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大結局-在揀漏的手里死第三次-他看見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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揀漏的是個窮苦人,大半夜在林子里蹲野味,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來,曉得有勾當。不動。不去驚動??茨懿荒軗苽€便宜。後來看見內(nèi)侍的身手好,衣服穿得好像也不便宜,不是自己能惹的,不肖想占便宜了,倒怕人家來把他殺了滅口,就悄悶聲的死躲在草窠里。一直到內(nèi)侍埋完了人,拉野草來蓋住了,走了,揀漏的才偷偷冒個頭。 冒個頭,但是沒出去,就支愣著耳朵,等著。怕人家假裝走了,又回來踏看,抓到了要滅口的。 等了好一會兒,半絲動靜都沒有。再下去天都要亮了。他斗膽上前,小心翼翼把那剛埋上的又扒開,想如果是稀世珍寶,他可敢偷不敢偷?結果里面是個小人兒。 揀漏的想蚊子rou也是rou,就把人扒拉回去了。 畢竟,軍社,不浪費是美德。 就算是可疑的病死rou,自己不能吃,也可以加工成rou制品賣給他社??!真把別人吃病了還能削減別社的戰(zhàn)斗力呢! 抱著這樣的心理揀漏的把人給抱了回去,發(fā)現(xiàn)人還有氣,就相當猶豫了。 是救還是殺掉呢? 抓了抓頭發(fā),他想算了吧,反正自己也未必救得了人,不如先看看人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也許看完之後人就已經(jīng)死掉了呢? 這個小人兒很奇怪,身上就沒穿什麼,除了新的迭舊的傷。包著的毯子倒是好料子,仔細察看,也沒有什麼紋章標記會讓苦主尋上門的,揀漏的心理斗爭了很久,還是決定先疊好藏起來。 除此之外,小人身上沒有什麼珠寶首飾。rutou和其他一些地方倒是有穿孔,彷佛是戴過首飾的,但都只剩下空孔了,有的還在紅腫潰爛的傷勢里,看不出來。事實上連rutou都根本已經(jīng)扯爛了半個。揀漏的明明是硬漢子,看了都覺得疼。 不過小人的一頭頭髪還是長得挺漂亮的。剃下來應該可以賣吧!不過也該藏一會兒,看看沒有危險才出手。然而頭發(fā)這種東西,放久了會不會質(zhì)量變差,影響價錢呢?真是為難哪! 揀漏的遺憾著檢查到了他的兩腿間。陰毛是沒有的。不知道是剃掉了還是本來就沒有。也看不出毛茬。就是光滑的,整潔的,被折磨成了純粹的血rou傷處。 半殘的yinjing後面,屁眼里的腸子拖出了一截,如果天時不好,現(xiàn)在蒼蠅就該嗡嗡嗡的繞著飛了,好像生產(chǎn)過度、連yindao都耷拉到體外的老母豬一樣。 揀漏的帶著嫌惡,撥弄了一下鮮紅的腸rou,看見了一點金屬的反光。他抱著找到金銀的萬一的喜悅翻開腸子看,卻只看見一片鐵,不知道是什麼器具上脫落下來的,扎在rou里。揀漏的把它拔出來看,真是只是片沒有的鐵物,很生氣的丟下去,又看見里面還有閃光的東西,高高興興伸出手去,差點被扎著了,原來是玻璃…… 然而會不會是水晶呢? 雖然現(xiàn)在水晶也不算很貴了,但總還……是個值得收起來的東西吧。 揀漏的索性連那鐵片一起收了。萬一有天發(fā)現(xiàn)很值錢呢?腸道更深處并且發(fā)現(xiàn)了第三個閃光體。 是顆珍珠。 珍珠現(xiàn)在雖然也不很貴了,但這麼大、圓溜溜的、挺亮的,似乎是好東西。揀漏的也收起來。再往里面探,沒找到別的了。他想是不是要把肚子切開,看看這個人,卻還活著,還發(fā)出了很微弱的、像呻吟、像求饒、像哭泣、像小貓崽子一樣的聲音。 揀漏的抓了抓頭。 他覺得這個小人挺可憐的。 他拿刀片消毒,用救治母豬的方式,把漏在體外的腸道直接切了,用灼燙的方式把切口消毒,又用腸線做了縫合。 軍社人外傷很常見,縫傷口不論男女都是基本技能,相關用具也像跌打傷油針線鍋鹽一樣常備。至於質(zhì)量嘛也就這樣。做是能做,做完之後聽天由命。 這個小人兒竟然活下來了。 嘴里面沒有幾顆牙,腸道也少了一段,只能吃些流食,不過舌頭還在,會幫人koujiao。技術還不錯。 koujiao雖說是禁忌的,但這小家伙的大腿內(nèi)側、臀rou、甚至腸子里面都是傷疤,粗拉拉的,硌著揀漏的jiba嫌疼。 再說腸交在軍社本來也是禁忌的。都一樣。 揀漏的不是軍人,反正沒資格cao軍女;又窮而且丑,申請跟社女結婚沒怎麼被搭理,愿意搭理他的吧,總有她們自己的缺點,他也沒有很喜歡,覺得為了她們而花錢是心疼的。