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哥在床上猛不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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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姜淮宇撞在墻上,后脖子的骨頭都感覺要被捏碎了。 “cao什么cao?!苯R天一聲低喝,瞬間讓姜淮宇止了火。 “二哥,是你呀?!苯从钊嘀蟛鳖i子,語氣軟下來不少。 “我不在家,你就這么踹我的門?”姜賀天一開口,沉啞的嗓音十分有威懾力。 他本身五官就冷硬,穿著軍裝時,那股子軍人氣質(zhì)更是威凜,他十二歲就去了部隊,回家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跟兄弟幾個關(guān)系談不上太好,但也不差,起碼有二哥的威嚴(yán)在。 姜淮宇還不太敢跟姜賀天嗆聲,姜賀天就跟長輩似的,散發(fā)出來的氣魄實在是壓人。 “我一時氣懵了,沒顧上那么多,二哥,我平時可不踹你的門?!苯从罟缘牟幌褚酝哪?,“都是你房里的小雜種,看她給我咬的,這一口那一口的,簡直厲害的很。” 姜賀天一臉關(guān)我屁事的表情,絲毫不接話茬。 “要不你把門打開,我找她算賬?!苯从钭炱ぷ右慌觯^續(xù)說,“二哥,你不常回來,你不知道,這死丫頭……” “我沒興趣聽?!苯R天連他身上的傷口看都不看一眼,“你還不去把衣服穿上,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 姜淮宇簡直是碰上了釘子。 “二哥,你把門打開吧,我今天必須要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小雜種,她都咬我那兒了……” 姜賀天眸子一凜,打斷了他的話,“一口一個小雜種很好聽?” “不是……”姜淮宇一瞬間語塞。 他發(fā)現(xiàn)姜賀天臉色很不對勁,明顯因為小雜種這幾個字而不高興。 二哥性子冷,說話辦事還總整軍人那一套,姜淮宇不想跟二哥起沖突,他那點伎倆在二哥面前也耍不起來。 姜淮宇只能憋著一股火先離開。 躲在屋里的姜橘,眸光亮了起來,她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眼底滑過一抹詭譎。 原來姜淮宇這么害怕姜賀天,在姜賀天面前乖的跟小雞崽子似的。 姜橘摸摸鼻尖,嘴邊斂起笑。 她對姜賀天的印象,停留在mama死的那一天,她被姜亦寒從葬禮上帶回了姜家。 那一天的姜家,死氣沉沉,也擺著靈堂。 她清楚的看到黑白色的遺照里,那個優(yōu)雅的女人笑的有多明媚。 就如同她mama一樣,被封存在了黑白相片里。 那天,她認(rèn)識了姜亦寒,認(rèn)識了姜賀天,也認(rèn)識了姜淮宇。 那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姜賀天穿著一身軍裝,高冷的讓人難以靠近。 大概是他太過醒目了,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幾乎移不開。 直到她被姜亦寒壓著身體跪倒在靈堂上,她才從他身上移開了視線。 姜亦寒扣著她的腦袋,往地上連磕三個響頭,她連自己母親去世都沒來得及磕頭,卻給一個陌生女人磕的眼冒金星。 從那之后,她就被他們軟禁了,她被逼著給靈堂上的女人跪足三天,為她守靈。 或許,噩夢就是從那時開始的。 反鎖的門傳來開鎖的聲音,姜橘知道姜賀天有開門的鑰匙,她不慌不忙的坐在原地,等著姜賀天進(jìn)來。 一如初見那天,姜賀天依舊是穿著這身帥氣的軍裝,威風(fēng)凜凜,冷傲孤高。 他似乎比之前更硬朗了,頭發(fā)剃成了干凈利落的寸頭,皮膚曬成了古銅色,顯得臉部輪廓更加深邃,就像古希臘雕像,眉眼鋒利,鼻梁挺直,簡直是個行走的荷爾蒙。 姜橘對穿軍裝的男人,總會多留意一點,雖然她和姜賀天只見過那么一回,姜賀天就再沒回來過,但是,她卻揮不去他在她腦海里留下的記憶。 她穿著從姜賀天衣柜里拿出來的T恤,不合身的衣服顯得又肥又大,套在她身上更顯得她瘦弱嬌小。 男人進(jìn)屋后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便去做自己的事了。 