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女尊世界,調(diào)教與反調(diào)教
墨白自認為自己的心理素質(zhì)是很好的,畢竟這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血濺三尺也面不改色不是?所以現(xiàn)在他的不冷靜也就不能怪他心理素質(zhì)不行對吧? 在砸了一個茶杯,又盯著一個茶杯整整一下午的墨白這樣想著。 旁邊有個七八歲的男孩看著他這個樣子,欲言又止,看墨白公子著呆呆愣愣的樣子,莫不是真的被撞傻了? 想到這里,侍童就苦了一張小臉,這位墨白公子長得姿容絕色,爹爹可是盼著他未來成為他們南風館的搖錢樹呢,可若要是個傻的,那不就…… 忍了又忍,侍童還是對著墨白開口了:“墨白公子,您也不要想不開,這都是命,您這樣好看,說不定哪天就有妻主為您贖身,買回去做個侍郎……” 哐當—— 這次是另一只茶杯碎了。墨白知道自己穿越了,但穿越就穿越唄,研究部的那群瘋子早就把這個立案了,他完全可以接受。讓他震驚到現(xiàn)在都冷靜不下來的是,他穿到的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 他是魂穿的,就在他醒來的那一瞬間,有個刷新他審美觀的男人進來了,指著他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過濾掉其中賤人,賤種這些侮辱性詞匯后,墨白得出了以下信息: 這個身體也叫墨白,據(jù)那個人所說,長得美如畫,(鑒于對方可怕的妝容,墨白對此持懷疑態(tài)度)是為了青白,自己撞死的。 這里是大雁朝,自認為歷史還不錯的墨白確認自己那個世界的歷史上沒有這個朝代。這個朝代呢,以女為尊,是的沒錯,這里是女尊國,男人生孩子的那種! 聽到這里,墨白還是能維持一下表面的淡定的:)但是聽見這個身體的處境后,他徹底淡定不下來了。 大雁朝河清海晏,四海升平,萬國來朝,因此,娛樂業(yè)十分發(fā)達,其中包括秦樓楚館。 京城鳳鳴樓,江南南風館,洛陽云雨樓,是大雁最著名的歡愉場,他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呢,就叫南風館,不巧,不是同名。 所以說,他墨白,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上將,大寫的人生贏家,現(xiàn)在的身份是——女尊國南風館新來的小倌。 這種事情不管想多久都淡定不下來的好嗎?! 但不管怎么樣,他堂堂上將也不能對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置氣,墨白揉揉自己的眉心,嘆一口氣道:“我沒事,你先出去吧,我需要靜靜?!?/br> “對不起,公子,爹爹說讓我看著你,讓你不要做傻事。”侍童猶猶豫豫地說道。 呵呵,就你這小胳膊腿,我要做什么你能攔得?。磕咨仙舷孪碌貟吡耸掏谎?。 “那我出去逛逛,散散心可以不?”墨白站起身,說著就要出去。 “不行,公子,進了南風館,是絕對跑不掉的。”侍童攔住他,在墨白開口前接著說道,“而且您現(xiàn)在也不能出去,您現(xiàn)在傷好了,就該是開始……嗯……就是……”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笨粗掏е嵛岬臉幼樱滓谎劬椭浪胍f些什么,大概就是他現(xiàn)在修養(yǎng)好了,也該學著怎么伺候女人了。 墨白煩躁地躺在床上去,就在他剛剛躺下的時候,門被敲響了,敲門的人明顯沒打算讓墨白自己開門,一個濃妝艷抹的男人就帶著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子進來了。 墨白慘不忍睹地移開視線,他表情他的眼睛快要瞎了!雖然他是個gay,還是個一號,但是他選擇的受都是附和正常人審美的男性,就算有瘦弱一點,也絕對和娘炮這兩個字搭不上邊。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他臉上的粉,隨著他走路都在刷刷地掉,實在是辣眼睛。 “哼,你這賤人,長得好看點就敢蹬鼻子上眼睛了是吧?以后還不是一個千人騎萬人上的婊子。”那個滿臉是粉的男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墨白強迫自己正視那個男人,不就是辣眼睛嗎?沒事,多辣辣,自然就瞎了。 他斜倚著枕頭,勾起抹懶洋洋的笑容,拖長的聲調(diào)有種貴族的慵懶優(yōu)雅:“這個可不好說,不過白知道,閣下長白這么多,定然是經(jīng)歷遠遠比白要多?!?/br> 翻譯成人話就是,我未來會怎樣還不一定,不過你這么老了,肯定是被用爛了。 呵,嘴炮這玩意,上將大人還沒輸過。 尤其是,面前被氣到說不出話來的這位段數(shù)還不是一般的低。男人面色扭曲,又刷刷地掉下幾層粉來,幾乎是咬著后槽牙開口:“倒是伶牙俐齒,我看你接下來可以得意到幾時?!?/br> 話落,就拿出了一些東西來,墨白瞥了幾眼,這都是些啥,木質(zhì)的飛機壞嗎?這銀針是拿來干啥的?