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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渣受今天要回頭【雙】在線閱讀 - 第八章:教弟弟雙修,電擊

第八章:教弟弟雙修,電擊

    江逐客正在伺候身份尊貴的小王爺。

    陛下膝下無子嗣,過繼來的長彥王葉旻瑯,眼看就是將來的皇儲。

    這樣一個身上一根汗毛都比他命值錢的小團子跑過來,江逐客不知道該如何把人完好無損地送回去。

    葉旻瑯正斯文地吃著綠豆糕。

    江逐客無奈,問:“殿下怎么會自己來平江?!?/br>
    葉旻瑯一本正經(jīng)地說:“本王不是自己來的,是父皇秘密南巡,我就求父皇帶我過來了。”

    江逐客愣住了:“陛下南巡?”

    葉旻瑯點點頭:“嗯,他說晚些再過來找我,要江先生喂我吃飽了,送回船上睡午覺?!?/br>
    當今圣上體弱多病一身舊傷,有人偷偷說陛下這命,就是靠一口龍氣強吊著,平日里咳一聲,都能嚇得太醫(yī)院上上下下幾天睡不著覺。

    可這樣一位體弱的君主不好好呆在皇宮里養(yǎng)病,卻親自南下巡視,必然是為了一件大事。

    江逐客心情復雜,帶著葉旻瑯在碼頭水市上吃飽喝足,又親自送回船上,送到了皇上的貼身太監(jiān)手中。

    葉旻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在食困中睡眼惺忪地嘟囔:“江先生,你……你什么時候回京……”

    江逐客沒有回答,和太監(jiān)告了別,匆匆離開了。

    江雪遙在家中從晌午等到天黑,他什么都沒做,也什么都做不下去,呆呆地提著筆,寫幾個字,又放下了。

    江逐客還沒有回來,甚至連個口信都沒有給他捎回來。

    沒有告訴他去了哪里,又是陪著哪個舊友在喝酒談天。

    偏偏他心中有愧,只能把委屈憋在心里,怕問多了,江逐客嫌煩又離他而去。

    這時,一個伙計匆匆跑進來,驚慌失措地說:“掌柜的,鄴州商衙的陳司長到咱碼頭了,是不是……是不是那批禁物出了問題……”

    江雪遙心中一緊,只能先擱下委屈的兒女情長,沉聲說:“慌什么?派人打聽一下,姓陳是這次來是私事還是公務,和誰同行,帶著多少行李下人,快去?!?/br>
    伙計慌張說:“掌柜的,陳大人到了歷州,就去見了歷州總兵魏將軍,您……您與魏將軍相熟,是不是……”

    江雪遙煩得很。

    可私運禁物是殺頭的大罪,他只好親自去一趟:“備馬車,我去一趟歷州兵營?!?/br>
    江逐客好不容易送下那個嬌貴的小王爺,回到江家,卻找不到江雪遙。

    他轉(zhuǎn)了一圈,在江雪遙的書房里坐了會兒,又有下人來報,說是有人遞了帖子,請他去時春樓喝茶。

    江逐客接過帖子一看,落款處是“玉山石人”。

    這是當今圣上玩笑時刻的一個印章。

    既是圣諭,江逐客也不敢耽擱,沒等到江雪遙回家,就只能先去赴約。

    時春樓里安安靜靜的,說書的唱曲的喝茶的都不見了,連小二和掌柜都個個低眉肅目,沉默著端茶倒水,偌大的茶樓只能聽見托盤和桌面輕輕的碰撞聲。

    大太監(jiān)引著江逐客上樓,那個傷病纏身的年輕皇帝果然就坐在雅間里,修長蒼白的手指已經(jīng)瘦到皮包骨頭,正慢條斯理地撫摸著茶杯上的花紋。

    江逐客躬身行禮:“參見陛下。”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這白月天窯出的鎏金燙藍鳥雀杯,只在歷州可見如此好的成色了?!?/br>
    江逐客說:“各方進貢到宮中的物件,都是當?shù)貥O品,這鎏金燙藍的紋路和白月天窯的白瓷都太難燒制,三五年不得一件完好的,多多少少都有些瑕疵。此等軀殼不全的物件,怎可面見天顏?!?/br>
    皇帝輕輕笑了:“你倒是會說話,坐吧,跟朕說說,你在平江碼頭這幾日過的如何。”

    江逐客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微臣一切安好,只是……只是擔憂陛下龍體,如此舟車勞頓,似是不妥。”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說:“江逐客,你是朕的近臣,朕也不瞞你。朕此次前來,是為了平江水運一事。”

    江逐客問:“平江水運出什么事了?”

