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恣意放浪/嗲精撒嬌浴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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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文是被何嘉年弄醒的,還沒怎么睡著就感覺下面又給塞滿了,還有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癮似的不停揉他布滿痕跡的胸。 他想裝死尸閉上眼睛接著睡。 何嘉年壓在他身上,含住他的耳珠,說道:“怎么這么早就醒了?!闭f完又去親他左胸,把那塊初愈的疤抿得水光淋漓的。 余小文只好睜開眼,他偏過頭看看泛白的天色,下面的的腫脹感持續(xù)了一晚上,他懷疑何嘉年就沒有拔出來過。 何嘉年低下頭吻他。 余小文偏頭躲過,捂著嘴悶悶地說:……還沒刷牙。” 何嘉年說不嫌棄,在他白汪汪的手背上啃了一口,折起一條腿就動了起來,余小文被頂?shù)媚X袋不時磕上身后的床頭,老舊的席夢思也晃得咯吱咯吱響。 他皺緊眉:“痛……” 何嘉年停了下來,問他哪里痛。 余小文不想掃他的興,但是見何嘉年眼里的關(guān)切又很真實,看著他慢慢說道:“好像哪都痛?!眱深wrutou被嘬得很痛,身上被啃的所有紅印子都有些痛,下面撐得也很痛。 何嘉年明知故問:“那該怎么辦?” 余小文失神地望著何嘉年含著笑意的眼睛,也喃喃重復(fù)道該怎么辦啊。 “舒服了就感覺不到痛了?!?/br> 何嘉年又哄他,話未落下來,粗壯的yinjing就撐開褶皺在里面直進直出,已經(jīng)被cao熟的xuerou緊緊裹著roubang,在每次要退出去時都吮吸得難舍難分。 他邊搓弄著余小文垂在兩顆粉袋上的性器,邊說:“怎么軟塌塌的?!?/br> 昨晚就已經(jīng)射了四回,現(xiàn)在哪里還硬得起來,余小文只覺得又酸又澀的難受。 他被頂弄得難耐地呻吟了幾聲,伸長了手去捉連接處的硬物,“為什么你一點都不累啊?!泵髅鞒隽獾氖撬鄣密浽诖采险f不出話的卻是自己。 “你老公還正值壯年,三十未到,累什么累?!?/br> 什么?余小文睜大了眼睛,昂起頭還想聽得再真切些,何嘉年卻以為他是要索吻,一只手扶住后頸對著濕漉漉的嘴唇咬了下去。 手機忽然響了,何嘉年想不管不顧地做下去,可惱人的鈴聲一直沒停。 余小文光著身子翻下床,赤腳走到書桌前,屏幕上閃爍著外公兩字。 糟了,昨晚回來只想著何嘉年,連電話都忘了打。 窗戶沒有關(guān)緊,一陣風(fēng)吹過,打著縫隙飄進來撲在他泛著瑩光的身體上,緊接著,一個噴嚏打了出來,余小文說話跟貓叫似的,連噴嚏都輕得幾乎聽不見。 余小文皺了皺鼻子,手機還在嗡嗡震動。 “地上涼。”何嘉年在他接起電話前把人抱回了床上,用被子給裹上了。 被包成春卷的余小文戳了下屏幕,外公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喂,文文啊,昨晚怎么沒打電話啊?” 余小文喊了聲外公,回頭看了何嘉年一眼,慢吞吞說道:“學(xué)太晚…不小心忘了?!?/br> “哦這樣啊,你外婆在廚房煮粥,有點擔(dān)心所以讓我打電話問問,學(xué)習(xí)也不要太拼命了,不要給太多自己壓力啊。” 他默默聽著,偶爾回應(yīng)幾句,身后的何嘉年突然不規(guī)矩起來,舌頭繞著他后頸上微微凸起的骨頭打轉(zhuǎn),余小文縮縮脖子,被舔得混身都在發(fā)癢。 外公又念叨了會兒最近的天氣,說降溫得厲害,提醒外孫多添點衣服,余小文正要說會注意的,一個噴嚏又應(yīng)聲而出,電話那邊的聲音立即焦灼起來,問他是不是已經(jīng)著涼了。 盤腿坐著的余小文忽然被撲倒在床上,蓬松的被子展開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何嘉年食指豎在唇邊示意他繼續(xù),然后把一直被晾在一邊的roubang朝溫暖濕熱的xue道里擠去,未盡的欲望再次被填滿,一點難以言說的呻吟緊跟著漏了出來。 手機還在通話中,余小文捂緊了收音筒,這還怎么繼續(xù)打電話啊。 又粗又兇的下身一點點推進慢慢地動著,殷紅的rutou也被溫?zé)岬目谇唤o包裹了,余小文敏感地腳趾都蜷了起來,他匆忙說了幾句,就把電話給掛了。 余小文撇起嘴:“就幾分鐘而已嘛……” “聽不到的,”何嘉年有些小孩心性地提起,“我問過你外公外婆很多次,他們都說不知道你去哪里了?!?