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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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比如施施現(xiàn)在會叫謝玄“郎君”。 開始是謝玄要求她這么叫,起初施施感到難以張口,叫得多了便也習慣了,現(xiàn)在她主動叫他郎君,而且常是以一種親昵的、小鳥依人的姿態(tài)。謝玄很喜愛她這樣。 又比如她長高了那么一點,身子也比之前發(fā)育得豐滿。謝玄嫌她體力不佳,總喜歡喂她多吃。她眉目間的稚氣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成熟神秘的風情。 神秘——謝玄的確是這么形容她的,她不說話的時候他總愛問她在想什么,實際她自己也不知道剛剛想了些什么,她的腦子每剎那奔過一千個念頭,其中許多都是不能對他說的,說了他也不會懂。 謝玄早已停了她的避子湯,只是她早年喝得太多太頻,大夫說她可能永遠也懷不上了。施施對此沒什么反應,她本就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謝玄卻想給施施一個名分。 謝閔安離家已久,原先他那一批下人早已遣散。現(xiàn)下府中見過施施的,只知道她是謝玄的寵姬。方嬤嬤是唯一的例外。 施施卻沒有這個想法,一旦有了名分,就要背負分位的責任。她只想安安靜靜待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吃吃喝喝,不想cao王府側妃的心。 謝玄這次卻沒有依她,他不知又起了什么執(zhí)念,只是說:“你不想出去應酬,就不應酬,我抬你做側室也不是為了這些。但是這個名分要有?!?/br> 于是淮南王府首次有了女主人,即使只是一個側妃。人們紛紛詫異,這么多年,是誰令鐵樹開了花。 只有謝玄知道,鐵樹是施施。 而他經過這些年的日夜廝磨,終于令她對他有所不同。 現(xiàn)在她會主動向他求歡了,有時也會對他流露出依戀的模樣。她仍然時??粗摽粘錾瘢麉s不再有她可能隨時從他身邊逃開之感。 這么多年他一直沒讓其他女人動過為他再誕子嗣的念頭,不知何時他開始想,若他和施施有個孩子,那也不錯。 只可惜御醫(yī)說她生育的可能性很小了,這是他的錯。 這年冬天,謝玄帶施施住到別苑,那里有天然溫泉,時常浸泡也許能恢復施施的身子一二。 其實施施有些抗拒,她和謝玄的孩子還是不要有比較好,一想到這孩子生出來要和謝閔安兄弟相稱,那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但溫泉她是喜歡的。 謝玄忙,經常需要回到本宅處理事務,別苑便只有施施一人,和他留下的一堆護衛(wèi)。施施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別苑莊子大,又近野郊,看著山的時候,她常常產生了一種自己已經自由了的錯覺,一切都是那么寧靜。 這天夜晚,施施正獨自入睡,忽然覺得身上覆上一只男人的大手。 她以為是謝玄回來了,悠悠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許久未見的熟悉身影。 “閔安……”她震驚地喊他的名字。 三年不見,謝閔安的面容硬朗了不少,他身上那股如玉的感覺明顯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寒冰凝成鐵的悍將感。就像他現(xiàn)在放在施施的手,還附有幾分從外面帶進來的寒氣。 施施忽然發(fā)現(xiàn)謝閔安穿得不正常,他穿了一身黑色束袖窄衣,似乎是夜行衣。 “施施……或者,我該叫你一聲母妃?”謝閔安眼帶譏笑地看著她。 施施緩緩撐手坐起來,謝閔安不對勁,他不是光明正大進來的。 “我只是側室?!彼吐曁嵝阉恼f法是多么荒誕無稽。 “我看你被父王封為正妃不過是指日可待之事?!敝x閔安并沒有把手從她身上拿下來。 “我這樣的出身,不可能的?!笔┦├潇o望著他說。 “是嗎?他不是已為你捏造了一個身份?” 這是真的,她原來的身份不可能封妃,神通廣大的他便替她造出了一個合適的身份。只是納禮辦得十分低調,幾乎沒有人見到她真容。 “閔安……”她皺眉看著他,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 謝閔安便有些失控,一別三年,她憑什么還直呼他名,還叫得這樣親密,仿佛她并沒有欺騙他和他的父親睡在一起。 謝閔安一下將她摜到床上,掐住她的脖子逼視她的眼睛說:“你知道著我在北地有了自己的人馬后,千方百計打聽你的下落,想知道你過得如何,卻發(fā)現(xiàn)你其實一直就在我父親的后宅時,是怎樣一種心情嗎?” 施施哀傷地看著他不說話。 又來了,當初分別時她也是作出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騙他信了她說的一切。 “當初我是那么喜歡你,施施?!彼谋窍娫谒哪樕?,他離她很近,幾乎面貼面。 “我對你也從未有假意?!笔┦┨谷徽f。 “是嗎?”謝閔安笑,“那你說說,你是什么時候爬上我父王的床的。” 他說這話時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施施難受地掰著的手咳起來,謝閔安松了松手,目光落在她抓著他的素手上。 “你和我分開三天后,王爺突然說要送我出府,我很本來很高興,不想當晚他反悔了,還……”施施說到最后沉默。 謝閔安也沉默,這些話和他猜想的出入不大,無非是謝玄要了她,而她也從了。 但是她不該騙他,說什么她已委身別人。天知道他知道真相后是多么急怒攻心,以至嘔了一口血出來。 “當時我隱瞞你是因為說出來沒用,即使你知道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我不想造成你們父子反目?!笔┦┙忉尩?。 謝閔安又笑,她以為現(xiàn)在知道就不會了? 施施覺得謝閔安變了。這本是正常,不正常的是他笑起來的樣子,那模樣有幾分殘酷,隱約有謝玄的影子。 “施施……你愛我父王么?”謝閔安忽然問。 施施一僵,謝閔安看著他的神情很不對勁。 若她的心已經是他的,他就放棄。她最不喜被強迫,他從前不會強迫她,現(xiàn)在也不會。 施施答:“我只是別無選擇?!?/br> 這么說,就是不愛了? “我的好施施……”謝閔安低吟道,徐徐湊近她,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 然后吻了上去。 施施被動地承受這個吻。 跟謝玄在一起三年,即使說不出一個愛字,她對他也并不是沒有感情。 平心而論,謝玄對她很好。她曾經背叛過謝閔安,不想再背叛謝玄。 感覺到施施在排拒他,謝閔安并不生氣,他很快就會知道她對父親是不是真的那么貞烈。 謝閔安伸手探進她的衣襟,一把握住她的側乳。 “變大了不少。”他眼神深邃地說。 施施羞得要死,不想他接下來說的話直接讓她想扇他。 “是被父親弄的嗎?” 施施確定謝閔安是真的變了。他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謙謙君子了。 施施剛抬起手,就被謝閔安抓住了。 “施施,不要反抗我?!敝x閔安吻了吻她的手指?!澳阆騺矶际呛茼樦业摹!?/br> “如果你對我還有半分舊時的情誼就放開我?!笔┦├淅淇粗?。 “我當然有,所以才對你做這種事。”謝閔安死死壓著她,低頭在她頸邊親吻。 施施呆滯地看著房頂。 謝閔安已不復從前的耐心,大手在她胸前揉了幾下便探進她的褻褲,不顧她的抗拒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體內。 施施求他:“不要……嗯……” “可是你在叫?!敝x閔安不放過她每一個反應。 那是身體本能的反應!施施內心咆哮。 她的雙腿交疊收緊,想借此阻止謝閔安手上的動作,謝閔安只管手上重重一按,施施當即尖叫一聲,雙腿蹬著繃直。 “還要拒絕嗎?我多的是法子讓你享受?!敝x閔安也開始興奮。 “閔安,不要這樣?!笔┦┭壑幸延袦I水。 “為什么?你看,你還叫我的名字,你的身體也濕了,很濕?!敝x閔安說著便去吻她的唇。 謝閔安手上動作不停,施施很快丟盔棄甲,下身泄出好幾股暖流,在他身下濕成一片。她的唇舌也被謝閔安奪舍,與他唾液相交,難舍難分。 “你比從前更容易濕了,是父親調教的功勞嗎?”謝閔安問。 施施覺得謝閔安此刻有著魔鬼的面龐。 他忽地徹底扯掉她的褻褲,掏出自己已經沖天的陽物,一把將它插入施施的xue口。 施施短促地叫了一聲。 “好聽,繼續(xù)。”謝閔安一邊發(fā)力在她體內攪動一邊說。 “你瘋了嗎?會被聽到……?。 ?/br> “你以為他們?yōu)槭裁催€沒出現(xiàn)?”謝閔安抬著她的雙腿頂插她,“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啊,施施。” 謝閔安動作迅疾,施施被插得雙乳亂晃,看得他既覺刺激又覺刺目。 “你知道嗎,我在北地有過許多女子,可我總覺得她們不是你,我在她們身上找不到當初和你一起的感覺??墒鞘┦?,你也變了,看看父親把你弄得這副模樣,我真是……” 謝閔安俯下身去,最后在她體內擴插一圈,射精同時附在她耳際說:“……想弄死你。” 施施瞪大眼睛喘氣,委屈的淚水忽然就流了下來。 “你只會欺負我。”施施哭著說,“你不能找別人報仇,就只會欺負我……” 謝閔安有一瞬間的慌神,他差點就要上去抱住她安慰她,轉眼他就開始嘲笑自己,原以為這三年已足以讓他的心變得冷硬,沒想到她的幾滴眼淚就能叫他心軟。 他默默退出施施體內,自己擦拭完畢后,抱起施施往外室走去。 “你帶我去哪?放我下來!”施施在他懷中掙扎。 “我?guī)闳デ逑础!敝x閔安說。 施施住的屋子外間附有浴房,里面鑿了一方池子,直接與地底溫泉連通,平時施施洗身都在這里。 謝閔安抱著施施來到池邊,將她放進去后自己也脫了衣物進入。 他當真仔細給她清理起來,一點點用手去扣她體內的jingye,施施臉紅得要命,不住掙扎扭動。 “你住手!住手!”這種事連謝玄都沒對她做過。 “別動,不然我就再要你一次。” 施施不敢掙扎了,只是在他手下顫抖。 最后謝閔安還是食言了,她在水中渾身潮紅的樣子太誘人,他沒忍住便壓著她濕滑細膩的身子又做了一次,將她全身摸了個遍。 “唔……你騙人!謝閔安,你騙人!”施施羞憤地抓著身上壓榨她的男人。 這不是很公平么,謝閔安銷魂中想,抓著她的臀瓣入她入得又深了一分。 最后施施被做得脫力,又被謝閔安抱回了床上。 給她蓋好被子,謝閔安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記得你說的話嗎?你說過永遠也不會離開我,所以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