    皇帝說:“平江貫通南北,從南荒邊陲到京城重地,都由這一水相連。船運比陸運快三倍有余,無論是運送貢品,布匹玩物,甚至兵器糧草,都是最佳路線。這樣的一條路,卻被江湖中那些不服管束的所謂俠客劍士所掌控著,你覺得,這算不算一件麻煩的大事?”

    江逐客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平江水運千百年來換過無數(shù)個主人,此人要有商人的頭腦,又要有江湖的脾性。

    否則沿江水路三十二碼頭的兄弟,誰服管教,誰聽差遣?

    江水滾滾,船行于上,生死在天,要有那樣一股江湖氣兒托著,才能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航行著船只。

    可這些話,對一個皇上,說不通。

    皇帝說:“朕知道你與江雪遙有些兄弟情義,你也不必為難。江家這么大的家業(yè),大掌柜的必然有他自己手眼通天的本事,只要他不傻,現(xiàn)在就該知道了?!?/br>
    江雪遙拖著疲憊的身子在外面奔波到深夜,回到家中,下人說江逐客已經(jīng)睡下了。

    江雪遙連澡都沒力氣洗,搖搖欲墜地撲到那團鼓起的被子上,一聲不吭地把江逐客壓醒了。

    江逐客醒來也沒什么情緒,平靜地說:“干什么。”

    江雪遙低聲說:“來找cao?!?/br>
    江逐客說:“太晚了,明天再說?!?/br>
    江雪遙不依不饒:“我就要?!?/br>
    江逐客語氣淡淡地說:“丑時行房,易傷肝腎?!?/br>
    江雪遙生氣了:“你日我一宿的時候怎么不說這句話!”

    江逐客在黑暗中低沉地笑出聲:“江掌柜惱了?”

    江雪遙眼眶一紅,又氣又酸楚。江逐客果然是在故意逗弄他,看得他傷心著急了才高興。

    他氣悶地不想說話,脫光了衣服鉆進江逐客被窩里,光滑白嫩的大腿搭在江逐客腰間,抱著那團皮膚溫熱肌rou堅硬的大東西睡覺。

    江逐客閉著眼睛漫不經(jīng)心地說:“干什么?”

    江雪遙在歷州總兵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奔波了半夜,才花重金從一個小吏那里買來消息。京中有個大人物要對平江水運這條金水路下手,江家恐怕要遭難了。

    那小吏拿了錢,勸他最好早點自己收手,把平江水運讓出去,反正江家的產(chǎn)業(yè)也夠他享受一生了。

    江家?guī)装倌甑幕鶚I(yè),就要葬送在他手里,江雪遙怎能不氣悶焦慮。

    可他要在下人們面前撐起樣子來,要穩(wěn)定人心,否則天災未至,江家就散了。

    他只能在江逐客像個孩子似的撒嬌耍賴鬧脾氣,因為江逐客是他的兄長,是一個可以信任,可以依賴,可以補充體力的地方。

    江逐客粗糙的大手緩緩撫過懷中赤裸滑嫩的脊背,順著收攏的腰線,一直摸到纖細的腰肢和飽滿的臀rou,像摸一只撒嬌的貓咪似的,一下一下?lián)崦?/br>
    江雪遙軟綿綿地在他懷里哼唧著:“哥哥……嗯……我今天……去看大夫了……”

    江逐客緊張了起來:“你病了?”

