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自瀆反被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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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樂生坐在走廊上的塑膠凳子上翻弄著手機,上千條信息都是跟備注為哥哥的沈落發(fā)的,相冊里只有寥寥幾張證件圖片,聯(lián)系人也沒有幾個。 他往下滑去,看到已隱藏相簿時略微一頓,用指紋解開后直接怔住了,手機險些摔了出去。 密密麻麻的相片在眼前鋪列開來,基本都與沈落有關,最初的一些都是側(cè)面照,場所不定連家里也有不少,看角度和模糊的畫面應該都是偷拍,數(shù)量很多,隱秘的情愫可從中窺見一二。到后面,漸漸有了些合影,兩人會很親密地摟在一起打鬧玩笑,而且能看出相片里的自己滿面悅色,是真的開心。 指尖在屏幕上劃動,紀樂生忽然用力捏住手機,起身朝盡頭的洗手間走去。 吃過飯,沈落就立即帶紀樂生去了醫(yī)院,檢查重新做了全套,醫(yī)生看完片子含糊其辭地說了一連串醫(yī)學術語,簡單來說,就是大腦沒有損傷,只是暫時性的失憶,具體恢復時間看患者自己。 沈落不由得覺得人生跟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逐漸圓滿的局面猛然間就變得分崩離析,一發(fā)不可收拾。出來后沒有見到人,沈落的心立即提了起來,他很擔心紀樂生會因為接受不了和自己的關系做出些過激的事,詢問了下走廊上正在跟病患家屬談話的護士得知弟弟是去了洗手間,這才堪堪放下心。 曾經(jīng)的紀樂生看向哥哥的目光總是熾熱的,滿腔的心思都顯露無遺。 沈落在見到靠著門板不知所措地蹲在地上的人時不禁愣了幾秒,他很少見到紀樂生流露出這種情緒,即使是回味起剛接來他那幾年,就算不開心也只是很安靜地坐著,用那雙沒什么色彩的眼睛一言不發(fā)地看他。 現(xiàn)在的紀樂生如同第一次見面那般,輕顫的睫毛下情緒很難藏住,臉上還浸著水珠,前襟弄濕了大塊,難受地黏在皮膚上,他的目光無助地落在緊捏的手機屏幕上,連來人都沒有發(fā)覺。 赤裸的肌膚,交疊的身影,每一幕都是自己親手拍下的。 沈落走了過去,掃了一眼后便拿過手機鎖了屏幕,紀樂生抬起頭看他,那雙透亮的眼睛里還閃著水光,好像在無聲地說為什么我只認識你,為什么我是個同性戀,為什么我像個變態(tài)一樣從兩年前就在收集你所有的東西。 沈落蹲下來把他攬進懷里,像個哥哥那樣擁抱,縱然很難接受,但紀樂生問什么,他都會如實說的。 紀樂生緊繃的身體一頓,他強迫著自己慢慢放松下來,很低聲地說:“你姓沈……但是我………” “后來你隨mama改姓了?!?/br> 提及家人,紀樂生激動了些,額頭抵著沈落的肩膀,聲音悶悶的:“那他們呢…會允許我…我們…這樣嗎……” 這個問題沈落也問過自己無數(shù)遍,答案卻只有一個,不允許又怎樣,他挑了個簡單的說法:“爸媽走得很早?!?/br> “那你……”那你不會良心不安嗎,紀樂生惴惴地說道。 “不會,”沈落忽然使壞般,在他頭頂?shù)统恋卣f道,“你也看到了,是你先引誘我,讓我離不開你的?!?/br> 在那幾千份音頻照片前,這話很有信服力。 沈落總有種錯覺,紀樂生只是戲癮大發(fā)跟他故作玩笑,家里很多小物件的存放,他能不假思索地立即翻找出來,甚至連曾經(jīng)學過的東西都潛移默化地刻在了大腦里。 這會兒卻磕磕巴巴地跟他講起同性相愛有悖人倫,更何況是親生兄弟。 過了擔驚受怕的階段,沈落說起話葷素不忌:“你自己試試,看能不能對女人硬的起來?!?/br> 聽到這種直白的話紀樂生瞬時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他,罕見地泛紅了臉:“沈落,你哪里有半點做哥哥的樣子?!闭Z氣極其委屈,話尾都快哭了出來。 沈落笑了,他不知道暫時性失憶會將一個人的性情改變?nèi)绱酥螅姷艿苤焙裘忠膊粣?,揉了揉紀樂生的發(fā)頂說:“怎么沒有,我說的是事實,你盡管試。” 到了晚上,他拿出套干凈的薄被抱去紀樂生那間幾乎要落塵的臥室,這幾天怎么說也不可能睡在一起,紀樂生進臥室前還很隱晦地看了他幾眼,然后反鎖擰上了門,生怕這個姓沈的男人下一秒就會撲過來把他吃掉。 沈落感慨良久,還是坦然接受了現(xiàn)狀。 到后半夜,外面又淅淅瀝瀝下起了雨,涼風陣陣,透過紗窗吹得人不禁打了個哆嗦,沈落習慣性地想把人撈進懷里,探出手卻摸了個空。想起紀樂生這會兒是在隔壁睡著,他坐起身,找出了床厚點的被子抱了出去。 門是鎖著的,敲了幾遍也沒回應,沈落去茶幾柜下翻出把鑰匙插了進去。 床上的被子鼓起一坨,隔著薄薄的布料透出一小塊熒熒的亮光,都兩點多了還躲在里面玩手機,沈落不動聲色地輕輕靠近,一把掀開了被子。 