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被哥哥凌虐,熱湯燙奶,冰塊塞雙xue
江雪遙被江逐客當成了一個武器架。 他在江逐客的命令下脫光了所有衣服,狗一樣趴跪在江逐客房間的地上。 屁股高高翹起,前xue里插著江逐客的刀,后xue中插著自己的佩劍,口中叼著一把匕首,淚汪汪地嗚咽著。 江逐客冷漠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坐在床榻上打坐練功,并不睜眼看在旁邊的江雪遙。 江雪遙難受地嗚咽著,模糊不清地一聲一聲叫哥哥。 柔軟的xuerou怎么掛得住那么沉的刀劍,兵器不停地往下墜,江逐客卻讓他翹著屁股不許放下來。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江雪遙手下的伙計語氣有點急促:“掌柜的,您在這兒嗎?” 江雪遙驚恐地瞪大眼睛不敢出聲。 江逐客冷笑一聲,俯身拿走了江雪遙口中的匕首:“江掌柜,不打擾您辦事了。” 說著,竟起身打開門走出去。 伙計聽到聲音,急匆匆地準備進去:“掌柜的,咱們碼頭一批貨出事……” 江逐客表情淡漠地和伙計擦肩而過,身后響起了江雪遙近乎凄厲的吼聲:“別進來!??!” 伙計被嚇到了,連忙退了數(shù)步:“掌掌掌柜的,我去書房等你……” 江逐客面無表情地走向遠處,他好像聽到江雪遙在房中哭了。 那個嬌貴的小少爺,很會哭,每次一哭,他都會無條件地投降。 江雪遙還想用這一招嗎? 可他不會再上當了。 江逐客去廚房煮了一碗面,炒了半碗rou沫豆角臊子。 江雪遙癱倒在地上,紅著眼眶掛著淚痕,緊緊咬住下唇,慢慢把兩把武器拔出來,擦拭干凈放回原處。 他知道江逐客剛才是故意想要羞辱他。 他知道。 可他不敢怨恨,不敢惱怒,只能自己換了身衣服,忍著下體兩個被磨腫的xue里隱隱的酥麻和脹痛,盡力像平常一樣平靜地走出房間,又欲蓋彌彰般地努力夾緊了雙腿,去書房里處理公務(wù)。 碼頭一批貨出了些問題。 有人在平江碼頭運了一批金銀玉器,其中竟有幾樣僭越之物,也不是什么大東西,就是幾支仿宮中貴妃制式的頭飾,一條郡王用的蟒帶。 貨物被鄴州商衙扣住了,要上報朝廷治相干人等的罪。 江雪遙皺眉:“這批貨是誰的?” 伙計嘴里發(fā)苦,說:“掌柜的,貨是云州鹽商章平源托咱運往京城的,是十幾年的老主顧,從來沒有出過事。所以這批貨咱們碼頭也沒怎么細查,誰知道里面藏了這些個物件。” 江雪遙深吸一口氣,說:“我記得有個表舅,在鄴州府任職。你派人帶著禮物去一趟,此事暫且壓住,其余再慢慢打點。至于章平源那個老王八犢子……”江雪遙咬牙切齒,把在江逐客身上受的滿腔委屈全遷怒在這個不要命的老東西身上,“殺了,以儆效尤,我看誰還敢再往平江商道里塞違禁之物!” 江逐客端著rou沫豆角臊子面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江雪遙:“江掌柜要殺誰?” 江雪遙慌忙收斂起自己一身陰戾殺氣,低聲對伙計說:“出去?!?/br> 伙計跟在江雪遙身邊三年,這等貼身伺候的人,哪個不是猴精猴精的。見勢不妙立刻腳底抹油,出門干活去了。 江雪遙委委屈屈一瘸一拐地走到江逐客身邊,像只小貓似的探出精致的小臉嗅了嗅江逐客手里的面,軟綿綿地說:“好香啊……” 江逐客淡淡地說:“我只煮了一碗,江掌柜要吃,自己派人再做吧。” 江雪遙黏黏糊糊地掛在了江逐客身上:“給我一口嘛哥哥……我吃的少,一口就飽了……” 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吃到哥哥親手做的吃的了,聞著那碗面,就饞的要命,怎么也要吃一口。 