/br> 余小文瞬間心虛了,是他不讓說的。 何嘉年半開玩笑地貼著他耳朵說:“你外公外婆知不知道小余學(xué)太晚,是學(xué)怎么拱起屁股和男人zuoai嗎?” 何嘉年還問他學(xué)了這么多次,有沒有學(xué)會幾成。 做是一回事,這么直白地說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余小文瞬間羞紅了臉,急切地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自己卻主動撅起屁股,叫何嘉年驗收成果。 身上出的汗被風(fēng)一吹,干了,現(xiàn)在包在被子里面被何嘉年拉著做了一番名為“治感冒”的運動后,又發(fā)了一層細汗,余小文全身都水盈盈的泛著粉色。 何嘉年抱著他去了浴室,余小文軟的幾乎站不住。 浴室很小,不到十平米,只有淋浴花灑,余小文看到馬桶蓋跟看到了救星似的,直接一屁股坐上去,并不想起來了。 何嘉年拽他也不肯起來,握著花灑調(diào)好水溫后把他身上沖熱乎,一個字一個字地勒令道:“你再不起來,我就在這里上你?!?/br> 余小文半闔著眼,懶懶地回了幾聲:“唔……” 他太累了,只要坐下都能睡著,但是又怕折騰,還是乖乖地站了起來。 可離開了馬桶,何嘉年也沒放過他,抵在肛口的兩根手指本來是幫他摳挖里面的jingye,結(jié)果探著探著不知何時就換成了根明顯粗很多的rou柱,抵著他的軟rou,不需要潤滑噗嚕一下就進去了。 何嘉年喊他小浪貨,分明時刻做好了要親熱的準備,余小文沒說話,只是下意識的往后送了送臀。 “小騙子,勾完人就只知道躲起來?!?/br> 何嘉年有些氣憤地擰了把他渾圓的臀rou,roubang拔出了些,只留肥碩的guitou在里面淺淺的磨,不盡興地折磨他。 余小文有了反應(yīng),哼哼唧唧地說沒騙,似是覺得那處鉆心的癢,他軟軟地撒嬌:“你別停嘛……” 握住半含著的roubang,主動挺起屁股朝后靠,何嘉年偏不順?biāo)囊?,費力吃進去的又給退了出來,板著臉說:“是你剛剛不讓我上的。” “讓上讓上……”余小文下面癢得難受,迅速改口。 何嘉年忽然不急了,勾著唇角看他,循循善誘地問:“上什么?” “上余小文?!彼怨缘卮鸬?。 “怎么上?” 余小文握住硬得灼熱guntang的roubang,戳戳自己的臀瓣,低低地說:“用何先生的jibacao小余的屁股?!?/br> 何嘉年嘖嘖搖頭:“臟,不干凈,你是男孩子,男人該和女人在一起的?!?/br> 余小文也搖頭,食指戳進軟rou里,然后拿出來給他看,“不臟的,男人也可以和男人在一起。” “那你跑什么?” 余小文沉默了幾秒,面上還染著少許酡色,情欲的味道消散了一些,他小聲地說:“余小文很喜歡何先生?!?/br> “喜歡我那你干嘛要躲到這兒啊?!?/br> “我沒躲……”又陷入一個死循環(huán),何嘉年都要覺得他不可理喻了。 余小文拿濕漉漉的眼睛看他:“……不是要cao小余嗎。” 余小文兩只手都被扣按著貼上了瓷磚墻,臉也貼了上去,他被冰得打了個冷顫,邊說著好喜歡,然后刺激地xuerou也夾得更緊了。 何嘉年做得很兇,好像要把這兩月欠下來的一并要回來。 余小文早早地就到了頂端,性器軟得除了點黏膩的腺液什么都射不出來了。 氤氳的水汽不斷翻騰起來,頭頂?shù)幕姵龅臏厮樦嘈∥牡谋臣够?,在兩人的連接處,還有他的腰窩上匯聚成一汪清水,散開又聚起,浴室里全是水膩的“啪啪啪”聲響。 “唔啊……輕……輕一點……” 何嘉年猛地一頂,余小文覺得自己肚子都要被弄穿了,流出的白液都被反復(fù)碾磨成了沫,粉色的嫩rou邊緣時不時帶得外翻出來。 他好像看到自己的胸脯的rou也跟著顫了兩下,揉了幾個小時都腫成女孩子模樣了,余小文快崩潰了,他下午還得去上課呢。 “你怎么還不出來啊……” 余小文鉆著一個空隙就費勁兒的回過頭,親何嘉年冒出些青茬的下頷,討好的眼神說:“我用嘴巴幫你好不好?”自己撩撥起來的,自己又得求饒。 何嘉年摸摸他下巴,總算肯放過他這次。 余小文半蹲下來,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兇器就有些打怵,做過很多回但是用嘴的次數(shù)不多,只是舔了下前端,yinjing就翹得更厲害了,分泌出的黏液很咸,帶點水腥味,何嘉年還不準他吐出來。 余小文垂著眼簾,專心于伺候眼前的東西,用舌頭卷著yinjing一點點舔弄,費力的吞吐,裹著它,他想,要是同居的話,很可能會被弄死的。 在余小文腮腺酸到不停流口水的時候,何嘉年終于射了出來,灌了滿嘴,余小文盡數(shù)咽了下去,還張大嘴翹著粉紅的舌尖給他看。 