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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fēng)流城主俏仙君(雙)在線閱讀 - 10、 劇情/用xue摘果/長胸/彩蛋小貓喵

10、 劇情/用xue摘果/長胸/彩蛋小貓喵

    10、妖血

    “抑制妖血不是長久之法。凡胎難與妖血相融,子攸已經(jīng)修成仙體,收融妖血掌握妖力只是時間問題而已。駕馭妖力對你的修為和日后進(jìn)階都有助溢。況且問道問心,修仙修的也是心境,將來總有自問道心的時候,早點過了這坎,問心之時少一層憂懼?!?/br>
    默然片刻,林子攸說:“你說的我想過。我是半妖,先天不足,無法完全隱藏妖氣。若是遇到修為低于我的還好,遇到修為境界高的,比如城主,我根本無法完全遮掩,很容易被識破。異類難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我目前的修為,無法冒這個險?!?/br>
    秦瞻問:“子攸覺得自己是異類?”

    林子攸說:“天道之下我與蕓蕓眾生并無不同,只是受限此時此地此刻,將來總有一日我足夠強(qiáng)大不再受限任何人,或者能離開此去比別處更廣闊的天地,自有我的緣法?!彼⑽⒀鲱^,眼中清明,隱隱帶著傲氣,唇上也有些笑意。他平時不是不笑就是只維持禮貌而已,與人疏離,秦瞻從未見過他這樣笑。

    “我還擔(dān)心影響你的道心,是我多慮。”秦瞻說:“不過此事一日不解決,對你修煉始終有礙?!?/br>
    秦瞻拿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珠子和一只玉瓶,還有一個卷軸。

    “這枚珠子叫元幻珠,可以為你收斂妖氣,幻化氣息,即使是我也不能輕易察覺,這片大陸上能完全識破元幻珠的人絕不超過十個,實在遇上修為高深的,你還可以用藥?!彼麑⒂衿亢退幏较蚯巴疲斑@是歸神丹,可以暫時抑制你的妖氣。有了這兩樣?xùn)|西,在你完全掌控妖力之前都可無憂。”

    他又取出一只空間擴(kuò)充過的錦囊,說:“這里有煉藥的藥材、丹爐和赤焰火,若是不夠,你還可以自己煉一些?!闭f完又問:“你會煉丹么?不如我讓城里的煉丹師多煉一些給你?!?/br>
    林子攸沒有接錦囊,秦瞻看著他,林子攸說:“城主為什么要給我這些,還為我籌謀?”

    秦瞻湊近他唇邊,笑著說:“好歹你跟了我一場,總不能讓你白跟了?!?/br>
    林子攸呼吸起伏,在他氣惱拒絕之前,秦瞻已將元幻珠等一應(yīng)都收到一枚空間戒指里,塞進(jìn)他手心。

    “雖說你我早有約定,但你與我修煉蕩魂決對我大有好處。這部功法畢竟與你先前所修的不同,我理應(yīng)補(bǔ)償你?!鼻卣把壑刑砹藥追终J(rèn)真。

    林子攸看著手上的戒指,里面的東西放在整個修真界也是稀有的,對他來說太珍貴,“修煉蕩魂決對你如此重要?”他問。

    秦瞻面上倒云淡風(fēng)輕,說:“這部功法本是祖師留下的,我花了數(shù)十年修改,又極其幸運才遇到你。對我來說正如妖血之于你。”

    林子攸看著他,似乎也想在秦瞻臉上找到端倪,過了一會,點頭說:“我明白了?!彼障陆渲?。

    三天后林子攸閉關(guān)釋放妖血。

    元衡真人為了幫林子攸掩蓋妖氣,在他妖丹上加了一道封印,又傳授他抑制妖血的心法。

    要釋放妖血必須先沖破封印,秦瞻為林子攸護(hù)法,與林子攸一同閉關(guān)。

    秦瞻將解封地選在藏虛山主峰山腹石洞內(nèi),位置隱蔽,靈氣充裕。

    洞內(nèi)石壁鑲嵌夜明珠,里面有石榻、石桌、石椅等簡單家具,與外面迷途城奢華鋪張的風(fēng)格截然不同。

    解封前,林子攸還須設(shè)法提升修為。

    秦瞻從空間拿出一截枝葉茂密的樹枝,樹枝周圍罩著特殊的固靈陣,枝上結(jié)了三顆拇指頭大小的果子。

    隔著陣法都能感受到上面靈氣濃郁。

    林子攸細(xì)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竟是空樞果。這種果子能短時間內(nèi)提升境界增加修為,藥力是尋常藥物的數(shù)倍,而且效用過后不會傷身,尤為難得。

