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人間-5】與死去哥哥的夫君私奔,墳冢之上觸手捆綁女xueplay
這夜吳飛動將身子給了崔彥甫,卻并未如前般在天亮前離開,反而說道:“彥甫哥哥,實不相瞞。父親早已為我定好了其他親事,我不愿從之,再加之對你心懷好感,這才貿(mào)然上門行此事。你明日萬萬不可去觸怒了父親,否則他發(fā)作起來,你怕是以后再也見不到我了?!?/br> 崔彥甫聞言目瞪口呆,又說道:“小生豈是無情之人?既是做下了此等事,自然不會逃避。阿動,你莫要慌張,我明日與伯父說個分明便是?!?/br> 吳飛動搖頭道:“哥哥便是受父親固執(zhí)所害,抑郁成結(jié)丟了性命。依我所想,不如趁著還未有人發(fā)覺,咱們兩人先雙雙離去,在他鄉(xiāng)外縣居住了,深自斂藏,方可優(yōu)游偕老,不致分離。” 崔彥甫沉吟片刻,亦答道:“此言固然有理,只是我現(xiàn)在零丁孤苦一人,雖要逃亡,也不知去哪里為好?!逼?,他又抬頭道:“對了,曾記得父親在日,常說有個舊仆金榮,乃是信義的人。見居鎮(zhèn)江呂城,以耕種為業(yè),家道從容。今我與你兩個前去投他,他有舊主情分,必不拒我。況且一條水路,直到他家,極是容易。” 吳飛動不知為何極為心焦,連連催促道:“事不宜遲,咱們今夜便走吧?!?/br> 崔彥甫雖覺疑惑,但也舍不得如此佳人,無奈只得答應(yīng)下來。 兩人商量已定,起了個五更,將東西都收拾停當(dāng),便從吳府的后院走了。恰好出了門不遠(yuǎn)便是碼頭,崔彥甫叫了船,一路到了瓜州。隨后又過江泊船,總算到哦了呂城。上岸問了村人說此間是否有個人叫做金榮的。 那村人便說金榮乃是此間保正,家道殷富,且為人極是忠厚,便給他指了路。 崔彥甫便帶著吳飛動急急而去,通了姓名之后,那金榮這才驚訝道:“原來是小主人,不知老主人幾時歸天的?” 崔彥甫答道:“已經(jīng)三年了?!?/br> 金榮便去拿了桌椅做個虛位,寫了牌位放在桌上,磕頭而哭,當(dāng)真忠奴是也。再問了崔彥甫此來緣由,當(dāng)即是將崔彥甫當(dāng)做舊主侍奉,給他們二人另外準(zhǔn)備了住所安心住下。 時日漸長,兩人亦感情甚篤。這夜與吳飛動盡興而眠,不知不覺竟是做起了一個怪夢來。 他先是夢見自己在泥濘的山路上不住行走,走著走著,似乎到了荒郊野墳之處,只見一座墳塋之上赤條條地躺著一人。 崔彥甫雖心下害怕,卻仍是走上前去,卻見那人青絲如瀑,仔細(xì)一瞧,正是日日伴隨在自己身旁的吳飛動。他嚇得驚叫出聲之際,卻見那墳冢之上鉆出萬千觸手來,猛地便往吳飛動的下體鉆,崔彥甫此時才發(fā)現(xiàn)吳飛動下身濕漉漉的一片,這觸手仿佛在分食他的yin水一般。 “啊……不要!”吳飛動的慘叫讓崔彥甫下意識地想去幫他,可后者的身子如同被定在了原地,無法挪動半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吳飛動受盡這觸手怪物的折磨。 不止是女xue,那幾條在身后徘徊的觸手緩緩送入了吳飛動干澀溫暖的菊xue中去,這種仿佛有生命的異物不停蠕動著進(jìn)入自己身體的恐懼感讓吳飛動渾身發(fā)麻,神情驚恐萬分,他看著面前的崔彥甫不停地流淚。濕滑粗長的觸手包圍著他,甚至將他高掛起來,整個人如同懸浮在空中一般。 他平坦的胸脯也被觸手包裹著,乳尖不停地被觸手玩弄,以至于高高挺立起來。幾乎有三四個大小不一的觸手在吳飛動的女xue內(nèi)來回進(jìn)出,另外還有一些在享用著他的乳尖,腋下和大腿內(nèi)側(cè)。隨著觸手的進(jìn)出,甬道內(nèi)源源不絕地冒出yin液來,被慢慢塞入roubang般觸手的yinchun因為激烈的抽插也赤紅充血起來。 觸手不停地在他的胸脯上盤旋著,猶如兩個黝黑的繩索,纏繞住他白皙結(jié)實的胸脯。如果崔彥甫仔細(xì)觀察,他甚至還會發(fā)現(xiàn)那觸手的末端長滿了細(xì)小的顆粒,那些顆粒在rutou上摩擦,使得那兩點嫣紅在空氣中不停地顫抖。那觸手甚至還會從男性的陽物變成人的口舌,一邊一只咬住那挺立的rutou。觸手包裹著潔白乳rou上嫣紅的rutou,小嘴含住那含苞欲放的花朵一般陣陣吸吮。 “啊啊啊啊啊……”吳飛動整個身體都在墳塋的上方呻吟擺動著,接著,崔彥甫看見了那觸手上射出乳白色的jingye來,有如萬千白雨噴灑在吳飛動的身體之上。 