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另一個人身上就顯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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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唯西咬牙,腦子飛快的轉(zhuǎn),卻什么主意都想不出來。 她不想再做那用身體伺候男人的妓女,即便洪爺畫的大餅天花亂墜,總歸不是要她心甘情愿跟他睡? 余唯西不愿意。 她攢成拳頭的手輕輕顫抖,心里數(shù)著:一、二…… “洪爺,洪爺,大事不好了!”管家在外面敲門。 旗袍才解開兩顆,洪爺頓時皺眉,“干什么?” “南邊倉庫的貨全部被警察端了!” “什么?”洪爺又氣又怒,立刻走過去開門,劈頭就問,“那邊的貨是誰在負(fù)責(zé)?” “是,是傅先生。” “阿九?他一向辦事沉穩(wěn)小心,從來沒有出過岔子的!” 管家一臉急色,“這事兒恐怕傅先生還不知道,那邊第一個電話打給了我,南邊倉庫都是新貨,坤先生的貨也都在里面,那一倉庫就是將近一億的貨,全部被警察查封了!” 洪爺哪里會不知道,他渾身發(fā)抖,眼里迸出殺氣,抬步就往外走,“給阿九打電話,再去聯(lián)系省里那邊,看能不能把貨私下取回來,坤是我好不容易挖來的大客戶,泰國的生意還得從他那里打開!” 洪爺走到一半又定住,回頭看向坐在椅子上梨花帶淚的余唯西,皺眉吩咐:“讓人好好伺候她?!?/br> 洪爺步子很急。 余唯西雖不清楚這些事,但看洪爺和管家的反應(yīng),明白一定是很棘手很大的事情,她心中慶幸而高興,她恨不得他們的事情越糟糕越好,最好所有人全部死掉。 等人走后,余唯西去洗澡換了衣服,但不敢穿睡衣,躺在床上怕自己睡著了洪爺又會回來,點著燈坐在床上也不敢睡。 小舟在旁邊守著,見余唯西不睡,以為她是在等洪爺,于是說:“余小姐,洪爺估計今晚不會回來了,我剛才聽人說洪爺連夜開車出去了,管家也走了,好想是要去廣城,府里從來沒有這樣過,應(yīng)該是出了很嚴(yán)重的事情?!?/br> 聽她這么說,余唯西才稍稍放心了點,她躺下來,叮囑小舟:“如果洪爺回來了,第一時間通知我?!?/br> 小舟說好,關(guān)上燈出去了。 余唯西躺著,幾乎是一夜無眠,腦海里想了很多,卻再也不是傅九為什么會這樣對待自己,她在想妮兒。 妮兒肯定被傅九安置了,但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即便傅九把她安置得很好她也仍舊是不放心。 天邊開始泛白,余唯西抹了抹眼淚。 她啊,從前因為被強jian產(chǎn)女折磨,因此疏離妮兒,可事到如今才明白,所有人都靠不住,與她最親的人只有她的女兒。 只是這深宅大院不是她想出去就能出去的,余唯西擦干眼淚,腦袋昏沉不已,她想睡會兒,不管怎樣,總得要養(yǎng)好精神才能想出對策。 不知睡了多久,余唯西迷迷糊糊地涌起不安,她悠悠睜開眼,洪爺居然坐在床邊望著她。 余唯西嚇呆了,一時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見她醒了,洪爺溫聲說:“聽小舟說你翻來覆去一晚上,是睡得不舒服嗎?” 昨晚的對話余唯西也想了很久,洪爺說她像她,雖不知她是誰,但余唯西琢磨著應(yīng)該是洪爺早些年喜歡的女人,傅九是投其所好把自己送過來邀功的。 眼瞧著所有人都靠不住,余唯西決定先哄著洪爺,他這人雖然看似溫和,但絕對比傅九還要心狠手辣。 說是喜歡她,但只要讓他不高興,絕對不會有她好果子吃。 “在陌生的地方不習(xí)慣,過兩日就好了。”余唯西坐起來,將被子拉高一點擋住身體。 洪爺笑:“我今天的飛機去泰國,一兩天回不來,你在這里好好住著,缺什么喜歡什么就跟管家說。” “謝謝洪爺?!?/br> 余唯西乖巧了,洪爺十分滿意,他還想說什么,管家在外面催促,洪爺便伸手拍了拍余唯西的臉,“西西,等我回來?!?/br> 人一走,余唯西立刻就沖到浴室洗臉。 惡心。 出來時小舟送來了衣服,余唯西接衣服的時候看了她一眼,昨晚她叮囑小舟,如果洪爺回來,第一時間通知她,可洪爺都坐在床邊了,小舟卻連一聲都沒有吱。 是啊,小舟是洪爺派來伺候她的人,明面上被她使喚,但她是洪爺?shù)娜税 S辔ㄎ鞯谝淮我娮R到深門大院里的關(guān)系網(wǎng)。誰站在高處,下面的人就聽誰的話。 她沒說什么,洗漱換衣服,去吃早餐。 昨天幾乎是一天沒吃,余唯西餓得不行,吃了很多,等到胃里堆滿食物才感覺到踏實。 