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甜餅,微H)
書迷正在閱讀:臣懇求太后雨露、清寒在上【GB】、穿成病嬌大佬的心尖寵、縱情蠱(雙)、不度我、綜英美 安全領(lǐng)域、小天使夏鴉(雙性受x雙龍攻)、男妃一百三十二、強(qiáng)jian犯教養(yǎng)紀(jì)要、穿越:我在不同世界的女人
俞川是被陳叔堅持不懈的敲門聲吵醒的。 “俞少,您醒了嗎?訾少說您不能再睡了,這都傍晚了,請您起來吃點東西。” 他裹著被子直起身,頭發(fā)翹起幾根,在床上呆坐了一分鐘才清醒了,支吾出一句:“起了……” 陳叔在門外如蒙大赦:“那就好,我去叫廚房給您做,您一會兒下來?!?/br> 環(huán)視了房間兩三圈,漿糊似的大腦才明白過來這是訾汶舟房里,俞川掀被子下了床,赤著腳走到落地窗邊,“刷”一聲拉開厚重的窗簾。 橘紅色的晚霞沒入山頂,已經(jīng)是昨天回家的那個時間了。 訾汶舟有潔癖,好靜。自己住的樓層裝潢異常簡潔,從來都必須一塵不染,并且他在家的時候幾乎不準(zhǔn)人進(jìn)出,活像個性冷淡。所以這間房俞川也就看過一次。 現(xiàn)在想起自己卷著這臥室里的被窩睡過覺,著實不習(xí)慣。身上干爽,更不敢想是不是訾汶舟親手清理的。他理了理被子,連洗漱都下了樓回自己房間進(jìn)行。 喝完九珍粥和港式茶點,陳叔端給他一杯牛奶,讓他給訾汶舟送過去。 俞川偷偷把沾著包子油的手在家居服上一抹,猶豫著說情:“陳叔,您能不能幫我……” 陳叔頗為為難:“不是陳叔不幫,這是訾少說下的,在書房等了好久了,誰也不敢頂了您去?!?/br> 俞川敲響門的時候,訾汶舟正坐在書房的桌子后,在處理公務(wù)??此宦暡豢缘芈裰^把咖啡端進(jìn)來放下就想走,訾汶舟停掉手頭的事務(wù):“站著。” 俞川站著沒敢動。 訾汶舟見狀拍拍腿,喚他:“過來?!?/br> 俞川踩在地毯上的兩只腳蹭了蹭,這回是沒想動。 見他不樂意,訾汶舟也不強(qiáng)求,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沒有看他,淡淡地問:“我不在這些日子,聽說你和何家制藥的千金何依關(guān)系很好?” 聽見這話俞川一怔,抬起頭來,想搖搖頭否認(rèn)。哪知訾汶舟已經(jīng)拿起筆接著批示面前的文件了,壓根不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之前的宴會過后,他同何依確實來往甚密。霍延神出鬼沒地折騰他,但不像訾汶舟控制欲這么強(qiáng)。 兩人不時通個電話短信,聊天閑談,偶有兩次,他在公司忙到下午,何依出來逛街,還順道約他去吃飯。他心里知道何依對他頗有意思,但這是為了什么,不得而知。加之他眼前不過是俞家放到訾汶舟手里的一只傀儡,所以他從來沒有提出過什么進(jìn)一步的要求。 更何況在工地出事以后,手機(jī)就不見了。 “……沒有的事。”遲疑了很久,俞川還是這么開口。 訾汶舟兀自審理著手上的條款,沒有回答。 “俞家的事,你不要牽扯到她。”俞川有點急了,走到桌側(cè)看著他。他不想連累別人。何依畢竟是個女生,訾汶舟看似不動聲色,萬一私做出什么瘋事來,誰也管不了。 聞言,訾汶舟饒有趣味地哼笑一聲,合上筆帽:“這么擔(dān)心?”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上前把俞川圈在辦公桌和自己之間,低頭看著他:“那么,說說看,你們到哪一步了?” 兩人因為他的動作挨得極近,呼吸相聞。 訾汶舟穿著深灰色細(xì)直紋的西裝,身高很有壓迫性,張弛有致的肌rou隱伏著,結(jié)實的雙臂穩(wěn)穩(wěn)撐在桌上,微微傾身,逼得俞川后腰抵在桌緣,不得不向后仰著:“我們什么都沒做?!?/br> “真的?”俞川不自然撇開的臉和發(fā)紅的耳垂讓他愉悅地發(fā)笑,一條腿霸道地擠進(jìn)了他的雙腿間,暗示性地頂弄,壓低了聲音: “這里也沒用?你不想試試自己還能不能——” “訾汶舟!你別得寸進(jìn)尺!”俞川被戳到痛點,惱羞成怒地截了話頭,推了他一把。 訾汶舟退了半步,稍稍一愣神,旋即笑得如臨春風(fēng),耍賴似的貼上來攬他的腰。俞川在氣頭上,無路可退,邊往后虛坐在桌上,邊抬腳就踢他: “你滾開?!?/br> 小腿卻一下被訾汶舟撈在手里,他從善如流地回答:“好,我滾?!笔謪s抬著他的小腿肚,滑到腳腕,指尖順著褲管摸了進(jìn)去。 “你干嘛?手……”寬松的家居褲一下就被男人的手推到大腿上,訾汶舟貼上去,托著他的臀讓他坐上桌去。 “滾?!庇岽ㄖ貜?fù)了一遍。 “別鬧,我這不是滾到你身上了嗎?”訾汶舟笑著去舔他的脖子。俞川的腿彎被他搭在自己小臂上,這下一條腿高高抬起,壓在身前,讓人動手動腳,氣得就要掙扎。 訾汶舟抓了他的手腕:“別動,牛奶在你后邊,碰倒了你收拾?” 偌大的書房里一整片的白色絨毛地毯,怎么收拾得了。俞川本能地回頭去看,那杯子好死不死貼在他背后。才想回頭讓訾汶舟放手,就被一下堵住了嘴。 仗著他不敢亂動,訾汶舟松了他的腕子,掐住了下巴就把舌頭頂進(jìn)去,肆意攪弄,五指伸進(jìn)褲子里摸著他大腿內(nèi)側(cè)溫?zé)岬募∧w。 “唔……訾……汶舟……” “恩?”他按著親夠了,還是笑,“今天怎么這么愛叫我?” 俞川看他心情好心里就發(fā)堵,按住他已經(jīng)從褲腰摸進(jìn)去作亂的手:“手拿出來?!?/br> 訾汶舟就當(dāng)沒聽見,反正他都要被自己摸硬了:“乖,再多叫幾聲?!闭f著手指就順著臀縫探了進(jìn)去。 “疼……”剛碰到俞川就猛地一顫,輕輕叫了一聲,指甲都摳進(jìn)了他的小臂。 昨晚做的次數(shù)太多了,訾汶舟就跟瘋了一樣,根本分不清被下藥的人是誰。俞川到最后被按在浴缸邊上干得哭,罵他是憋急了的狗,出差是有多忙為什么不找人。越罵他越插得深,粗暴地頂他,揉著被撞得泛紅的屁股,回罵他是小沒良心的。 訾汶舟摸到還含著藥的肛口揉了揉,抽出手來,拽著他后退一步,坐回了椅子上:“那就幫我舔舔?!?/br> 俞川被他拉得踉蹌,一下就按跪在地毯上。訾汶舟虛握著他的后頸急不可耐地往胯下壓,勃發(fā)的東西散發(fā)著不容忽視的熱度,隔著西褲隆起,貼在他臉上:“乖,張嘴吃你喜歡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