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慰被人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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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殺我?”恢復(fù)些許力氣整理好衣物后,許冰竟突然掐住了黎柔的脖頸。 黎柔沒有想到自己剛剛那瞬間的遲疑竟被發(fā)現(xiàn)了,立刻矢口否認(rèn): “咳!我沒有,父親,咳咳!我怎么會想殺您,您是我父親?。 ?/br> “呵…你當(dāng)本座老糊涂了嗎?這么明顯的殺意感覺不出?”許冰冷笑,手上的力道也沒松:“怎么?你跟黎清風(fēng)的聯(lián)系還挺密切,他已經(jīng)什么都跟你說了?” “沒有!我怎么可能跟大師伯有聯(lián)系,女兒從來沒有見過他。咳!他是殺了祖父祖母和母親的仇人,我若是見到他怎么會不告訴父親?!?/br> 黎柔的否認(rèn)并沒有得到許冰一分的信任,他能走到今天,靠的便是處處都防一手的疑心。 他早便知道黎柔跟黎清風(fēng)走的近,黎清風(fēng)會告訴她事情的真像并不奇怪,只是她從未有過出格的舉動,他便以為她已放下,在她的心里自己這個看著她長大的父親,到底還是比她那已經(jīng)沒有任何記憶的母親要重要。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得到他完全的信任,今天之前他最想信任的人便是他的女兒,即便她多次露出過馬腳他都選擇相信她,甚至從未拒絕過她送上來的不知有沒有參雜其它東西的食物。 只是她太令人失望了,在她毫無保留的對失神的他展現(xiàn)殺意的那一刻,那份自欺欺人的信任便已經(jīng)完全不存在了。 “嗤!你祖父祖母和你的母親都是本座殺的,怎么?你要?dú)⒘烁赣H嗎?” 他倒是不介意告訴她實(shí)話,在失去他信任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沒有了殺他的機(jī)會。除非她想魚死網(wǎng)破把一切說出去,只是到時候江湖眾人會,相信,誰,就不好說了,不然黎清風(fēng)也不會被武林追殺至今,甚至叛逃去不入流的合歡宮。 “父親,我怎…怎么會!女兒只有您一個親人了,怎么可能要?dú)⒛?!”黎柔知道,若是她承認(rèn),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哼!”許冰終于放開了她,用內(nèi)力把她甩到了門外,冷聲道:“回去準(zhǔn)備一下,過兩天讓宋家來提親?!?/br> 黎柔真的被嚇住了,喉嚨可能被掐的受了傷,聲音嘶啞,不復(fù)之前的清悅:“咳咳!父親,咳咳…不要?。∥遗c宋公子并無感情!” “由不得你?!闭f著長袖一甩,用內(nèi)力關(guān)上了書房的大門。 四下無人后,許冰挺直得脊背立刻便垮了下來,一手撐著桌子,兩只手痛苦的捂住胸口,忍了許久的鮮血中午吐了出來。 雖然達(dá)到云天之境破身已經(jīng)對修煉沒有什么影響了,但是這段時間他的身體會變得虛弱,只是那些都比不上下體那撕裂的痛苦,沒有了快感的掩蓋,那痛竟是如此的難以忍受, 充滿了羞恥。 果不其然之后幾天他都虛弱的躺在床上,除了日常來送飯的仆人,他不讓任何人近身,黎柔的多次求見都被他拒之門外。 那處因?yàn)闆]有經(jīng)驗(yàn),不曾好好上藥已經(jīng)有些發(fā)炎潰爛,折磨的他愈發(fā)暴躁。 “宋少原最近在做什么?” 那宋少原便是宋家的小公子,許冰一直有留人在他身邊監(jiān)視。 屏風(fēng)外的老仆立刻跪下回答:“宋小公子還是跟以前一樣,流連花街柳巷,不務(wù)正業(yè)?!?/br> “嘖!真是個廢物?!?/br> 老仆遲疑了下,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宗主…真的要他與大小姐成婚嗎?他對大小姐好像并不上心?!?/br> “怎么?