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大佬饞俠客身子反被吃
這段話文,乃是唐元和年間,豫章郡有個富人姓謝,家有巨產(chǎn),隱名在商賈間。他膝下有一子,名喚謝無端,八歲時母親早喪。 謝無端幼時,常與女子玩耍作弄在一處,再加上母親自生他之后身子便日漸虛弱,無力管束于他,竟讓他染上了些特殊的愛好。他瞧玩伴的衣服華貴,便常吵著要穿,這樣還不夠,那些比他年紀大些的女子梳妝,他也偏要學(xué)著的。 后來謝父發(fā)覺此事,便喝令他去學(xué)武,又重金請了各地的俠士來教導(dǎo)于他。謝無端雖是沒有忤逆父親的話,但仍舊一身女子打扮。久而久之,竟是傳出了謝家主翁生了一子一女,兒子擅武生得英俊瀟灑,女兒美貌乃是大家閨秀。謝父聽在耳里,雖覺好笑,可兒子這樣特殊的癖好始終不好外傳,便也對此默不作聲。 等到謝無端十歲的時候,歷陽有大賈來訪,卻是來給自己的獨子說親。他的兒子名喚段居貞,負氣仗義,交游豪俊,也是一表人才的長相。彼時恰好謝父在生意上有求于段家,思前想后拒絕不得,索性就將此事應(yīng)承了下來,想著等此事過后再上門賠禮道歉,說明事情原委。 謝無端對這段婚事一無所知,也從沒想過父親會做出這等荒誕的事情來。但在這之后,謝家的生意更是紅火起來,在吳楚一帶,盡是謝家商船,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幾年過去,謝無端也已經(jīng)是十五歲的年紀了,按理說該與段家成婚,段居貞此時正值弱冠,雖出生商賈之家,但也飽讀詩書,并未有尋常富家子弟的壞習(xí)性。 謝父正不知該如何是好,便遮遮掩掩地閉口不談此事。幾次下來,段家那邊自然也有所懷疑,便讓段居貞親自前往豫章郡,看看自己未過門的新娘。 他拜訪謝府一事未曾通傳,只是攜了幾箱上好的禮物上門,那門童見到如此俊俏的青年俠士前來拜訪,還以為是小少爺?shù)暮糜?,正想進去通傳,誰想段居貞卻是自報了家門:“在下段居貞,是與貴府小姐有婚約之媒?!?/br> 那門童聽了也是大驚,他從未知曉此節(jié),正想說咱們府上沒有小姐,只有少爺。虧得他還算機警,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個……這個么,我先去通報一下?!?/br> 門童一溜煙地跑了進去想去尋謝老爺,恰好他今日不在家中。門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問卻是少爺正在后院練武,連忙把這事同他說了。 謝無端收了劍,少年光潔的額頭上還帶著一串汗珠:“小姐?咱們謝家哪來的小姐?” “小的也不知道啊,但那段公子正是與咱們府上經(jīng)常往來的段家的兒子,少爺你還是先去瞧瞧吧?!?/br> 事情緊急,謝無端也懶得換衣服,便穿著練武的一身勁裝去拜會了段居貞。他向來聰穎,扮女裝之事仍是他人生一大愛好之一,再聯(lián)想到幾年前這段家突然同自家的往來和外邊奇奇怪怪的傳聞,謝無端思路瞬時豁然開朗起來。好家伙,莫不是父親竟將這個莫須有的謝家大小姐許配給了段居貞不成? 他畢竟還是少年人心性,當(dāng)下只覺得有趣,又恨此刻時間不夠,否則自己回房換了女子衣物來見這位段公子才好。 段居貞在門外等了多時,見了謝無端也是微微一笑:“想來這位應(yīng)該就是無端公子了。” 謝無端略微拱手,瞧見段居貞生得一表人才,心中不禁起了結(jié)交之意,忙將他引入府中,一番言談自不必說。 略微說了一番雜話,段居貞也開門見山說道:“實不相瞞,段某此次前來,正是為了踐行婚約一事,謝伯三番五次推辭此事,家父已有不悅,這次命我貿(mào)然來訪,實在失禮。” 謝無端放下手中茶盞,臉上笑意淡淡:“你怎知我那meimei不是個天生的丑八怪?” “這個么……”段居貞略有猶豫,又笑道:“無端公子生得好看,令妹想來容顏也不差。再說,女子并非以容顏勝出,德行才更為重要?!?/br> 謝無端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心下更是起了要戲弄他的念頭,話鋒一轉(zhuǎn)說道:“段兄這話說得在理,正巧舍妹正在房中,段兄稍等片刻,我請她出來與兄臺一會可好?” 段居貞一怔,反倒有些猶豫起來:“這……這怎么使得,謝小姐還未出閣,我乃是外人,不可輕易見得?!?/br> “這有何妨,”謝無端拉著他就去了側(cè)室,“你與舍妹已有婚約,早晚是要相見的,何必如此拘謹?!毖粤T,他便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梳妝打扮起來。 那段居貞?yīng)氉砸蝗嗽趥?cè)室里坐立難安,一會想著那謝小姐的模樣,一會腦中又浮現(xiàn)里謝無端天真無害的笑容來。瞧他一身勁裝,想來是剛從練武場出來,看來也是少年俠客。尤其是方才拉著自己的時候,若是換成謝小姐的柔夷……段居貞畢竟血氣方剛,不禁想入非非起來。 謝無端男扮女裝一事做得慣了,當(dāng)下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已從一個俊俏男子變成了美貌女子,為了避免段居貞看出端倪,他還特意帶上了面紗。 