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花谷參加萬花節(ji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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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嚇人家了?”夏鴉懷疑的看著玄介,低聲問道。還是小孩子嗎,干嘛嚇別人。 玄介低下頭和他咬耳朵“夏夏哪里看到我嚇他了” “兩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干嘛嚇他,人家只是個小孩子”夏鴉后知后覺,不就是玄介來了以后雅雅就安靜了嘛,還說不是他嚇得。 玄介晃了晃牽著的手“那人家也是小孩子,人家也被嚇到了”厚臉皮的玄介彎著腰,頭靠在夏鴉肩膀上,高大的身軀盡力蜷縮著看著可笑極了,襯的被半攬在懷里的夏鴉越發(fā)嬌小。 夏鴉:……他不雅觀的翻了個白眼,用力捏了捏手中男人的掌心,看著玄介故作痛的求饒,又是心里翻了個白眼,這個戲多的主人,對他真的是只有無奈,最先見到主人時強大不茍言笑的形象已經(jīng)破滅了。 身上恍若泰山壓頂似的,夏鴉懷疑身上這個男人的骨頭都被抽了去,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他身上,他嫌棄的推了推,卻被男人更用力的箍住,玄介收了些力度,看著就像是依附著夏鴉走著,實則自己撐住力量,姿勢別扭的他也不覺得費力。 雅雅回頭看向他們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幅景象,比夏鴉高了一個頭還多的,那個眼神有些駭人的高大男子趴在夏鴉肩頭,湊得極近,那樣子都快親到夏鴉臉上去了,再看夏鴉,臉上掛著無奈卻任由男人軟若無骨趴在他肩上,就算被壓得有些腳步有些踉蹌也不阻止,兩人還時不時對視,哥哥和弟弟之間的相處是這樣嗎,雅雅有些疑惑,精靈族里也沒看到哪對兄弟這么親熱…想不通的雅雅聳著肩轉(zhuǎn)過頭去,他才不想理那個見到哥哥就忘了他的夏鴉。 見到了佩奇大嬸時,玄介那副不太正經(jīng)的樣子已經(jīng)收了起來,他站在夏鴉身邊,挺拔的身姿是精靈族里沒有的,佩奇大嬸上下打量了一下,夏鴉拽著玄介在一旁解釋道“大嬸,他就是我昨天說的跟我一起的同伴,我的哥哥” 哥哥這個字真是太親昵了,夏鴉抬頭小心的看了眼玄介,有些不明白,他完全可以說就是同伴而已。 夏鴉聲音輕柔,最后這兩個字帶著些顫抖的尾音,哥哥這聲著實叫到了玄介心里,突然讓他想起了久遠的日子,無妄之境黃昏時萬年難得一見的冰霜時期,萬物沉寂,他屹立在冰川之巔,飲了之后無數(shù)的風霜雨雪,狂嘯的暴風雪撼不動他的身軀,耳邊全是呼嘯囂張的破風聲,眼前是一望無際的白色大地,他是怎么度過那些荒蕪歲月的,這些他也想不起來了,現(xiàn)在突然冒出來的畫面…… “你以為是誰將這些記憶扔給我,自己逍遙自在去了?”那些荒廖黑暗又寒冷的回憶,幾乎都被扔給了困在法印中的另一半魂魄。 慢慢開始融合記憶的他們,能感覺到之間的聯(lián)系越來越深,這兩個因為種種原因分離的魂魄,或許終有一日能夠回到時間最初,他們還是完整的一體,可是現(xiàn)在又能說他們不是完整的嗎,也并不是這樣啊,但這個問題似乎又微不足道。 因為夏鴉一聲哥哥,玄介心里酥酥麻麻的瘙癢著,有些激動又有些懷念,那種太悠長的記憶感讓他居然迷茫,隨意的和佩奇大嬸問好后,在大嬸熱情的邀請下,決定在這里休息幾天。 說道臨近精靈族的萬花節(jié),過不了幾天這里就會熱鬧起來,這般盛大非凡的活動,來了精靈族卻不經(jīng)歷實在太可惜了。 也很心動,他從來沒參與過什么節(jié)日,聽大嬸這樣說激起了他好玩的心,玄介看夏鴉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自然也沒有什么異議,天宮的人輕易找不到這里,更想不到他們在這里,他倒是對夏鴉口中那聲哥哥還耿耿于心,兩人剛踏出佩奇大嬸的房子,還沒看清腳下的路,夏鴉就被玄介牽著手腕拉到角落,砰地一聲,他被壓到背靠著一顆大樹,撞得他翅膀和背脊連接處脹痛不已。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剛剛都還好好的,夏鴉有些懵,玄介一連串的動作讓他來不反應(yīng)就被被禁錮住了,玄介雙手撐住樹干將他困在臂彎里,看不出情緒的紅眸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他有些慌了心。 玄介凝眸,及其認真的提出一個要求“再叫我一聲哥哥” 哎?他還以為怎么了,原來只是為了讓他叫聲哥哥,夏鴉緩緩道“哥…哥哥?”那雙清澈的藍眼看著玄介,穿透時間的濃霧,驚惶過時間穿梭而來,直戳玄介內(nèi)心,依耐著他的夏鴉讓他興奮不已,要是在床上哭著喊他哥哥,控制不住的情欲想法,直逼小腹下方的熱量,差點讓他控制不住的硬起來。 突然那代表玄無的一半魂魄在神識深處掙扎起伏,濃重的記憶翻滾著,即將撥開迷霧看到深處暗藏的記憶時又被壓下去了,“你又想干什么?!