    空樞果長在陰陽之氣交合之處,必須以靈力整枝摘取保存。

    果實很難取用,一般藥師摘空樞果需要算準(zhǔn)陰陽交匯的時辰,用特殊的玉片夾取,并立刻放入引太陽金精火和冥泉冷磷火灼燒四十九天的丹爐內(nèi),否則果實離枝即壞,藥性流失。

    空樞果珍貴無比,雖好用,卻也實在難用。

    林子攸不解。

    秦瞻拉過林子攸解釋道:“你運起蕩魂決,直接用你那xue兒摘果,在xue內(nèi)消化,效用最好?!?/br>
    林子攸打開他的手,說:“我?guī)в械に?,服藥即可?!?/br>
    “什么丹藥能有空樞果好?”秦瞻湊近林子攸,一邊說,一邊解他的衣服,“這是我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你才突破境界,又中了醉心,若不是怕妖血一再反噬更傷你身子,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現(xiàn)在解封。咱們自然要用最好的,再說,空樞已經(jīng)拿出聚靈囊,若不即刻用了,再過半個時辰就壞了。”

    “你!”林子攸極力忍耐,冷冷瞪秦瞻,有時候他真懷疑秦瞻是故意的,不,他就是故意,雙修也好情事也罷,他都是故意的。

    秦瞻才不怕林子攸冷眼,嘴上“心肝兒寶寶兒別生氣”地叫,手上動作不停,三下五除二松開林子攸的衣衫里褲。

    林子攸在心中反復(fù)告訴自己有約在先不能毀約。

    衣服都落在腳邊,秦瞻從身后圈住林子攸,抬起他的下巴親吻,一如既往地橫掃攻占,在林子攸被親得氣息不穩(wěn)時一把抱起,像小孩把尿似的架起雙腿,帶他靠近空樞樹枝。

    花莖、花唇和兩個xue兒都裸露在空氣中,xue口微微濡濕,泛起朦朧濕潤光澤。

    這個姿勢太過羞恥,林子攸抓住秦瞻的袖子,說:“讓我自己來?!?/br>
    “你自己摘,我看著你?”說著秦瞻抱著林子攸顛了顛,沒松手。

    林子攸一時竟分不清哪種狀況更羞恥,只好由著秦瞻。

    空樞樹葉扁圓,葉稍有尖,邊緣有齒,翠綠茂盛,林子攸被秦瞻抱著靠近樹枝,樹葉擦著陰部,微微發(fā)癢。

    林子攸挺直腰,秦瞻貼著他耳朵說:“先別發(fā)浪,摘果子要緊?!?/br>
    林子攸連瞪人的心思都沒有,他咬了咬牙,忍著下面一陣麻癢,說:“你……走近些?!?/br>
    秦瞻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光顧著說話倒忘了,怎么不早說?!庇直е肿迂锨耙徊?。

    花唇和兩個xue兒被抖動的葉片長刮擦,有一片葉子甚至淺淺劃入花xue的縫兒里,林子攸難耐地磨著身后的衣料,愣是沒出聲。

    秦瞻的下巴貼著林子攸的側(cè)臉和額頭,說:“將你那銷魂xue兒打開,果子含進(jìn)去,嗯?”

    rouxue里早就濕了,xue口被被密密麻麻的空樞葉扎擦,一啜一啜地蠕動起來,xue口一湊近,枝頭的空樞果受陰氣吸引貼上來,枝葉簌簌,一窩胡亂扎著柔嫩的xue口,刺得林子攸脊背發(fā)顫。

    秦瞻說:“快快將它吃進(jìn)去,不然再過一會兒陰陽相失,果子就要壞了?!?/br>
    粉色的rou縫兒被擠出一條空隙,透明的液體溢出,染得果實晶瑩閃亮,空樞果仿佛嗅到獵物的獵犬,迅速擠開xuerou,“噗”一下擠入一半。

    林子攸咬著唇,雙腿和腰身繃緊,背后摩擦著秦瞻胸口和衣襟,忍著沒出聲,呼吸急促。

    “吃進(jìn)去了,”秦瞻低沉的聲音一錘錘敲打林子攸的耳膜,“比吃著我的時候還差些,是不是不夠?”

