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動心的陰狠公公與勾引公公的sao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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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崢沒有再問,但是懷疑的種子已經(jīng)種下,以后溫崢會格外注意南宮毅和徐曦的一言一行。溫丞相抱著茶杯,希望這一切只是自己想多了。 “南宮兄你托我問的事我已經(jīng)問好了。” 南宮毅做出驚喜的表情,一方面是自己的事情溫崢辦妥了,另一方面是慶幸溫崢終于換了一個話題。 “我托人進(jìn)宮問了瑾瑜公公,目前皇帝還沒有對兵部動手的意思,因為漠北的蕭厲成死了?!?/br> “蕭厲成死了?” 南宮毅有些吃驚,自從八年前真武大帝被俘失蹤之后,漠北就落入了草原民族的部族頭領(lǐng)蕭厲成手中,而蕭厲成是個徹徹底底的草包,只會吃喝玩樂,其余一概不論。 溫崢點點頭說道:“沒錯,據(jù)說是死于馬上風(fēng)。” 南宮毅嗤笑一聲,等著溫崢接著往下說。 “蕭厲成七年前跟天極帝國有盟約,往后我們給草原部族提供糧食互市和過冬的物資,他們年年進(jìn)貢馬匹,并且皇帝還在漠北設(shè)下軍鎮(zhèn),管理邊境。但是蕭厲成死后只一個月,他的兒子蕭拓就上疏要求改變盟約,從此不必再仰仗天極帝國的供給,也不必再進(jìn)貢馬匹?!?/br> 南宮毅吃了一驚說道:“這封奏疏現(xiàn)在還沒有公開吧?!?/br> 溫崢嘆了口氣說道:“沒有。估計一旦公開就會引起朝廷的軒然大波。蕭拓比他老子更加英明決斷,并且根據(jù)皇帝的密報稱——蕭拓?fù)P言要完成八年前真武大帝未竟的事業(yè)?!?/br> “真武大帝未竟的事業(yè)……那蕭拓豈不是有心侵犯中原?!” 溫崢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有此可能。所以瑾瑜公公判斷皇帝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對兵部下手,因為一旦蕭拓有動靜,西北立刻就要用兵。他不會在此危急時刻寒了將士的心?!?/br> 南宮毅松了一口氣,雖然這些年自己已經(jīng)是小心翼翼,但是小皇帝并不是好惹的,一旦皇帝真的覺得南宮家威脅了他皇帝的寶座,這三尺白綾不知何時就賜下了。 說到底還是因為八年前他南宮家在宮變之時沒有出兵襄助小皇帝邢北辰的緣故。 南宮毅心道真是世事無常,八年前自己的父親判斷邢北辰當(dāng)不了皇帝,因此按兵不動,誰能想到招致今日的結(jié)果。 溫丞相拜別南宮毅,沒有吃午飯,立刻就回了丞相府,家里還有個剛剛醒酒的酒鬼,等著自己去收拾。 南宮毅一拱手說道:“替我向溫夫人問好!” 溫崢給南宮毅留下了一個頗含深意的眼神,坐上馬車走了。 ……………… 皇宮。后宮禁地。 兩人正在弈棋,執(zhí)黑子之人身穿宦官服侍,紫色的袍子上的云紋顯示出這人至少是統(tǒng)領(lǐng)級別的權(quán)閹,此人一頭烏黑色的頭發(fā)垂下,皮膚白皙,面容英俊,只是眼神陰鷙之中帶著血腥之色。執(zhí)白子之人身著文官官服,長相清秀,身上有淡淡的梅花熏香味,明明是清麗的樣貌,卻偏偏在眼神中看出媚色。 “哈哈,瑾瑜公公這里可真是躲清閑的好地方。今日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我說給公公聽啊……” 瑾瑜公公作為內(nèi)侍監(jiān)頭領(lǐng),專門處理帝王陰私,尸山血海里走出來的人物,也就只有下棋的時候能清凈一下。 “你能有什么有趣的事,多半又是你的什么艷遇吧,朝中的大臣你睡了有一大半了?!?/br> 執(zhí)白子之人正是戶部尚書沈靜舟,是小皇帝八年前提拔起來的尚書大人,這些年宦海沉浮已深得皇帝的信任。 沈靜舟淡淡一笑,如同清雅高潔的白梅,但這人實際上是吸人精氣的花妖一只。 “我哪有公公說的那么不堪……最近一段時間,我最相好的只有公公你啊?!?/br> 沈靜舟攥著一顆棋子,淺笑之時手指摩挲著瑾瑜公公的指節(jié),舔了舔嘴唇,勾引似的想要摸一摸公公英俊的臉頰。 瑾瑜公公一言不發(fā),只是嘴角的弧度越發(fā)嚴(yán)厲陰沉了。 “公公不如考慮考慮……我雖然不喜歡用前面,如果是公公你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 “住口——!” 沈靜舟低低笑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嘴。 “公公你明明玩得這么兇……居然不肯讓男人弄?你也忍得???” 瑾瑜公公一個殺人的眼神瞪過去,望著沈靜舟歪歪扭扭的坐姿說道:“我當(dāng)然是嫌臟了。尤其是你。你最相好的難道不是宣國公小世子?怎么,他滿足不了你了?” “呵呵呵呵……宣國公小世子啊……前兩年他還很好用,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是虛了……” 沈靜舟回憶了一下和宣國公小世子的愉快記憶,暗自笑了一聲,然后話題又回到公公身上。 “我說公公你啊,根本就不是嫌臟……你是怕見到男人jiba吧。沒什么可怕的,說不準(zhǔn)男人見到你下面反而更有興致了呢?!?/br> 瑾瑜公公的臉色一下子變了,靜靜地看著沈靜舟,如果不是這人深得皇帝信任又與那一位有關(guān)系的話,尋常人對自己說這種話,早就死了。 瑾瑜公公心中最陰暗的地方被觸及了,眼神里氤氳著一片沉沉的黑霧,像是黑夜中隱而不發(fā)的冰冷箭矢。 “你不是要講有趣的事嗎,說?!?/br> 沈靜舟坐了坐正緩緩說道:“今日溫丞相休沐歸來,我在庭上見了他,他一貫厭煩我,但是以我觀人的慧眼來看……溫丞相的身姿,溫丞相的腰,溫丞相的屁股,怎么看都像是被人開過了,還干了不止一次?!?/br> 瑾瑜公公面上十分平靜,但是心中好似一道驚雷劈過。 溫崢從南疆回來之后要看御醫(yī),于是托了自己去請專門給貴妃娘娘看診的圣手,自己疑心是什么疑難雜癥于是問了一句,御醫(yī)不敢隱瞞就說了溫丞相中蠱的事情。 這么說來……溫崢真的忍不住和男人干了?聽說溫崢七年來都不納妾,和夫人感情甚篤,他的夫人……是一位侍人吧。 瑾瑜公公的腦子里立刻就想到了一些烏七八糟的畫面,坐在座墊上的屁股微微挪動了一下,沈靜舟嗤嗤一笑,揶揄道:“呀……公公您是不是春心動了。能干溫丞相的一定是身材高壯,陽具碩大的壯漢吧,不然怎么架得住溫崢的一雙長腿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