    江雪遙小聲說:“大夫說……說我還沒懷上……”

    江逐客:“…………”

    江雪遙說:“哥哥……我還沒懷上……”

    江逐客忍無可忍地翻身把這個小sao貨壓在身下,惡狠狠地說:“你就是來找cao的吧。”

    江雪遙緊張地縮緊了花xue,又慢慢放松下來。

    他好累,無數(shù)沉重的擔子壓在肩頭,只有在江逐客懷里,才能得到片刻安寧。

    江逐客深吸一口氣,說:“我教你合虛水榭的修行之法,好好學,對你身體有益?!?/br>
    江雪遙可不想學什么功法,可他實在受不了江逐客可怕的體力,為了自己不會在懷上之前就被哥哥cao死,也只能努力學習。

    江逐客粗大guntang的陽物緩緩插進他的柔嫩泥濘的花xue里,碩大的棒子把xuerou撐開到極致,一動不動地在里面隨著脈搏微微彈跳著,江逐客在他耳邊沉聲說:“氣歸丹田,宮口放松?!?/br>
    江雪遙沒學過武功,丹田之中空蕩蕩的,半點真氣也沒有。

    可放松宮口他是會的,就是那根大東西要插進他宮口里嘛。

    江雪遙咬著下唇紅著臉,努力把雙腿分開到極致,讓軟嫩狹小的宮口盡力放松,一點一點吞下堅硬碩大的guitou。

    那個地方太小太敏感,每次被插入都會有些疼。

    可這種疼卻會帶來更加濃烈的快感,像是果漿花露里加一勺烈酒的滋味。

    江逐客慢慢把整根陽物都插進去,粗硬的陰毛扎著柔軟的花唇和敏感的陰蒂,緩慢地畫著圈慢慢蹭。

    陰戶被蹭得又疼又癢,堅硬的guitou搗蒜似的在花xue里轉(zhuǎn)圈。

    江雪遙帶著哭腔求饒:“不要……啊……嗯……哥哥……不要……不要這樣玩……停下……啊……受不了……sao屄受不了……”

    江逐客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別動,忍著?!?/br>
    江雪遙哪里忍得住,rou饅頭似的陰戶被粗硬的陰毛那樣扎,一根guntang粗壯的硬物還在他xue里搗著,搗得他欲死欲仙,花xue不受控制地夾緊了xue中的硬物,又在被打屁股的疼痛中委屈巴巴地努力放松。

    sao水一股一股往外流,濕漉漉地流到了屁股上。

    江逐客看著差不多了,把江雪遙翻了個身,擺成趴跪的姿勢,粗大的雙手握住那一握盈盈細腰,被yin水打濕的陽物滑溜溜地在花唇間磨了幾下。

    江雪遙不喜歡這個姿勢,呻吟著問:“哥哥……嗯啊……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

    江逐客說:“怕你逃跑?!?/br>
    說著,堅硬guntang的大guitou“噗嗤”一聲插入了cao熟cao軟的花xue里,整根到底插入宮口。

    江雪遙哀叫著軟下腰肢,像只挨cao的母狗似的撅著屁股任由江逐客對他為所欲為。

    那個鵝蛋似的大guitou闖進軟嫩的zigong里,馬眼處猛然冒出一陣電流似的東西,鉆進了江雪遙的身體里。

    江雪遙慘叫著試圖掙扎:“啊……不要……嗚嗚……哥哥……不要冒了……啊……那是什么……嗯啊……不要……不要……”

    江逐客緊緊握著他的腰肢不許他逃開辦法,電流鉆進zigong里,沿著五臟六腑奇經(jīng)八脈飛躥,yinxue里的sao水失禁似的往外涌。

    江雪遙被電得又哭又叫:“嗚嗚……不要……哥哥……嗚嗚……”

