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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fēng)流城主俏仙君(雙)在線閱讀 - 23、尾聲(完結(jié))

23、尾聲(完結(jié))

    甄樸遠(yuǎn)只能找到屏障的薄弱處突破,并不能完全破壞屏障,浮霄門和幽冥宗帶領(lǐng)修士迫不及待沖入內(nèi)城。

    杜千紅帶林子攸走另一條路直接上山,一路上他們遇到好幾波誅邪盟修士,未免意外,全都繞著走。

    山上黑云壓頂,落雷將天空映得發(fā)白,越向山上走,頭上重壓越強(qiáng),相比之下,高階修士斗法釋放的威壓反而像被稀釋了。

    在距離山頂不遠(yuǎn)的石道上,他們看到胸口插著一把劍倒在路邊的甄樸遠(yuǎn)。

    杜千紅小聲罵道:“活該?!?/br>
    山頂電光大作,曾經(jīng)輝煌氣派的宮殿幾乎都變成瓦礫廢墟,奇珍異草化為焦炭,風(fēng)云狂躁不止,靈力與魔氣形成的亂流幾乎要將天地攪翻。

    杜千紅放出防護(hù)法陣,扶林子攸慢慢前行,迷亂的天空中,三道虛影以極快的速度移動碰撞,不時有金石火光夾帶威壓蕩開,與雷電爭輝,其中一個身影被雷電包圍。

    秦瞻扛著天雷迎擊從漠平和肖百流。

    林子攸與杜千紅相視一眼,杜千紅拋起霓霞練飛身而起加入戰(zhàn)局,林子攸也御劍擠入混戰(zhàn),恰逢從漠平持劍攻向秦瞻右側(cè),眠霜急射擋開從漠平。

    秦瞻見到林子攸渾身一震,忙將林子攸裹到懷里,不讓天雷落在他身上一點。

    “你怎么來了?”

    電光像鎖鏈纏住秦瞻四肢,壓制他身上騰騰魔氣。他肩膀和腹部都受了傷,鮮血淋淋,分明在極力忍耐雷擊之痛,卻對林子攸溫言以待。

    秦瞻緊緊摟著林子攸的腰,林子攸抬頭看他,目光還是那般冷冷的,憤怒、委屈、幽怨、擔(dān)憂,全都碎眸子里,波云翻涌,像炙熱的巖漿即將裂冰而出。

    秦瞻心馳神蕩,若非情況危急,當(dāng)真要摁住林子攸狠狠疼愛。林子攸眼眶發(fā)紅,竟像是要哭,秦瞻心中慌亂,正要溫言哄勸,被林子攸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秦瞻,你是混蛋!”林子攸惡狠狠地說。他取出秦瞻給他那枚黑色的小石頭,用靈力催動,石頭表面裂開,迸出黑光。

    秦瞻被打的一愣,隨即滿眼笑意,似乎將頭頂是層層雷云紫電傾軋都忘了。

    ……

    仙魔兩道組成的誅邪盟圍剿迷途城城主之戰(zhàn)在一場驚天雷劫里告終。魔族秦瞻渡劫成功。

    天雷降下時,雷波從藏虛山頂蔓延到城外,連誅邪盟的修士們都受到波及,絕大多數(shù)被天劫之危壓得動彈不得,迷途城方圓幾百里內(nèi)草木摧折,江河倒灌,飛沙走石。

    雷劫之后迷途城上空魔氣籠罩,城外時而風(fēng)沙不止,時而又陰雨連綿,魔氣徹底改變周圍山川之勢,幾乎將迷途城變?yōu)槟в颉?/br>
    天雷降下三天之后,之前跟隨浮霄門和幽冥宗入城的修士陸陸續(xù)續(xù)出城,浮霄門掌門身受重傷,連夜被本門弟子帶走。肖百流身死,幽冥宗帶著他和霍澗芳的尸身灰溜溜逃回幽冥淵。

    仙魔兩道大宗門均受到重創(chuàng),誅邪盟群龍無首,最后由云玄宗宗主莫清霜收攏起剩下的門派撤退。

    迷途城外的大霧彌漫了三個多月才漸漸散去。大霧散盡后,城中開始有迷途城弟子修繕房屋,重建瓦舍,出城行走。城中店鋪重新開張,一月之后,城中又漸漸有了人煙,來往的散修在城中采買落腳,各門派都派人到城中打探,見城中一切如常,除了人少些,仿佛還是從前那個迷途城。

