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式 畫里乾坤 中(舌交舔xue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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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狼不會說話,可是那雙灰藍色眼睛里的快樂的光芒已經(jīng)壓都壓不住了,背后的灰狼倒是沉穩(wěn),可是不停大幅度晃動著拍打地面的尾巴卻顯然暴露了心思。蘇景安知道自己猜得不錯,自己的兩個枕邊人在夢里變成了兩頭狼,倒是沒什么被雷劈了似的無措,反倒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欣喜。身體轉(zhuǎn)了半圈,整個人都半埋在了厚實的狼毛里,畢竟這么巨大的手感極好的毛絨絨,實在是不多見的。 更何況在練了一年多,又經(jīng)歷了中秋那次祭祀之后,縱使再怎么遲鈍蠢笨的人,也多少猜到他們?nèi)齻€人之間的緣分大概是前世今生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結(jié)果。如此一來,蘇景安突然覺得心胸一開,左右這是在夢里,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是可以接受的。 黑狼看著蘇景安赤裸身體躺靠在灰狼泛著星光似的銀灰色長毛里,不知怎的就有些嫉妒,鑒于蘇景安身上連個布片都沒有,想拉扯都沒有個著力點,害怕真的傷到了對方,連嘴里的獠牙都不敢露,只能抬起前肢,用爪墊拍打著蘇景安赤裸的小腿,同時委屈地把大腦袋埋進蘇景安懷里亂蹭。他們兩個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些特殊,雖然有人類的意識,卻又更多了三分的野性,因此行為更顯得簡單而直白,想要如何便直接去做了。 “哈哈,別蹭了,好癢,哈哈哈——”狼頭上的短毛又硬又韌摸著扎手,更別提蹭在胸乳的軟rou上了,蘇景安抬手去擋,黑狼便不依不饒地繼續(xù)用狼吻去叼胸口的rutou,簡直像是小狗崽子在討奶喝。那力氣可比人形時候大得多,蘇景安被吸得不得不時時挺起胸膛,一手擋著亂拱的狼頭,另一只手在黑狼的胸腹位置推拒似的亂摸,指尖突然在濃密厚實的狼毛間觸碰到了小小的rou粒,還沒等大腦意識到那究竟是什么,手指已經(jīng)比思維快上一步直接掐了下去。 “嗷嗚?!”突然被襲擊了的黑狼簡直傻了眼,弓起腰背跳出去老遠,那架勢不像狼,倒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蘇景安先是一愣,接著也明白過來那究竟是什么東西了,手指來回搓一搓,幾乎要笑倒在了灰狼的身上。他少年還未離家游歷的時候,也曾養(yǎng)過幾條猛犬,知道犬科無論公母都會長好幾個rutou,而且體型越大數(shù)量越多,被還沒斷奶的小狗叼在嘴里聊做安慰也是有的,沒想到…… 蘇景安又忍不住來回打量這兩頭巨狼——如果那個理論是真的,那體型這么巨大的兩頭狼,該有多少個…… “嗷!”這一回連灰狼都忍不住動了動,黑狼更是惱羞成怒地沖著蘇景安吼了一嗓子——你還看我那里!還搓手指!你是想要干什么?! “哈哈,好了算我錯了好不好?不跟你鬧了……??!