    “你……別說了?!?/br>
    秦瞻低低地笑著,怕真惹惱林子攸,沒繼續(xù)往下說,溫?zé)岬暮粑鼡徇^林子攸耳畔。他換單手抱住林子攸腿彎,另一只手沿著林子攸腹部撫摸,撥弄著半硬的玉莖。

    林子攸腹部一緊,xuerou也跟著收縮,“啪嚓”一聲,空樞果離開枝頭,被溫軟的xuerou包裹進(jìn)去。

    秦瞻又抱著林子攸向前,有了第一枚果實的開拓,第二枚空樞果似乎早已熟知路徑,嫩紅xiaoxue一靠近,圓潤地果實就帶著枝葉緊緊貼上還蠕動的小縫兒。

    xuerou害羞似的收縮,抵不過空樞果被xue內(nèi)陰氣吸引,第二枚果實也被吸入xue中,兩枚空樞果將xuerou撐開,在里面相撞擠推,攪弄得rou浪疊波頻涌。

    “嗯……啊……”

    “寶貝兒真能吃,把我都看餓了。”

    秦瞻似贊似嘆,他撫摸林子攸玉莖,又揉捏花唇,隔著肥厚的唇rou逗弄里面孱弱的rou核,動作尚算輕柔,下身孽根烙鐵似的磨著林子攸的臀縫兒,仿佛下一刻就能攻城略地。

    秦瞻忽然捏著rou核一擰,林子攸挺起身子急喘不迭,xuerou向里吞縮,唇邊泄出的聲音都被秦瞻吞吃掉,第三枚空樞果也被含入xue里。

    雖然沒有進(jìn)入,秦瞻身下卻如同交媾一般擠磨著,粗重、燙熱的氣息噴在林子攸的脖頸和肩頭,緊實的身軀將林子攸鎖得牢牢的,火熱的肌膚粘得不留一絲縫隙,熱烈又緊致。

    空樞果融入體內(nèi),靈力立時充盈經(jīng)脈,在林子攸身體里橫沖直撞,林子攸渾身劇痛,臉色發(fā)白,額前的碎發(fā)汗?jié)裾尺B,唇角溢出血絲,饒是已經(jīng)脆弱如風(fēng)中羸草,他一雙眼依然清明璀亮,不肯屈服。

    秦瞻將他抱到床榻上,撫摸他緊繃的脊背,說:“放松,快運功?!?/br>
    靈力像是要將林子攸身體撕碎,在靈力引動下,多年禁錮妖力的封印出現(xiàn)松動,溢出的妖力也加入撕扯,林子攸身子彈起,嘴角又溢出一縷鮮紅。

    秦瞻打開他雙腿,rou刃契入陰xue。嫩rou早已濕滑酥軟,迫不及待整根吞入,在接連的疼痛中,下身的感覺卻格外靈敏,林子攸脊背一顫,然而這時卻無暇顧及其他,秦瞻的靈力已從陰戶引入。

    有秦瞻襄助,林子攸體內(nèi)的靈力和妖力都得到安撫。

    解封的過程也十分辛苦,封印緩緩松動后,妖力隨妖血逐漸漫溢經(jīng)脈。林子攸長期壓抑妖性,一瞬間承受妖血和妖力,身體負(fù)荷極大,綿綿密密的疼痛如萬蟻噬身,一陣比一陣磨人。

    林子攸雙腿大開坐在秦瞻身上 ,仍然含著秦瞻。

    秦瞻忽而低聲笑起來,說:“你咬得可真緊?!?/br>
    林子攸身上疼,卻也無法抗拒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xue里的軟rou緊附著那熱燙的烙鐵,可惡的是秦瞻還不時抱著他的腰顛幾下,rou壁被男根上凸起的rou筋擠開,不時張合收縮。

    方才消化空樞果已耗了許多精神,現(xiàn)下接納妖力更是疼痛難忍,林子攸靠在秦瞻肩頭,目光責(zé)備地看秦瞻一眼,眸中濯波清透,沒什么力道,看起來倒像半含幽怨。

    秦瞻看的下身又脹大幾分,在rou窩里廝磨。

    “元衡真人的封印禁制繁復(fù),可謂用心良苦?!鼻卣皵n緊林子攸腰身靠上石榻,讓林子攸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

    正因為元衡真人用心良苦,林子攸半妖的身份從未被發(fā)現(xiàn),而沖破封印也困難重重,如今幾股力量在林子攸體內(nèi)廝殺,即使有空樞果加持,依然難以立時解封。

