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 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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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 求親 謝議被魏衡注意到是因為小賀侍衛(wèi)的求親。景帝三年,向來不善言語的魏衡身邊的小賀侍衛(wèi)紅著臉來向魏衡求賜婚。 這小賀侍衛(wèi)是為王府立下汗馬功勞的老賀侍衛(wèi)養(yǎng)子,生的清俊英武,更是魏衡他爹沁陽王的救命恩人,說實話,配個位分低的官員庶女也不為過。賀行舟十八的時候,沁陽王就問過賀行舟喜歡什么樣的姑娘,那時候賀行舟是怎么說的來著——卑職心如止水,只求清靜、一人足矣。這才過去兩年,賀行舟怎么就變的怎么快,到底是什么樣的姑娘不聲不響地,就讓賀行舟這根木頭動了心? 魏衡想不明白,知道那姑娘在王府里做的是修剪花草的差事,他召來魏平去叫那姑娘過來瞧瞧。 魏衡瞅著下方站著的人,悄悄打量,身段較尋常姑娘高些、膚色也不很白。叫那姑娘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比他見過的公主和貴女差的遠了,就那一雙眼生的亮,教人望了便忽略不去。 謝議站在房間中央,和那傳聞中“色藝雙絕”的魏二公子隔著一道紗幕。 她不曉得這魏二公子叫她來做什么,雖然那目光不可能帶著“猥褻”,但是這種估價般的打量還是讓她極不舒服。但,她現(xiàn)在是沁陽王府的丫鬟,就算不舒服也要忍著。 等了半晌,謝議感覺自己的笑都快麻木的時候,一道清越的男聲響起:“荷酥,今日賀行舟來求我做媒,我問你,你可愿意嫁與賀行舟?” 荷酥,這個破名叫的是她。想她當初身上銀錢用完,貪圖沁陽王府工錢高,摁手印入府,成了這狗屁魏二公子修剪花草的侍女。嬤嬤說公子風(fēng)雅,除了魏二公子書童魏平的名字一般般,其他人比如玉墨、汐琴都是些公子新起的雅名,就連一臉褶子的嬤嬤的名都叫如月,她謝議這名肯定也要新起。 輪到給她取名那天,魏二給他賜了個名叫荷酥,魏平傳話說是荷花的荷、曉月酥風(fēng)的酥。狗屁,當她不會聞味,隔著老遠,她都能聞到那天魏衡在吃核桃酥。雖然她對魏衡沒什么好感,但她說呢,剛剛在院中她跟小賀侍衛(wèi)擦肩而過的時候,小賀侍衛(wèi)的臉紅的不像樣,原來,這驚嚇埋在了這里,但話又說回來,她今年二十三了,雖然臉皮子看著嫩,但是何德何能比她嫩的多的小賀侍衛(wèi)看上了她。 不得不說,這小賀侍衛(wèi)是看人看的準,看人能看的透本質(zhì),除了還沒生個孩子,有什么是她謝議不會干的,這魏衡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天降艷遇,她接的住,在王府當差的半年,她和小賀侍衛(wèi)因緣際會有了緣分,也挺好。于是,她清了清嗓子,也不扭捏:“如若公子愿意賜婚,我便愿意嫁。” “本公子知道了,你退下吧?!奔喣焕镉忠坏缆曇魝鱽恚x議謝過賞,轉(zhuǎn)身退下,心里美滋滋的,想想小賀侍衛(wèi)瞧她時羞紅的臉,覺得有個這樣的夫君也不錯,起碼小賀侍衛(wèi)這樣的好性格,肯定能答應(yīng)一個孩子跟她姓,承她謝姓。這下,夫君和孩子她都快配齊了,家里那老謝便再也不能說她。 這邊,魏衡雖然覺得這女子說話不像是丫鬟做派,但也沒多考慮,只遣了魏平快去告訴賀行舟這消息,便繼續(xù)提筆寫他的文章。 —————————————— 過了午時,謝議見了小賀侍衛(wèi),還不到二十歲的少年郎穿著修身的侍衛(wèi)服,眉眼生的清俊英朗,謝議隨他走到墻角無人處,賀行舟塞給她一包桂花糖和一支據(jù)說是他養(yǎng)母留給兒媳的白玉簪。 謝議收了糖和簪子,抬頭看賀行舟,清清俊俊又干干凈凈地少年郎誰不喜歡,于是,心念一動,她瞅著四下無人,捏了捏小賀侍衛(wèi)的臉。 “小賀,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先來問我,冒冒失失跑到魏二公子那里去,也不怕我拒絕你?!敝x議笑道。 “謝議,你忘了,前天我和你喝酒,你都那樣我了,我總是要負責(zé)的。”耳根通紅的小賀侍衛(wèi)垂了頭,有些不好意思。 謝議這才想起,這是古代,不是她風(fēng)氣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前日喝酒,她有些醉了,站不穩(wěn),賀行舟去扶她,不小心碰到了某些地方。 唉,到頭來,還是她最煩厭的禮數(shù)給她戳破了賀行舟喜歡她的窗戶紙。 “那等我們成婚,我?guī)闳タ次业??!敝x議嘎嘣了一塊桂花糖,拍了拍賀行舟肩膀。 賀行舟被她這么一拍,臉更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謝議,你的活兒……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br> “不用不用,這么點小活兒,你最近還是好好養(yǎng)養(yǎng),畢竟,成婚是個費力氣的大事?!敝x議將簪子小心地揣在了懷里,又掏出塊糖塞在賀行舟口里。 “下次,別去和芳記給我買吃的了,糕點雖然好吃,但是太貴了,你還是存存錢,將來給孩子用。”謝議腦回路總是和其他女子不同,說的話也從來不彎彎繞繞,賀行舟聽謝議都想開兩個人的孩子了,心里更是說不出的甜,他也不知道接謝議什么話,只低頭“嗯”了一聲。 謝議見他這聽話模樣,再次環(huán)顧四周之后,湊上前去:“我酒醉那次,才算不得什么輕薄,我教你,這樣,才算。”謝議湊過去親了他面頰一下,就笑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