    他白嫩豐滿的屁股蛋拼命搖晃著掙扎,碩大的guitou卻牢牢卡在宮口里繼續(xù)折磨他,只是夾得身后的男人更舒爽,根本無法逃離那根roubang的鞭撻。

    江逐客雙手緊緊握著弟弟的腰肢,每當那個小sao貨哭著想要往前爬,就會被他握著腰肢蠻橫地拽回來繼續(xù)挨cao。

    江雪遙狼狽地癱軟在床榻上,細白的手指已經(jīng)虛弱到抓不住被褥,口水和眼淚一起流下來。

    他從未感受過如此奇特的高潮,快感就像從腦子里炸開的一樣,讓他小腹酸軟頭皮發(fā)麻,花xue顫抖著吐出yin水,喉嚨哆嗦著溢出無意義的哭音:“啊……不要……不要……”

    江逐客說:“我剛才在你身體里注入了一道內(nèi)力,試著把他們凝聚到丹田?!?/br>
    江雪遙渾身酥麻發(fā)顫,根本不知道內(nèi)力在哪兒,但他還是收緊小腹。

    丹田……嗯……丹田……

    好像……好像有一點感覺,肚臍下三寸之處,有一點發(fā)燙。

    江雪遙剛要說“有了”,江逐客握著他軟綿綿的腰肢,毫不客氣地用碩大的roubang狠狠頂進宮口里。

    江雪遙哭著癱軟在床榻上,那股好不容易聚起一點的真氣,又被cao散了。

    江逐客面無表情地說:“再來?!?/br>
    江雪遙無法,只能淚汪汪地努力配合,想辦法將真氣聚于丹田,卻再一次被江逐客無情地cao散。

    每當他將真氣凝于丹田的時候,花xue就會微微發(fā)燙,嘬得江逐客舒爽至極,cao的也更加兇狠用力。

    合虛水榭本就是雙修的法門,江逐客一直獨來獨往,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此中雙修的妙處。

    真氣散去的花xue不如方才舒爽了,江逐客不悅地一巴掌拍在江雪遙雪白的臀rou上:“再來!”

    江雪遙花xue被硬物這般插弄,本就欲死欲仙地想要昏過去,卻又被逼著費力練功,累得一身薄汗,一頭長發(fā)無助地散在枕頭上,幾縷發(fā)絲濕漉漉地沾在額前。

    他迷迷糊糊地努力氣凝丹田,xuerou諂媚地吮吸著那根硬物,爭取在挨cao的時候也能真氣不散。

    這太難了……

    江雪遙淚汪汪地求饒:“太……太難了……嗯啊……不要練了……哥哥……嗚嗚……不要練了……”

    他寧愿被江逐客干到高潮一夜虛脫至死,也不要練功了。

    江逐客狠狠地往上一頂:“不練了?”

    劇烈的酸軟沖得江雪遙哭出聲:“練……嗚嗚嗚……我練……啊……哥哥輕點……輕點……嗚嗚嗚……”

    他乖巧地撅著被打成粉紅色的圓潤屁股,繼續(xù)練習在挨cao的時候氣運丹田。

    漸漸的,江雪遙好像嘗到了什么趣味。

    這種功法好像會讓人更加yin蕩,酸麻的滋味比往日挨cao時更加濃烈,纖若無骨的腰肢漸漸知趣,yin蕩著開始追逐那根粗硬的roubang。

    沒有被照顧的菊xue也在臀縫里一開一合地吐著yin水,竟有些欲求不滿地微微綻開著。

    想要……怎么辦啊……

    江雪遙咬著下唇,yin蕩又羞恥地把屁股撅得更高,想讓江逐客注意到他yin蕩發(fā)sao的菊xue。

    他這是怎么了,明明花xue還被大roubangcao著,正被插得紅腫酸軟yin水四濺,為什么菊xue還會想要呢。

    如果……如果哥哥又兩根就好了,兩根一起插進他兩個xue里,那滋味,一定……一定很舒服……

    江逐客當然看到了江雪遙發(fā)sao的菊xue。

    那么紅那么軟的一朵小菊花在他面前搖曳著開合著褶皺,吐出的yin水都流到他大jiba上了,他怎么可能看不到。

    可他不想滿足這條yin蕩的小毒蛇。

    小毒蛇太毒了,稍有不慎就會被咬死,他要一點一點,慢慢折磨這個小毒物,知道毒蛇變成一條聽話的小狗或者綿軟的小貓,拔去毒牙,拴上鎖鏈,徹底的,屬于他。

    于是江逐客故意不碰那個饑渴的小菊xue,甚至連巴掌都不肯落在臀縫里,專心蹂躪那個yin蕩的花xue。

    江雪遙漸漸學會了控制丹田真氣,花xue又熱又軟地嘬住那根粗硬的巨物,層層軟rou像潮水一樣擠壓吞吐著青筋猙獰的陽物,伴隨著甜膩的哀叫聲越含越媚,被搗得腿間全是yin水,沿著大腿濕漉漉地淌下去。