那個鐵質(zhì)的環(huán)是不是太小了些…… 等那個男人將東西都在桌子上擺好后,他對著墨白邪魅一笑,雖然墨白覺得這個笑容有些扭曲,接著他就命令道:“脫褲子!” 墨白依舊斜靠著枕頭,沒動。 “我現(xiàn)在我試試你有多少能耐,把褲子脫了!”男主趾高氣昂。 墨白還是沒動,不僅沒動,還懶懶打了個哈欠,這是要給他擼的意思?嘖,閣下這副尊容他真的消受不起。 看著對面的男人要發(fā)怒了,墨白這才挑了挑眉,看了眼那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子。 “切,小賤人還知羞啊,你們先出去?!焙蟀刖涫菍δ莾蓚€婆子說的。 兩個婆子對視一眼,雙方的眼里都露出幾分可惜,但還是依依不舍的出去了,還順手關(guān)上了門。 這下,墨白才懶懶地從床上下來,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對著那個男人粲然一笑,下一秒就拉著那個男人的頭發(fā),一把將他按到了桌子上,拿起旁邊的茶壺就將茶水倒到男人臉上。 墨白覺得這不是在洗男人那可怕的妝容,實在洗自己的眼睛。 “洗干凈了倒是可以發(fā)現(xiàn),這臉還是個人臉。”墨白的聲音依舊慵懶優(yōu)雅。 墨白到不是不過當著那兩個婆子的面動手,但是打了這一雙,肯定會引來一群,麻煩自然是越少越好。 此時那個男人已經(jīng)被墨白的動作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就在他要扯開嗓子大喊的時候,墨白順手就將那個木質(zhì)的飛機套塞進了他嘴里,將他所有的聲音都堵在喉嚨里。 接著墨白就想撕開這個男人的衣服,然后、然后墨白就發(fā)現(xiàn)了他現(xiàn)在這個身體身嬌體弱,根本撕不開。 墨白:…… 墨白最后還是老老實實的把人的衣服按規(guī)矩給扒了。他盯著那些東西半晌,想起某個叫艾斯愛慕的圈子。 他先是把那個圓環(huán)拿了起來,在對方二兩rou那里試了試,發(fā)現(xiàn)實在是太小,就只能塞個頭進去。 這時在旁邊不知所措地看了半天的侍童,怯生生地開了口:“公、公子,那個是、是乳環(huán)?!?/br> 墨白默了默,拿著圓環(huán)在男人rutou那里試了試,又發(fā)現(xiàn)太大。墨白思考了一會兒,然后捏起那個rutou,先是向前拉了拉,然后又往里按,直到把rutou玩得挺立腫大,才將圓環(huán)套了上去,這次到是剛剛好。 如法炮制,這個人的另一邊也被套上了圓環(huán)。 套完后, 墨白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下身已經(jīng)抬起了頭,他挑挑眉,抬起腳輕輕踢了踢那個地方,頗有興趣的勾唇:“果然是經(jīng)驗豐富?!?/br> 說著,不知道是懷著什么心情,墨白將堵住男人嘴巴的木質(zhì)飛機環(huán)拔了出來,形似陽具的那上面沾滿了口水,這個男人現(xiàn)在眼神迷離,雙頰潮紅,莫名還真有那么幾分誘人的意思。 墨白的眸色深了一瞬,但他的神情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他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沒有茶水了的茶壺,踢了踢男人的雙腿,讓男人將腿分得更開,露出嫩紅色的花心。 墨白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看起來,似乎還沒有被開過苞啊,也對,他們要伺候的都是女人。 但墨白卻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就憑之前的那番話,還有男人想對他做的事,就注定不可能被墨白原諒。他毫不猶豫地就將茶壺嘴插進了那個蜜xue,他像是在倒茶一樣提著茶壺,深深淺淺地在里面抽插著。 男人先是發(fā)出一聲痛哼,然后就感到那個從未被人開發(fā)的通道里奇怪的觸感,隨著茶壺嘴深深淺淺的進出,忽然他渾身一顫,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前面也越加挺立起來。 “叫得倒是還挺好聽的?!蹦撞幌滩坏卦u價道。 然后墨白就起了那根銀針,看到銀針頭上的珍珠,大概能猜到這是做什么的,他看看這根銀針,又看看那勃起的二兩rou,思忖片刻后還是將銀針放回了原位。 不是他心軟了,而是他實在不想委屈自己的手指。 接著墨白拔出了茶壺,茶壺嘴在離開時,發(fā)出了啵的一聲。還沒等男人反應(yīng)過來,墨白就將旁邊沾滿了口水的飛機環(huán)拿了起來,一下子塞進了剛剛空出來的花xue里。 墨白對男人的慘叫充耳不聞,他站直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對著男人的笑得溫文爾雅:“我想「課程」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接下來,我可以到外面去散散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