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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太監(jiān)之國在線閱讀 - 尷尬赴宴,彩蛋yin奴編修

尷尬赴宴,彩蛋yin奴編修

    茍瀾從郡王府回來后,第二天茍之橘就派人給他住所送了個包裹,晚上茍瀾打開一看,看到茍之橘貼心寫上的使用方式和用途的卡片,立馬紅了臉,嘴上罵著哥哥怎么這樣,卻還是一一打開看了每一種后xue保養(yǎng)品,然后隨意的把東西塞進箱子里,不想面對。

    小小四合院里,住了三個太監(jiān),但除了茍之橘,另外兩個并不常住,今晚是個例外,西廂房的太監(jiān)帶著男人在隔音效果不太好的西廂房里肆意歡愛,那皮rou碰撞的聲音和帶著情人間調(diào)侃的辱罵一陣陣涌進正房,扎進茍瀾的耳朵里,茍瀾聽的面紅耳赤,身子確實有些潮起,無奈的伸手進粉色女式內(nèi)褲里摸著自己的殘缺處,摸泄出來一回,大喘氣的擦干凈,才埋進被子里睡過去。

    次日醒來,穿戴整齊,到了辦公室,處里就只剩下較為靦腆的太監(jiān)劉濤一人在,茍瀾也不在意,點了劉濤陪自己出去,直奔火急火燎要入新閹仆的書禮沈家,沈家百年不出世,家底卻異常厚實,愣是在這地貴的帝都有著一座六進并三列的院子,跟門房說明來意,就被領到偏院里,進了專門用來給閹仆凈身養(yǎng)傷的房子,就見兩個細皮嫩rou的男孩邊哭邊被捆綁著。

    茍瀾于心不忍,心軟的看著兩人,道“御前有令,賣身為閹仆者,若凈身前后悔,仍可放還歸家,你們?nèi)羰呛蠡冢阏f出來,本官自會秉公行事”

    其中一個男孩忙掙扎躲開捂向自己的手,哭道“大人,大人,草民并非自愿,是父母和兄長所迫,被綁來的,大人您讓他們放了我吧,多少錢我都賠!”

    話剛說完,就被一個年紀大的閹仆扇了一巴掌,打腫了半邊臉。

    “兔崽子,父母命不可違,你不來進府伺候主子,讓誰來?你大哥娶妻的彩禮,就差你這筆賣身款子,你也要給你哥考慮考慮”

    “他拿我斷子絕孫錢娶妻!他娶的安穩(wěn)嘛!都是父親的兒子!憑什么我就要斷子絕孫!”

    “就憑他是你大哥!你父親當年也是為了娶妻,把我賣了進來,而今輪到你了,別嚎了,乖乖挨上一刀,躺一個月,就能伺候主子了”閹仆冷漠的說

    “放開他,本官必須親耳聽到他自愿凈身的話語”茍瀾突然有了些勇氣。

    閹仆見男孩還擰巴著,忙捏著男孩的下巴,又補充道“你爹知道你不樂意,也說了,小二不樂意進沈府也不勉強,他和宮里挑男妓的師傅有些關系,把你送進宮,做個低等男妓也可以,賣身款子都是一樣的,只是男妓進去和宮妓配了種,也是要閹掉,伺候人的時候,還會被錄像,到時候你父親找人求一求,把你被男人cao的合不攏腿的視頻,發(fā)給你那個青梅,讓她好好欣賞欣賞你又sao又賤的樣子,也不錯”

    男孩愣了愣,終于低頭,哽咽著對茍瀾說“大人,草民,草民,是,是自愿的”

    茍瀾心都在滴血,剛要開口,就被沈家管家打斷

    “茍大人,這插曲已經(jīng)夠多了,他家愿意賣他,他的意愿有那么重要嗎?您還年輕,不至于為這么個下賤玩意,和咱們沈家作對吧?”

