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府地牢(鞭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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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唔二…十……呃啊!” 王府地牢,一具雪白的光裸身軀正跪坐在地,以手勉力捧起自己兩團(tuán)乳rou,向上托著。她的身軀已經(jīng)搖搖欲墜,腳趾都被刺激得縮起,兩團(tuán)乳rou布滿交錯的鞭痕,乳蒂根部被緊緊綁著金絲線,兩顆被勒到充血的小rutou更是被重點對待,成為她全身最艷麗的兩點顏色,幾乎要被抽打得破了皮。 朝中大臣多隨謝戩前去武瑤峰幾天,謝嶠代為理政。自謝戩離宮的前一日,柳白舒便被送入雁平王府中,在地牢中便再為出去過。雖說是地牢,卻不如何陰寒,反而透著椒粉的芳香溫暖。這牢中面積極大,也未關(guān)押其他犯人,只是幽暗的燭光和墻上鑲嵌的各處鐵環(huán)鎖鏈,還有四處不知名的刑具,都讓柳白舒怕極了。 如今柳白舒被逼著除去衣物,在地牢中赤身裸體,因受不住鞭刑之苦而哀哀哭泣著。 但暴戾的青年顯然缺乏惻隱之心。他將手中的羊皮鞭放到金盆中浸得濕透,便對受刑的美人厲聲道:“躲一下加五鞭,報錯一次加五鞭,白舒剛剛躲了五次,報錯了兩次,自己跪好重新數(shù)!若再有錯便繼續(xù)加刑。” “一啊…唔……” “二……呃??!三……三……??!” …… 柳白舒的聲音早已帶著泣音,原本二十鞭的懲罰卻因自己犯錯又加了三十五鞭,腫起一指高的乳rou不僅沒有得到善待,反而被蘸水的羊皮鞭更重地責(zé)罰。美人委屈地落下淚來,無意識地放松了自己托著雙乳的十指。但僅這一瞬的失神,便被施刑者敏銳地注意到,隨即便狠狠一鞭橫抽過去,將兩顆翹起的rutou都強硬地砸入乳rou里。 “三十……啊啊啊啊?。 ?/br> 美人被這一下抽到尖叫,含著胸想摸摸自己的小rutou,卻被施刑者用鞭柄抬起下頜,不得不直起身子。 “剛才是多少鞭?” 柳白舒心里一緊,不得不開口回答:“三……三十二?!?/br> 謝嶠面上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不帶善意地笑道:“我都不知白舒這么喜歡受罰,原本這是三十四鞭,可偏偏被數(shù)錯了。” 聞言柳白舒幾欲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瑟瑟地顫著。 見狀,謝嶠利落地挽了個鞭花,破空聲讓柳白舒的神經(jīng)微微抽搐。 “加罰十鞭,還差十一鞭,不用數(shù)了,若是跪不住,便繼續(xù)加罰。只是到時候白舒胸前這對東西,怕是也不用要了?!?/br> 謝嶠看著腫起快兩指高的乳rou,殘忍地說出這番話,看著柳白舒驚恐的眼神,高高抬起的揮鞭的手—— “啪!” “唔呃…啊啊啊?。?!” “啊??!” “哈…哈呃……?。 ?/br> 每一下?lián)]鞭都比先前強了數(shù)倍,力道在乳rou上碾出深深的溝壑,乳rou卻又因著自身的彈性再度彈起,接收著下一記責(zé)打。抽到第九鞭的時候,柳白舒雖還勉強跪在地上,被要求分開跪地的雙腿,開合抖動著,淚水淌了滿面,她將雙臂環(huán)在胸前,接觸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卻怎么也不肯在將紅腫不堪的乳rou獻(xiàn)到施刑者面前。 見狀,謝嶠也不惱,任由犯人在自己面前含著胸,顫著身子,摟住被刑責(zé)的部位。 “我想聽什么白舒心里知道。說了便不必受苦,可若是不說卻又抗拒責(zé)罰,十鞭抵一鞭?!?/br> 柳白舒垂著頭,幾滴淚落到腫痛不堪的rufang上,俱是一痛。 她抿了抿唇,終于又緩緩直起身子,可尚未準(zhǔn)備好,一鞭襲來直接將她抽倒在地。 “嗚?。?!” 受過刑的乳rou狠狠撞到地上又被身子的重量壓住,瞬間叫柳白舒痛到鼻子都酸楚不已。她輕輕動著想要撐起身子,卻連乳rou的一下晃動都痛楚不堪。 謝嶠看著美人的動作,似乎終于大發(fā)慈悲,想要放過這被折磨得凄慘無比的雪乳。 “再來一下,這對玉峰恐怕就要被打爛了。白舒可愿換成別處挨罰?” 雖然知道如何都不會好受,柳白舒還是含著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