    林子攸半合上眼,汗水順著他光潔的額角滑下,打濕了睫毛,他疼得渾身顫抖。

    “子攸是怎么被元衡真人收為徒弟的?”秦瞻問。

    林子攸疼得麻木,過了片刻才聽出秦瞻在問他,緩緩開口道:“師父與我父親有故……在我八歲的時候來尋我……”

    林子攸幼年時隨母親生活在凡人世界,因半妖之身,他從小就體弱多病,并且很容易招惹游蕩在世間的妖精邪祟,母親不得不帶著他東躲西藏四處求醫(yī)。

    到林子攸八歲那年,母親病故,元衡真人下山尋找他們母子,正好在那時尋到了林子攸。葬了母親,林子攸隨元衡真人回云玄宗。

    到了修真界,林子攸半妖的身份更不易隱藏,他們一到云玄宗,長老們就知道了林子攸的身份。

    云玄宗一開始并不同意林子攸入宗門,元衡真人力爭,甚至表示如果宗門不收林子攸,他就脫離宗門。元衡真人修為高深,他如果離去,宗門損失巨大,如此那些長老們才不得不同意林子攸入門。

    元衡真人待林子攸如師如父,不僅為他封印妖丹,尋找暫時壓制妖血的辦法,讓他能在修真界安全存活,還悉心教授畢生所學(xué)。

    可惜元衡真人壽歲將盡,不久羽化。有他的余威庇護(hù),林子攸沒被趕出云玄宗,然而也只是沒被趕走而已。

    長老和掌門知道他是半妖,對他且疑且防,好在林子攸天賦過人,自己也十分努力,只用了幾十年修為境界已高出眾人,憑借實力在宗門站住腳跟。

    修真界是最講實力的,雖然長老們對林子攸還不放心,但宗門里也舍不得將林子攸這樣的奇才趕出去。

    林子攸少時顛沛流離嘗盡冷暖,到云玄宗后一心只在修煉上,加上自知半妖之身是個隱患,少與人結(jié)交,漸漸養(yǎng)成不與別人親近的性子。

    這些經(jīng)歷林子攸自己也沒覺得有多奇特,與天爭命的修士們誰又沒有一段辛苦。若是往日,他不會與人深說。

    此刻妖性即將破封而出,林子攸神思渙散,又被秦瞻火熱的皮膚緊緊貼著,溫?zé)岬氖终朴幸幌聸]一下地?fù)崦?,不知怎么的,也就放下戒心?/br>
    秦瞻雖然問他,卻沒有讓他感到被窺探的不適,更沒有可憐和同情,兩人如好友一般絮絮回溯。因為說話分散了些注意力,細(xì)密的疼痛似乎也不那么難捱。

    又過了片刻,疲憊席卷而上,林子攸眼皮越來越重,竟這樣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林子攸醒來,身上的疼痛已經(jīng)減弱不少,體內(nèi)的靈力逐漸平息,他仍然伏在秦瞻身上,而秦瞻下身也還熱燙燙地沒在他xue里。

    秦瞻似乎也睡著了,雙目緊閉,神色平和,手臂還緊緊纏著他。

    修真界不重皮囊相貌這些虛俗外物,但是林子攸一直覺得秦瞻的模樣不錯,稱得上俊逸。他的五官深刻陽剛,像精心雕琢過的,唇峰線條剛毅,鼻梁挺直,星眸修眉,平日醒著時,眼中總是似笑非笑,有股子邪佞,現(xiàn)下閉上雙眼邪氣藏盡,竟然隱隱透出些不可侵犯的莊靜威嚴(yán)。

    林子攸無端又想起從前師父說過的話,修縱情道的人多情,多情也是無情。

    他正出神,秦瞻忽然睜開眼,那雙似有柔情的眼睛目光沉沉投下來。

    “子攸在看什么?”秦瞻笑問。

    秦瞻怕是早就醒了,林子攸有些無奈,雖則偷看非君子所為,但他心想秦瞻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看不成,也沒有躲開。

    秦瞻盯著他的眼睛,心情甚好,低頭親他。

    妖丹上的封印已松散,林子攸嘗試運功,靈力在經(jīng)脈中平穩(wěn)流轉(zhuǎn),妖力徐徐釋出。洞中妖氣彌漫,若不是秦瞻提前布下結(jié)界,他的妖氣恐怕已經(jīng)散溢到迷途城中。

