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幽暗(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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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林子攸本來想問“你是什么”,又覺得太不尊重。 秦瞻倒不在意說:“魔無常形,境界提升后會或許會化成別的形態(tài)。不過如今你看到的,的確是真正的我?!?/br> 藤條鉆進林子攸袖子里,頭頂也懸下一根粗藤條慢慢纏住林子攸的脖子,滑入青云竹葉袍的衣領。 粗糲帶著溫度的表皮貼著皮膚,觸感陌生,脖子和鎖骨敏感點被頻繁sao擾,林子攸捉住在他胸前作亂的藤條,說:“等等,你不會想就這樣……不行!” “這樣我也能讓你快活,”數條藤蔓纏住林子攸的雙腿和雙手,裹著他的腰部,爬進他的衣服和褲子里,秦瞻說:“而且說不定,你會更快活。” 林子攸臉上發(fā)熱,說:“不要胡說,也別胡來?!?/br> 然而脖子上的藤條已挑解開他的抹胸,把衣袍本撐得松松散散,雪白的肌膚一寸寸露出。 林子攸大驚:“別鬧了,這怎么行!”手臂粗的藤條繞過他的肩膀和腰身,將他整個人提起來,扯掉他的衣服鞋襪,連頭上的發(fā)冠的卸掉,黑緞似的青絲落在白皙的背上。 林子攸平日力氣和靈力都不及秦瞻,何況現在。 藤條攀附上他的胸口,頂端如花苞一樣分開,咬住左乳吮吸,吞下乳汁的藤條漲鼓出一個個小結,源源不斷吸收著乳汁,四周安靜,林子攸甚至能聽到粗魯的吞咽聲。另一邊rufang也被藤條圈纏,又擠揉,乳汁從頂端噴出,被纏上的藤條吸得一滴不剩。 藤條穿過玉白的雙腿之間,環(huán)繞上微微顫抖的玉莖,一圈又一圈爬山頂端,粗糲的表皮摩擦玲口,然后長出一縷氣根一樣的細絲,尖稍在玲口搔弄。 林子攸察覺到異樣,來不及阻止,細長藤絲已經鉆入玲口。 “嗯!”他身子一彈,又疼又癢,懸在半空的身體找不到著力點。 藤條從身后滑向陰部,卷裹花唇,小蛇似的竄起,一頭扎入兩片花唇中,頂端張開,精準地含住rou核,同時長出無數細絲盤踞rou核根部和花唇間的嫩rou,sao動不止。 鉆入花莖玲口的藤絲配合捋弄花莖的節(jié)奏顫動,林子攸只覺得自己快要發(fā)瘋了,柔軟的藤條在他身上廝磨,不放過任何一個敏感點,像要蠶食侵吞了他。 “啊——嗚嗚!”他稍稍出聲,便有粗藤滑入口中逗弄起粉色的小舌。 藤條又從大腿根部纏上來,摩擦花xuexue口,另一根藤條從脊椎處滑入臀縫,頂端擠壓著后xuexue口的褶皺。林子攸渾身一緊,腦袋霎時清醒過來。 “不行……嗚……還是算了,這樣我……我……嗚嗚” 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難以成句,汗?jié)竦纳碜蛹毮伻峄?,掙扎著緩緩下墜,又被無數藤條裹緊拉高。 林子攸雙腿被拉得大開,雙臂抬起,完全一副任人凌辱的姿勢,藤條纏得越緊,他越是掙扎。 秦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子攸別怕,不要怕,是我,一直是我?!?/br> 男根在花xue入口廝磨,堅硬的guitou抵著濕滑的軟rou一下又一下磨蹭,難耐又蓄勢待發(fā)地等著進入。 林子攸看不見自己下身,只感到粗長的事物摩擦著xue口,那燙熱的溫度,堅挺的觸感,甚至上面凸起的rou筋都是他熟悉的形狀。 這個認知讓他稍稍放松了點,他垂下眼瞼,頭側過一旁,纏繞的藤條更加興奮,紛紛躁動起來,摩擦著他的皮膚,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ㄇo和花唇被蹂躪得濕水淋漓,唇rou艷紅奪目,乳尖腫大挺立,連他的腳指頭都沒有被放過,分出的細藤將腳趾纏緊,搔刮著他的腳心。 林子攸被疼癢折磨得不斷吸氣,最難耐得還屬已經濕漉漉的xue口,軟rou被男根磨得松軟,一開一合,卻得不到熟悉的撫慰。 終于,林子攸輕聲說:“你……進來吧?!?/br> 話音未落,兩條粗大的男根一前一后同時插入花xue和后面菊xue,魅妖的身體異于常人,初時被擠得猛然收縮,很快兩個xue兒內壁蠕動松開,竟真的吃下兩個粗大,前后xue兒都被一入到底,完完全全充脹填滿。 “唔!” 不等林子攸多喘口氣,兩條粗大的事物抽插起來,xuerou被推擠得撐開,又顫著收縮,林子攸的身體也隨之慫動,未受束縛的腰臀挺翹款擺,連白花花的臀rou也被頂得雪涌浪疊。 玉莖硬挺泄出,不知反復幾次,腰腹收縮著,幾乎沒了知覺。 “啊——啊——哈,不行了——哈!” 呻吟聲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林子攸連完整一句求饒也說不出,身體被藤條纏緊,下身兩口xue兒熟透艷紅,白濁和yin水混在一處。 “別,求求你……” 兩處同時被進入蹂躪,花囊被填滿,菊xue里蕊芯緊縮,一前一后輪番連搗,內里被搗揉得兩團云朵一般,完全失卻了自我,無形無狀,任由穿插錘煉,進出拿捏。 林子攸如同一只發(fā)情交媾的母獸,身體攀靠在藤條上,臀部高高抬起吞吐著尺寸驚人的巨物,白皙的皮膚被情欲染得粉紅,眼角沁出淚水,神色似泣似喜。 他沉在浪里翻滾,從頭發(fā)絲到腳指頭都被欲望浸透,清濁交融的靈氣引入經脈,在身身體內碰撞,更沖散了他的神思。 兩口xue兒被粗硬的男根急進急出,rouxue開合無度,清亮的水聲和喘息聲交疊,rouxue收縮節(jié)奏越來越快,如急浪堆高。林子攸的身體繃成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緊緊握住藤條,淚水順著面頰滑到脖子。 他皺著眉頭,似極度痛苦又極度快樂,身上被粘液和汗水浸得濕滑,哆嗦著咬緊牙關,處在崩潰邊緣。 這時堅實的手臂忽然出現環(huán)過他的腰身,秦瞻化出半身人形,從身后緊緊摟住他。 熟悉的溫度貼上來,林子攸身體一暖,眉頭也不覺松了,他回頭,唇齒立刻被捕捉攻占。兩具身體緊契,林子攸的聲音都溺在嗓子里,秦瞻箍緊他的腰臀,深深埋入。 “唔——?。 ?/br> rouxue顫然收緊,不要命似的吸著男根,欲海翻騰中兩人同時達到頂峰。 林子攸靠在秦瞻胸膛喘息,身體像從水里撈出來,雙乳汁液滲流,下身更是濕噠噠的,兩口xue兒還含著那兩根孽物。秦瞻撫摸著他腰腹安撫,不過片刻,林子攸感體內才釋放過男根又蠢蠢欲動。 他尚在余韻中,身體感知格外敏感,猛然睜大眼睛。微不足道的掙扎都被秦瞻裹在懷里。 “你這樣,我怎么可能要得夠。”秦瞻似嘆息道,熱燙的唇貼著林子攸的脖子和肩膀。 山洞里不辨時光,只有幽幽閃爍的靈火照明。或許是為了盡可能多的引入混沌息,秦瞻幾乎沒讓林子攸下過地。林子攸被纏網縛住,每每一場歡愛剛結束,體內的兇物又蓄勢勃發(fā)準備下一場攻占。 偶爾他在欲潮里掙扎出幾分神志,又很快被體內巨物律動的著拉回。他身體被熬得熟透,樹藤滑過皮膚就能讓他戰(zhàn)栗,熱燙的呼吸能讓他腰肢酸軟,更別說觸碰和擁抱。下身的xue兒尤其凄慘,前后兩xue都被搗得艷色嬌嬌,花綻蕊透,花囊里灌滿精水,無時無刻不是鼓漲的,像懷了三四個月的胎兒。 秦瞻有時會化成人形抱著他,有時用藤臂托著他,如此渾渾噩噩不知光陰流逝。 空間之外,隨山秘境里,各仙門子弟分散于秘境各個角落進行試煉。 賀楓帶領一隊浮霄門弟子殺滅了一群百足妖蟲,在一片樹林邊扎營休息。 風中隱隱殘留血腥味,賀楓來到溪邊,用靈力汲取溪水擦洗佩劍,忽而耳邊飄過一陣哭聲,仔細聽又不像在哭。 賀楓渾身一震,聲音隨風而來,若有若無,越聽越覺得熟悉。他難以置信,因為那聲音太曖昧,而他以為的那個人——他特意打聽過——并不在乙隨山秘境中。 如果是那個人,萬萬不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他那樣疏離,甚至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在夢里才……賀楓猛然搖頭,不敢細想。 心懷疑慮,賀楓不由得朝聲音飄來的方向走。 在小溪盡頭的山石間,他找到一處散發(fā)幽光的裂縫,外面植被濃密,青苔濕滑,裂縫狹小,連一只手都無法探入,只能湊近看探查里面的情形。 又是一聲輕喘,明明是清亮如水的聲音,卻那樣綿柔。賀楓口干舌燥,著魔似的湊近裂縫。 一個修長的人影躺在地上。 林子攸雙目緊閉,像是倦極了,身上蓋著一件薄衣,衣領只蓋到胸口,飽滿的雙峰若隱若現,肩膀和鎖骨上痕跡斑駁,皮膚呈現誘人的粉色,修長的雙腿間白濁橫流。 賀楓雙眼圓瞪,眼里充滿血絲,閉上眼睛又睜開……怎么可能,林師叔……林子攸分明是男兒身,而且云玄宗的人說他沒有來乙隨山。 一時間難以分清眼前景象是真是幻,賀楓吞了口唾沫,扒開石縫前的枝葉想再看仔細些,可是眼前一閃,所有景象都消失了。他又是一驚,長劍挑開石頭,石縫后哪里有什么山洞幽光,只有光禿禿的碎石泥土。 賀楓扶著石頭坐下,大口喘著粗氣,滿臉是汗,下身已是硬得發(fā)疼。 林子攸皺著眉頭動了動,腰腹疲乏,秦瞻化出人身抱他起來,林子攸緩緩睜眼,問:“怎么?” “沒事。”秦瞻說:“你睡吧。” 靠在他懷里,林子攸又悠悠閉上眼。 秦瞻的威壓充斥著整個空間,進入空間越久,他就越能適應空間對他的壓制,恢復人身的時間越來越長。 承載混沌息的空間與其他空間不同,十分不穩(wěn)定,有時會產生空間扭曲,與外面的空間短暫重合。方才秦瞻感受到空間扭曲,雖然只有片刻,他還是立即將林子攸攏到身邊。 他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真身化出的藤條向中間攢聚,把他和林子纏得更緊密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