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前世馬車上的歡愛將她折騰的快要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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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溫浚從前雖性欲強,可男歡女愛之事他也不過是為了泄欲,莫不說舔xue,連rufang他也不太愛揉捏,行房時只是例行公事的插xue而已,待盡了興,便遣退通房丫頭。 可今日他卻愛極了這丫頭胸前的兩團綿乳和xiaoxue,覺得怎么揉捏搗弄都不過癮,恨不得日日將她壓在身上折騰。 “瓊海一帶四季如夏......天氣炎熱,啊~~比我們這里更需要輕薄涼爽的布料,或許這布料從瓊海一帶產(chǎn)出也未可知......嗯~~”菱香邊回著溫浚的話,邊被溫浚揉捏的渾身發(fā)軟。 溫浚點了點頭,這丫頭想的竟跟他差不多,可還不足以讓他放過她。 “可瓊海這么大,想找到供應(yīng)商豈不是如大海撈針一般?!睖乜Uf完,覺得光捏著不過癮,又低頭含住了菱香的乳尖吸吮啃咬。 “啊~~公子輕一點......公子或許可以從瓊海的養(yǎng)蠶大戶找起?!绷庀銕缀鯆珊爸f出口。 這些都是前世的溫浚自己琢磨出來的,只不過他每每和布莊的掌柜的談事時,她在內(nèi)間聽到過一二,他前世談這些重要的事不背著她,并不是因為看重她,而是他從心底根本看不上她,認(rèn)為她只有泄欲的作用,覺得即便她聽了這些也是無用,索性隨她聽了。 “奴婢覺得紡織染色未必能讓布料涼爽,許是蠶絲不同的緣故?!?/br> 菱香說完這些,溫浚才真正停了手,認(rèn)真盯著菱香潮紅的小臉,此刻比起她的身子,她這個人倒讓他更感興趣。 她不過一介奴婢,即便進府前也是窮苦人家的姑娘,怎么會懂這些,且許多想法都與他不謀而合,他倒真真小看了她。 “你怎么會懂這些?”溫浚雙眼微瞇,沉聲開口問道。 菱香身子被他玩弄到現(xiàn)在,連著丟了兩次身子,現(xiàn)在還嬌喘個不停,溫浚伸手將她嬌小的身子撈起,靠坐在床上。 待余韻平息后,菱香先將胸前衣衫合上,用裙子將泥濘不堪的下體蓋上,正色回道:“回公子,奴婢小時候家里養(yǎng)過蠶,略微懂一些,也聽父母提起過瓊海的寧家是養(yǎng)蠶大戶,瓊海一帶的蠶絲都從寧家買,公子或許可以去瓊海的寧家看看。” 連著撒謊后,菱香說起慌來已經(jīng)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jīng)的將前世溫浚自己的點子說給他聽。 若是從前溫浚看菱香的眼神里全是情欲,現(xiàn)在便多了贊賞,見她因剛剛的歡愉,臉頰旁的汗液將她的鬢發(fā)系數(shù)粘到了臉上,他心生憐愛的將她鬢角的發(fā)絲理到了耳畔后。 溫聲道:“好,明日我便啟程去瓊海?!?/br> 聞言,菱香剛要松口氣,卻聽到溫浚繼續(xù)道:“你隨我一起去。” “公子,奴婢還要伺候老夫人?!绷庀慊琶芙^道。 若是隨他去,與他日夜同行,怎么可能不被他吃干抹凈,且坐在馬車上無所事事,更容易生出情欲。 她前世就隨溫浚出去了一次,去的時候他就在馬車上要了自己,他本來腰力就強,插起xue來就又快又猛,再加上馬車顛簸,馬車上的那次歡愛簡直將她折騰散架了,下車后腿軟的幾乎站不穩(wěn),才讓那柳公子幾次上前攙扶,惹惱了溫浚。 “我去瓊海后,院里的細(xì)使丫鬟都可遣到母親院子,再說劉管家也在加急幫母親買進合適的丫鬟,母親有沒有人伺候就不用你cao心了?!睖乜T捳f出口,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耐心的和一個丫鬟解釋這么多。 見溫浚已經(jīng)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袍,菱香胸口的大石才算真正落了下來。 “公子若是非要我同去,那必須得答應(yīng)奴婢一個條件?!绷庀愎淖阌職?,抬眸望向溫浚。 溫浚看著眼前這個小妮子,明明眸底帶著恐慌卻強裝鎮(zhèn)定,故意冷聲開口道:“你竟膽敢跟我提條件?!” “對!若是公子不答應(yīng),除非公子將奴婢綁了去,否則奴婢絕對不會心甘情愿同去的?!绷庀銏远ǖ馈?/br> 溫浚嘴角揚起,這小丫頭倒是越來越有趣了,好,為了她的心甘情愿,他也想聽聽條件是什么。 “你且說說看?!睖乜8┥砜拷庀?,雙手撐在床上,用兩臂將菱香嬌小的身軀箍在自己懷中。 在前世兩人除了zuoai以外,還鮮少靠的這么近,溫浚英朗的面容近在她的眼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溫?zé)岬暮粑才c她的氣息交纏。 菱香突然覺得心臟竟跳動的快了些,她只得將臉別向一旁,快速道:“去瓊海的路上,在奴婢沒有準(zhǔn)備好之前,公子不能破了奴婢的身子!” 溫浚竟越發(fā)的覺得這小妮子可愛了,忍不住伸手將她臉掰正,逼她與自己對視。 “你什么時候能準(zhǔn)備好,你知道的我可以等,但它等不了?!睖乜9室饽弥庀愕男∈殖约合律硖饺?。 菱香忙縮回了手,低下頭垂眸撒謊道:“奴婢不會讓公子等太久的?!?/br> 溫浚目光灼灼,眉眼含笑的看著一臉羞澀的菱香,用喉音道出一個好字,便低頭吻住了菱香的櫻唇。 他細(xì)細(xì)吸吮她的雙唇,用舌尖抵開她的牙關(guān),與她的丁香小舌交纏,吻得她喘息聲又漸漸加重起來。 感覺到自己剛剛疲軟的下身又漸漸蘇醒起來,溫浚忙松了口,再吻下去,他可能真的控制不了他的下半身了。 他輕輕撫了撫菱香的臉頰,柔聲道:“好好歇息,明早我會稟了母親,明日巳時我們就出發(fā)去瓊海?!?/br> 直到溫浚離開房間,菱香才回過神,他剛剛竟說了好?! 前世她在溫浚面前,從來沒有過話語權(quán),她說的一切話在他眼里都沒有意義,有時候外地的鋪子出了問題,他離開后,溫玉性欲強盛,有了獨占她的機會,更是日夜cao弄她不停,她身子都累的快沒有知覺了。 即便如此,從外地回來的溫浚,也不管她哭泣求饒,身子不能承受,依舊會將離開幾日空缺的歡愛全數(shù)補回來,還會在歡愛時逼問她溫玉cao了她多久,用了哪些姿勢,有沒有用器具,有沒有走后xue。 總之他要比溫玉的次數(shù)姿勢多,他才覺得自己沒有吃虧,哪里管過她的死活。 可他剛剛竟輕易的答應(yīng)了她不碰自己的要求?! 她簡直以為自己在做夢,在捏了自己的臉頰傳來痛感后,她才知道自己不是做夢,剛剛的溫浚真的同意了她看似不可能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