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水rujiao融與輾轉(zhuǎn)反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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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施施出乎意料地感覺精神飽滿。 謝閔安還在身側(cè),似乎只是淺寐,施施一動,他也睜眼。 “我睡了多久?”她問。 “約莫半個時辰?!彼f。 她早上才睡過,吃一頓飯后再睡半個時辰也正常。只是早上醒來仍是感覺累,這半個時辰卻給她神清氣爽的感覺。 “我睡得好舒服。”她在被子里略略伸了個懶腰,像一只嬌柔的小貓。 看得謝閔安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是嗎?看來適當(dāng)行房更利于你回復(fù)……”謝閔安抬起一只手放在她的肩頭,將她半摟過來。 “說不定你就是個專吸人陽氣的小妖精?!睖?zé)岬暮粑鼑娫谑┦┸涇浀哪橆a上,他說這句話時語調(diào)輕柔又曖昧,施施眼睫輕顫…… 他在勾引自己,他才是那個妖精。 施施忽然玩心四起,她探手往下,摸到了那半硬的男根,隔著衣料,沿柱體中線從底部往尖端緩緩挑拂,眼波流轉(zhuǎn)道:“那以后還是不要把它放出來了,我還想看它健健康康地待在你身上……可不忍看它被榨干?!?/br> 謝閔安半硬的軟體隨著施施這一挑瞬間轉(zhuǎn)為全硬,小家伙頗不爭氣地在她指尖昂揚(yáng)地動了動。 他抓住施施的手,從牙后吐出兩個字:“別動。” 施施無辜地沖他眨了眨眼,笑瞇瞇地說:“好,我不動?!?/br> 謝閔安微笑咬牙,品嘗自己親自要求的苦果。他的下體正在叫囂,離了施施的動作,那股癢而難耐的感覺是沒了,取而代之的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熾熱的焦灼感,體內(nèi)仿佛有一把利劍,尖囂著欲激射出去。 謝閔安抓著施施的手收緊,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喘息著在她耳邊說:“好施施,幫幫我……” 即使隔著空氣,施施也能感覺到他勃發(fā)的欲望,更不用說現(xiàn)下他把自己的手帶著按向那里,已然堅硬如鐵了。 “我可不想吸你的陽……啊!” 施施還欲調(diào)侃他幾句,被再也等不及的謝閔安在臉頰上狠狠咬了一大口,接著就被他一個覆身壓在身下重重吻了起來。 潮濕的、火熱的、充滿欲念、呼吸交纏的吻。她的雙手被他拉過頭頂,按在錦被上牢牢固定,口壁中被他的舌肆虐著刮起了一場風(fēng)暴,欲求饒卻只發(fā)得出嗚嗚的聲音。 她的身體還是光裸的,謝閔安的roubang抵在她的大腿根處,隨著他的深吻有意無意地在她腿間摩挲。到后來,施施已經(jīng)被他的種種動作徹底撩撥,便欲求不滿地夾著這根灼熱的物事于腿間不住摩擦。 謝閔安覺得自己要瘋了,她腿間的嫩rou也是極好的,細(xì)膩光滑,軟軟地擠壓著他硬鐵般的性器,又是一番別樣的銷魂感受。 謝閔安將她雙膝并起,腳踝向外分開,跪在她身前,將roubang擠進(jìn)她大腿間的軟rou,一送一出地抽插起來。 施施眼睛微微發(fā)紅地看著那粗大的guitou在自己腿間進(jìn)出的畫面,花xue縮動,流出一股透明晶亮的液體。 謝閔安敏銳地捕捉到她的情動,用手指在她xue口蘸了蘸,又探進(jìn)去一些,扣出更多潤滑的體液,涂抹于自己的男根上和她的腿間,方便自己更無礙地于她的軟rou中抽插。 “還說你不是妖精,流這么多水,一定是個水妖。”謝閔安這種時候還不忘羞她。 施施不甘示弱,本在腿間留著一絲縫隙好由他進(jìn)出,此時突地一夾雙腿,將他的roubang生生夾卡住不說,那通紅的蘑菇頭也被她夾變了形,滴出一顆晶亮的液體。 謝閔安吼了一聲,突如其來的快感瞬間而至,幾乎將他沒頂。他眼前一白,待那種渾身激靈的感覺退朝后才發(fā)現(xiàn)施施正用一種特意的神情看著他,伸手捏住她的乳尖就是一擰。 “??!”施施吃痛驚呼,“你這人不講道理!” 床上還用講什么道理?謝閔安可不上她的套,如果可以,他現(xiàn)在只想cao死她。她該感謝他始終保持著一線理智,沒有放開要她才是。 他干脆將她翻了個面,在她腹下墊了個枕頭,令她腿下得以支起一定空間,爾后嚴(yán)絲合縫地貼了上去,覆在她潔白的玉體上。 “我已經(jīng)很為你著想了。想試試不講道理是什么樣子嗎?”謝閔安趴在耳朵上方說,將性器抵入她的腿間高頻抽插起來。 施施耳朵紅了,她當(dāng)然知道他在委屈自己,所以此刻她聽了這話也不怎么害怕,她知道無論他想干點什么出格的事,他都不會真付諸行動的。 施施被謝閔安聳得直晃,她閉上眼,用顫顫巍巍的聲音說:“閔安,我愛你?!?/br> 謝閔安正奮力抒發(fā)自己的欲望,當(dāng)這幾個字飄入他耳內(nèi)時,他先是胯下一頓,忽然覺得自己不會動作了,而偏偏是在這頓靜中,一股極大的滿足伴隨著一陣顫栗從尾椎疾竄而上,在他腦中爆起千萬朵煙花——他不是沒有過這樣的高潮,金可這一次與所有其他的高潮都不一樣——他射了,射得猝不及防。濃白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地射于他們身下的錦被中,久久不能止住,而他甚至是有些懵的。 施施開始以為他只是錯愕,在那股jingye蔓延開,給了她滿腹濡濕的感覺后,她才知道謝閔安在剛剛那一刻高潮了。 她有些驚訝,回身想跟他說點什么,卻被謝閔安先一步扳過身子,鋪天蓋地地吻了起來。 當(dāng)他終于愿意氣喘吁吁松開她時,她已經(jīng)在他身下潰不成軍,再凝不起任何有形的思緒。 “施施,我也愛你,很愛很愛?!敝x閔安以濡濕的唇吻著她的面說。 謝玄沒有等來施施的第二次探訪,卻等來了她和謝閔安第一次行房的消息。那一刻他說不清內(nèi)心是什么滋味,他想砸東西,但手邊是空的。 這感覺很像是近來他面對她時心情的寫照。很多個時刻只要一想到她不在他懷里,他心中都會升起一股暴戾的情緒,想要發(fā)泄,卻無從使力。 每當(dāng)這種時候他都會多看幾個治罪貪官污吏的折子,大筆一揮定下嚴(yán)酷刑。然后呢?那股無能為力的感覺還會繼續(xù)蹂躪他的心。 怎會如此?他覺得荒謬。他是一國之君,無能為力這四個字根本不該出現(xiàn)在他的選項里。 這時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因為你已經(jīng)說了愛這個字。 又有一個聲音在說:愛會讓你軟弱。 不,不是,你答應(yīng)了要尊重她,她喜歡被人尊重,這才是愛。 那個邪魔般的聲音又說:可是愛讓你得不到她。如果愛一個人,卻又得不到,那還有什么意義? 謝玄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的混亂。 宮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送上今日的藥碗,他從糾纏的思緒中拔首,凝視著那黑黑的藥汁一陣,動了動嘴唇說:“去把昭儀請來?!?/br> 宮人惶恐地領(lǐng)命,正要邁腳,又聽得謝玄開口說: “如果她不肯……” 施施再度被召去侍疾。 宮人來請她時她正與謝閔安偎依,謝閔安瞬間就沉了臉,而那宮人則是一眼都不敢抬頭多看。 施施略一思附,平靜問:“可以不去嗎?” 宮人用一只無形的手給自己擦了擦汗,心中佩服帝王的先見,說道:“皇上說,不知娘娘還記得季月這個人不……” 此話一出,謝閔安和施施都變了臉色。謝閔安是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還沒死,施施則是意識到她那從前的可憐姐妹還在苦苦受著折磨。 “我去。”施施言簡意賅道。 謝閔安隨即攔道:“你不必去,行刺君主,她注定難逃一死。你改變不了什么?!?/br> “也許死是在所難逃,但至少,我可以讓她走得少一些痛苦。”施施說。 “他就是看準(zhǔn)你心善這點!”謝閔安憤憤說。 施施不置可否。無所謂了……如果他最終還是想對她使用手段的話。那燃起的一點小小火焰隨時也能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