——”蘇景安很清楚玩笑要適度的道理,正想著給黑狼順順毛,卻沒想到一直給他做靠墊沒什么存在感的灰狼居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行動派,不等蘇景安有所表示,居然先一步甩動著尾巴,擠進了蘇景安雙腿之間不說,還直接纏住一側(cè)的膝關(guān)節(jié),將其高高抬了起來。 腿部被扯動,蘇景安靠坐的姿勢也隨之被拖拽著變成了側(cè)臥,灰狼巨大的軀體足夠?qū)⑺麄€覆蓋在長毛下面,躺下的瞬間手指下意識地抓住一縷銀灰色的發(fā)毛輕輕拉扯,灰狼大概是有些吃痛,輕輕地嗚咽了一聲,卻沒有任何掙扎的舉動,反而轉(zhuǎn)過頭頸,吐出舌尖去舔那緊繃著的手指。黑狼方才炸起來的尾巴也自動收攏了一根根硬毛,重新變得光滑平順,不緊不緩地走上前來,輕輕蹭了蹭蘇景安的臉,暖熱的氣息撲在臉上,倒是沒有野生動物身上通常會有的氣味,只剩下入骨的暖意陣陣襲來。 “真是……怕了你們了……”蘇景安緩緩放松了緊繃的身體,伸手撫摸黑狼寬大的狼吻,同時向后更緊密地靠在了灰狼的肚腹之間,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一個巨大而灼熱的柱體頂在了自己的后腰上,“憋著不難受么,來吧。” 有了蘇景安的應承和允許,兩頭巨狼眼睛里面的神采rou眼可見地又提高了一個亮度。黑狼臥倒在地來回打了幾個滾,立刻便碾平了大片的草地,翠綠的長草倒伏在地面,徹底變成了一張厚實的墊子,灰狼用狼吻頂了頂蘇景安的被,示意他躺倒草墊上去,自己則舒展四肢抖了抖銀灰色的長毛,順滑的狼毛變得蓬松了一些,提醒看上去又大了幾分,看在蘇景安眼中卻說不好是更威武還是更可愛了。 夢境空間中沒有日月,天光卻是明亮的,不遠處就是雪山冰川,吹拂在身上的微風卻沒有半分冷意,蘇景安覺得自己似乎被整個空間都同化了一部分,心中只覺得喜樂寧靜,什么禮義廉恥都不復存在,順著灰狼的力量滾倒在草墊上,萬分自然的伸了個懶腰,又屈起雙腿向兩側(cè)分開,成了個開門迎客的姿勢。見此情景,兩頭巨狼自然不會放過,昂首挺胸姿態(tài)優(yōu)雅地走上前來,碩大的狼頭湊到雙腿中間,深深嗅著從已經(jīng)開始濕潤的雙xue散發(fā)出的氣息,胯下那屬于野獸的可怕陽具越發(fā)猙獰膨脹了起來。 只是這體型的差距到底還是影響了兩頭狼的發(fā)揮,縱然蘇景安全力配合,修長有力的大腿被狼爪按著張到了最大幅度,可是想要同時容納兩個巨大的狼頭也還是勉強了些,黑狼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踱步到了側(cè)面,從小腹上方把腦袋探過去,伸出舌頭去舔弄蘇景安的身體。 與蘇景安預期稍有不同的是,兩頭巨狼并非一上來就直奔“主題”,靈活有力的狼舌首先對準的并非腿間的雙xue,而是大腿和胸腹之間的大片皮膚。兩頭巨狼根據(jù)自己所處的位置,很是心有靈犀地劃分了地盤,而且配合得相當默契。黑狼舔弄著腰側(cè)的敏感皮rou,灰狼就用舌面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上反復來回;等到黑狼開始舔弄腿根股溝處的細嫩之處,灰狼便將有力的舌尖插入肚臍里飛快地打圈。 “嘶……嗚,哈啊!——”狼的舌頭不像貓科動物那樣有細密的rou刺,去也比人類的舌頭要粗糙有力得多,一陣舔弄下來,被舌頭掃蕩過的皮膚固然像是刮了痧,就連遠離舌頭掃蕩范圍的肩頭和膝蓋等關(guān)節(jié)居然也泛起了紅潤。