江逐客不給。 江雪遙非要吃。 兩人身子纏在一塊兒一晃,江逐客手中的面湯灑出來一些,不偏不倚地潑在江雪遙白皙的脖頸上,順著領(lǐng)口淌進去。 江雪遙被燙得叫了聲疼,淚汪汪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哥哥你燙到我了……” 江逐客看著他自己撕扯著衣服,大片赤裸的皮膚露出來,被燙得微微泛出粉紅,粉嫩的乳尖若隱若現(xiàn)著。 他三年沒見江雪遙,感覺這具身體好像有了細微的變化。 江雪遙雖然陰陽同體,生著男人的陽物和女人的陰戶,胸卻不像女人那般飽滿高挺。 三年前,他們坦誠相見的那一夜,江雪遙的胸口仍是像尋常少年那樣平坦單薄的。 可現(xiàn)在,江逐客看著江雪遙將衣領(lǐng)扯開,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江雪遙的胸脯微微有些不正常的鼓起,將兩顆粉嫩嫩的小奶頭微微頂起來,襯著被燙紅的粉色,更加鮮嫩誘人。 江雪遙有點臉紅,轉(zhuǎn)過身去擦拭胸口的湯漬,手忙腳亂地去找換洗的衣物。 卻聽到江逐客在他身后沙啞著低聲說:“躺下。” 江雪遙不明所以,但想著這是江逐客主動提出的要求,還是歡喜地自己他躺在了書房的長案上,緊張地仰頭看著江逐客。 江逐客面無表情地說:“把奶子露出來?!?/br> 江雪遙是個要面子的矜貴少爺,哪聽過這種粗俗低賤的言語,手指都羞得泛紅了,微微顫抖著,把衣服用力往下扯,讓整個胸口裸露在空氣里。 他不知道江逐客要做什么,但是,哥哥對他的身體重新有了興趣,總歸是件好事。 于是江雪遙乖乖地躺好,甚至主動挺起胸脯,讓自己平坦的胸膛和乳尖看上去更動人些。 江逐客冷笑一聲,用勺子舀了一勺熱湯,居高臨下地,慢慢倒在了江雪遙粉嫩的乳尖上。 江雪遙痛得一聲慘叫,慘叫中卻又摻雜著無法言說的媚意,白皙柔軟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哭泣求饒:“哥哥……啊……好燙……奶頭好燙……” 江逐客把面煮好再端過來,其實已經(jīng)是適合入口的溫度,他傾倒時又舉得高,并不會燙傷江少爺嬌貴的身子。 只是這小玩意兒太怕痛了,小時候被蚊子咬一口都會淚汪汪地喊疼,哪受得了熱湯倒在那么柔嫩的乳尖上。 江逐客的表情微微扭曲著,目光陰冷得可怕:“疼嗎?” 江雪遙白皙的身體顫抖著,卻不敢伸手擋,只能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賬本,書頁都被抓爛了:“疼……” 江逐客說:“你會慢慢習慣的,江掌柜。” 說著,第二勺熱湯也慢慢地倒在了江雪遙另一邊乳尖上。 粉嫩的奶頭被燙成了鮮紅色,胸脯看上去比剛出還要鼓脹。 江雪遙喘息著,雙腿緊緊夾住,承受著痛苦的煎熬,異樣的快感卻隨著江逐客殘忍的凌虐越升越高,小roubang微微硬著,畸形的女xue中竟開始泛起濕意。 為什么……為什么明明在受著酷刑,可一旦想到凌虐他的人是哥哥,身體就會高興地要流出水來。 江逐客也看到了江雪遙夾在一起不停磨蹭地兩條腿,他饒有興趣地走過去,對江雪遙說:“褲子脫了,張開?!?/br> 江雪遙被嚇壞了。 他那里兩個xue都還腫著,要是再被燙,一定會被燙爛的。 江雪遙顫抖著褪下褲子,張開雙腿掰開大yinchun,露出被玩腫的xue口和鮮紅的陰蒂rou瓣,哆哆嗦嗦地求饒:“不……不要燙了……哥哥……嗚嗚…… 求你……不要燙了……都腫了,會……會燙壞的……” 江逐客端著那碗湯,想要直接潑下去,燙爛那個讓他身敗名裂被趕出家門的罪孽之處,可他卻想起了宮中馴獸的法子。 