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yin規(guī):牛精敷逼,茶肆內(nèi)露逼取yin水泡茶
又是一年元宵節(jié)。 京城外漆黑的荒野上空,一抹散發(fā)著白光的弧線從繁星點點的夜空中忽閃而過。 司陽君穿著雪白銀紋拖地長袍,手中拿著碧綠通透的御情長簪,走在人頭躦動的夜市大街上,向來邪魅淡漠的臉龐上難得出現(xiàn)了迷惑的神情。 他就那么漫無目的的隨著人流往前慢慢走著,所到之處,周圍的百姓們無不回頭眼神驚奇的看著他。 畢竟他的外貌氣勢,以及身上所穿的衣物,都不是這些普通老百姓能夠企及的。 恐怕就是皇宮里的皇后妃子們,也不一定能有他這樣,讓人難以褻瀆的卓然氣派。 這時夜空中有人燃放起了煙花,‘砰砰砰’的放著,炸出五顏六色的花火,看起來漂亮極了。 司陽君跟著他們一起抬頭欣賞著,漸漸地才反應(yīng)過來。 原來他這是到了人間。 作為天神孕育出來的仙人,司陽君在天界掌管了人間男女情欲幾千年,可卻從未下凡過。 方才他正在天界像往常那樣處理著情欲簿上的男男女女,誰知突然就眼前一黑,再清醒過來時,就來到了人間。 難不成他哪里不小心做錯事,觸犯了天條? 他漸漸的便從夜市長街走了出去,來到了空蕩蕩的小街上。 深夜里,小街兩片掛滿了紅燈籠,街面上還升起了淡淡的白霧,聞起來是讓司陽君感到陌生的人間煙火氣。 忽然,不遠(yuǎn)處的拐角里,傳來了一聲女子微妙壓抑的聲音。 “啊......” 司陽君捏著他的法寶御情長簪,猶疑了一下,還是抬腳走了過去。 拐角處的小巷子內(nèi),只一戶亮著燭光,他輕輕靠近,發(fā)現(xiàn)那戶人家沒有關(guān)窗戶。 大敞著的木窗內(nèi),火紅的燭光下,一位妙齡女子只身著一件松散的肚兜,下身則不著寸縷,那破舊的紅肚兜搖搖欲墜的勉強(qiáng)遮蓋著豐滿的奶子,女子一手捂著胸前的肚兜,一邊姿勢很是不雅的分腿坐在凳子上。 女子身前站著個皮膚黝黑的漢子,那漢子蹲在地上,手里端著個木盆。 在女子的陣陣低吟聲中,漢子的大手熟練的挖起一把粘稠透明的液體,動作粗暴的抹在女子雙腿間的逼rou上,凳子底下已經(jīng)滴滿了濕漉漉的液體,場面看起來極為yin糜。 司陽君嗅覺要比凡人敏銳的多,他稍微一聞,感覺腥臭異常,就覺出了那木盆里的東西是yin穢之物。 像是男子在行房事之后射出的jingye,但細(xì)嗅起來又大不相同。 這時屋子里的漢子忽然粗聲道:“都成婚半月了,你怎么還是不能習(xí)慣這事兒呢?” 女人抓著身后的桌角,臉頰冒著兩團(tuán)紅暈,羞澀回答:“身子敷著這物睡不好嘛......” “睡不好,那是誰每夜里說她的逼又癢又熱,總要趴在老子身上求著jibacao的?” “討厭!” 牛精? 司陽君記得在情殿看過一本古籍,凡人女子或者雙性,成婚后每日都需要在承歡處敷上男子的jingye,亦或者牛精,這樣有滋潤陰戶讓其保持緊致的作用,可以攏住丈夫的心。 原來到現(xiàn)在,凡人還在用這個法子。 他轉(zhuǎn)身走出小巷子,拿起御情長簪,覺得這人間并沒有什么有趣之處,想立即回到天界去。 可是他拿著長簪來回做了好幾遍手勢,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要騰飛起來的意思。 “......” 這下司陽君慌了。 第二日,在大街上流浪了一夜的司陽君疲倦無比,他從沒如此狼狽過。 走在街上,看著逐漸熱鬧起來的店鋪和行人,他的肚子竟然還‘咕咕’叫了起來。 餓了,幾千年來,司陽君第一次知道疲憊,以饑餓是什么感覺。 好在他識得凡間字體,看到前面的一家茶肆?xí)r,他肚子叫的更兇了。 猶豫了一下,司陽君走了進(jìn)去。 “客官,來點什么呀,這里有上好的新茶,還有飯食點心?!?/br> “本君......茶......茶吧?!?/br> 第一次和凡人交流,司陽君感到很不習(xí)慣。 小二癡癡的看著他,好半天才點點頭去忙活了。 過了一會兒,門外進(jìn)來了三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們坐下后,茶肆后面立刻走出來了一位模樣白嫩清雋的男子。 男子似乎和那三個中年男人很熟識,說了幾句之后,就解下腰繩,褪下褻褲然后坐在了茶桌上,他分開腿露出了小巧嫩粉的rou莖,以及濕漉漉的yinxue。 原來這男子是個雙性體。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拿起一個茶杯,往里面放了一小撮茶葉,然后就把茶杯舉到了男子yinxue出。 男人另一只大手不停sao弄著男子的逼rou,男子很快就臉龐漲紅,氣息紊亂著扭動臀部,逼rou蠕動著從xue縫內(nèi)流出了yin水。 大約接了半杯yin水,小二掂著茶壺又往茶杯里倒了半杯熱水,那男人就將茶杯遞到嘴邊喝了起來。 另外兩個男人也是同樣的步驟,坐在茶桌上的男子仿佛成了他們喝茶yin樂的玩偶,讓yin叫就yin叫,讓扭屁股就扭屁股。 司陽君蹙眉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茶杯,猶豫兩秒就把茶杯放下了。 這茶是沒法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