他似乎也因為觸手的射精獲得了快感,但口中依舊在含著救命。此時,崔彥甫終于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可以動了,他立馬狂奔而去,抱住了那被觸手玩弄得渾身臟污的吳飛動。后者看著他,口中雖是說不出話來,臉上卻帶著微微的笑意,像是心愿已經(jīng)得到滿足一般。 “阿動,你怎么了?你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個過于真實的夢境讓崔彥甫無比恐慌,他不停地逼問著吳飛動,后者卻始終一言不發(fā),直到…… “夫君?!” “啊啊啊……阿動!” 驟然從夢中驚醒的崔彥甫一把抱住了身旁溫暖的身體,他像是要確認(rèn)什么一般掀開被子,仔細(xì)看著吳飛動光裸的身體。那上面除了自己方才留下的痕跡之外別無他物,他松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沒什么,我只是被魘住了?!?/br> 吳飛動有些釋然地笑了笑,被崔彥甫手指觸碰過的地方又開始濕熱難耐起來。他低頭一瞧,還在緩緩?fù)鲁鼍呐畑ue中混雜著透明的黏液,濡濕了床單。 崔彥甫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見著吳飛動羞澀的模樣,心中又是一陣激動,他的手伸入?yún)秋w動的雙股間,細(xì)細(xì)地撩撥著那短短的毛發(fā)。 “阿動,你知道我剛才夢到什么了么?” “瞧你驚嚇的模樣,想來也知道沒什么好事,莫不是我被人抓走了?”吳飛動趴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呻吟著。 “不止是這樣,”崔彥甫搖頭說道,“我夢見你在荒墳上被奇怪的觸手玩弄著……而我根本沒有辦法幫助你,我……對不起……” 吳飛動神色微微一變,口中卻仍是淡淡地說道:“你在胡說些什么,那不過就是你做的噩夢而已,又不是真的?!闭f罷,他又換了個姿勢,整張臉趴在崔彥甫的胯下,高高撅起屁股,以便對方能玩弄自己下身的同時還能為對方舔弄陽根。他臉色紅潤,修長的手指捧著崔彥甫胯下巨物不停揉搓,偶爾還會用指尖撥弄下方的囊袋。感受到那roubang上傳來的火熱,吳飛動的眼神漸漸迷亂起來,想起方才被這玩意插到欲仙欲死,他更加溫柔地?fù)崦饋怼?/br> 舌頭先是沿著guitou上的溝壑舔了幾下,然后是guitou的四周。濕滑的津液將整個guitou均勻涂滿之后,那鴨蛋大小的guitou發(fā)出了晶瑩的光澤。 吳飛動低著頭,又從jiba的根部開始舔弄起來,粉紅色的舌尖靈活地掃著roubang上勃起的青筋,他的動作是如此溫柔而小心翼翼,如同已經(jīng)做過了無數(shù)遍一樣熟練。 崔彥甫的手指伸到他的女xue處,越過那勃起的rou根找到下方隱藏的女蒂,隨后肆意玩弄起來。吳飛動頓時臉紅得仿佛能低出血來,崔彥甫的手指越來越靈動,令吳飛動不住地嬌喘,他喘息的頻率越來越快,身體漸漸也抖動起來,仿佛根本無法抑制體內(nèi)的燥熱。 終于,吳飛動張開嘴熟練地將guitou含入口中,滿臉陶醉地輕輕吸吮著。他一邊舔弄,屁股也一邊跟隨崔彥甫的手指而搖擺,這模樣實在像極了一只乞求主人憐愛的狗。 他體內(nèi)的jingye伴著yin水一點點沿著股縫流出,充血紅腫的內(nèi)壁隨著手指翻了出來,yin靡的模樣讓崔彥甫直接噴發(fā)了出來。 吳飛動猝不及防吞了一嘴的jingye,卻是展顏一笑,緩緩地將那些精水吞入腹中,還時不時地用舌頭舔弄著周圍的白漿。 “啊……彥甫哥哥,插進(jìn)……插進(jìn)來……唔……”吳飛動轉(zhuǎn)過身子,高高翹起屁股,露出已經(jīng)yin水泛濫的rouxue輕輕搖晃著。他的身體有如一個無止境的黑洞,無論抽插了多少次,卻始終像吃不飽一樣。 崔彥甫按住他的腰,一手抓起roubang對準(zhǔn)了已經(jīng)濕透的xue口,用力一挺便毫無阻礙地整根沒入yinxue之內(nèi),勇猛地抽動起來。 “啊……好舒服……”吳飛動發(fā)出聲悠長而滿足的呻吟,借著便主動地扭動起屁股來。 他的女xue早已被擴(kuò)張到最大,崔彥甫毫無保留地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每一次都讓吳飛動失神狂叫,讓整個房間充滿了呻吟聲和囊袋撞擊到他臀尖上的啪啪聲。 “繼續(xù)……啊……干死我,彥甫哥哥……啊……快點……用力地干,再粗暴一點……”吳飛動充滿誘惑的尖叫著,yin水不受控制地狂噴而出。女xue猛然縮緊,夾得崔彥甫銷魂無比。 在如此的刺激之下,崔彥甫也再不能忍耐,雙手抓扯著他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送起來。他瘋狂地揉搓著吳飛動的臀尖,將那處弄得紅腫如同鮮紅的奶頭。 “我……我愛你,彥甫哥哥……你千萬不能……啊……不能忘記我?!?/br> 崔彥甫看著身下的美人,只見他微微晃動著身軀,一頭青絲四下飛散,臉上洋溢著nongnong的春情,一雙燦若性子的眼眸似睜似合,正沉浸在交媾的快感之中。 當(dāng)崔彥甫偶爾動作幅度過大,jiba從女xue內(nèi)滑出的時候,吳飛動更是伸出手去,試圖握住那根jiba重新放入自己的身體里,rou欲已經(jīng)征服了他的靈魂,讓他如雌獸一般屈服在男人的roubang之下。 “求求你……求求你快點干死我吧……啊……對,就是這樣……好舒服……干死我這個yin蕩的婊子……唔……”在這樣狂野的交媾之下,吳飛動光裸的身子上掛滿了汗珠。崔彥甫在他的臉上,早已看不出當(dāng)年初次見面時因為吳光風(fēng)而記恨自己的模樣了。 兩具赤裸的身體激烈地碰撞著,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響,分泌的汗水yin液混雜在一處,順著兩人的大腿一直滑到了地上,竟是匯集起了一番閃爍著yin靡光澤的水漬。 崔彥甫干到興起,此次射精之后卻又按著吳飛動翻來覆去弄到了天明,這才肯沉沉睡去。 這金府的下人都曉得此兩人乃是一對恩愛夫妻,日日夜間從不停歇的,吳飛動分明只是個男子,卻叫得比女子都還嬌媚些,讓這金府中的男性下人個個羞赧,平日里見著了,甚至不敢抬頭瞧他。反倒是有女子大著膽子敢去問吳飛動,說是崔彥甫這等精力他一人怎生應(yīng)付得住。 吳飛動也不做那些馬虎眼,反倒是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身下兩處xue來回用,可不比女子差?!蹦切┡勇牶竺嫔呒t,此后只敢在私下里說這些話,并不敢去同吳飛動問了。 如此又過了一年的光景,突有一日吳飛動對崔彥甫說道:“我和你住在此處,雖然安穩(wěn),卻是父母生身之恩,竟與他永絕了,畢竟不是個收場,心里也覺過不去。” 崔彥甫也早有此意,也嘆道:“我們已在此地叨擾了金家一年,你驟然隨我私奔而走,到得如今你父母親氣也該消了,咱們現(xiàn)在回去,他們見到你歡喜還來不及,哪里還有責(zé)怪咱們的意思。再說做了一年夫妻,早已是木已成舟,他們斷無再將我們拆散的理由?!?/br> 兩人如此說來,卻是意見一致,崔彥甫便又辭了金榮,向他討了只船,浩浩蕩蕩地朝著揚州去了。 眼見便要到吳府了,吳飛動卻突然出聲道:“你我私奔了一年有余,今日突然上門,若是他們寬恕便也罷了,萬一我那父親怒發(fā),怕是不好收場。不如你先去瞧瞧,探探他的口風(fēng),看他喜怒如何,說個明白。若是沒有變卦了,便讓他來接我回家?!毖粤T,他又從頭上取了那金鳳釵下來遞給崔彥甫,“咱們私奔一事,外頭還不知道傳成了什么樣,興許就是天大的笑話了。若是家中忌諱,不認(rèn)賬的事情也是常有的。你將此物帶過去,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崔彥甫點頭應(yīng)了,將那金鳳釵拿在了手中,便上了岸去。 這才上岸,卻是撞見了一家人正好出殯,崔彥甫自覺晦氣,連忙到了一旁避讓。這一下,卻是讓那江邊大風(fēng)給迷了眼睛,他回頭朝來時的船上一瞧,哪里又有什么大船,分明是當(dāng)日他在夢中所見那處野外荒墳。崔彥甫嚇得大驚失色,連忙又跑回了船上,見吳飛動仍然安坐其中,這才放下心來。 吳飛動見他滿頭大汗地回來,又覺得好笑,問他何故,崔彥甫只得將事情說了。 吳飛動聞言更是樂不可支,只說他是太過于緊張,又連連催促他快去,只要此事畢了,他們便也不再需要如此遮遮掩掩。 崔彥甫在他額上輕吻了一記,這才緩緩離去。 吳飛動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景,臉上驀地浮現(xiàn)出一絲悲戚之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