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四只受的初見面,驚險(xiǎn)的進(jìn)宮面圣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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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溫崢施施然地醒了,來到中庭,發(fā)現(xiàn)其他兩個都在,只是這對父子如今神情還有些尷尬,尤其是大將軍,今天早上居然破天荒的沒有練武。 徐曦這時(shí)候才從房間里出來,見到南宮毅和南宮飛羽說道:“你們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南宮毅搖搖頭,別說睡了,他一閉眼就能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這叫人怎么睡得著。 溫崢看著南宮毅心不在焉的樣子笑了一下,揶揄道:“大將軍現(xiàn)在是徹底開心了?!?/br> 南宮毅有些羞惱地看了溫崢一眼,但是也沒什么反駁的余地。 “南宮兄,我現(xiàn)在跟你說一件正事,你這幾天住在丞相府里,難道不怕監(jiān)視你的人向皇帝匯報(bào)你的一言一行?南宮大將軍和當(dāng)朝丞相串通一氣,可不是什么好事。” 南宮毅明白溫崢的意思,正因如此,以往他們二人相見都是自己偷偷請溫崢前來,或者溫崢主動來,而不是他南宮毅來丞相府。 南宮毅深深地看了溫崢一眼,猶豫著說道:“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來丞相府的事應(yīng)該不會被上報(bào)了,只要我不作出什么大動作,這些細(xì)節(jié)已經(jīng)無礙。” 溫崢遲疑地說道:“難不成你跟瑾瑜公公還有交情?他這人一向?qū)实鄣拿钪倚牟欢摹!?/br> 南宮毅沉默不語,但是眼神卻往徐曦那里瞟了一眼。 溫丞相冷笑一聲沖著徐曦說道:“看來我還有不知道的事?!?/br> 徐曦心虛地看著溫崢,頭皮一硬說道:“瑾瑜公公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br> 溫崢冷哼一聲,用指甲狠狠掐了徐曦的胳膊一下,疼的徐曦差點(diǎn)沒叫出聲。 “我當(dāng)是誰呢,我就知道跟沈靜舟那個婊子做朋友的沒好人,虧我從前還以為他在這方面很正直?!?/br> 溫丞相其實(shí)隱約猜到了徐曦和瑾瑜公公的關(guān)系,這次徐曦去找公公辦事這么順利,難不成徐曦就一點(diǎn)好處也沒許?反正溫丞相是不信。 不過一想到瑾瑜公公這樣一個一貫克制,又忍了這么多年的人,居然這么快就對徐曦另眼相待,甚至主動求cao,溫崢還是有些想不通。畢竟他知道沈靜舟那么艷名遠(yuǎn)播的人都撩不動瑾瑜公公。 溫崢看著徐曦的下半身說道:“你可真厲害,你那里是鑲了金還是捆著銀票,都上趕著讓你cao?!?/br> 徐曦?fù)е┫啻笕说难f道:“這一點(diǎn)夫君大人應(yīng)該最清楚了,不如一會兒我們回房間讓你好好再體會體會?” 溫崢紅著臉又掐了徐曦一下,徐曦嗤嗤地笑。 就在眾人說說笑笑的時(shí)候,門外突然傳宮里有人求見。徐曦吃驚地說了一句:“不會這么巧吧?!?/br> 然而就是這么巧,瑾瑜公公帶著一臉正色地獨(dú)自一人前來丞相府了。 公公看著這滿院的人表情十分微妙,見禮之后,就直接說起了正事。 “徐曦,之前你跟我說的事已經(jīng)有眉目了。貴妃娘娘用了自己的方法去求皇帝,現(xiàn)在陛下已經(jīng)松了口,已經(jīng)著人擬旨了。” 徐曦十分開心,只是臉上高興的神色還沒有維持多久,就被瑾瑜公公嚴(yán)肅的神情壓制了下來。 “難不成還有什么麻煩?” 瑾瑜公公皺著眉頭說道:“就是因?yàn)橛新闊?,所以我才趁著旨意還沒到,先來提點(diǎn)一二。” “公公請說?!?/br> “陛下答應(yīng)了貴妃娘娘的請求,但是這事皇帝并不想大張旗鼓,因此他只許你徐曦一人去從軍,而不是所有有志的侍人。并且陛下會給你一道密旨,讓你不必謝恩,直接去軍營,并且之后可以用你原本的身份,但只有你奮勇殺敵陛下才會公開封賞,否則你即便從軍,也不會被人大范圍的知曉?!?/br> 徐曦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理解,他作為一個侍人,若是陛下公開宣旨,恐怕明日整個都城的人就都知道了,要是他在戰(zhàn)場上碌碌無為,還不知會傳出什么他和皇帝的難聽話。 只要能用自己的真是身份去軍營,徐曦就已經(jīng)感恩不盡了,因?yàn)檫@樣他才能堂堂正正的保家衛(wèi)國,揚(yáng)名立萬,實(shí)現(xiàn)自己的理想。 