就單身到現(xiàn)在,按道德又不許手yin浪費jingzi,有時候社區(qū)里組織折磨罪犯,他就很高興的去發(fā)泄發(fā)泄,畢竟不是常態(tài)。時不時忍不住他也自己手yin的,總沒有這個小人幫他口yin來得舒服。 舒服完了他又內(nèi)疚。實在違反軍社道德?。∽约菏謞in完了他會打自己的耳光。小人幫他口yin完了他就打小人耳光。打完了又哭,覺得自己真可憐,小人也真可憐。這種感覺讓他非常屈辱并且憤怒,於是他把吉奴又打了一頓。 反正如果沒有他,吉奴已經(jīng)沒命了。這條命是他救回來的,就是他的。 反正他再打也沒有原來的人在吉奴身上虐待得厲害。他只是沖動了一點,性子直爽,本質(zhì)是很樸實的,這樣一說簡直是優(yōu)點呢! 吉奴在他這兒的確活了很久。直到傷疤越來越平復,身上很多地方摸起來手感都很舒服了。揀漏的手上又都是厚繭,摸在他身上就像摸脂油絲緞一樣舒服。至於腸rou里邊,好是也好多了,對於jiba這麼嬌嫩的器官難免還是有點硌。但揀漏的本來就是個粗人,平常自己拿手給自己擼管也只好將就的。吉奴肚子里總比他自己兩只手光滑。又熱乎。又調(diào)教出來了,會吸。揀漏的有一次咬咬牙,cao到了里頭,爽得魂都要飛了。以后就都肛交了。 再後來,軍社發(fā)展了,社會搞大開發(fā),這偏僻地方也移民過來很多人,開山挖礦造廠房什麼的。揀漏的生活好了一點,甚至可以管理幾個社奴,不用自己干活了。但是人口住得密集了之後,他生怕自己養(yǎng)的性奴被發(fā)現(xiàn)。怎麼說都浪費了那麼多的jingzi,又是個不明的人口,背後又說不定會有苦主,還是保密為好。於是他就養(yǎng)了只大狗,還釘了個狗舍。以遮人耳目。吉奴就跟狗一起生活了。有一次狗發(fā)情,把他給cao了。揀漏的看得很樂,覺得很刺激。後來吉奴就把狗和他一起服侍了。 正是因為大狗頑得太嗨了,終於有一天露出破綻,被人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的人原也不知底里,只是敲打了兩句,揀漏的自己害怕,又嫌吉奴年紀大了,這些年也玩厭了;又現(xiàn)在賺了些錢,也該去申請個社女討個正經(jīng)媳婦了。所以他就打算把吉奴殺了,跟人家講是別人寄養(yǎng)的小奴隸收回去了,查無實證,這事就過去了。 他動手殺人那天,吉奴還是有預感的。畢竟都差點死過兩回的人了。主人什麼時候厭倦他、對他完全沒感情,一點珍惜都沒有、使用起來就像用個一次性的物件,他知道壞了,比平時更討好的伸出舌頭,舔揀漏的手指,甚至低頭去吮揀漏的腳趾。 揀漏的把他抱了起來。失重感讓吉奴更感覺危險??上чL期奴禁的生活讓他已經(jīng)不懂得說話了。要說也只會說yin話。 “唔……好癢啊……賤xue欠大jiba狠狠教訓……”他用最yin蕩的語調(diào)說著,把自己的屁眼掰開,又用自己的頭低下去舔。 唔,在死亡的威脅下,他已經(jīng)苦練軟功到這種程度了,不但能給自己口yin,連自己的屁眼子都能舔到呢! 揀漏的看他舔著舔著,也來了興致,并且想著以后申請到的社女不可能這樣伺候他的,是要跟他并肩承擔家庭責任為社會做貢獻的。這種賤奴殺了以后這輩子都恐怕沒機會享受到啦!他把腳趾伸到吉奴的xue口。吉奴舌頭軟軟的迎弄。他拿腳趾一邊踩著xiaoxue,一邊給舔著,舒服的嘆了口氣。一時間倒又不想殺了。 可是不殺的話,遲早有一天會弄出事來的吧。 那麼一天又一天,他還是會起殺心的??傆幸淮?,吉奴挑不起他的興致了。也許是吉奴太老了,不夠鮮嫩了?;蛟S有一天他特別生氣,或者特別害怕。那時候他就會把吉奴殺掉的。以他的性格,殺掉也不會浪費,還要做成rou食的。也許做rou的過程中味道太香了,或者太臭了,引起鄰居的不適與疑心,去舉報了他。那時他終要費心解釋吉奴的來歷了。 忽然之間。外頭風聲動。那風也不知是從天上還是地上起的,彷佛天地間整個空間所有氣體都不再管固體,而要自己先一頭撞開去逃跑了。 然後碩大的光,也不知東邊還是西邊來,彷佛是空中自己妖芒綻放,想變成實體一樣扎出來。 然後龐大的聲音,如浪潮,不知自上還是自下,響到崩毀。 有還沒被這三波攻擊擊毀的人類在室外,抬頭看天空。如果眼睛還沒有損毀,就看見天上有巨物。因為太巨大了,不像是掉下來,而只是推進。 速度似乎也并沒有很快。只是溫柔的推進。 激起一波熱浪。 這波熱量直接把所有生物化成了灰燼。沒有一點聲音。因為沒有任何生物能有機會發(fā)出任何聲音。真可惜,如果他們能在考慮他們的重大事件之余,分心探索一下這個世界的其他事實的話。這星體向他們寄宿的固塊靠攏已經(jīng)有相當一段時間了。 在徹底化為灰燼之前,吉奴相信自己張開了雙臂。 他看見他的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