連你也質(zhì)疑置疑本座的決定?” “老奴不敢!” 老仆在上一任宗主黎孟秋還在世時就加入了天劍宗,后來被派到姑爺許冰身邊伺候,深知這外人口中義薄云天,狹義心腸的許宗主是多么的心機(jī)深沉,心狠手辣。 其他與黎家親近的侍女仆人,和曾懷疑過黎孟秋死因的弟子,這些年一個個都悄無聲息的消失。留下來的一個個都如履薄冰,沒人敢再提老宗主。黎孟秋的其他幾位親傳弟子即便后來意識到了事情蹊蹺,也不敢在羽翼日漸豐滿的許冰年前造次。 過了幾日,宋家果然帶著聘禮來天劍宗提親,那宋家家主雖然長的五大三粗的,這小公子卻是個俊秀瀟灑的翩翩少年郎。 只是看外表與黎柔確實(shí)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兩個大人自是相談甚歡只等媒人定下婚期,宋少原百無聊賴的站在父親身后,不見任何歡喜和期待。 世上的花朵千姿百態(tài),他不想獨(dú)采任何一朵,他只想流連花叢,每一朵都愛。 天劍宗的大小姐他也喜歡,只是同其他不管是秦樓楚館,名門閨秀,深閨怨婦一樣喜歡,沒有任何偏愛。 是夜,許冰躺在床上照例難以入睡,身體還未恢復(fù),私處上了藥已經(jīng)好了許多,只是還有些紅腫。 里面又麻又癢,承受過異物后比以往更渴望被插入,雙乳也是又酸又漲。 他的褻衣已經(jīng)有些散開了,那對在黑暗中白的顯眼的巨乳隨著他的扭動顫抖著。 江湖傳說義薄云天的許大俠私下竟宛若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渴求著別人的侵犯。他粗魯?shù)娜嘀约旱男夭?,rutou被用力的拉扯著,呼吸愈發(fā)粗重。 只是不對,感覺不對,自己的手跟別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想要…無論誰都可以,都可以狠狠的玩弄他,玩弄他的奶子和sao逼,像他的女兒一樣,不管用什么東西,把它搗爛。 “對了…毛筆…” 許冰想起來什么,下了床鞋也顧不得穿,跌跌撞撞的走到書桌旁,拿起桌上的毛筆,也不回床上,直接跪在桌旁,扯下褻褲就往里面插。 說起經(jīng)驗(yàn),他比黎柔還不如,曾經(jīng)雖是男人,在房事上的主動方從來都不是他,他只是被妻子使用的一個工具。 只是還好里面夠濕,他沒有被自己粗魯?shù)膭幼髋鲅@锩婧藮|西后果然沒有這么癢了,但還是不夠。許冰又加了一根,這一次他小心了很多,進(jìn)去的沒有那么痛苦。 動了幾下,又覺得不滿足,又加了一根,直到加入到第八根不能再加時才停下。 他全身赤裸跪在地上不住的顫抖著,褻衣散落在一旁,汗水順著鬢角落下,順著晃動的雙峰滑下,平時干凈的束起的長發(fā)凌亂的披散了一地,完全沒有白日作為天下第一大宗門宗主的風(fēng)光。 ‘砰’!剛剛還插在那處的幾支毛筆被粗魯?shù)陌纬鋈舆h(yuǎn)。曾經(jīng)那具輕而易舉被安撫的身體,如今怎樣都得不到滿足。瘋狂的懷念著被別人的手指撫摸的感覺,由別人支配的快感。 “誰?”突然聽到外面不知是誰泄露出的呼吸聲,許冰立刻呵問出聲。 衣料摩擦的聲音一閃而逝,許冰立刻穿上外袍追了出去。 那人對天劍宗很熟悉,武功與如今虛弱狀態(tài)的他不相上下。每次都熟練的避開守衛(wèi),許冰見他徑直往后山的方向跑,后山是一片密林,那人若是逃了進(jìn)去,恐怕很難再追上。 許冰出來時沒來得及束胸,衣衫也有些凌亂,更是不敢驚動其他人。 果然很快逃入密林后失去蹤跡。 “黎清風(fēng)!出來,我知道是你!”憑借那一閃而過的背影,許冰已經(jīng)大概猜出來是誰了,雖然不知道他此時在什么方向,但他確定他還在附近。 “黎清風(fēng),你不是來刺殺本座的嗎?跑什么?” 到了如今這個地位,許冰早已不把黎清風(fēng)放在眼里了,他曾經(jīng)是令人敬仰嫉妒的大師兄又怎么樣,如今不過是一個墮落到合歡宮只會流連花叢的浪蕩子,已經(jīng)對他夠不成任何威脅了,若不是今日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如此不堪的秘密,他或許不會對他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