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執(zhí)事,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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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照耀的舞臺,充滿了迷人的脂粉味道,帷幕緩緩拉開,眾人的目光凝聚在主角的身上。 悠揚的音樂,美麗的女孩,那飄柔的長發(fā)下是天真而嬌柔的容顏,這正是—— 夏爾·凡多姆海恩! 夏爾戴著金色的假發(fā),身穿一件破布縫制的衣裙來到舞臺中央,那兩頰上泛起的紅暈,更像一個被惡劣的酒館夫妻常年欺辱的小女孩了。 夏爾將手中抱著的掃把放在地上,站在舞臺的中央,金發(fā)隨著他的動作而翻飛: “There is a castle on a cloud (有一座城堡在云的那端) I like to go there in my sleep (我經(jīng)常在我睡夢中來到那里) Aren’t any floors for me to sweep (那里沒有任何地板讓我去清洗) Not in my castle on a cloud. (至少不會出現(xiàn)在我的云端城堡里)” 夏爾低下頭,又向著那象征自由的天空伸展雙臂,雙眼中流露出渴望: “There is a dy all in white (那里有一名白衣女士) Holds me and sings a lulby (擁抱我為我唱一首安眠曲) She’s o see and she’s soft to touch (她很柔軟很美麗) She says "Cosette, I love you very much." (她說:“珂賽特我非常非常的愛你) I knoce where no one’s lost (我知道一個沒有迷失的地方) I knoce where no one cries (我知道一個沒有淚水的地方) g at all is not allowed (哭泣是絕不會出現(xiàn)在那里) Not in my castle on a cloud…… (至少不會出現(xiàn)在我的云端城堡)” 唱段結(jié)束后,響起了愛琳的掌聲。愛琳從后臺走上前來,神情興奮地說道:“真不錯啊,小伯爵!這樣明天的公演一定沒問題的!真是太好了!” “謝、謝謝……”夏爾漲紅了臉,簡直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去。卻不想愛琳突然撲過來一把抱住了他,讓他連逃的機(jī)會都沒有。 “真是好可愛的珂賽特?。 睈哿沼昧Φ夭渲臓柕哪橆a,“你真的是男孩子嗎?這么可愛的男孩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是、是的……”好辛苦!快要喘不上氣來了! “辛苦啦,可愛的小弟弟?!睈哿兆詈髴賾俨簧岬夭淞艘幌孪臓柕哪橆a,才放開了他,站起身來,“好啦!我們排練一下前一幕吧!大家要加油哦,這場公演是秋季周期的最后一場公演啦!” 夏爾走回后臺,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把礙事的假發(fā)扯下扔在了一邊,“可惡,累死了?!?/br> “不過才排練了幾場戲就喊累,真是貴族家的小少爺呢?!?/br> 夏爾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對自己冷嘲熱諷的人正是劇院的事務(wù)長,克里斯·蓋德拉斯。小個子男人正坐在一旁,擦拭著舞臺用的道具。 真是令人討厭的男人,夏爾在內(nèi)心“嘖”了一聲。 “是啊,我就是孱弱的貴族少爺。”夏爾將雙腿疊交著,說道,“但是我這個貴族少爺起碼登臺演出,而不會只呆在幕后卻嘲笑他人的努力。” 不過克里斯聽了這話卻并未生氣,只是將目光投向舞臺,淡淡地說道:“我是愛琳殿下的執(zhí)事,所做的一切不過是以殿下的意愿為前提而已。除此之外的一切,我都不感興趣?!?/br> 夏爾有些驚訝,“你是說你對歌劇毫無興趣,卻跑來當(dāng)劇院的事務(wù)長嗎?” “是的?!笨死锼沟哪抗馊酝断蛭枧_上的愛琳。愛琳在這次的中飾演珂賽特的生母芳汀,正在舞臺上與塞巴斯蒂安排演芳汀去世的那一幕。 芳汀在懷了男友的骨rou之后卻被惡意遺棄,為了女兒珂賽特的生活,只好忍下心把她寄養(yǎng)在蒙佛梅一位酒館老板的家里,自己來到巴黎謀生并定時寄錢回去。但貪婪的酒館老板卻撒謊說珂賽特生了重病,需要大筆金錢醫(yī)治。同時她有私生女的事被同事揭發(fā),被趕出工廠。為了獨生女珂賽特的幸福,芳汀不停地賣掉首飾、長發(fā)、打碎了牙齒,最后淪為妓女,禍患梅毒而死去。 芳汀在臨終前遇到了主角冉阿讓,終于將珂賽特托付給他而安心離去。舞臺上的飾演芳汀的愛琳雖然穿著破舊的衣裙,卻絲毫掩蓋不了她眼神里的光芒,那是屬于一名演員的驕傲和執(zhí)著。 “愛琳小姐從小就很喜歡唱歌和表演。”克里斯在這時靜靜地開口了,“她雖然貴為公爵的獨女,卻對貴族的生活絲毫沒有興趣。