    林子攸撐起身子,慢慢讓秦瞻退出自己身體,秦瞻的男根仍然熱硬著,與軟rou摩擦,兩人都不太好受,但林子攸堅持讓他退出來。

    秦瞻調(diào)笑道:“怎么,才好了就不要我,子攸真是無情。”

    林子攸不著他的道,并不回嘴,軟倒躺在一邊。他本想稍息片刻,再嘗試運功沖開所有封印,沒想到才躺下,妖丹忽而發(fā)熱,妖力噴涌而出。

    之后的記憶,后來回想也是模糊,道體內(nèi)一股熱流亂竄,像要從身體內(nèi)破出似的,經(jīng)脈中靈力逆行,無處不疼,林子攸眼前一片血紅。

    秦瞻幾乎立刻發(fā)現(xiàn)他的異狀,傾身壓住他。

    林子攸只覺煩躁,不想被束縛,同時又覺得很渴,唇侯干裂,快要渴死了。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指長出長長的指甲,在秦瞻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秦瞻的身軀如同銅墻鐵壁將他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林子攸心中升起一股煩躁,想也沒想,一口咬上秦瞻的手臂,腥甜的血味蔓延到嘴里,林子攸下意識吞咽,而后被自己的反應(yīng)驚得渾身一震。

    他居然覺得秦瞻的血很好喝,那種甘甜似乎正是自己渴望的,欲望太陌生也太強(qiáng)烈,從秦瞻的瞳仁里,林子攸看到自己發(fā)紅的雙眼和慘白的面頰,那張臉已經(jīng)完全不能稱之為人臉,妖血和妖力涌出,讓他的身體迅速妖化。

    秦瞻將自己的手臂湊到林子攸唇邊,說:“喝下去?!?/br>
    內(nèi)心無盡渴望,殘存的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樣。秦瞻握住林子攸的下巴,捏開他的牙關(guān)。

    “不要咬自己,喝下去。”

    林子攸才意識到他已經(jīng)咬傷了自己的舌頭,可是那一點點疼痛對于身上的疼和心中瘋狂的欲望是杯水車薪。他自己意識不到,越咬越緊,秦瞻才阻止他。

    最后他還是禁不住本能的誘惑,抱著秦瞻的手臂吸食起來,腥甜的血液很快壓制體內(nèi)的躁動,一旦能控制自己,林子攸馬上放開秦瞻,但是身上的疼痛仍然沒有減輕。

    又不知過了多久,妖丹上的封印蕩然無存,妖血融入林子攸血rou里,疼痛才緩緩?fù)嗜ァ?/br>
    林子攸全身汗?jié)?,唇角還留著干涸的血跡,他動了動身子,察覺到異樣。

    他難以置信地?fù)纹痣p臂,看到自己往日平滑的胸膛竟多出兩團(tuán)軟rou,洞內(nèi)燈光昏暗,卻也足以照出胸前的形狀,雪峰在幽光里亭亭而立,如同兩個剛長出的花苞,頂端紅蕊鮮嫩。

    他伸手觸碰,要確認(rèn)自己不是看錯或做夢,那里柔嫩鼓漲,隨著他的氣息一顫一顫。頭頂一道呼吸聲驟然加重。

    秦瞻正盯著他,眼中光亮攝人,林子攸背后一寒,頭一次清晰感覺到秦瞻身上某種強(qiáng)勁霸道如猛獸般的侵略性,隨之而來的是恐懼。

    他下意識躲避,卻被秦瞻猛地壓倒在石榻上,雙手也被扣上頭頂。

    “不要這樣……嘶!”

    隨著他的動作,胸前雙峰擦過秦瞻火熱堅硬的胸膛,紅蕊挺立,他自己也被陌生的感覺嚇一跳。

    秦瞻的目光仿佛被勾住,緊緊粘著他。

    林子攸慌亂了,他知道自己與常人不同,從不以此為異,坦然接受,坦然修煉,力求有朝一日參悟大道,但是如今又長出一對胸乳,不屬于男性的特征越發(fā)明顯,難道他真的已經(jīng)變得不男不女,還要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輾轉(zhuǎn)承歡?

    他到底是誰,到底是什么?

    他從未在秦瞻身上感受到如此強(qiáng)烈的壓迫感,渾身僵硬,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而秦瞻已經(jīng)壓下來。

    “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