吃過早餐,有人送珠寶首飾過來讓她挑,說這些都是最新款,如果不喜歡,下午再送一批過來。 余唯西沒心思選什么珠寶,她惦記著妮兒,找來管家,說自己想見傅九。 管家頗為為難,解釋:“現(xiàn)在怕是不行,傅先生在醫(yī)院。” 余唯西一聽,耳朵高高豎起:“他死了?” “……沒有。” 余唯西又失望地坐回去,眼神有些渙散,“沒死啊,他這種人,死了多好?!?/br> 她覺得自己很惡毒,但又很高興自己這么惡毒。 “余小姐找傅先生有什么事嗎?” “我想見我女兒?!庇辔ㄎ髦毖浴?/br> 管家聽著也不驚訝,顯然對余唯西的過去,乃至身邊的人都一清二楚。 見管家不驚訝,余唯西倒是詫異了,他知道她有個女兒,那想必也是知道她過去是個妓女,既然管家知道,那洪爺肯定也知道,他在黑道上位高權(quán)重,就算她長得再像洪爺以前喜歡過的人,他居然不嫌棄? 知道了余唯西的需求,管家笑了笑,“余小姐,既然你跟了洪爺,最好與以前的一切都斷了聯(lián)系,如果余小姐喜歡孩子,再生個便是?!?/br> 余唯西被這話氣到了,正欲開口,管家又道:“恕我直言,我跟洪爺幾十年了,洪爺最討厭的就是身邊的女人對其他人有牽掛,不管那個牽掛的人是誰,只要讓洪爺不高興,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br> 這句話把余唯西嚇得不輕,臉色瞬間慘白起來。 管家看似提醒,實則警告,如果她想著妮兒,洪爺就會殺了妮兒。 她太害怕了,手一抖打翻了邊上的茶杯,茶水順勢流下來。 管家扶起茶杯,聲音溫和下來:“余小姐,你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跟著洪爺,其他的人和事,不要再想了,不然只會害了他們?!?/br> “這批珠寶不得余小姐的青睞,我下午讓人再送過來,等下會有裁縫師傅來,給余小姐量尺寸,按照余小姐喜歡的樣式去定做,余小姐喜歡什么款式花樣,盡管吩咐他們?!?/br> 余唯西沒說話,她只是個沒見過大場面的小人物,面對這種威脅,她嚇破了膽,哪里還能應(yīng)對。 “洪爺吩咐了,宅子里的所有地方余小姐都可以逛,洪爺書房里有很多書,余小姐閑得無聊可以去看看?!?/br> 管家說完就走了,余唯西想站起來,雙腿卻是禁不住發(fā)軟發(fā)酸,她身體打顫,又坐了回去,手腳冰涼。 她太害怕了。 傅九是洪爺?shù)墓吠?,如果洪爺要殺妮兒,他只需發(fā)話傅九就會照辦吧。 她的妮兒,她的妮兒…… 余唯西牙齒顫抖,內(nèi)心從未這么渴望擁抱她的女兒。 膽顫心驚的過了一天,余唯西幾乎是走到哪里小舟跟到哪里,她明白是洪爺吩咐的,雖然不喜歡,但也不好朝她發(fā)脾氣,畢竟人家也是聽命行事。 到晚上,余唯西實在是閑得發(fā)慌了,就去洪爺書房找書看。 洪爺書房很大,好幾個書架,但上面都是些古書,兵法易經(jīng)之類的都有,余唯西不愛看這些,翻找會兒,翻出了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穿著旗袍,長發(fā)挽起,跟那晚余唯西的造型一模一樣,更出奇的是余唯西跟照片中的女人至少六分像。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以為照片里的女人是白嬌嬌,但第二秒就否決了。 白嬌嬌很早就嫁給了余父,那二十多年她一直生活在小鎮(zhèn)上,根本不可能認(rèn)識洪爺,而且重要的是照片的女人并不像白嬌嬌年輕的時候。 余唯西的長相幾乎是吸取了白嬌嬌和余父的優(yōu)點,如果說更像的話,現(xiàn)在的余唯西更像照片里的女人。 照片年代很久了,夾在書里,那本書看樣子也經(jīng)常被人翻動,估計是洪爺天天翻出照片看吧。 他是很深情,但用在另一個人身上就顯得惡心。 不知道傅九是先看到的這張照片,還是先見到的余唯西,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她是他親手送進來的就是了。 找了一圈沒什么看頭,余唯西便拿了本佛經(jīng)開始抄,抄著抄著,心里多少平靜了些。 到第二天,她又重復(fù)昨天的生活。 偌大的宅子傭人很多,但沒人跟她講話,她走了半天也沒把宅子走完,余唯西很迷茫,讓小舟給自己去拿杯冰果汁,自己躲到了另一邊的假山里面。 她對自己的未來很迷茫,但更惦記妮兒。 呆了會兒,有腳步聲靠近,她以為是小舟,縮在假山?jīng)]有動。 “我看不是,你剛來不久,是沒看到當(dāng)時大小姐那尷尬的樣子?!蹦贻p女人笑著的聲音。 “???所以大小姐給男朋友下藥的事情是真的?”另一個年輕女人驚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