“玄介有些驚怒的問道,他真是對半個自己感到無望,處處和他作對。 “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有趣”與之相比,玄無絲毫沒有情緒的聲音讓人摸不清他的想法,只有他清楚看著外面夏鴉的自己眼神是多么的可怖,幽暗的紅瞳暗淡,蓋住了深藏的驚喜和…一絲狠厲。 夏鴉拉住玄介寬大的衣角,那衣角能遮住他半邊身子,他難掩擔心的神色問道“主人,到底怎么了”剛剛主人突然面露厲色,把他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惹了他生氣。 玄介一手攬住夏鴉拍著他背,為剛剛沒控制住的情緒安慰著“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沒事”這話意外的和前面玄無所說的話重疊了,玄介頓時一愣,玄無在心里冷笑,隨即再無波動。 “哥哥?…哥哥,哥哥”敏感的夏鴉察覺到男人格外喜歡聽他叫這個詞,知道玄介并沒有什么事后,他故意叫了好幾聲哥哥,反正他從沒體會過親情是什么感覺,叫什么對他來說都一樣。夏鴉聲音放軟,上揚的尾音帶著黏黏甜甜的氣息,每一聲直把玄介從心里燒起一把火。 玄介捂著鼻子,沖動的他感覺有什么似乎要噴出來“叫的這么勾人,是想勾引哥哥嗎”他很快進入了哥哥這個角色自稱哥哥。 夏鴉惱羞成怒,還說自己是哥哥,哪有哥哥這么調(diào)戲弟弟的,偏他就吃這套。 大概是這兄弟情分實在好玩,玄介挑起夏鴉下巴道“我們兄弟二人如今身陷在這里,應(yīng)該齊心協(xié)力,無時無刻不分開才對,哥哥我也該…好好…照顧你,疼愛你”最后三個字,玄介幾乎是一字一字說出,眼中深藏著情欲,轉(zhuǎn)眼即逝,欲意頗深。 前面幾句話還挺正常,后面幾句話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好好疼愛,夏鴉揣摩著這幾個字,他反手抱住玄介,學著玄介的樣子拍著他的背,疑惑道“疼愛?”他的理解就是這樣,因為他經(jīng)常從這個動作感受到男人意外細膩的溫柔。 沒想到夏鴉會這么做,玄介幾乎是愣住了,隨即忍笑,他知道夏鴉是認真的,這個可愛的小天使真是會給他帶來驚喜,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但感受到背后輕微的動作,他心還是一暖,真是溫暖的動作啊,他閉上眼享受著夏鴉的拍打,有種奇妙的感覺升上來,席卷冰霜世界的第一抹烈陽都抵不過此時感覺到的溫暖。 “知道嗎,我從前從來不知道什么朋友親人,我的一生都在被利用,從天魔到天宮,我已經(jīng)很多次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了”之所以一開始想幫夏鴉是因為他在夏鴉身上看到了同樣不想屈服命運的決心,雖然對于一開始就誘拐上床什么的…他是沒想過的,但是鬼迷心竅般,腦海中全是夏鴉赤裸的身體,手指擼動roubang,劃過流著yin液的下體的動作,大概是一時沖昏了頭,但是不否認夏鴉真的很美味。 夏鴉對于他而言是弱小的,不堪一擊的,但是就像兩個孤獨的磁場會互相吸引,他們彼此慰藉溫暖對方,由情欲衍生,溫柔為里,他們似乎就這樣愿意纏綿下去。 這是什么啊,他的心緊緊的,越跳越快,從未有過的體驗讓玄介明白懷里這個人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僅僅是簡單的契約者關(guān)系了,這份溫暖太容易消失了,以至于他緊緊抱住懷里的人,夏鴉拍打的雙手也不知何時停了下來,緊緊擁抱著男人。 透過樹葉稀疏照下來的光線及其吝嗇的照顧著這一角,斑駁的光斑在兩人身上飄蕩,如同秋日蕭瑟的飄落的落葉,寧靜悠揚而浪漫?;ü鹊幕ㄕ谝惶毂纫惶旆潘恋拈_著,空中飄蕩著乳白色的不知名花絮,還有不知從何處卷著風來的白色花瓣。 夏鴉從未見過這樣多姿的景色,要說玄介也沒見過,他們緊緊相擁,玄介彎著身子,夏鴉微踮著腳,頭發(fā)交纏纏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夏鴉小聲的湊到玄介耳邊“我有一些話想跟主人說” 玄介看著他,伸手將落在那毛茸茸的金色長發(fā)上掉落的花瓣拿下來,才看著“什么話?” “還有,從現(xiàn)在要叫我哥哥了,要習慣呀,不然露餡了怎么辦” “要等一會兒才能跟你說,我還沒做好準備…哥哥”夏鴉想了想,看著玄介眼睛,手拉著他衣角無意識的晃著。 玄介開始想要不要真的當?shù)艿莛B(yǎng)養(yǎng),太有意思了,那小嘴吐出哥哥兩個字,真的是讓他有些動心。 兩人攜手回了房屋,遇到了在外面晃悠的雅雅。 “你們還去玩嗎,我都等了你們好久了”雅雅看著這兩人,扇著小翅膀咋咋呼呼的問道。 “謝謝招待,可是我和夏夏兩個人去就行了,我們兄弟兩有些話要說”玄介打斷了夏鴉想說的話,并不想要其他人打擾他們。 雅雅只好和夏鴉道別,囑咐他們玩的開心,看夏鴉一臉聽他哥哥的話,把自己這個小伙伴忘得一干二凈,癟癟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