一開始,不可教的太急太狠,要以鞭撻之,以食誘之,步步深入,才不會讓那悍獸在被馴化之前升起反抗暴怒之心。 江雪遙是一只悍獸。 這副柔弱無骨的美艷皮囊下,最為陰毒嗜血。 他不著急。 于是,江逐客放下手中的碗,從書房的冰盒中取了兩塊碎冰:“那我就幫江掌柜消消腫吧。” 說著,手中冰塊毫無預兆地塞進了紅腫的yin洞里。 微微發(fā)熱的xuerou聽話地吞下了冰塊,紅腫敏感的地方被冰塞滿,江雪遙柔韌纖細的腰肢猛地一顫,哽咽著悶哼一聲:“啊……” 江逐客再接再厲,把第二塊冰塞進了江雪遙同樣紅腫的菊xue里,前后兩xue不偏不倚地都照顧到,給江掌柜好好消消腫。 江雪遙以為到此終于結(jié)束了,忍著下體異物的冰涼,艱難地慢慢喘息著,試圖讓自己習慣這兩塊冰的存在。 沒想到江逐客又拿了一塊冰,這次他沒有再塞,而是把冰塊夾在那道rou縫里,來回摩擦起來。 充血的陰蒂被冰塊按下去,劇烈的快感從前xue直沖后腦,江雪遙痙攣地哭出聲:“不……不要……哥哥……啊……哥哥……” 他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了,只能一聲一聲叫著哥哥。 前后兩xue里都塞著形狀不規(guī)則的冰塊,受冷的xuerou拼命蠕動著,卻把冰塊推得更深。rou縫又被冰塊這樣磨,小yinchun被來回擠壓拉扯得不像樣子,紅腫充血的陰蒂被冰塊狠狠地磨、戳、捻、推百般玩弄。 江雪遙大腦中一片空白,整個小腹都被酸麻的快感占據(jù)。 “不……不……” 白皙的大腿內(nèi)側(cè)用力磨著江逐客粗大的手腕,不知道是崩潰著求饒,還是yin蕩地想要索求更多。 看著身下這具被玩弄到快要瘋掉的yin蕩身體,江逐客實在忍不住了,俯身下去連著冰塊把江雪遙整個紅腫的陰戶含在口中,舌頭舔著yin洞收縮流水的洞口和微涼的兩瓣小yinchun,猛地用力一吸。 江雪遙尖叫著用大腿緊緊夾住了他的頭顱,口水從嘴角滑落,哭著達到高潮,yin洞里的yin水把還未完全融化的小冰塊都噴了出來,甜膩膩地盡數(shù)噴進了江逐客口中。 江逐客著了魔似的盡數(shù)吞下,竟又不滿足地把舌頭伸進高潮中的yin洞里用力舔弄嘬咬,在江雪遙白嫩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含糊不清地說:“sao貨,快噴水?!?/br> 江雪遙魂飛魄散地張著雙腿躺在那里,剛剛高潮過的yin洞被江逐客這樣舔弄嘬咬,竟又真的噴出了一小股粘稠的yin水,供他的兄長享用。 江逐客喝夠了弟弟的yin水,面無表情地直起身子,依舊衣冠整齊,連發(fā)絲都沒亂半分。 只有江雪遙自己被脫得一絲不掛,躺在大堆的賬本上,大張著腿露出被肆意玩弄過的私處,奶頭被凌虐得通紅,菊xue里還有未化完的冰水慢慢往外流。 江雪遙有氣無力地輕輕拽住江逐客的衣角,小聲說:“哥哥……” 江逐客扯開了他的手,疏離客氣地說:“江掌柜還有大事要辦,我就不打擾了。等梅家喜事終了,你我也不會有再見之日了。” 江雪遙白皙的手臂無力地垂下,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樣,傷心欲絕地看著江逐客高大的背影:“哥哥……” 江逐客冷漠地離開了,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個殘忍的玩笑。 江雪遙閉上眼睛,躺在桌案上慢慢流著淚。 很久很久,都沒有再把衣服穿好的力氣。 。 。 彩蛋:看到了弟弟的小sao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