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不聞(在廣場人群中被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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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走了,還找什么?”秦瞻摟著林子攸說。 林子攸恢復了些力氣,羞怒難當,推秦瞻手臂,“你放開?!?/br> 秦瞻不松手,反而將他摟得更緊。 “浮霄門大弟子,從漠平對他如此器重,掌門之位多半會傳給他,配云玄宗的玉塵君倒也算門當戶對。將來結(jié)契大典,玉塵君可別忘讓我討口酒喝?!?/br> 林子攸本是又羞又急,聽到這句話不知怎地一噎,胸中竟似又堵又澀。半晌他才咬著牙說:“如果有那一日,一定不會忘?!?/br> “怎么還生氣了?”秦瞻在他紅唇上偷香一口,說:“是不是還沒爽夠,不如我們換個地方?!?/br> 不等林子攸拒絕,秦瞻手里捏碎了一張傳送符。林子攸心中升起很不好的預感,果然瞬息之間,他們竟然移動到踏云臺寬闊的大廣場上。 比試剛結(jié)束不久,各門派弟子散在廣場上,有的相互致意招呼,有的正在津津有味討論方才的比試。寬闊的廣場人來人往,并不空曠。 山風灌入林子攸身上松散無狀的衣服,汗?jié)竦纳眢w一片寒涼,他下意識往秦瞻身上藏。秦瞻用了法術(shù),這些人感知不到他們的,但是耳邊嘈雜的人聲和腳步聲,以及經(jīng)過的人衣袍掠過身上的觸感,足夠讓林子攸通體生熱。 “你瘋了!”林子攸身體纏在秦瞻身上,內(nèi)xue緊咬,目光也顯出一絲慌亂。 這可是云玄宗大殿前最寬闊的廣場,是林子攸最熟悉的地方,不知多少個清晨白日他在這里練劍聽道教習弟子……來往人潮中,有不少他熟悉的面孔,甚至還有人在談論他剛才與賀楓的那場比試…… “不要在這里?!绷肿迂f。 “在這里有什么不好,你分明也受用不是?” “胡說?!绷肿迂曇舳及l(fā)顫了,像極輕的羽毛搔過人心。 “哪里胡說,吃著我不放的是誰?”秦瞻抱著他的臀部掂了掂,男根摩擦柔嫩的xuerou,讓林子攸感受兩人如何絲絲入扣交融緊密。 秦瞻一邊強勢占有,一邊伸手進林子攸的衣服里撫摸他的脊背,說:“剛才不是很舒服么,你都xiele那么多,還是……你只想在賀楓那小子面前做?” “你……胡說八道!”林子攸氣得眼眶發(fā)紅,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委屈,奈何詞窮,身體也被秦瞻禁錮。 “噓?!鼻卣柏Q起手指輕輕按在林子攸的唇瓣上,說:“別吵,再吵別人可能發(fā)現(xiàn)?!?/br> 林子攸雙眼圓睜望著秦瞻,一雙清亮的眸子生生被情欲和驚怒染得復雜。秦瞻狂放,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出。 兩個人的身體仍然黏連,方才林子攸掙扎分開了些許,又被秦瞻不疾不徐地推回去。秦瞻身下那物從方才就一直硬著,濕漉黏膩,稍稍動一動就磨得軟xue里的嫩rou像花瓣不堪摧殘般的收攏。 秦瞻分開他雙腿,掛在自己腰上,說:“纏緊了?!比缓笫稚暇退闪肆Φ?,只抱著林子攸豐滿的臀rou。 林子攸全身掛在秦瞻身上,不得不用雙腿圈住秦瞻的雄腰,但即使他用力圈住,身體仍然止不住向下滑,反復幾次,花xue含著男根上上下了幾回。 林子攸腰間酸軟,更攀不住了。 正好一對少年少女經(jīng)過他們身旁,少女嬌俏的聲音說:“你剛才……迷途城主修為……深厚,莫宗主啟……防護結(jié)界,但我還是……” “迷途城主那老家伙……我……更佩服……玉塵君?!?/br> 秦瞻抱著林子攸說:“聽聽?!?