    茍瀾看著管家,有些說不出話來。劉濤忙拉了拉茍瀾,對他搖了搖頭,暗示他別多管閑事。

    盯著刀子匠的動作,眼見刀子匠把男孩的卵蛋割出來,又麻利割了男孩的男根,男孩痛的不停嚎哭,老閹仆卻假惺惺擦了他的眼淚,安慰他

    “咱們家的二兒子,都是這個命,要怪就怪你生成了老二吧,往后等你哥哥的二兒子大了,你再看著你侄子被賣進來”

    另一個男孩不哭也不鬧,被刀子匠割完,只是咬牙落淚,任由茍瀾拍了照,下了兩人戶籍,茍瀾和劉濤被沈家人禮送出府,上了車,還是悶悶不樂。到了辦公室,打開手機看了看太監(jiān)論壇,刷了會兒最近常追的太監(jiān)吐槽各自情人的萬丈高樓,心里才舒坦了些。

    忙到周六,清晨出去去了神社,換了練習服踩上木屐辛苦訓練一天,累的個半死,與他一樣又入選神女的丁岳,下午練完收工,直接就癱在椅子上拉也拉不動,直等到南山親王開車過來接人,才又作又嗲的回復點活力

    “老公~要抱抱~”丁岳亮閃閃的雙眼盯著親王,親王給丁岳脫了木屐,把人橫抱起來,放進副駕駛座,跟丁岳小膩歪一會兒,轉(zhuǎn)頭接了茍瀾幫忙收拾的包,拉著茍瀾要送他一路。茍瀾不好推拒,一路吃著狗糧被送回住處,到家就短信轟炸丁岳,吐槽這個小作精,卻沒得到丁岳的回復。

    周日練了個早晨,剛過十點就被放出來。茍瀾看了看一身寬大運動裝的自己,也不想換衣服,直接坐地鐵往十七皇子給的地址去。

    在附近地鐵站下車,開了導航往地址的方向走,足足走了三十分鐘,才到一條全是舊宅院的胡同前。數(shù)著門牌號,走到大門緊閉的院落,茍瀾擦了擦汗,幾乎想要罵人,這哪里有一點點開門迎客的樣子?

    不過茍瀾沒等多大會兒,一輛低調(diào)的邁騰從巷子口開過來,直接停在茍瀾身邊,十七皇子從車上下來,關上門,有些急切的靠到茍瀾身邊,見茍瀾滿頭大汗,順手把自己外套上的手帕取出來,擦了擦茍瀾的額頭,拉著茍瀾站到門口。

    吱哇一聲,大門打開,十七皇子對茍瀾做了個請的動作,示意他往里走。茍瀾踏進門,剛繞過影壁,就有一位穿著暴露的侍女,貼上來引路,茍瀾下意識頓住身形,與侍女拉開距離,骨子里被馴化的遠離女色的思想作祟,不愿與她離得太近,這個舉動討好了十七皇子,他快走兩步跟到茍瀾身邊,隔開侍女與茍瀾,與茍瀾十分貼近。

    穿過游廊從一片池水邊走過,進了間小巧雅致的院子,不等侍女開口,十七皇子就拉著茍瀾進了主屋,掩上門,帶著茍瀾在房中間的兩把太師椅上坐下。

    “你,今年是不是又入選神女了?”十七皇子試著問

    “嗯,殿下您知道就好,請務必為此保密”茍瀾請求著

    “我可以為你保密,但是”十七皇子頓了頓

    “您請講”

    “小瀾可不可以讓我親一口?就一口?”十七皇子渴望的看著茍瀾

    茍瀾握緊拳,往后縮,整個臉都羞紅了。一臉委屈的把五官皺在一起,滿臉寫著受辱。

    十七皇子越過桌子抓住茍瀾的手,解釋道“別誤會,我只是想親一親你,沒有冒犯你,強迫你的意思,小瀾不愿意,就算了”

    “說起來,小瀾眼看著要滿21周歲了,還沒有伴侶,這在帝國大學畢業(yè)的宦官里,很少見呢”

    “我只是,想專心學習和工作,還從來沒有,沒有考慮這些”

    “小瀾考慮一下我如何?”

