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愛不釋手/含著金屬跳蛋被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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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的放浪形色絲毫沒耽誤住何嘉年的行程,該幾點就幾點走。 余小文中途昏昏沉沉地撩過幾次眼皮,蜷著一團兒被人抱上車,又上了飛機,最后終于睡夠醒來時已經(jīng)快要抵達海市。 松松地半睜開眼,入目的就是雙干凈得不染半絲塵土的皮鞋,其中一只尖亮的鞋頭兒正對著他翹著,不用往上看,就知道這鞋的主人就是一夜都沒放過他儒雅穩(wěn)重的何先生。 余小文睡的是個L型的躺位,何嘉年就在他的對面心無旁騖地翻閱幾冊項目策劃,出乎意料的精神抖擻,和前者比起來根本不見半分倦態(tài)。 余小文在心里偷偷抱怨了句,何先生體力怎么這么好。 他懵懵地回憶了些片斷,就又紅著耳尖兒閉上眼,往薄毯子里縮了縮,經(jīng)過長時間毫無章法的折騰,余小文只覺得睡飽了也是混身又酸又麻,還想再睡。 空調(diào)溫度打得正適宜,他拱拱身子愈要翻個身避開光線。 一只手忽然伸過來,順著他柔軟的頭發(fā)摸到下巴,強迫余小文半吊著提起腦袋。 “醒了就別再睡,起來吃點東西。” 若是順著何嘉年的角度看去,少年敞著的鎖骨以下的部位,全是浸滿愛欲的紅痕,密密麻麻地布在纖白的皮膚上。 只是多看幾眼,捏住他下巴的手力氣就大了幾分,陷出紅印。 余小文皮rou被捏疼了,不滿地哼唧一聲,蹙著眉心坐了起來。 何嘉年撤開那些工作文件,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他上來。 余小文立即領(lǐng)悟,乖順地蹭到了他腿上,臉貼著襯衣廝磨,像晚輩與長輩之間那樣敬重,又像小寵高高甩著尾巴討好主人,就是沒有半分情欲。 余小文喜歡與何先生的所有貼近,他總覺得現(xiàn)在能窩在他懷里還是全憑自己一點點爭取來的,相較而言,何先生只是順勢而為,再加上碰巧以前見過而已。 這么優(yōu)秀英俊的何先生理應(yīng)有大把人追捧,但他只陪在了個算不上極端美色的啞巴身邊,容許他親近,撒嬌。 所以何先生對他招招手,余小文就能立即黏過來,只是唯一有點兒…被他跟兇器似的大家伙兒給嚇著了,一時半會兒還不想再來幾次那樣兇猛的性事。 手邊上是一杯滾熱的鮮牛奶,才準備沒幾分鐘,何嘉年讓余小文全部喝掉,但又不給他杯子,飲下一口含在嘴里,叫他自己伸著舌頭來汲取。 白色的液體在唇舌間交融,順著縫隙滑下。打濕了衣服,修整的襯衣顏色變得透明,印出了底下微褐的一圈乳暈。 余小文急得要找紙巾給他擦,何嘉年卻按住他的手,掰正他的臉貼上前,淡淡說道:“舔干凈?!?/br> 余小文怔怔地望他。 何嘉年又頗具耐心地重復(fù)了一遍:“舔掉?!?/br> 余小文慢慢湊上前,伸出舌尖細細地舔,隔著一層布料抵著微硬的rutou嘬,學(xué)著何先生對他那樣,沒濕的另一邊也不漏過,沒過兩分鐘,何嘉年胸前的兩塊布料就變得皺巴巴的。 浸滿了余小文亮晶晶的口水,還伴著一點兒奶甜味。 感受到屁股底下漸漸硬起的一坨腫脹,余小文輕輕地“唔”了一聲。 這是要求歡的信號。 二十分鐘前才發(fā)的今天絕對不zuoai要養(yǎng)好屁股的誓言早就撇到一邊,情意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他跨坐在何嘉年的腿上,弓著腰低著頭,跟褲子上那個金屬皮帶扣較勁兒。 “別動,坐會兒?!焙渭文辍芭尽钡嘏牧讼滤钠ü?,摸著余小文卡通T恤下的蝴蝶骨說道。 何嘉年自己總愛往成熟了打扮,卻喜歡把腿上的人當作個高中生來疼愛,準備的衣服精致卻不失可愛,配著余小文清秀白皙的臉,夾雜著稚氣,半點都不突兀。 飛機馬上就要降落,獨自較勁兒的少年被鉗固在懷里,何嘉年手探進他的牛仔褲里,把玩著他已經(jīng)流出水來的yinjing。 進了提前安排好的酒店,何嘉年就把余小文按在落地鏡前扒了個干凈,汗?jié)竦暮蟊郴伳伒仞ぴ诒鶝龅溺R面上,余小文向前挺起臀部,用自己的那根yinjing蹭何嘉年的襯衣。 清亮的前列腺液在上好的布料上留下濕痕。 越是無知的人越是渴望獲悉更多,會的很少還偏要有樣學(xué)樣地挑撥,眼睛里明明還是清澈見底的,身體就已經(jīng)浪到了極端。 何嘉年挑起眼角,略微擴張后,就把一個橢圓形的蛋狀固體塞到了余小文的屁股里。 陌生異物的突然闖入讓他倏然縮緊了xue口,蛋又借機往里鉆了些。他睜大了眼睛望著何嘉年,喉嚨里咕咕噥噥的,想問這是什么東西。 他伸著手指想把東西給摳挖出來,寧愿要何先生尺寸嚇人的大yinjing也不要這玩意兒來cao自己,何先生不讓他碰拉環(huán),余小文就撅著屁股手指往里戳,越頂越往里去。 突如其來的一陣劇烈顫動從xue里面?zhèn)鞒?,余小文夾緊了屁股跪倒在地上,跳蛋在里面嗡嗡地快速震著,一種鉆心的癢癢浮了上來,折磨著神經(jīng),像是有上萬只螞蟻在咬。 他掰著自己的臀rou,可憐巴巴地抬頭望何嘉年,想要把蛋給吐出去。 何嘉年好整以暇地看他,薄唇端著笑意,解釋道:“給你準備的小玩具?!?/br> 這哪里是玩具,分明就是專門來折磨自己的!余小文忿忿地想哭。 何嘉年繼續(xù)說道:“怎么不高興了,還有很多,今天只給你這一個?!?/br> 話落手里的開關(guān)就調(diào)到了加強檔,比剛剛的頻率幅度還要強烈上幾倍,緊致的腸rou吸裹著金屬跳蛋共同在屁股里興奮地彈跳。 余小文身體也跟著抖了起來,翹著的yinjing流出的水卻更多了,自己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何先生卻誤解他喜歡這樣,還想要更多,他拼命的搖頭,以此明志。 何嘉年嘴角的笑意加深,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另個意思:“還不夠大么?!?/br> 他支支吾吾地要哭,何先生分明是故意的!欺負他不能明說,余小文眼角泛紅,下面太難受了,隔著緊皺的小口,嗡嗡聲響得房里都能聽見。 他甚至懷疑站在走廊上的人都能聽到房里的動靜,快要被自己羞死了。 何嘉年松開了兩顆襯衣扣,手指勾住拉環(huán)朝外扯了扯,滑膩的蛋在即將被揪出,在鼓起的粉色圓心里露出點金屬光澤來,明晃晃的。 余小文也使出吃奶的勁兒,要把它泄出去。 勝利即將在望,一根更guntang粗長的東西卻又將蛋推了回去,cao到了更深處。 開關(guān)調(diào)在了最大檔,跳蛋梗著緊迫的腸壁,晃動地頻率仿佛要把它給磨破,反復(fù)被壓到腺體的余小文身體一陣陣顫抖。 前端明亮亮地愈發(fā)濕潤,一股少的可憐的濁液忽然噴在了鏡子上,滴滴答答,沿著鏡壁落在昂貴的絨毛地毯上。 余小文要癱軟下去的身體被何嘉年撈了起來,面對著鏡子,屁股對著何嘉年,后入的姿勢。 金屬跳蛋另一端的拉環(huán)尺寸很巧妙,很粗,剛好能套在何嘉年勃起后的性器上。 何嘉年繞短線長,把環(huán)套在自己的roubang上,抓著雪白的臀rou抵住xue口一齊擠了進去,先是guitou,然后是整根莖身。 roubang進去半分,跳蛋也進去半分,roubang拔出多少跳蛋也跟著出來多少,一個炙熱碩大一個硌人,都不讓身下的人好受。 