瑾瑜公公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可是陛下雖然讓你不必謝恩,但是卻和寶芝公公說讓你進(jìn)宮一趟,陛下想見見你?!?/br> 徐曦大驚失色,南宮毅和溫崢的眼神也都很難看,只有南宮飛羽一臉懵懂。皇帝是個什么樣的人,南宮毅和溫崢都深有體會,稍有不慎,可是會掉腦袋的。 瑾瑜公公看了看天色,估摸著傳旨的使者快到了,于是長話短說:“皇帝陛下第一忌諱臣子不忠,第二忌諱有人盯著他的臉猛看,第三忌諱被人說起舊事或者同情被殺的閔太子和先皇后……不過這些事都比不上最后一件,千萬不能在皇帝面前提起貴妃娘娘,一旦被皇帝懷疑覬覦娘娘,必死無疑。陛下越是面帶笑容,就表示越生氣。這些事情你此次入宮切記切記,我不能讓人看到來丞相府,就先告辭了?!?/br> 走的時(shí)候,溫崢對著瑾瑜公公深深鞠了一躬,公公有些愧疚地也回拜了一次,兩個人都有了某種默契。 瑾瑜公公前腳剛走,后腳宮里的人就來了,果不其然帶著皇帝陛下的密旨。南宮毅帶著南宮飛羽躲進(jìn)了溫崢的房間,那里的窗戶更窄,更便于藏人。 ……………… 徐曦領(lǐng)了旨,跟著引路的太監(jiān)進(jìn)了宮,心情跟之前在皇宮中大不相同。連南宮毅都有些懼怕的人,會是怎樣的?徐曦有些大逆不道的想著,雖說皇帝是真龍?zhí)熳?,但那都是騙人的,皇帝也是人,還能長著三頭六臂不成。 于是徐曦就被人領(lǐng)著進(jìn)了御書房,天極帝國的皇帝邢北辰要在這里私下接見徐曦。 皇帝的確沒有三頭六臂,他的身高大致和徐曦差不多,身上穿著一身雅致的素白衣服,身材有點(diǎn)單薄,光看身形仿佛一個貴公子。然而徐曦行過大禮,抬頭一看便有些愣住了,皇帝陛下長著一雙形狀好看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小巧精致的下巴,還有帶著弧度的粉色薄唇,若是從某個角度看去,幾乎有點(diǎn)像女子,還是長得很好看的那種。 邢北辰微微一笑,如同寒夜里盛開的寶珠山茶,幽深的黑色瞳孔帶著深不見底的沉靜,這笑容讓徐曦心中一驚——糟糕,剛剛他盯著皇帝的臉猛看來著,而且陛下還笑了! 這這這………徐曦心里在大喊,自己怎么會一上來就犯皇帝的忌諱。 “聽說你私下去見了娘娘。” 徐曦心中涼了半截,瑾瑜公公告訴他不能談貴妃娘娘,可是皇帝主動提起,這該怎么辦? 徐曦聲音顫抖著說道 :“回陛下,草民一心想從軍報(bào)效國家,因此才出此下策,愿陛下容諒?!?/br> 皇帝沉吟半晌,看著徐曦跪在地上的模樣,冷笑了一聲,小聲說道:“你也不過如此……” 徐曦不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只能接著跪在地上。 年輕的皇帝緩緩問道:“你去見了娘娘,你覺得他好看嗎?” 徐曦腦仁一炸,好看……還是不好看?西涼海單論長相來說不算清秀精致的類型,但是若以徐曦的眼光來看,這種很男人的長相還是很吸引人的,只是這話估計(jì)說出來就是死。 “回陛下,娘娘弓馬嫻熟,武藝超群,是常人所不能及,娘娘之風(fēng)姿,已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皮相的束縛?!?/br> 皇帝陛下又是一聲冷哼,徐曦卻稍稍松了口氣,只要陛下不笑,怎么都好。 “這么說,你很欣賞貴妃娘娘?” 徐曦心里叫苦,想起在深宮里困著的西涼海,想知道跟皇帝這樣的人相處了七年是怎么做到的,每一天都是猜謎,猜錯了就有殺身之禍。不過真正令徐曦印象深刻的卻是西涼海最后的眼神,那是雄鷹被折翼的悲涼和無奈,想起那么多關(guān)于真武大帝縱橫草原的傳聞,徐曦決定賭一賭。 “回陛下,草民并不欣賞貴妃娘娘。草民向往的是自由自在,堂堂正正的生活,而不是被困于方寸之間,每日只能對著一樣的風(fēng)景,見一樣的人。” 皇帝遲遲沒有說話,只是回到那堆積起來的奏折前面又研起了墨。 御書房一片沉默,就在徐曦的腿已經(jīng)快要跪麻了的時(shí)候,皇帝卻語氣十分輕巧地問了一句:“那你跟他聊天,他有聊起我嗎?” 徐曦突然意識到皇帝陛下的自稱是“我”,這個問題恐怕對于皇帝陛下來說很重要,但是徐曦不想撒謊,于是恭恭敬敬地說道:“回陛下,娘娘數(shù)次提起了陛下,有關(guān)于陛下您的一些起居瑣事的,還有娘娘數(shù)次提到他想把您……暴打一頓。” 皇帝掩住嘴唇笑了,仿佛很開心的樣子,徐曦看著年輕皇帝的這個笑容,似乎跟剛剛的不同,但是徐曦想不通,為什么聽到娘娘想打自己,陛下反而會開心。 果然是皇帝心,海底針。 就在徐曦以為自己已經(jīng)沒事了的時(shí)候,皇帝輕飄飄說了一句:“行了你回去吧,下次不許再見貴妃娘娘,不然我殺了你?!?/br> 徐曦起了一身的冷汗,面向皇帝退出御書房之后,逃也似的飛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