    茍瀾抬眼看了看十七皇子,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人,身上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和滿身的自信與從容,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散發(fā)著濃烈的雄性氣息,看起來平淡無奇的襯衣依舊擋不住衣服下那具孔武有力的身體??删褪沁@么個優(yōu)秀的男人,第一次見時,他把一位少爺按在走道cao弄,第二次見時,就對自己動手動腳,茍瀾實在想不出這人有什么不會碰的。

    “殿下,我,不太能接受,與其他人,一起,一起分享伴侶,而且我也,不太懂如何跟男人談戀愛”

    “所以,所以,您還是把精力放在別人身上吧”茍瀾委婉的推拒著

    十七皇子頓時明白了茍瀾為何對自己是這樣的態(tài)度,就手下給自己呈上來的資料看,茍瀾一直是個乖巧聽話的孩子,進了大學,凈了身,也不過被那個野心勃勃的李立哄著,xiele些欲望,整個性經(jīng)歷干凈無比,本以為茍瀾只是害羞,沒想到是自己那次一時的約炮給茍瀾留下不好的印象。嘆了口氣,盯著茍瀾,慢慢解釋

    “小瀾,聽我說,我并不是一個推崇多人關系的人,在你之前,我從未向他人表白過,可我還是個成年男人,我有欲望,三少爺他也有,只是互相滿足彼此的欲望,并沒有固定的關系,若是我有了獨屬自己的伴侶,自然就不會再理會別人的求歡”

    茍瀾搖了搖頭,又開口“殿下您,您是皇子,本就,本就該為皇家開枝散葉,我只是個七品太監(jiān),實在對您高攀不起”

    十七皇子還要開口,房門就被敲響,只得暫時打住,讓侍者送上飯菜,在飯廳擺飯。拉著茍瀾走進小飯桌,讓侍者把飯菜上齊,就讓侍者離開。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想著你近來在為神女做準備,就點了一桌高蛋白低脂的東西,你嘗嘗看合不合胃口?”

    茍瀾點點頭,對著靠近自己的一盤子不知是什么的雪白rou粒夾了一粒,入了嘴,略嚼一口,rou就嫩的完全散開,又鮮又香,可見是不一般的珍饈。

    十七皇子見茍瀾動筷,才夾了筷子蛋炒蝦仁給茍瀾,熱情的招待他“他家雞蛋都是一直吃草藥長大的母雞下的,與別處不一樣,你嘗嘗?”

    雞蛋兩字一出,茍瀾心里就有些不好受,凈身這幾年來,由于身邊都是太監(jiān),大家都知道避諱,茍瀾已經(jīng)許久沒聽過這兩個能勾起自己痛苦回憶的字,一時有些語塞,夾了一粒塞進嘴里,食不知味的嚼了嚼,滿腦子都是自己住處的那罐子,被泡的發(fā)白的性器。

    十七皇子馬上反應過來,也不好再刺激茍瀾,伸手把茍瀾的碗端過來,換到自己手里,把自己面前沒動過的干凈空碗給茍瀾換過去,假裝無事發(fā)生的繼續(xù)給茍瀾投喂食物。

    兩人按下各自的心思,老老實實吃完了飯,十七皇子主動要送茍瀾,拉著人等侍者把車開過來,正等著呢,就與酒俞伯和榮山侯撞到一塊。榮山侯打量了十七皇子擋在身后的茍瀾,不屑的瞅了瞅茍瀾,恭敬的對十七皇子開口

    “殿下午安,您今日怎么有空了?”

    “嗯,忙完父皇交代的事,帶朋友來吃頓飯而已”

    “恕老臣直言,殿下您是陛下看重的皇子,即使將來未必榮登大寶,也要為將來考慮,趁早娶一位出身名門,賢惠淑德的妻子,少和不三不四的娘炮小少爺湊一塊惹得陛下不高興為好”

    十七皇子只是看了眼榮山侯,“您言重了”

    在兩位侯伯不滿的眼神里拉著茍瀾上了車,才解釋道

    “不必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他們自己后宅也沒少進些男戲子,不過是些表面高潔的虛偽人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