/br> 或許是因為繃得太緊,或許是因為實在太過羞恥,林子攸只聽得清風聲,自己的心跳聲,以及秦瞻粗重的喘息聲,周圍的一切都不真切。但是秦瞻偏要他聽,還故意停下來,不上不下地頂他。 少女說:“玉塵君有那么厲害嗎,他不是沒打過浮霄門的賀師兄?” 少年有些激動道:“什么沒打過,你沒聽秦城主說嗎,方才分明是玉塵君勝了,玉塵君的劍術(shù)那么凌厲,賀師兄不是他的對手。” 少女被反駁,有點不開心,“說得好像你能看清似的?!?/br> 少年眼中放光,“總之玉塵君劍術(shù)超群,而且論壽歲他還比賀師兄小?!?/br> 少女更不開心,“哼?!?/br> 少年喋喋不休:“要是我以后也能像玉塵君這樣厲害就好了。幸好這回沒有貪玩,聽師父的話來參加試劍大會,沒想到竟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戰(zhàn)?!?/br> “聽見沒有,有人在夸你厲害?!鼻卣暗托χι恚谌彳浀幕▁ue里擠得更深,語氣曖昧地說:“可惜玉塵君真正厲害之處他還不知道?!?/br> 少年和少女走過他們身旁,袖帶擦過林子攸腳踝,他咬住秦瞻肩膀才沒發(fā)出聲音。 抬頭就是云玄宗莊嚴恢弘的大殿,林子攸無數(shù)次站在殿前白玉筑成的臺階上接受來自萬千弟子的矚目,那些目光或許有崇敬、羨慕、向往。然而現(xiàn)在在殿前,他衣衫不整地攀在一個男人身上,胸前光裸,兩團rufang挺翹,乳粒艷紅紅的溢出白色的奶水,雙腿大張,花莖白濁斑駁,下身紅腫的厚唇和rou核像極了開到極致艷色盡放的花朵,沾滿濕液暴露在空氣中。 同樣艷紅水淋淋的花xue還含著男人黑紅粗大的rou根,明明吞得吃力,連xue口的嫩rou都被撐開,卻還是整根吃下,收縮著吞咽。 連接處滲出的水流滑到菊xue,哪里也含著秦瞻的手指啜吸,胸前、下體都濕得一塌糊涂。 林子攸緊緊攀著秦瞻的背,腳背都繃直了,眼角流出淚水。 花囊被rou根反復捶搗,軟成一團云霞,柔弱無形,只憑它攪得云翻雨覆,滾滾疊波。直到一股熱燙濃稠精水射入囊中,將里面灌滿,花xue里也被熱流沖得一陣抽搐,如開了閘一般水流直下。 花莖抖了抖,脹涌的感覺并沒有停留太久,只是一瞬間飛滑而過,林子攸想控制都來不及,因為那一刻他的身體正被秦瞻帶著攀向高峰,全身都系在秦瞻身上,花莖關(guān)口一松,清晰的水聲格外刺耳。 他被cao得尿了。 在云玄宗大殿前的廣場上,在他曾與人比試的踏云臺,在這個他時常都到萬人矚目的地方,來往的人群中間,他就像一只發(fā)情的母獸毫無自控,被男人cao得失禁。 眼中的影像變得模糊,不管是大殿還是人影都仿佛在遙遠天外,耳中除了風聲也再聽不見其他,直到秦瞻側(cè)頭親吻他的眼角,林子攸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濕涼一片。 正與少女說話的少忽然轉(zhuǎn)頭。 少女問:“怎么?” 少年說:“我剛才……好像看見那里有水光?!?/br> 少女說:“哪來的水,你看錯了吧?!?/br> 不遠處的空地干凈光潔,明晃晃映著日光。 “大概看走眼了?!鄙倌険狭藫项^,與少女漫步離開。 林子攸徹底堅持不住,渾身打著顫軟攤,被秦瞻一雙鐵臂接住,又是一陣風急,他被裹在秦瞻的體溫中,耳邊的嘈雜聲消失,他知道秦瞻已帶他離開了廣場。 恢復神智時林子攸已已經(jīng)回到自己住處,身上清理得干干凈凈,唯有殘留的酸軟提醒他發(fā)生了什么荒唐事。 第二日試劍大會結(jié)束。 前一天林子攸離開踏云臺不久,云玄宗的長老們和浮霄門門主爭執(zhí)不下,秦瞻又不時幫著云玄宗刺從漠平幾句,激得從漠平大怒,與秦瞻戰(zhàn)了一場。 高手對決,威壓橫掃,莫清霜忙升起結(jié)界,以免修為低的弟子受波及。最后從漠平接了秦瞻一掌,臉色十分難看,以至于第二日帶弟子離開時還黑著臉。 