余小文面上已經(jīng)掛著幾滴眼淚,被漲的,也是被舒服的。 屁股依舊翹得很高,為了方便何嘉年插入頂送。 臉上的情態(tài)能從鏡子里看得一清二楚,接不上氣地喘著嗚咽著,何嘉年卻依舊氣息平穩(wěn),邊頂送邊捏著他的手腕問:“喜歡嗎?” 余小文咬著唇搖頭,這種快感太強烈,隨時都會被cao得昏死過去。 何嘉年皺眉,狠狠地一個貫穿,蛋被頂?shù)酶盍?!余小文瞬間短促地叫了一聲,薄薄的肚皮下都能看出兩個東西凸起的形狀。 何嘉年遺憾地語氣道:“小余不喜歡我嗎?” 不是!喜歡的!怎么可能不喜歡! 余小文更加劇烈的搖頭,連忙轉(zhuǎn)身要向后看,眼底的水光泛得更盛,他要表明自己的心意,小余特別喜歡何嘉年,要多喜歡有多喜歡。 只要何先生跟自己做這種事時不這么兇就好了。 何嘉年親了親他的腰窩正中,在渾圓的臀部以上落下一吻以示安撫,語調(diào)變得輕揚:“看來小余還是喜歡的。” 余小文立即點頭,就是這個意思!緊接著,卻聽到未完的下半句話:“既然小余喜歡,那下回我們換個更大的玩好么?!?/br> 何嘉年樂此不疲地玩了兩個小時過去,才把累壞了的余小文抱上床。 親親他沁滿細汗的額角,拉環(huán)從roubang上取下,連帶著跳蛋也“?!钡匾宦暟纬?,欲拒還留般。金屬橢圓蛋上裹滿了濃稠的白色jingye,剩下的已經(jīng)頂?shù)金郎钐?,摳不出來?/br> 何嘉年調(diào)笑著把金屬跳蛋拿給他看,余小文氣呼呼地把新玩具給一巴掌拍在了地毯上,然后翻過身,騎在他身上,對著他耳際下側(cè)就是用力一嘬。 報復(fù)性地留下一個清晰顯眼的草莓印。 除非用東西貼著遮掩住,不然出去肯定會被人看到,但是何嘉年就是出差來工作的,不可能不見人,遮擋下又太過欲蓋彌彰。 余小文覺得自己報復(fù)地很成功,有些揚眉吐氣。 何嘉年卻并不在意,挑了下眉,看著他道:“小余已經(jīng)休息好了啊?!?/br> 余小文反應(yīng)過這話的味來,臉色微變,蹬著腿迅速后退,要從他身上下來,何嘉年沒動,看著小兔子躲大灰狼似的慌慌張張翻下床,躲進了浴室里。 他笑了片刻,然后下了床,踱著步緩緩朝浴室走去。 透明玻璃門被反鎖了,余小文光溜溜地站在里面,看著外面同樣赤裸的人軟塌在子孫袋前的那根roubang又有重新抬起頭來的趨勢,靠著門誓死抵抗。 絕對不要放何先生進來,會被做死的! 余小文這邊在拼死頑抗,同時還有點兒擔心何先生會不會直接找前臺來開門,自己是不是得拿浴巾先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而門外的何嘉年卻根本沒動這個念頭,只是抬手在自己的guitou上摩挲了幾下,動情地喊了兩聲小余,本就粗壯的yinjing立刻又漲大了幾分。 他挺著翹立硬挺的roubang朝內(nèi)側(cè)走去,到余小文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余小文探著頭看身影消失在眼前,又開始干著急,猜想著何先生該不會是自己解決去了吧,急著急著,沒隔多久就不爭氣地開了門鎖走了出來。 他伸長脖子左右張望著。 “小余,抓到你了。” 健壯硬實的胸膛突然貼上后背,灼熱的硬棒擦著臀縫抵了過去,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下次不準這樣了。” 余小文還沒做出反應(yīng),洗干凈已變得冰涼的跳蛋就被重新塞進了下面。 半句怨言也說不出來的余小文嘴里含著何先生的roubang,屁股里開著最高的震動模式,又被一次次送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