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還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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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唯西痛苦地推開傅九,“你告訴我這些干什么?想看看我是怎么恨你卻又殺不了你的嗎?你把我送進(jìn)來不就是為陪那個老頭睡覺嗎?我跟他睡覺,聽他的話做他的女人,不就是如了你的愿?讓你這條狗更得他的寵愛?你現(xiàn)在又來我面前裝什么?” “余唯西!”傅九狠狠抓住她的手,眼神幽深且決絕,“是我送你進(jìn)來的,但自然不會讓他到碰你,我知道你恨我,想殺了我,但余唯西,我現(xiàn)在還不能死。” 余唯西想甩開他的手,卻沒能甩開,傅九從來沒有這么大力氣對她,她恨透了這個男人,低吼:“傅九,你就算死,也不得好死!你把我的女兒還給我,我寧愿把她交給白嬌嬌都不想她在你手里?!?/br> 話音剛落,傅九突然狠狠抱住余唯西,他的手臂和身體緊緊錮住她,聲音陡然軟下來,帶著兩分害怕和后悔,“我找過你的,當(dāng)年我去找過你,我在車上撿了一張義工證,但那不是你,你同學(xué)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真的去找你了,白嬌嬌讓我賠錢,我給了她一百萬,她答應(yīng)我會好好照顧你,帶你去看醫(yī)生,我是真的沒想到她根本就沒有帶你去……后來你懷孕我根本就不知道,白嬌嬌想用孩子要挾我再給她錢,但我當(dāng)時狀態(tài)很危險,她聯(lián)系不上我,又不甘心就這樣讓你流產(chǎn),所以一直拖著,拖到了不能流產(chǎn)的地步……” 傅九的聲音在顫抖,他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抱住余唯西,哀求她:“余唯西,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余唯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細(xì)想,從小就不疼她不愛余父的白嬌嬌干出這種事情也似乎并不令人驚訝。 “余唯西,我會帶你離開這里的。” 余唯西回過神,咬牙切齒地笑:“你知道我爸是怎么死的嗎?我爸是為了去給我報警,被車撞死的,白嬌嬌連喪禮都沒給他cao辦,拿了賠款就火化下葬了,傅九,在我眼里,你跟白嬌嬌一樣惡心,即使你有任何苦衷,我都不會原諒你和白嬌嬌!” 她用盡全力推開他,“我不會離開這里的,我就是要留下來,當(dāng)洪爺?shù)呐恕!闭f著,余唯西突然墊腳伏在傅九耳邊,輕聲說,“傅九,我等著聽你喊我一聲小媽?!?/br> 余唯西說完欲走,傅九將她扯住,正巧他手機(jī)鈴聲大作,傅九掛斷,那邊又打過來,來電顯示余唯西看得很清楚,是李青芝。 傅九眼神瞬間冷淡,松開余唯西抬手打開花灑,水聲頓起,他接了電話。 “九哥你快過來,瘋狗他們沖到家里來了,現(xiàn)在要逼我爸讓出天義幫的位置?!崩钋嘀ヂ曇艚辜睉嵟幢汩_著水聲余唯西也能聽得到。 傅九臉色未變,“我在洗澡,馬上就來?!?/br> 李青芝催促兩聲,掛了電話。 余唯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其實她大可在通話時大喊一聲,戳穿傅九,但傅九的身份以及他和陳簡言的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都知道了,她不想連累陳簡言什么。 傅九在浴室呆了會兒才出來,瞧見余唯西已經(jīng)在外面套了件衣服。 “滾出去,想要我原諒你,那就去死吧,你死了我就原諒你了?!?/br> 傅九不語,深深看了一眼余唯西,走了。 余唯西一個人靜坐了數(shù)分鐘,腦海里全是傅九剛才的話。 他當(dāng)年去找過她?白嬌嬌用強(qiáng)jian一事要挾了他一百萬?還打算用孩子再去要挾傅九?難怪當(dāng)年白嬌嬌推三阻四不讓她做流產(chǎn)手術(shù)。 余唯西恨得牙癢癢。 隔了一會兒,小舟敲門進(jìn)來,余唯西冷眼看她:“你剛才去干什么了?” “余小姐,廚房燉了甜湯,我去端了一碗?!?/br> “是嗎?洪爺一走你就去端甜湯,洪爺倘若不走,你這甜湯還端不端?” 小舟并不畏懼她語氣里的寒意,回答說:“我是怕余小姐一直等著肚子會餓,所以才去端的?!闭f著,她將小籃子放在桌上。 “去廚房端甜湯需要這么久?” 小舟將小碗拿出來,“前廳吵吵鬧鬧的,我好奇,去看了一眼,耽誤了些時間,余小姐,甜湯沒有冰鎮(zhèn)過,你生理期剛過,溫?zé)岬某灾?。?/br> “哦?前廳怎么了?” “天義幫的人都來了,前些日子洪爺去泰國談生意,原先幫派的人并不知情,不知消息是怎么捅出去的,其他人好像聯(lián)系了泰國那邊,對方說是跟洪爺做生意,不是跟天義幫,那些元老們好像是要求洪爺退位,推舉瘋狗坐天義幫的位置?!?/br> “瘋狗是誰?” 余唯西聽到過這個名字很多次。 “我也不知道他名字叫什么,就聽別人這樣在喊他,瘋狗是夫人的表侄子,他很喜歡大小姐,和傅先生在天義幫是對立的關(guān)系,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都是聽別人說的?!?/br> 余唯西看她:“那你是支持瘋狗,還是支持傅先生?” 小舟輕笑,“余小姐,我只是個傭人,哪里有什么資格說支持誰?!?/br> 余唯西也笑,“我支持瘋狗,小舟,你信不信,傅先生一定會不得好死?!?/br> 小舟不再說話,表情也沒有變化。 這一夜,余唯西等了很久,許是前廳鬧得不可開交,洪爺一直都沒有來過,也沒有派人說來不來。 等到下半夜,余唯西睡了,只是一夜反反復(fù)復(fù),總是睡不安穩(wěn)。 早上醒來后,小舟給她端了早餐,余唯西問:“不去飯廳吃嗎?” “洪爺和大小姐都不在,所以我就端過來了?!?/br> “不在?”余唯西疑惑,“他們都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聽人說昨晚就出去了,管家也不在?!?/br> 余唯西疑惑,但也懶得去過問,她做夢都恨不得這群人集體暴斃。 “我今天想出去一趟。” 小舟點頭,“那我等下讓司機(jī)備車。” 余唯西不打算跑,就像陳簡言說的,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只要洪爺找她,一樣能把她抓回來。 大概是這幾天余唯西的態(tài)度,讓洪爺看她不是那么嚴(yán),不然換作是剛來的時候,她是絕對不可能外出的。 余唯西沒有去別處,而是去了給鳳英租的那間房子,她打算去找鳳英。 沒了鑰匙,只能敲門,隔了一會兒門開了,是鳳英驚訝又欣喜的表情,“西西,你這段時間都去哪里了?電話關(guān)機(jī),找也找不到,你那個叫阿忠的朋友也說沒見過你,你怎么又無緣無故失蹤?” 余唯西不答,走進(jìn)去坐下,緩了數(shù)秒反問:“嬸兒,你跟白嬌嬌認(rèn)識多少年了?” 鳳英一怔,“你問這個干什么?” “隨便問問。” 鳳英含糊其辭,“該有二十幾年了吧?!?/br> “難怪她這兩年寧愿跟你聯(lián)系,都不來找我?!庇辔ㄎ鞒爸S一笑,“嬸兒,我來找你是想問問,你知道為什么白嬌嬌這么不喜歡,甚至是討厭我么?” 鳳英聽到她是問這個,便坐下說:“你媽當(dāng)年長得真是看好,多得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和高干子弟追求,后來你媽跟一個高干子弟談戀愛,都要到結(jié)婚的地步了,對方家里瞧不上,那男的便跟你媽分手了,后來她下鄉(xiāng),有次遇險是你爸救了他,于是她就嫁給了你爸,后來可以回城了,但剛好懷上你,你媽堅決要去醫(yī)院做掉,跟你爸離婚回城,你爸苦苦哀求,但你媽根本就不愛你爸,后來你爸求到了領(lǐng)導(dǎo)那里,領(lǐng)導(dǎo)考慮到你們家的情況,就把你媽的指標(biāo)換了下來,說讓你媽先把孩子生下來,等下批名單,再后來啊,你媽也一直沒能回去,你爸是個悶葫蘆,罵他十句都不吭聲的那種,所以你媽便把氣撒在你身上?!?/br> 余唯西聽笑了。 “那你知道我爸的腿是怎么斷的嗎?” 鳳英拿水杯的手一頓,眼神忽然閃躲起來,“這個……應(yīng)該是摔斷的吧,我也只是早些年下鄉(xiāng)跟你媽走得比較近,后來就走了,一年前,也不知道你媽是從哪里找到我的電話,這才重新聯(lián)系上?!?/br> 余唯西盯著桌面入神。 “西西啊,我聽說你朋友把妮兒送回去后,又去把妮兒奪走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現(xiàn)在這么忙,根本沒法照顧妮兒,嬌嬌她現(xiàn)在有錢了,能給妮兒更好的條件,我聽嬌嬌說,等妮兒過去后,就是美國戶口了,這多好啊……” “嬸兒?!庇辔ㄎ鞔驍嗨澳阋郧安皇沁@樣的,你是不是拿了白嬌嬌什么好處?” 鳳英頓時慌了神,“我,我我又不缺錢,能拿她什么好處啊,我只是心疼妮兒罷了……” “如果你不缺錢,怎么會去陪那些男人睡覺?”余唯西聲音冷淡下來。 鳳英一聽,臉色慘白,嘴唇哆哆嗦嗦,“你,你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但第一次去看妮兒的時候親眼看見了?!?/br> 鳳英難堪到了極點,畢竟自己剛才這么深明大義的勸余唯西,結(jié)果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被當(dāng)場揭穿,她怎能不尷尬?怎么不無地自容? “白嬌嬌給了你多少錢?” 鳳英躲躲閃閃,漲紅了臉根本就說不出話。 余唯西起身,“我原以為只有你對我們母女倆是不同的,沒想到你為了錢,也能來欺負(fù)我們母女倆。” 她欲走,鳳英像是惱羞成怒了,大喊道:“你說我,你不也是一樣?為了錢當(dāng)妓女,你比我好得了多少?” 余唯西腳步頓住,轉(zhuǎn)身冷笑,“我是被白嬌嬌害進(jìn)去的,我能坦然地對你說我確實做過妓女,你能嗎?你為錢接客?你是不是妓女?” 她曾經(jīng)感恩鳳英,想把她當(dāng)成親生母親一樣為她養(yǎng)老,可誰曾想到,她們會到今天這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