唯有在唱歌的時候,小姐的眼中才熠熠生輝。在舞臺上表演的她是那么耀眼和美麗,簡直像是夜空中閃耀的星星。” “確實如此?!蓖蛭枧_的夏爾也有同感地說道,“她對歌劇的那份熱情恐怕無人能比吧?!?/br> ……對新人演員的嚴(yán)厲程度也一樣! “我只是為了小姐才身處此地而已?!笨死锼沟卣f道,“既然小姐希望將全部生活投入這聚光燈下的世界,那么我也一定會陪伴在她的身邊。只是如此而已?!?/br> 說完,克里斯站起身來,把擦拭干凈的道具拿起來,朝后臺的更深處走去了。 ……克里斯·蓋德拉斯(Chris Guardians)嗎?真是人如其名的家伙。 “大小姐,今天也為您準(zhǔn)備了金銀花茶,請您注意保護(hù)嗓子哦?!?/br> “誰是大小姐?。 毕臓栆荒_踹出去,被執(zhí)事笑瞇瞇地接下了。 “哦呀,請不要任性哦,珂賽特小姐?!比退沟侔矊⒉璞f過去,“不然的話,觀眾們都會為您落淚的。” “再說一句就殺了你!”夏爾兇惡地瞪著塞巴斯蒂安,卻還是接過了茶杯,“我這么拼命地練習(xí),你倒是和那個變態(tài)死神玩得很開心嘛!” 塞巴斯蒂安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可以的話,在下倒是相當(dāng)想把那家伙五馬分尸呢?!?/br> 由于格雷爾的存在,冉阿讓在酒館解救珂賽特的一幕起碼比其他場多排練了十倍還有余。夏爾累得渾身大汗不說,還要把那段羞恥的唱詞唱上一遍又一遍。 “真是的,我受不了了!”夏爾把枕頭往墻上砸去,“快點結(jié)束吧!” “耐心一些,少爺?!比退沟侔矄蜗ハ鹿?,為夏爾整理好凌亂的頭發(fā)及襯衫的領(lǐng)口,“公演就在今晚了?!?/br> “呼?!毕臓柺媪艘豢跉?,“是啊,逮住老鼠的話,一切就結(jié)束了?!?/br> 亨利·多伊爾男爵,唯一在四場公演中,全部在被害者被殺的時間段內(nèi)離開過劇院,又符合兇手特征的人。 “亨利·多伊爾男爵嗜歌劇如命,其中莎士比亞皇家戲劇團(tuán)又是他最喜愛的劇團(tuán),每一場公演他都從未缺席過?!比退沟侔舱f道。 “也就是說,那家伙肯定也會出席?!毕臓枔P起唇角,“塞巴斯蒂安,這場公演,絕對不能出任何紕漏,知道了嗎?” 塞巴斯蒂安單膝下跪,頷首道:“Yes,my lord.” 不過…… 還是那句話。在這個世界上,并非所有事情,都是盡如人意的。 “公、公演取消?!”夏爾驚愕道,“是怎么一回事?” “沒辦法,愛琳小姐發(fā)燒了啊?!卑瑐悺ね箶偸值溃斑@兩天天氣變化很大,愛琳小姐又有些勞累過度,今天一早就發(fā)起高燒了。這樣根本沒辦法出演啦?!?/br> “可、可是,我們都排練了那么久——” “不要緊不要緊,又不是不演出了?!卑瑐悢[擺手說道,“只是演出延期而已,延期到一周之后?!?/br> 一周……之后嗎? 那樣時間也太長了!夏爾眉頭緊鎖,可惡,怎么到這種關(guān)頭卻出這種事! 塞巴斯蒂安彎下腰在夏爾耳畔耳語,“怎么辦,少爺?” “我們?nèi)フ覑哿?!”夏爾的目光一凜,轉(zhuǎn)頭向愛琳的房間走去。 “喂,喂,你們倆要干什么?”艾倫問道,“你們?nèi)フ宜矝]用的呀,喂,喂!聽我說話啊!” 愛琳的房間門外,傳來了禮貌的敲門聲。 “進(jìn)來?!笔强死锼沟穆曇簟?/br> 塞巴斯蒂安與夏爾一前一后地走進(jìn)房間,愛琳正躺在床上,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而克里斯正在床邊坐著,用濕毛巾為她擦拭著額頭。 “哦呀,這真是燒得很高啊?!比退沟侔舱f道,“演出肯定是不能繼續(xù)了?!?/br> “抱歉啊。”愛琳朝塞巴斯蒂安與夏爾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都怪我身體太差了,耽誤了大家的演出……” “不要緊的?!毕臓栕呱锨叭ィ兆×藧哿盏氖?,“愛琳小姐這幾天辛苦了,就好好休息吧。與此相對的——” “讓我們代替愛琳小姐,完成本場的演出吧?!比退沟侔猜冻鲆荒ㄎ⑿?。 “什么?”愛琳露出吃驚的表情,“沒有芳汀可是不行的啊?!?/br> “那么,只要不演出就可以了吧?”夏爾也站起身來。 “什么?”這次是克里斯吃驚地站了起來,“你們難道想臨時更換劇目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離開演就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了!”愛琳也坐了起來,“你們不要亂來!這里可是皇家戲劇團(tuán),隨便亂來的話可是會給女王大人丟臉的!” “請務(wù)必放心,愛琳小姐?!比退沟侔蚕驉哿丈罹弦还?,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最不會給女王陛下丟臉的人就是少爺了。” “兩個小時嗎?足夠充裕了。”夏爾微笑道,將頭側(cè)轉(zhuǎn)向,“沒錯吧?塞巴斯蒂安。” “正是如此?!比退沟侔差h首,“我和少爺一定,會為大家?guī)頍o與倫比的精彩演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