    又過了一個月,柳初在聚寶閣主持一場拍賣會,給各大小門派都發(fā)了請?zhí)?。修真界各方勢力都想探明迷途城虛實,不少人入城參加,拍賣會如常舉辦,拍賣會結(jié)束后,柳初在眾人面前公布了前幽冥宗宗主肖百流利用魔氣侵襲修煉魔功的證據(jù),云玄宗掌門出面作證。

    浮霄門因掌門從漠平受傷,精銳弟子損失過半,門中對代掌門人選爭論不休,眾望所歸的大弟子賀楓卻忽然閉關(guān),因討伐失敗,浮霄門的聲望在眾仙門中一落千丈。在這期間,云玄宗帶領(lǐng)仙道眾人收拾誅邪盟殘局,安撫眾修士,整頓修真界秩序,逐漸取代浮霄門成為仙道第一宗門。云玄宗掌門莫清霜更被奉為仙首。

    反觀魔道,幽冥宗因宗主身死陷入混亂,被其他魔道宗門聯(lián)手趕出幽冥淵,這些宗門又為爭魔道之首打了好幾個月,直到迷途城再度開城。秦瞻雖未出面,眾人看迷途城中一切井井有條,太平寧靜,都知道秦瞻渡劫后多半仍在藏虛山坐鎮(zhèn)。秦瞻自己就是魔族,比一般魔修更懂得修魔之道,修真界向來強(qiáng)者為尊,不少魔道宗門派弟子入迷途城,隱隱有以迷途城為尊的趨勢。

    秦瞻渡過了天劫,修為大增,修真界再無人敢置喙。

    天雷劫之后五個月,藏虛山上舉行了一場并不盛大卻十分隆重的結(jié)契大典,只有云玄宗宗主莫清霜和秦瞻的幾個弟子參加。秦瞻與林子攸成為道侶,結(jié)下同生共死的血契。

    天雷降臨時,林子攸催動混沌息籠罩在兩人身上,與秦瞻合力度過雷劫。秦瞻雖然成功渡劫,但也受傷不輕,以至于進(jìn)階之后魔氣漫溢難以收斂,過了三個月才逐漸養(yǎng)好傷鞏固境界。

    在他養(yǎng)傷期間,林子攸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

    兩人結(jié)契時,林子攸挺著肚子扶著腰,雖有些羞澀,卻十分坦然地與秦瞻站在一起。

    藏虛山上的宮殿重新修整過,后殿引活水回流,種上了許多花草,夜里花香幽遠(yuǎn),殿中紅幔如云,紅燭高照。

    林子攸一身紅衣端坐在榻上,手里拿著莫清霜送的小衣服和布偶等玩意兒,秦瞻推門進(jìn)來,他略抬起眼又低下頭去。

    渡劫前秦瞻只想保護(hù)林子攸不被卷入紛爭,林子攸卻氣憤秦瞻一意孤行不與自己商量。雷劫后,林子攸與秦瞻冷戰(zhàn)許久,秦瞻養(yǎng)傷時他也不去看一眼,直到舉行結(jié)契大典前幾日兩人才和好。

    秦瞻后來從杜千紅處聽到林子攸說的不生也罷那番話,知道林子攸是認(rèn)真生氣了,他自然是千哄萬寵,怕是林子攸對天上的星星露出一點笑容,他都恨不得上天把星星摘下來。

    生起氣的林子攸也是勾人的。

    單是看林子攸淡漠疏離的模樣,秦瞻已忍不住想把人拖上床,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人是他惹生氣的,自然不能再莽撞唐突,何況林子攸還懷了孩子,一點也氣不得。

    林子攸非真正的女兒身,若非對他有心,又怎會對懷胎之事如此坦然。雖然林子攸不睬他,秦瞻對林子攸卻是愛也愛不過來的。

    兩人對飲了合巹酒,林子攸面上染上些許粉紅。秦瞻為林子攸寬衣。林子攸身子重了,魔胎吸取著母體的靈力,讓他不時產(chǎn)生一些凡人身體才有的反應(yīng)。

    天雷劫后兩人再未同房,如今新婚燕爾,溫香軟玉滿懷,秦瞻難免心猿意馬。

    但他知道林子攸懷胎辛苦,況且林子攸冷了他許久好不容易軟和些,他生怕又惹得林子攸不快,心中又愛又憐,只得辛苦忍著。

    林子攸慢慢躺在軟榻上,舒服得瞇起眼睛,秦瞻看他臉色分明有倦意,有些心疼,幫他好錦被。正想離開,卻聽林子攸問:“要去哪?”

