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正式的離別,手交,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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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過不到一禮拜,寧添勤帶他去參加了公司的派對,慶祝寧添文正式接管了寧成的工作,他不太喜歡這種場合,默默縮到一旁坐下。 “要吃點東西嗎?” 寧添勤蹲下身子握著他的手,葉謹摸起來有些冰涼,嘈雜的人群讓他感到不安,他想回去了又不好意思開口。 “那邊有甜食,我給你拿一點吧,你晚上都沒怎么吃過東西?!彼粗~謹臉上疲倦呆滯的表情,在臉頰上輕輕一吻便轉身離開了。 葉謹往沙發(fā)的一端挪了挪,靠近窗簾的位置照下一片陰影,他瞄了眼窗外朦朧的夜色和生長繁茂的樹枝,晚風驚動了樹葉,從枝上颯颯落下,外頭的寂靜和耳邊的人聲就像被隔絕開的兩個世界,而他是中間的分割線,心已經飄蕩在了外頭。 他等的昏昏欲睡也沒見寧添勤過來,沉重的眼皮耷拉著,面前的景象仿佛罩上了一層光暈,看的人目眩神暈,沙發(fā)的另一邊陷入了幾分,葉謹閉上眼想避開沒必要的社交。 “很無聊嗎?” 那是個女人的聲音,葉謹嚇得一激靈,轉頭一看,是個約摸五十多歲的女人,穿著一身黑色長裙,樣式簡單大方,脖頸上裝飾著一條鉆石項鏈,角落的陰影并不使它失色。女人妝容淡雅,笑起的眼角帶著幾分歲月的痕跡。 葉謹覺得她有些眼熟,但一時又說不出在哪見過。 “怎么?不記得我了,哎呀,看來我老了不少啊。” 她撫著臉故作夸張地說道,葉謹看著她那樣子,忽的想起是在哪見過。 “安雅?” 她是寧成過去的情人之一,也是最后一個。 “還行還行,我可是一眼就認出你了……這臉怎么保養(yǎng)的,真是一點沒變呀,寧總可真會照顧人啊?!?/br> 她語帶調侃地打量著葉謹,他被看的不好意思,微微側過身去。 “你怎么在這?” 他最后一次見到安雅是在自己高中休學的那年,那之后寧成就和安雅徹底斷了,沒記錯的話,她并不是公司的員工。 “我啊是賣小玩具的,以前自己開店做生意,你也來過一次嘛,寧總后來經常找我要點新奇的……” 葉謹聽懂了她的意思,臉倏地羞到發(fā)紅。 “后來他干脆給我投資,要我開發(fā)點有趣的小玩意,本來都是只供給他的,不過前段時間他說不如就讓公司開一個新項目,他打電話給我,要我過來參加派對,順便和他兒子談談?!?/br> 她抬頭示意了下人群中心的寧添文,“看上去很忙呢,我也不想跟人擠一堆去?!?/br> “這樣啊……” “嗯,怎么沒看到寧總?” 葉謹支吾著不知該怎么回答,安雅正是好奇地看他時,兩人前方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皮鞋踩在地磚上的聲音令葉謹不由得看向來人,他驚訝地瞪大了眼,來不及反應,兩人間的空位便坐下了一人,葉謹被下壓的力道驅使著往后躺去,一只手摟住了他往懷里帶。 “呀,寧總好久不見了?!?/br> 寧成朝她禮節(jié)性地一笑,注意力落在懷里僵硬的人身上,安雅見兩人沒空搭理自己便自行離開了。 “怎么不說話了?” 寧成握住他的雙臂讓人正對著他,葉謹反射性地想往他懷里靠,回過神來又頓住了動作,兩人之間保持著陌生又親密的距離,寧成見他一臉茫然,手卻抓著他的袖子,寧成無奈地嘆口氣。 “過來吧?!?/br> 葉謹瞬間撲進了他懷里,雙手擁著緊抱不放,緊抓的手指把齊整的衣服都給弄皺了,寧成抱著他轉過身,將人擋在自己身前,輕拍著他的背安撫。 “好了,想睡就睡吧。” 他知道的,他一直在看著。 “你別走。” 寧成的手指被他緊緊抓在手心里,磕得難受,皮膚的涼意驚起一陣酥麻,男人的手指沒有往日的緊實與溫度,略微松軟的皮膚和個別淡淡的黑點印在上頭。 