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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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夏爾站直了身體,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那名警官。 “什、什么?”警官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剛剛你似乎是說了‘完全沒有一點規(guī)律’吧?”夏爾抱起雙臂說道,“但是,加上這一具尸體,六具尸體出現(xiàn)的地點互相距離都不超過五個街區(qū)吧?從這里算起,最遠不超過郊區(qū),最近的也離倫敦有一兩公里,這難道不算在規(guī)律之內(nèi)嗎?” “這……”警官辯解道,“這能算是什么共同點??!頂多只能說明犯人總是在這一帶活動而已,而且再說了,你自己不是也說了嗎?就算能圈定范圍,這可也是五個街區(qū)呢!五個街區(qū)里無差別殺人,再怎么說我們也不可能挨家挨戶地搜查兇手,這怎么可能找得到!” “那只是你們做不到而已?!?/br> 想不到這位小伯爵輕描淡寫地這樣說了一句,把警官氣得七竅生煙。 “你說什么?你這走狗——” 然而警官還沒有罵完,夏爾就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吧,塞巴斯蒂安。沒用的蘇格蘭場解決不了的案子,就由我們來調(diào)查吧?!?/br> “喂!你這混蛋小鬼說什么呢!你們給我回來!” 這些案子之間,到底有沒有觸手可及的線索呢?這一點,夏爾心里很清楚。對于他而言,那是比起蘇格蘭場的警察更清楚的一件事。 “最后一具尸體出現(xiàn)的地方,離宅邸只有一條街吧?”夏爾問道。 “是這樣呢,少爺?!?/br> “最初離我們有四條街,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分鐘內(nèi)就能走到的路程了。”夏爾低聲說道。 “不用擔(dān)心,少爺?!比退沟侔舶咽终瓢丛谛厍埃拖褚粭l忠誠的狗似地說道,“有我在您身邊,絕對不會讓您出現(xiàn)任何危險的?!?/br> 夏爾斜睨著他的執(zhí)事:“誰跟你說這個問題了?有你在身邊,我當(dāng)然不擔(dān)心我的生命安全了。算了,回去吧。” 說著,夏爾就邁開腳步,向馬車的方向走去。而塞巴斯蒂安有些疑惑地詢問:“少爺,您不打算調(diào)查案件了嗎?” “不,今天太累了。先回去睡一覺再說吧。”夏爾懶洋洋地爬上馬車,還夸張地打了個打哈欠。 當(dāng)然了,這一點也不像夏爾的作風(fēng)。這位凡多姆海恩家族的唯一繼承者向來不會半路丟盔卸甲,也絕不會放棄剛剛接手的任務(wù)。 但是這一次,夏爾似乎真的完全把要調(diào)查案件這一回事給拋在了腦后?;氐秸?,用過晚餐之后,很快就爬上了床,連一點正事都沒有過問。 “少爺今天怎么忽然變成一個乖孩子了呢?”塞巴斯蒂安一邊給夏爾鋪蓋被子,一邊唇角帶著笑意問道。 夏爾趴在雪白的床單上,瞇著眼睛露出懶洋洋的表情,“怎么?難道說我平時不乖嗎?” “這個嘛,在下可不敢恭維。” 塞巴斯蒂安一邊微笑著,一邊溫柔地幫夏爾掖好被角,正準(zhǔn)備直起身來的時候,卻突然被叫住了。 “等一下。”夏爾直起身體,扯過塞巴斯蒂安的領(lǐng)口,抬起頭和他交換了一個纏綿的親吻。 “今天晚上,別走得太遠,可以嗎?”夏爾松開他,在喘息的間隙里輕聲說道。 塞巴斯蒂安勾起一抹微笑:“怎么?少爺?shù)搅爽F(xiàn)在還會怕黑嗎?” 夏爾卻給了他一個模棱兩可的笑容,再度躺回到床上,扯過被子,“晚安?!?/br> “那么晚安,我的少爺?!?/br> 這一天晚上依舊是一個安靜的夜晚,一輪朔月掛在半空,星辰在安靜地發(fā)著光,遠處偶爾會傳來夜鶯的叫聲。 那到底是夜鶯,還是其他的鳥類呢?在安靜的深夜中,只覺得那歌聲宛若天籟。 那一定……是住在森林中自由自在的鳥兒,才能唱出的歌。 殺氣是那一瞬間來襲的,夏爾猛地睜開眼睛,向床的一旁堪堪躲去,緊接著一柄銀色尖刀就插在了他的耳朵旁邊。 夏爾眼疾手快地從枕頭下面摸出了手槍,然而還沒有來得及上膛,就被一股力道給鉗住了手腕,手里的槍一下子脫落,掉在了地上。 昏暗的光線里根本看不清來者的面容,只有那把尖銳的兇器反射著明晃晃的光,充滿殺氣地向夏爾襲來。 “可惡!”夏爾側(cè)身躲開刀刃,但胳膊上的皮膚還是被劃破了,滲出血液來。而來襲者趁此機會,尖刀毫不猶豫地向著夏爾的胸口捅過來。 “塞巴斯蒂安!” 幾乎是在那喊聲發(fā)出的同時,一道黑色的影子風(fēng)一般的閃進了房間,一對赤色的雙眸在黑暗中如同撒旦的眼睛。惡魔的手伸向來襲者的喉嚨,只需要輕輕的一下,那兇手絕對一瞬間就會斷氣。 不過夏爾及時下達了命令,“別殺他!” 惡魔半路生生地收回了殺手,一時間,空氣里只剩下了兩人的喘息聲,以及那名神秘來襲者的低聲啜泣。 那是一個孩子的聲音。 “把燈打開?!毕臓柎⒅f道。 忠誠的執(zhí)事當(dāng)然照做了,偌大的房間里被燈光照亮。 抹大拉·福利斯特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捧著銀光閃閃的餐刀,在低聲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