被當(dāng)做空氣一樣無視掉,姜橘好一陣不自在,他為什么不理她?連話都不樂意說嗎? “哥,你在找什么,要我?guī)湍阏覇幔俊苯傩∈职窃跁苌?,故意彎起腰身,撅起了小屁股?/br> 因為彎腰的姿勢,裙邊無法完全遮住她的臀瓣,她白嫩的翹臀高高撅起,連帶著嬌艷粉嫩的花苞都露了出來。 沒有內(nèi)褲的遮掩,裙下風(fēng)光一片旖旎。 “你走光了?!苯R天將帽子擋在她翹起的蜜臀上,把她露出的部位給擋了個嚴(yán)實。 “啊。”姜橘捂著屁股羞澀起身,“我都沒注意到?!?/br> 是真沒注意,還是假沒注意,姜賀天抿嘴不語,帽子倒是讓姜橘給拿了去。 也不想拆穿她,姜賀天繼續(xù)在書架前翻書。 姜橘表情一頓,“哥……” 姜賀天拿出一本書,突然打斷了她,“他們已經(jīng)把你上了?” 男人的話太過直白,問的姜橘突然就噎住了。 “沒有,哥怎么會這么問?”姜橘將帽子抱到胸前,故意拉長了音調(diào)說:“真的沒有…哥可以檢查?!?/br> 姜賀天目光朝她射過去,“有沒有無所謂,只是早晚的事?!?/br> 這話倒是不假,就拿今天來說,姜淮宇差一點就要了她,她被上是遲早的事…… 姜橘心里面不服氣,她被上是一回事,她想被誰上,那又是另一回事。 “書找到了,你來取還是我去送?!苯R天打起了電話,姜橘站在一旁都能聽見里面?zhèn)鞒龅呐寺曇簟?/br> 她聽不太清楚對方在說什么,但是姜賀天卻聽的很認(rèn)真,視線也望著手中那本書。 女朋友?姜橘心里泛出疑問,看他們曖昧的講話,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淺。 “嗯,我等你?!蹦腥说穆曇粢琅f是沉沉的,不疾不徐,舒緩有力。 和對她表現(xiàn)的冷落,成為鮮明對比。 姜橘半低著頭,摸了摸鼻尖,在男人掛掉電話時,她柔亮的眸子一抬,“哥,是嫂子嗎?” “未婚妻?!蹦腥藳]有否認(rèn)。 原來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關(guān)系比她所想的還要親密。 “哥的未婚妻一定很漂亮吧,她一會就來嗎?”姜橘手指勾勒著軍帽的邊緣,心里抑不住的興奮。 “她來取書,你去換回你的衣服?!?/br> 趕她走? 姜橘穿著姜賀天的衣服,故意往他身邊湊,越貼越近,越貼越近,近到氣氛都變得曖昧了起來。 “哥?!苯倬碇鴱潖澋慕廾?,黑亮的眼眸閃著誘人的光澤,“你和嫂子做過嗎?” 最后幾個字,她說的很慢,紅紅的唇帶著guntang的熱度,在男人眼前誘惑的挑起弧度。 姜賀天平靜的心,仿佛被砸下了一顆石子,蕩起無數(shù)水花。 此刻的姜橘,就像一只惑人的妖精,浪到了骨子里,她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都在透露著勾人的誘惑力。 姜賀天就算自制力再好,也有些吃不消。 “這不是你該問的?!苯R天掌心扣住她的肩頭,將距離拉開。 這還是姜橘第一次極度想要去勾引一個人,卻處處碰壁,該說姜賀天清心寡欲好呢,還是他真就是個正人君子,不為所動。 姜橘小手摸向男人的手腕,輕緩的摩挲著他的肌膚,男人跳動的脈搏急速有力,看來他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靜。 “不該問這個,那我就問點別的好了。”少女輕淺一笑,“哥在床上猛不猛?” 姜賀天心尖一跳,被她手指撫摸的地方,傳開一道麻麻的電流。 他快速收回手,眉頭擰成了一個結(jié),“別玩火,我不想碰你?!?/br> 姜賀天心里面很清楚,他被她撩的動心了。 “真的不想碰嗎?”姜橘軟軟的聲調(diào)上揚,突然指向了男人的左心房,“那哥的心為什么跳的這么快?” 在姜賀天短暫的怔愕下,姜橘炙熱的手心貼到了男人心口上,“看,跳的好快?!?/br> 不用她說,他也知道,自己的心已經(jīng)跳亂了節(jié)奏。 “哥,你還沒回答我,你在床上猛不猛呀?”姜橘小臉微翹,唇畔紅艷欲滴,她噴出的氣息灑在男人胸膛,guntang炙熱,隔著衣服,姜賀天都能感受到一股暖暖的熱氣,在他胸膛擴散。 她一步一步的突破著男人的心里防線,不等姜賀天說話,姜橘摸在男人胸口的手,便轉(zhuǎn)移到了男人的身下,“要不,直接試試看哥在床上猛不猛,反正這兒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