紀樂生弓著身子不知在看什么,一張臉被悶得紅撲撲的,額頭滲出了汗,前發(fā)都汗?jié)窳藥卓|,在被揭起被子后,他猛地坐了起來,條件反射地往后退,扯下耳機后連忙把手機向身后塞。 沈落蹙起眉問道:“你在看什么?” “沒、沒看什么?!?/br> 紀樂生像是受了巨大的驚嚇,不住地后縮,驚慌失措間卻誤觸了手機屏幕,忽然傳出一句俏生生的“哥哥”,緊接著還有更多綿密的呻吟和rou體撞擊的聲音從被子下面xiele出來。 紀樂生泛著紅暈的臉變得慘白,甚至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無措地垂下眼:“我……” 沈落沒有說話,直接在床邊坐下來,拿過手機關掉了視頻,這聲音他怎么會不熟悉,只是以往軟著嗓音喊他哥哥的人此刻就像只爛熟的番茄,忙不迭地要跳落枝椏把自己埋進土里。 紀樂生想到沈落白天說的那句話就更加無地自容,目光不經(jīng)意地隱秘地向沈落胯間瞄去。 “硬著很難受吧?!?/br> 這不是個疑問句,紀樂生赫然抬起頭,沈落已經(jīng)順勢探身壓了過來,離自己不過半尺的距離,他驚疑不定地說:“你、你要干嘛?” “你說我要干嘛,”沈落略帶笑意地說,“干你啊?!?/br> 話未完,沈落一只手便伸進他鼓起的薄薄的棉質(zhì)短褲里,握住了紀樂生半硬的性器。 “唔……” 紀樂生記不清兩人是何時吻在一起的,只記得被濕潤溫熱的感覺包裹住了自己,唇與唇貼在一起后便難以分舍。 失憶的紀樂生連接吻回應都變得生澀,明明大腦上不愿意,卻在被細細舔進唇縫后咬緊牙關反抗都不會,任由沈落抱著,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發(fā)不出聲音,被動地接受他的親吻。 沈落摟住他的腰逐漸加深這個吻,舌頭勾纏在一起,有黏膩透亮的津液從唇縫間溢出,紀樂生的yinjing敏感地轉(zhuǎn)眼就勃起了,在沈落的手里逐漸脹大。 撫上滑膩潔白的后背,沈落直接從頭頂脫掉了他的上衣,沿著唇角向下親吻,捂出的熱汗被紗窗刮進來的風吹干了,掌下的肌膚透著絲絲涼意,紀樂生不自覺地貼近了些,想要渾身燙熱的沈落抱緊自己。 潛匿的欲望像被火點燃了般,亟待宣泄。 “要不要…哥哥幫你?”因為克制沈落的聲音染上了幾分沙啞,語速緩慢。 紀樂生閉眼輕輕搖頭,只一個吻就已經(jīng)舉手投降,無力地幾乎說不出話,他艱難地動了動,感受著握住自己yinjing的手掌下粗糲的薄繭。 “叫哥哥我就給你。”沈落說著,在他敏感的guitou上輕捏了下。 “不……你不是我哥哥……” 手掌的熱度還有輕微摩擦帶來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地輕哼了一聲,他睜開眼,見得不到想要的回應的沈落作勢要轉(zhuǎn)身出去,慌亂地爬起身,扯住沈落的胳膊不讓他走,反正以前都做那么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他這樣想著。 沈落轉(zhuǎn)過身看他,紀樂生不愿意喊哥哥,自知底氣不足,眼神飄忽慢吞吞地說:“你也…也硬了……” 沈落笑了下,對待外人向來孤僻沉默的弟弟何時露出過這樣一面。 兩人對視了幾秒,沈落俯下身又親了親他,胯間的yinjing已經(jīng)直挺挺地翹著,硬的流水,他把紀樂生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掏出兩人的性器,用手掌包裹在一起。 yinjing貼在一起時,紀樂生被燙得呼吸一滯,急劇地喘息了下,可能是過于羞恥,他低下頭額頭倚靠在沈落肩前,安靜地悄悄看沈落握住yinjing上下動作,沈落應該忍得有些難受,緊實的肌rou上出了汗,滑膩膩的閃著水光。 taonong地快了,紀樂生控制不住地喘息愈發(fā)不勻,眼角也紅紅的,手攀住沈落的肩膀,很輕地說了幾句不要。紀樂生暫時還無法接受手機里的事實,卻又忍不住地想要。 他學著視頻里的自己垂下臉親了親沈落的潤著水色的下巴,凸起的喉結,有點咸,但并不討厭。 沈落的yinjing要比他粗大許多,血管脈絡灼熱地燙著,紀樂生軟軟地倚在他前胸,身體忽然劇烈地顫栗了下,快要射了,沈落擼動地更快了些,拇指在guitou鈴口處揉了揉,稀薄的jingye從小孔涌了出來,顏色很淡,順著莖身流到了沈落的手上。 沈落眼睛盯著他高潮過后舉手無措的樣子,狠狠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很快也射了出來。 兩人的jingye混合在一起,腥味很重,沈落抬手將jingye全涂抹在了紀樂生奶白色的皮膚上,白天還滿嘴有悖道德的人現(xiàn)在身上全是哥哥濃郁的白精,愛欲鋪張。 紀樂生潮紅著臉坐了很久,終于緩和過來后,迅速掏出了枕頭下面的手機。 剛剛才爽完現(xiàn)在居然要刪掉那些親密的相片和視頻,沈落看到后眉峰攏起,變了臉色,立即搶過手機說:“你刪了這些,我的紀樂生會不高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