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yin規(guī):yin水泡茶嚴晉獨享權(溫馨彩蛋)
嚴家老宅,主屋里。 穿著瑩白繡金絲小褂,梳著兩只山羊辮的小女孩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樣子,她握著鋼筆,正端坐在小方桌邊,一板一眼的寫著什么。 一旁臥在羅漢床上的年輕男人滿頭烏黑長發(fā),有些凌亂的遮蓋住了他白嫩的臉龐,讓人看不清楚到底長什么模樣,只是隱約間露出來的精致眉眼懶散的瞇著,似乎是昏睡了過去。 小女孩咬住櫻紅的下唇,一雙杏仁雙眸滴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放下鋼筆,從腰間系著的小荷包里拿出了一瓶紅色的指甲油出來。 候在旁邊的丫鬟看了直擺手,示意她最好不要亂來。 可女孩卻似乎膽子很大,對于丫鬟的好心提醒完全視若無睹。 用力擰開瓶蓋,她的小手還不足以穩(wěn)定的將指甲油涂在手指上,顫顫巍巍的動作看起來甚是可愛。 甘黎瞇著眼睛看了半晌,忽然輕輕咳了一聲,然后慢慢坐了起來。 女孩倉皇的趕忙想把指甲油藏起來,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甘黎聲音溫潤的問道:“寫完了?” 女孩羞惱成怒的把瓶子放回小方桌上,撅著小嘴從蒲團上跪坐起來,然后翹著甲油還沒干的蔥白小手指,捏起本子湊身遞到了甘黎面前。 甘黎接過來隨便翻了兩頁:“寫完了就玩唄,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嚴冉本來還氣呼呼的,聞言小臉頓時變得明媚起來。 “母親,今天我提前完成老師布置的課業(yè)了,是不是能多玩一會兒?” “可以?!?/br> 嚴冉興奮的伸出左手,把涂抹的像鬼爪子一樣的小手展示給甘黎看。 “我太喜歡紅色了,母親,你覺得漂亮嗎?” 素來對于大紅大綠不感冒的甘黎揉著太陽xue,坐直了腰身讓丫鬟幫他將披散著的頭發(fā)梳起來,一邊違心的回應:“好看。” “但是我涂不好,你能幫我涂嗎?啊,要不我?guī)湍?.....” 甘黎倒抽一口氣,伸出胳膊拿走指甲油:“過來,我給你涂。” 嚴晉進來時,就見女兒窩在甘黎懷里,伸著一只爪子,老佛爺似得享受著她母親的精心服侍。 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等甘黎幫嚴冉把右手都涂完了,他才脫下外套走過去。 嚴晉回來了,嚴冉便不敢胡鬧,不等指甲油干掉就飛快的從甘黎懷里爬了下去。 父女倆簡單問答了幾句嗎,嚴冉恭敬的行了個禮,她就牽著丫鬟的手出去了。 甘黎進里屋取了yin水,出來時耳尖和臉頰都紅撲撲的猶如喝了酒。 他本來身子就比較羸弱,所以生嚴冉時就傷了身子,于是從那之后,嚴晉就不讓他早起制yin茶了,而是改到了傍晚,這樣他早上多睡一會兒。 快速制好yin茶,甘黎端著茶壺給他斟了一杯,嚴晉接過來遞到嘴邊剛要喝,忽然外面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主屋的簾門被掀開,穿著一攏墨白長衫的嚴西滿臉興奮的走了進來。 “額......哥......” 嚴晉重重放下茶杯:“外面的丫鬟是死了嗎?” 瞬間外面就傳來丫鬟們噗通跪下的聲音。 甘黎聽著都覺得膝蓋疼,他扶著羅漢床的把手轉(zhuǎn)過身來,干笑著打圓場:“是我讓丫鬟不用通稟的,再說他也不知道你那么早回......” 嚴晉挑眉冷臉看著他,甘黎忽然就編不下去了。 有嚴晉在,這個屋里誰都不自在。 嚴晉大概是也覺得自己多余,重新端起茶杯只喝了兩口甩袖出去了,看他在門口拐彎的方向,十之八九是要去叫嚴冉跟著他去跑步呢。 嚴西拍了拍胸口,走到嚴晉的位置上坐下:“嫂子,你看新聞了嗎?” “新聞?” 甘黎很少接觸電視和網(wǎng)絡,自然不知道什么新聞,他平常沒事也就是看個電影而已。 “我在電視上看到金舒啦,就是大哥以前的一個男妾,他聯(lián)合外人害你,還失手誤殺他jiejie金瑤,不記得了嗎?”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這么猛一提起來,甘黎還真覺得挺陌生的。 “記得,他怎么了?” “他前幾年嫁到了北陸宗家,大家都以為他只是做妾,誰知昨天在新聞上,宗家老爺宗瑜鴻,居然親口承認金舒生的兒子是宗家嫡長子!” 一股腦被塞進這么多的消息,甘黎聽了腦袋就有點發(fā)暈。 “......他當時不是被貶成牢奴了嗎?” 嚴西點了點頭,喘著氣端起方桌上的茶杯就要喝。 甘黎忽然回過神來,臉色漲紅的連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別喝這個,你大哥喝過了?!?/br> “?。俊?/br> “紅月,給嚴西換杯茶!” 嚴西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嫂子,不明白向來溫和的嫂子為何突然這么驚慌失措。 丫鬟很快把嚴晉的茶杯撤下去,端了杯新茶上來。 甘黎一手揉著太陽xue,歪著腦袋躲避著嚴西疑惑的眼神。 “你說完了?” 嚴西楞了一下:“說完了啊?!?/br> “......你該不會也要催我繼續(xù)生吧?” 嚴西點頭:“是啊,厲東那天還對我說呢,說我大哥一點也不著急。” “.......” 他不著急? 甘黎表情復雜的苦笑了一下,感覺后腰更加酸痛難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