段居貞見那娉婷女子徐徐走來,看得眼睛都直了,哪里還能發(fā)現(xiàn)謝無端那略有些別扭的身姿。 為了怕暴露真身,謝無端將聲音壓得極低,也盡量少說話,段居貞并未起疑心,心底更是樂開了花。 次日謝父回來,見到自家兒子與陌生男子相談甚歡,也極為詫異。走近一瞧,正是段家獨子,當(dāng)下神情變得極為怪異,私下便尋了謝無端言說此事:“你現(xiàn)下雖然瞞得了他一時,怎能瞞得他一世去?” 謝無端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倒也不想瞞他,若非父親當(dāng)年訂下這婚約,我也少了這許多麻煩事。” “你你你!”謝父嘆了口氣,又說道:“罷了,到時我認一個干女兒,婚禮之時送入洞房去,生米煮成熟飯,段居貞是個好兒郎,想來也不會有異議。你且給我旁側(cè)敲擊些,別在他面前露了真面目?!?/br> 謝無端微微一笑:“父親放心,這個孩兒是擅長的?!?/br> 隨著段居貞在謝府住了一段時日,他與謝無端的感情也與日俱增起來。白日他與謝無端練武切磋,夜里便同那所謂的謝家小姐品詩論茶,生活過得無比愜意。 這一日月白風(fēng)清的晚上,段居貞與謝無端互相依偎在一處,耳鬢廝磨間是道不盡的繾綣纏綿之意。 謝無端想著自己橫豎是個男子,給他占點便宜也沒什么,只是這接連幾日下來,段居貞那物硬得厲害,實在頂?shù)盟y受。他雖比對方小了五歲有余,可什么青樓花酒都是熟識的,抱過的女子也不在少數(shù),哪里像段居貞跟塊木頭似的。 說起來自己還未曾試過男子的滋味,聽友人說起男子那處較女子更為緊致舒爽,也不知是什么妙處。這日他察覺到段居貞頂著自己的硬物,故意扭動了幾下身子說道:“哎喲,你這劍為何放在此處,頂?shù)梦液蒙y受?!?/br> 段居貞滿臉通紅,急忙將他放了下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謝無端見狀,更覺可愛,索性伸頭吻住了段居貞的唇,不過纏綿片刻便分開,狡黠笑道:“我聽說他們那些熱戀中的男女,都會做這樣的事情,所以想著和你也來試試滋味如何?!?/br> 段居貞愣了半晌,才開口道:“明月,你都是從哪里學(xué)會的這些東西?” 謝無端嘻嘻一笑,只覺得這癡傻人兒實在有趣,又再度將唇覆了上去,一根靈舌已經(jīng)闖入對方的口腔。 段居貞在情事方面雖然有些木訥,但畢竟也不是真正的癡傻,當(dāng)下便緊緊摟住謝無端,感覺眼前這美人當(dāng)真是甜到了極點,口中津液都散發(fā)著一股誘人的香氣,教他將那禮法都拋去了一旁,只曉得也伸出舌頭去與之交合,肆意掠奪著謝無端口中的甜蜜。 沒想到這傻子還有幾分天賦,謝無端暗暗心驚之余也漸漸忘乎所以,沉醉在這迷人的吻中。但見兩根舌頭牽絲掛涎,親昵地卷纏在一處。 段居貞吻得情動,下意識便往謝無端的身子上摸去,后者陡然一驚,連忙推開了他,裝模作樣嬌嗔道:“我還以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沒想到卻也是此等孟浪之徒?!?/br> 段居貞被他罵得清醒了些許,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卻是猛然扇了自己兩巴掌:“明月,對不起,我……我不該這樣。你打我吧,我興許還會好受些。” 謝無端只覺好笑,卻是伸手扯了他的褲子,將那早已硬挺多時的粗大陽物釋放了出來。這一瞧,謝無端卻也是心下一驚,他雖能感受到段居貞的性器是何等偉岸,可如此真切地感受到還是讓他吃驚。 那rou根雄赳赳氣昂昂,足有嬰兒手臂粗細,渾身遍布青筋,單等著他來撫慰。 段居貞驚得一動不動,等到謝無端盯著自己那物時才反應(yīng)過來,猛然背過身去:“明月,你要做什么?” 謝無端想著若是能將這樣一個男子壓在身下,心中的滿足感自是無可比擬的,他還沒看夠,自然也是笑著說道:“段郎,你這寶貝生得好看,明月很是喜歡呢?!?/br> 他這般直接主動卻也讓段居貞心下起疑,謝明月這樣一個閨閣女子,怎么會對男女之事如此熟絡(luò),且言語間沒有半分羞澀的意思? 但謝無端可不知道他作何想法,他忙把段居貞拉著再度坐下,伸手握住了那guntang的陽具,只覺得又熱又大,guitou閃閃發(fā)光,盡是yin水的氣息。 “它硬得這樣厲害,原來這些日子頂著我的不是劍,是段郎的這根東西。”謝無端牢牢抓著那根jiba,來來回回地擼動著。 起先段居貞還有些抗拒,沒過一會也實在抵抗不住手yin的快慰,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聲音來:“明月,你……你怎么會對男子的物什如此熟悉,唔……” 謝無端笑得開懷,湊過去在段居貞的臉上親了一口:“你猜。”手上卻微微用力,不住上套下捋,疾擼如飛。 不用多時,已見段居貞喉頭暴跳,口中呼呵作聲,大有抵擋不住之勢。 謝無端察覺到此節(jié),不禁戲言道:“此番不會是段郎的初精吧,那可是珍貴?!?/br> 段居貞雙目盡是yuhuo,只是搖頭,卻不說話,突然雙臂大張,猛然抱住謝無端,將他放在床上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