抑的情緒。 男人俯身向他壓近了幾分,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西西,別鬧了,行嗎?” 嚴西神色不變,繼續(xù)微笑著:“不行?!?/br> 嚴西也說不清楚,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起,他們夫妻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以前那個純真的,喜歡依賴著別人的自己,漸漸就成了刺猬一樣,對人都戴著一層厚厚的盔甲,想要把自己防備起來,不讓任何人能夠傷害到自己的人。 嚴西很討厭現(xiàn)在的自己。 天氣越來越寒冷了起來,宅子里上上下下都穿上了厚厚的袍子。 花園墻角種著的一排排大樹變得蕭瑟,落葉滿地,被風一吹就刮的滿院子到處亂飄。 用牛奶滋宮后,嚴西的氣色明顯好了一些,可他的精神卻越來越萎靡起來。 提不起精神,并且還是沒有胃口吃飯,不過半個月的時間,整個人就瘦了一圈。 他的身子本來就生的瘦弱,現(xiàn)在一這樣,看起來就像是能被風吹走似得。 “夫人,這就是秦大扎的燈籠,他對這個可有一手了,據說很多家族的主母都喜歡讓他做。” 大紅燈籠里點著紅色的蠟燭,被丫鬟提在手里晃晃蕩蕩的,看起來好不喜慶。 厲東合上鋼筆,把文件遞給秘書后,說道:“喜歡那就也讓他多扎一些吧,過兩天就該掛上了。” 嚴西托著下巴,出神的望著窗外的麻雀,“珂蘭,這邊這么冷,麻雀怎么沒飛走???” 丫鬟乖乖回答:“夫人,咱們這邊就是南方啊,它還能飛到哪兒去?!?/br> “可是就它自己,它的家人和朋友是不是都被凍死了?” 丫鬟楞了一下,抬頭看向厲東。 厲東的雙眸幽深的讓人看不出一絲情緒,他揮了揮手,讓丫鬟退了出去。 “西西,前幾天讓你練毛筆字,我怎么沒見你動過?” 嚴西回過神來:“練好了也沒機會寫啊,現(xiàn)在不是都用手機發(fā)消息了?” “那也得好好練,將來孩子生下來,你教他學字的時候,一寫發(fā)現(xiàn)字那么丑,不是把孩子教壞了?” 嚴西覺得他語氣特別詭異,可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可能是厲東很少用這樣溫和的語氣,以及耐心和他說話吧。 “那好吧,我現(xiàn)在就練。” 丫鬟瞬速把筆墨紙張鋪好,嚴西盤腿坐在羅漢床上,上身則趴在小方桌上,笨拙的握著毛筆蘸了下墨水,然后就要下筆,可是卻忽然被厲東的大手握住了手腕。 厲東走到他身后坐下,從后面輕輕擁抱著他,好像害怕把他揉碎了似得。 “這樣握筆不對。” 男人說話間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嚴西敏感的頸窩里,讓他不由自主的縮了下肩膀。 可是沒想到就是這么一躲,卻好像惹到厲東了一樣,他從后面突然猛地用力把嚴西整個身子都緊緊的攬在了懷里。 兩個人其實已經有半個月沒親熱過了,此時乍一貼在一起,便是嚴西再排斥他,可身體還是本能的感知到了那股充滿雄性氣息的存在,開始暗暗躁動起來。 嚴西的耳尖慢慢的充血泛紅起來。 厲東握著他的手用力,毛筆鼻尖在紙上一個字一個字的寫著,等寫完一豎排后,嚴西就撐不住了。 他掙扎了一下:“歇會兒,胳膊太酸了?!?/br> “......這才幾個字,就累了?真累了?”嚴西歪著腦袋靠在他肩窩里,挑眉打量著他燥紅的白嫩臉龐。 “你......” 嚴西又氣又羞,他總不能說自己現(xiàn)在很想要......吧? “我怎么了?繼續(xù)寫,快點!” 低聲訓斥完,厲東張嘴往他頸窩里輕輕咬了一口,就又恢復了嚴肅正經的樣子。 嚴西被攜帶著勉強又寫了幾個字,直接就耐心全無,他感覺雙腿間的褻褲好像都沾濕了,一動就濕溻溻的不舒服,哪里還寫的進去什么毛筆字。 “不寫了,我真的不想寫了.......啊!” 話還沒說完,他就忽然被厲東按倒壓在了羅漢床上。 袍子都沒脫掉,褻褲就被三兩下扒下來。 厲東抓著他的腳踝,將他的一條腿按在自己的腰間,然后跪在他雙腿間拿起了那支蘸了墨水的毛筆。 毛筆筆尖還有些冰冷,突然放在最為敏感的xuerou上之后,嚴西就控制不住的尖叫起來。 厲東對著他‘噓’了一聲,示意他小聲,可是沒用,于是便一手掐住他的后頸,讓他抬起頭看著被毛筆蹂躪的yinxue上。 “看著不會累,我寫你看著,嗯?” 黑色的墨跡在嫣紅的yinxue上逐漸成型,最后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厲’字。 厲的廠字旁橫在小小的陰蒂上方,而‘力’則深深的陷在了濕漉漉的xuerou當中。 兩片小巧的yinchun被墨水沾染到,從粉嫩變成淡淡的淺黑色,看起來并不是一個適合寫字的地方,可是用毛筆寫上去了,卻又是另一幅渾然天成的yin穢佳作。 厲東滿意的放下毛筆,把手機拿過來打開相機對準他的yinxue拍了幾張照片,然后這才在嚴西哭紅的雙眸怒瞪下,慢悠悠的問道:“學會了?” 嚴西氣呼呼的看著他不說話。 “學會了,那等燈籠扎好送過來,你親自動手往燈籠上面寫字吧,我相信你會進步的?!?/br> 清澈的yin水混著墨水將yinxue暈染的一塌糊涂,最后被厲東用手指插進去讓其又潮噴了兩次,嚴西再也做不到怒視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