何嘉年說房子太小了,做什么都不方便,要他換套大點的住。 余小文不愿意,大了就自己一個人住,太空了。 他洗完出來一層層裹上衣服時,門鈴忽然響了,他火急火燎地跑去應(yīng)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個不認識的女人,短頭發(fā),很干練的樣子。 一句話沒說,直接遞進來一個紙袋和兩盒外送的熱粥。 余小文愣愣地接過,女人轉(zhuǎn)身就走了。 何嘉年系著浴巾走過來,解釋道:“我秘書,來送衣服?!?/br> 余小文把紙袋遞給他,小聲地嘀咕:“女的啊……”而且還挺漂亮的,匆匆一眼就能看出五官深邃,很高冷。 何嘉年抬眸:“不高興?想我換成男的?” “沒…沒有?!庇嘈∥倪B忙搖頭,換成男的也不好,他自己就是男的,如果來個更好看還能干的男孩,何嘉年就不會找他了。 何嘉年吃過飯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余小文視線一直在他面上和門口來回徘徊,最后沒忍住問出口:“你不去工作嗎?”他固執(zhí)地認為何嘉年就是高興了才來陪他睡上一覺,睡好了就要回去工作的。 何嘉年不知道,以為這小東西是在催他走:“最近幾天不忙,留下來陪你?!?/br> 秘書給他準備的也確實不是正裝,很休閑的深色毛呢外套,無論怎么穿,余小文一雙眼睛都看直了,跟沒見過帥哥似的。 風(fēng)有些大,下午出門前何嘉年叫他戴上圍巾,余小文死活不肯戴,一到外面來就不停地打噴嚏,何嘉年二話沒說,把自己圍巾摘了下來,一圈圈地給他纏上,只露出半張小臉。 余小文想起那些小情侶也是這樣,眼睛都亮了起來,何嘉年點著他的鼻尖,問他高興什么,余小文又不肯說。 這兒是個生活節(jié)奏緩慢的小城市,很適合養(yǎng)老靜心,熱鬧的也只有市中心幾處。 何嘉年陪他去了學(xué)習(xí)班,課時不算長,就兩個半小時,外面有家長等候區(qū),招待小妹旁若無人地外放看電視劇。 余小文看著教材,已經(jīng)走神兒了好幾次,老師提的問題也沒回答上,原本不長的課程忽然變得漫長起來,一分一秒都該外難熬,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鈴,余小文收起書就要往外走。 之前開他玩笑的兩個男生擋住了門,不讓他出去。 這兩人是附近高中的學(xué)生,周末被家長逼著來這里補習(xí)的,剛來時就注意到這個長得白又秀氣的學(xué)生,性格還悶,連句話都說不完整,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看他好欺負就總想逗弄下出出氣。 “喂,小結(jié)巴,讓女的給你出氣,你他媽還算是個男的嗎?!?/br> 余小文急著出去,隨便應(yīng)付了句:“你說不算就不算吧?!?/br> 其中一高個兒男生忽地笑了起來,對著同伴說:“你看,承認自己不是男的就不結(jié)巴了?!蓖槁勓砸测嵉匦α似饋恚€說要帶他去空教室里看看,到底是不是個女的。 后門已經(jīng)鎖了,有助教過來要收儀器,高個兒男生拽著他往拐角走。 還沒推進去,自己被直接揪著后領(lǐng)拎了起來,咚地一聲扔到了一邊,沒摔出個好歹,就坐在地上哎喲地叫喚,就是吃軟怕硬的性子。 余小文回過頭看到何嘉年,立即鉆到了他身后。 何嘉年的身量比這兩混小子都要高上不少,同伴見他看起來就不好惹,聲音都有點打顫:“你,你誰?。俊?/br> 問題一出,余小文也抬臉看他,何嘉年按按毛茸茸的腦袋,冷著臉把問題扔了回去:“你說呢?!?/br> 何嘉年走近了幾步,矮個兒男生都需要仰著臉看他了,氣勢壓倒性地翻過,嘴皮子都不利索了:“我,我我說什么,你是那個小…余小文什么人?他哥?” 結(jié)果小崽子人太慫,連個后話都沒聽,見他護雞仔似的把余小文護在身后,知道打不過,拽起地上的人就跑了。 走廊空了,余小文踮踮腳也小聲地問他:“你是小結(jié)巴的什么人?。俊?/br> 何嘉年本來還生氣,怎么到哪都被人欺負,聽到這話不怒反笑了,牽起他的手說:“你身邊小孩子太多,對外就是表哥?!?/br> 那對內(nèi)呢,他沒問,余小文也沒想那么多,他就是喜歡這個稱呼,回去路上就喊了何嘉年一路的表哥。 “表…哥!” 何嘉年極有耐性地側(cè)臉應(yīng)聲:“嗯?” 余小文癡癡地笑下:“沒事?!?/br> 余小文張口又要喊,何嘉年低聲打斷道:“你再喊幾遍,下面的大表哥就找你有事想跟你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