    秦瞻笑笑,說:“我去外面的臥榻上睡?!?/br>
    林子攸說:“新婚之夜,你要睡外面?”

    秦瞻心中叫苦,他當(dāng)然不想睡外面,但是美人在懷卻只能看不能碰,這如何忍得住。雖然心中叫囂,他還是柔聲說:“我陪你睡著再出去?!闭f著躺到林子攸身邊,輕輕擁著他。

    林子攸似涼涼刮了他一眼,目光轉(zhuǎn)得極快,像一片羽毛輕忽飄過秦瞻心頭。

    “你出去?!绷肿迂]上眼睛翻身。

    秦瞻一愣,感覺林子攸似乎在生氣,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又生氣。

    聽說懷了身孕的人心緒起伏比較大,秦瞻說:“也好,那你好好休息,若有什么,你叫我?!?/br>
    林子攸抱著肚子埋在枕頭里,說:“出去就別進(jìn)來了。”這回怨意已經(jīng)很明顯,還隱隱有些鼻音。

    秦瞻被撓得勾心吊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直到聽見林子攸輕輕吸鼻子的聲音,再忍不得,一把撈起人摟在懷里。

    兩人這么擁著躺了一會兒,林子攸動了動,說:“腰疼?!?/br>
    秦瞻揉捏林子攸腰部,林子攸輕輕靠向秦瞻懷里,偶爾被揉捏到一些部位,輕輕喘息,秦瞻忍得心頭冒火,手上還要控制力道。

    林子攸回頭看他,目光潤澤,面色紅潤,如雪上開出桃花,兩人下身緊貼,體溫相互滲透。

    秦瞻身上一僵,進(jìn)退維谷,林子攸咬咬牙,拉秦瞻的手貼在自己小腹下。秦瞻目光一沉,還有什么不懂。

    他伸手探到林子攸衣擺下,在褲子里摸索。

    林子攸小聲呻吟。

    秦瞻目光立刻變得銳利,像餓狼看見肥rou,“怎么這么濕!”

    方才的舉動已經(jīng)耗盡林子攸所有羞恥,他閉上眼,低聲道:“閉嘴!”

    秦瞻在心里將自己罵了幾百回,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叫什么事,好端端地晾著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寶貝,看把人憋的。

    林子攸褲子里潮了,連花唇上都沾了濕意,秦瞻小心繞過挺起的肚子撫摸,手指上也變得濕滑。孕中欲重,林子攸卻不習(xí)慣在這種事上主動,二則他心里還有氣,也忍耐了許久。

    秦瞻再不多話,將人抱在懷里退了衣服,一手環(huán)到林子胸前,一手握住顫顫巍巍的玉莖。

    兩個嫩白鼓漲雪團(tuán)被撥弄得上下彈跳,輕輕一捏,乳白色的汁液溢出。秦瞻翻身覆在林子攸身上,動作輕柔,盡量避免重量壓著林子攸身上,還小心翼翼護(hù)住他的肚子,他全身肌rou蓄勢繃緊,侵略意圖暴露無遺。

    林子攸微微挺起胸,胸前立刻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久違地觸感讓他渾身一顫,喉嚨里不自覺發(fā)出細(xì)膩柔軟的嗚鳴。

    烙鐵般堅硬的男根抵xue口,林子攸心中忽然一輕,叫道:“秦瞻?!?/br>
    秦瞻俯身親吻他的唇,說:“我在?!?/br>
    “輕些?!?/br>
    唇齒交疊,在綿長濕熱的親吻中,秦瞻下身沉入,久未經(jīng)事的花xue嬌嫩無比,卻沒有遺失承歡的記憶,濕潤柔軟地為他綻放。男根像浸入一汪溫泉水,但是溫軟的泉并不能降低熱度,反而被攪得沸騰翻涌。

    孕中的身體敏感無比,花xue吃力卻一刻不停地啜吸,軟rou完全被撐開,配合著秦瞻的節(jié)奏蠕縮。林子攸喘息連連,迷亂中聽到秦瞻在喊他的名字。

    他睜開眼,看到秦瞻火熱專注的眼神。秦瞻忍耐得辛苦,顧及林子攸的身體,控制力度與節(jié)奏,強(qiáng)硬卻不失溫柔,汗水從他的下巴滴到林子攸臉上,林子攸抬起手,緊緊抱住他。

    紅帳下兩道身影交融纏綿,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