葉謹看的發(fā)呆,拇指按壓著他的掌心,寧成工作累時他會這么給他按摩,緊繃的狀態(tài)一點點放松下來,寧成撇過他凌碎的額發(fā),摟著葉謹的脖子往自己身上壓。 “我今晚陪你……明天開始,我要和添明外出一段時間?!?/br> “……去哪?” “挺遠的地方,正好有個機會讓他鍛煉鍛煉?!彼苤鼐洼p地回答。 “我等你。”葉謹抬起頭偷偷地磨著他的唇。 “你好好過日子就行,添勤會照顧好你的?!?/br> “我不要……”寧成聽到他哽咽欲哭的聲音,藏著一絲平日里不會透出的強硬。 “真嬌氣啊,又愛哭鼻子……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睂幊赡ㄟ^他臉頰上的淚水,指尖泛著微涼的濕意,“走吧,我們去衛(wèi)生間洗洗臉,哭成這樣,別人還以為我怎么欺負你了。” 葉謹被他拉起,寧成脫下了外套披在他身上,牽著他的手躲過人群往外走,進了衛(wèi)生間他便從雜物間里取出塊“維修中”的牌子立在門口,給門上了鎖。 “……老公?” 葉謹愣在原地,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寧成拍拍洗手臺的臺面,向他招呼著,“坐上來。” 葉謹這才開竅,手足無措地解開長褲褪下,連帶著內褲一起扔到了一旁,他脫下了襯衣卻又把男人的外套穿上,大了一碼的外套罩在身上,過長的袖子遮住了手。 寧成打開他緊閉的雙腿,抬起纏在自己腰上,托起一邊柔軟的胸脯,將挺立的奶頭含在嘴里,葉謹向后一仰,發(fā)出綿長的呻吟。 寧成吐出rou乎乎的奶粒,在滑膩的乳暈上劃過一圈,葉謹攀住他的肩膀,連續(xù)不斷地小聲啜泣著。 “怎么了?” “我,我想要你?!彼犻_已經滿載春水的眼,燈光映的宛若是鋪上一層亮光的湖水,看的男人一陣目眩,甜膩的吻落在他眼瞼上,“小愛哭鬼。 寧成兩手揪著他硬挺的奶頭,夾在手指里揉捏,順著身體的輪廓一路吻下,停留在陰戶上,干澀的唇貼著磨蹭。 “舒服嗎?”他抬眸望向咬著手指的葉謹,那雙半睜的眼正滿含愛意地盯著他,寧成張嘴含入他勃起的性器。 “舒服……唔還要……” 他感受到舌尖在他露出的可憐的頭部戳弄,敏感的小孔因為連日來的yin亂而微微腫痛著,那種又刺又癢的感覺讓他繃緊了大腿,一陣顫栗后輕易地泄出。 “真快呀,看來被調教的挺好。” 他為男人的話紅了臉,勉強支起身子,在男人起身的那刻摟住了他,“不是?!?/br> “嗯?” “我想你了,抱抱我,我冷?!彼却粋€久違的擁抱,但寧成只是虛虛環(huán)住,在他背上輕輕一拍,算是一點安慰。 葉謹的啜泣聲又令他停下收回手的動作,順著他的背滑下,在豐盈的臀rou上蹂躪,那滑膩的肌膚仿佛是要黏在他的手上,葉謹乖巧地翹起臀部,主動獻上,嘴里發(fā)出夾帶呻吟的泣音。 寧成的手指探入他早已濕潤的rouxue,屈起的指關節(jié)壓在他紅腫的rou壁上,幾下?lián)概髲膞ue內流出了一點稀薄的精水,寧成看著皺眉。 “什么時候射進去的?” “唔,來之前……啊別打……好疼……” 男人的大掌在他臀上扇了兩下,又是不滿地將殘留的精水摳出,“要清干凈,聽到了嗎?” 寧成嚴肅的語氣只勾的葉謹越發(fā)覺得難耐,哼哼唧唧地應著他,屁股在男人手里不斷劃圈,“聽到了,抱我,快抱我?!?/br> “腿打開?!?/br> 他聽著男人的話,雙腿叉開站著,yin靡潮濕的逼xue大咧咧地展露風光,寧成蹲下身,在腫大的陰蒂上輕輕舔著,不時壓下,淺而不及sao點的力道燒的葉謹yuhuo越發(fā)高漲。 “唔重點……豆豆好癢……啊老公再用力……” 寧成非但沒有給予他更深的愛撫,就著yinxue流出的水濕潤了下手指,一連進去了三根,rouxue疼的發(fā)澀,葉謹顫抖的雙腿險些站立不住,男人的另一手掐住他的大腿根,呼吸打在他柔嫩的根部,又疼又癢,刺激的他淚水直冒。 “哈想尿……老公輕點……啊啊~” “別忍著?!彼f著,手上搗弄的力道越發(fā)快速,粗糙的指腹磨的rou壁不自覺地收緊發(fā)搐,yin水無節(jié)制地噴涌而出,葉謹腳一抖就軟了身子跪倒在地上,一邊抽搐啜泣一邊無法自控地噴出潮水和尿液。 “累了?”他從后頭將葉謹抱起,把人放在洗手臺上,甩甩酸疼的手臂,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沾了水給他擦拭下體,葉謹靠著鏡子,冰冰涼涼的觸感讓他緩了些。 “老公,我也……” 他剛伸手碰向寧成的襠處就被他躲開了,葉謹頓了下,寧成最后又擦拭了一遍,拿過丟在旁邊的衣服給他穿上,整個過程,兩人一致的沉默不語。 “你……” “我……” 兩人尷尬地互看了眼,寧成替他收緊了外套,摟過葉謹的肩膀,葉謹靠在他懷里細嗅著男人身上的味道,有股酒味,他應該喝了不少。 兩人剛一出去就遇上到處找人的寧添勤,后者小跑著來到兩人面前。 “父親。” “嗯,要回去了嗎?” “是,派對已經差不多結束了……我想先帶葉,mama,先送他回去?!彼赂赣H不喜歡,又匆忙改了口。 “好好照顧他?!彼麆偹土耸?,衣角卻是一緊,葉謹死死拽著他的衣服不放,寧成搭上他的手,軟下語氣,“該回去了,你也困了。” “……你也回家。” 葉謹低著頭自言自語,聲音卻足夠讓他聽的清晰,一旁的寧添勤想開口又不知該說點什么,干干地等在一邊,寧成遞給他一個眼神,“呃,那我先去把車開出來,我在門口等你。” 見他離開了,寧成這才抓著葉謹的肩膀,強迫他抬起頭來,“我們怎么說好的?” “別兇我……”他靠著男人喃喃了句。 “我們說好的,葉謹?!彼辉購娬{道。 “你沒說過你要離開,你騙我?!比~謹受不了地又哭出聲,周遭有人看了過來,寧成半摟著他挪到大堂角落的沙發(fā)上。 “只是出去一段時間。” “別哄我了……我求你了,你不讓我等,那你等等我好嗎?”他緊握著男人的手,摩挲著他溫厚的手背,極力汲取那將逝的溫暖。 “……我哪等得了你啊?!?/br> “你不能丟下我!”他幾乎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來喊出這句話,明明白白的,他想讓男人意識到自己完全離不開他,但寧成只是嘆息了一聲,摟著他壓上自己的肩膀,那往日沉穩(wěn)溫柔的語調如今像是一根根扎入他柔軟心臟的針,狠狠地攪弄血rou。 “你還要我說什么呢,葉謹……我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我能感覺到的,日子一天天流逝,眼睜睜看著它走,卻什么也做不了,就像一根繩子從我手里被慢慢抽走,我快要碰到尾端了……我知道給你再多的物質也是空虛,你從小就是個缺愛的小東西,我以前能給你一個家……而等我離開了會有更適合的人,我只想你好好的……你是我的命啊葉謹?!?/br> 葉謹在他懷里泣不成聲,那雙緊繃到無力的手被寧成輕輕拉開,他癱軟的身子只能依偎著男人,腦袋漲痛的厲害,模糊的眼里只有寧成的輪廓,他想了很多話卻都及不上寧成對他的坦白,語言是蒼白無力的,他的眼淚滲入皮膚融進了寧成的血液里,環(huán)抱他的手臂在顫抖。 “走吧,回到添勤身邊去?!?/br> 他是這么說著,但兩人卻像雕像一般靜止住,只余懷里人破碎的哭聲漸漸弱下,葉謹張大嘴呼吸,但已經哭啞的喉嚨卻像被堵住,嗆起的氣體讓他抓著脖頸劇烈地咳嗽,一股惡心的感覺涌上,他俯下身干嘔,寧成的手順著他的背,每一次的觸碰都只讓眼里的淚水越發(fā)洶涌。 在良久的沉默后,他朝寧成點點頭,沉重地宛若要壓斷他的脖子。 寧成送他到了門口,在寧添勤訝異的神情里把人送進了車,葉謹的手從他的衣袖滑落,他撇過頭去,寧成隱約聽見了那讓他心碎的哭聲,關上的車門和升起的車窗逐漸擋去了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