等到被舔弄到股溝和肚臍時,蘇景安已經(jīng)是控制不住地又哭又笑,喘息急促像是要喘不過氣來,四肢彈動著像是想要和舌頭拉開一些距離,才驚覺渾身筋rou都已經(jīng)被舔得松弛酥軟,半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見蘇景安被舔得徹底放松,或者說癱軟下來,兩頭巨狼這才施施然地將目標轉(zhuǎn)移回了重點位置。蘇景安身材極好,若說早先戰(zhàn)場拼殺時候除了盔甲還看著有幾分清癯,現(xiàn)在卻早被耶律叔侄兩個給養(yǎng)回來了,雙腿分開到了極致,挺翹結(jié)實的兩瓣屁股卻像是飽滿的蜜桃,被推擠著反而向中間聚攏,擠擠挨挨地連后xue都藏在了其中?;依堑故遣灰詾橐猓拖骂^去用鼻尖頂開了緊繃的臀rou,后續(xù)的舌頭立刻跟上攻勢,從下到上一氣呵成,將尾椎骨一直到半硬不硬地貼在肚皮上的秀氣yinjing都舔了個遍。 就像是被又軟又粗糙的鞭子劃過了整個下體,蘇景安雙腿亂蹬,抽搐嗚咽著到達了花xue的第一波高潮,流淌出來的水液不算多,沒等順著大腿屁股流下去,就已經(jīng)被兩根舌頭瓜分了個一干二凈。灰狼本就無意將整個人占為己有,稍微討了點便宜,便回撤到了自己的地盤,沾染著yin水將后xue入口涂抹得水光瑩然,有力的長舌緊接著無視了xue口rou環(huán)的推拒,輕松插了進去。 待到灰狼舌頭回撤去撬開后xue軟rou,黑狼這才低下頭去加入戰(zhàn)斗,它倒是不貪心,只全力進攻著雌xue和yinjing。剛剛經(jīng)歷過一波小高潮的雌xue又濕又軟,敏感非常,現(xiàn)實中被耶律叔侄兩個捆扎在陰蒂底部的細小金環(huán)在夢中自然不見了蹤影,但是這不妨礙黑狼分開充血的肥軟yinchun,將那紅艷艷的小sao豆子重新翻出來。看著那顫巍巍的硬挺充血的陰蒂,黑狼藍色的獸瞳顯得越發(fā)興奮,不僅要用舌頭去舔,甚至張開嘴巴放出了尖銳有力的強大犬齒,用尖端去撥弄那顆敏感得簡直碰不得的sao豆子。 “啊?。 碧K景安猛地睜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扭動下身想要躲避,卻被兩頭巨狼的前肢按住大腿腰胯,半分都掙扎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足以一下將牛馬脖子咬個對穿的可怖長牙,在自己嬌嫩脆弱的敏感之處來回磨蹭撩撥?;依强礈柿藭r機大幅度抽動著自己埋入后xue的舌頭,可是蘇景安因為緊張而全身緊繃,竟然靠著后xue的肌rou將狼舌緊緊夾在了里面,逼得灰狼不得不改變了策略,轉(zhuǎn)而用舌尖貼在腸壁上,在那早已爛熟于心的一片rou壁上碾磨起來。 蘇景安在黑狼收起了犬齒,重新將舌頭插入雌xueyindao的一瞬間就顫抖著高潮了,這一次卻不止是雌xue,連前面的yinjing都在未受關(guān)照的情況下噴吐了小股的白漿。身為耶律叔侄兩個人的共妻,雙龍這種事情不說是經(jīng)常有,卻也是沒少做過的,然而換成兩頭巨狼,即便知道巨狼的靈魂依然是那兩個人,即便目前為止插入的僅僅只是舌頭,帶來的心理上的刺激依然是……太強了。 神智淪陷在高潮后的迷離中時,蘇景安突然覺得身邊的情況發(fā)生了一些變化,黑狼低低吼叫了幾聲,用前肢墊高了蘇景安的下體,而同時灰狼也改換了姿勢,雖然并非獸類傳統(tǒng)的爬跨,卻也將大半個身體都覆蓋在了蘇景安身上,一根巨大灼熱的棍子隨即頂在了潺潺流水的雌xue入口。 下一秒,廣袤的草原像是刮起了一場風暴,凄厲的喊聲響徹了整個夢境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