    江逐客一邊揉著軟嫩如豆粒的陰蒂,一邊狠插著軟xue。江雪遙丹田中的真氣被插得時聚時散哀叫連連,淚水糊的滿臉都是,到最后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只能發(fā)出沙啞甜膩的喘息聲,昏昏沉沉地撅起屁股分開腿,露出被插到紅腫軟爛的花xue,無助地吞吐著那根還沒射的硬物。

    他們從天黑做到天亮,等下人來敲門的時候,江雪遙還在張著腿挨cao。

    他被江逐客按在桌子上,白皙的膝蓋跪在桌沿,雙腿分開,讓江逐客更爽快地cao干嫩屄,紅嘟嘟軟嫩肥妹的花唇滴著yin水,打濕了桌子上的賬本。

    下人敲敲門:“掌柜,卯時您還要去見陳大人,該起身收拾了?!?/br>
    江雪遙失神地低喃:“哥哥……我該……我該出門了……”

    江逐客“嗯”了一聲,連招呼也不打,卡在宮口里的大guitou猛地噴出guntang濃稠的精水,狠狠射在江雪遙被cao了一夜已經(jīng)腫到發(fā)疼的自動內(nèi)壁上。

    江雪遙猝不及防被射,捂著嘴哭求慘叫出聲:“嗚——”

    下人慌了,急忙用力敲門:“掌柜的!掌柜的你怎么樣了!”

    江雪遙在高潮的恍惚中艱難地吞吐著那根還未完全軟下的巨物,大量的精水和yin液從兩人交合的縫隙里涌出來,他咬著酸麻的牙根顫聲對門外的下人說:“沒事,你先下去,我這就起身。”

    江雪遙躺在桌上緩了一會兒,才慢慢爬起來。

    出乎意料的是,他沒有之前被cao一夜后筋疲力盡的痛苦,反而覺得精神十分抖擻,腿心雖然酸麻脹痛的要命,但卻覺得氣血通暢矯健有力。

    他怔了怔,便想明白是昨夜江逐客教他功法的原因。

    xue中精水還在往外流,江雪遙拿了帕子紅著臉低頭擦拭,花唇腫的太厲害,穿不得普通褻褲,只能在里面墊上軟綢棉花,才不至于被磨得太疼。

    江逐客穿好衣服走過來,手中拿著一個水滴狀的玉勢,尖端尾部還掛著一條長長的細繩,上面拴著一個鈴鐺。

    江雪遙身子一軟,緊張地說:“哥哥……”

    江逐客說:“賞你的小菊xue吃的,屁股掰開?!?/br>
    江雪遙只好又趴回桌子上,把豐滿粉白的臀rou掰開,露出那個一整夜都沒有被疼過的菊xue。

    江逐客那個冷冰冰的硬物在他花唇間來回磨了兩下,沾上足夠多的yin水,才慢慢插進去那個緊致的菊xue里。

    這器物用的時候尖頭向外,大頭向里,像個塞子似的牢牢卡在菊xue里。

    江逐客把尾端的細繩從花唇間勒過,面無表情地系在了江雪遙纖細的腰肢上。

    江雪遙羞恥地輕輕扯著細繩,往前扯,就會扯動后xue里的玉勢,后xue收的太近,又會勒到陰蒂和花唇。

    細繩系在腰間,一動鈴鐺就會響,提醒著他xue中唇間是什么玩物。

    江逐客說:“不許自己解下來?!?/br>
    江雪遙紅著臉說:“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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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

    教弟弟舔大jiba,顏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