第在踏云臺送行,賀楓還想找林子攸說話,林子攸一看到他就想到前一日的荒唐,還有秦瞻那些話,心中煩亂,沒搭理賀楓。 試劍大會結(jié)束,林子攸辭了莫清霜下山,剛到山腳就遇見秦瞻派來接他的人。 迷途城用一艘可以在云海上航行的大船搭乘弟子,林子攸被引入最上層的大房間,秦瞻進來時,林子攸正在擦拭佩劍。 秦瞻走過去擁住林子攸,伸手去解林子攸的衣服,說:“子攸……” 林子攸轉(zhuǎn)動劍柄打開秦瞻的手,眼皮也不抬一下,眸光清涼瀲滟,看得秦瞻心神一蕩。 “今日時辰未到,先不勞煩城主了?!绷肿迂f。 秦瞻輕笑一聲,虛虛擁著林子攸,不顧他掙扎,抱他坐到自己腿上,林子攸撇過臉去,眉頭微微皺起。 “怎么還生氣,難道昨天還要不夠?” 這人內(nèi)心怕是沒有一點愧疚,林子攸只咬牙,說:“夠,夠得很,多謝城主了?!?/br> “謝是不用了,只要能讓子攸快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br> 林子攸冷笑:“哦,是嗎,請城主現(xiàn)在放了我。我瞧城主蕩魂決修煉得差不多,也不需要林某配合,不如約定作罷,就此別過吧,你我各自寬心?!?/br> 連毀約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可見是氣狠了。 “子攸這么說我可要傷心了?!鼻卣疤鹆肿迂南掳?,強硬地吻上去,啃噬吸吮極盡蠻橫,吻得林子攸唇瓣發(fā)紅呼吸急促,待林子攸失去反抗的力氣,又順著他的脖子吻到鎖骨,自然而然扯開衣衫,在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串濕痕。 若是平日林子攸或許會軟下來從了秦瞻,今天卻不行,林子攸心里憋著一口氣,秦瞻越是這樣他那口氣越下不去,他掙扎著說:“你怎么可以這樣,那是我的師門……” 秦瞻說:“正是因為在你師門里,你我每日才見一面,我想你想得很,所以顧不得許多?!?/br> “你少狡辯……放開!” 掙扎間,秦瞻拉住林子攸的手,剝開他的衣服,白皙的肩膀和半邊胸脯都露出來,因林子攸呼吸急促,白嫩的rufang一顫一顫的,像快要跳出籠的兔子。 “干嘛這么生氣,你昨天不是也很喜歡,到最后都不肯放我?!?/br> “你無恥!” “好了好了,”秦瞻抬起頭,又親了親林子攸唇角,“眼睛又紅了?!?/br> 看林子攸瞪著眼睛,紅唇濕潤胸脯起伏,秦瞻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林子攸時的情景。那時林子攸頭也不回甩開兩個剛被他救下的女修,誰又能想到玉塵君人后會有這副表情。 秦瞻笑起來,林子攸更惱了,他怎么沒個正經(jīng)呢。 秦瞻說:“你這樣子……哈,倒不像被我氣著,倒像害羞和我撒嬌似的?!?/br> “誰和你撒嬌!”要不是被秦瞻按著,林子攸一定甩袖子走了。 秦瞻反而不依不饒,緊抱著他一陣亂親,手還不老實的擠進他褲子里,一面輕薄一面說:“還說不是害羞,難道昨日我不曾讓你爽快,明明最后爽得……”看到林子攸的眼神,秦瞻換了話頭,“……怎么翻臉就不認人了。還是我昨天哪句話得罪了你?!?/br> 秦瞻說:“該不會是因為被我說中了什么心事。難道玉塵君果真對那賀楓有意?” 秦瞻的語氣完全是在調(diào)笑,比平日差不了多少,但是林子攸卻聽得心中一澀,分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涌上心頭,渾身一僵。 秦瞻撥開他的前襟,看到乳尖上滲出的汁液,說:“都流出來了,你同我置氣,又何必為難自己?!闭f著低下頭含住吸吮。 身體的反應先于林子攸自己,一被那溫熱的口腔包裹,胸脯自然抬高,被秦瞻大手揉搓著,林子攸的身體也放軟,可是胸中酸澀卻久久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