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偶像愛性虐(平行世界 警察和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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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 寧展與唐麗珍 寧展剛參加完張局的葬禮,三天前,張局被人在巷中刺死,在逃的毒販藍蝎有重大嫌疑。 他的狀態(tài)很不好,十年前,因為張曉光,他才想要做刑警,張曉光之于他,比起師傅更像是父親。 此刻,他身穿黑色西裝,踩著布滿灰塵的臺階,上了一層又一層,最終在一戶人家的門前停下。 他把煙頭扔在地上,用鞋尖碾了上去,右手松了松領帶,他抬手敲了三下門,這門的隔音效果很差,他甚至能聽到屋里人走動的聲音,一步兩步三步,門里的人離門越來越近。 “咔嚓”,門被從里面打開了。 開門的女人穿著粉色的睡裙,還披了件玫紅色的針織外套,豐滿的胸部隱藏在外套下面,惹人無限遐想。 女人真正看清門口男人的臉的時候,還是稍微吃驚了一下,這人長的……比明星還要好看,而且還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寧展進了屋,女人把門鎖上,他打量了一圈屋內(nèi),簡陋但還算整潔。 “唐麗珍?” “嗯?”女人站在他身后,看著他寬厚的肩膀發(fā)愣。 “我倒是沒見過用原名出來賣的。”寧展戲謔的說。 唐麗珍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羞辱自己,同時覺得這人的語氣不太像是嫖客。 寧展看到簾子后面還有一個小小的空間,還放著課本,“你有孩子了?” “沒有”,唐麗珍猶豫了一下說,“是我meimei。” 寧展挑了下眉,“你平時就在這間屋子里賣?” 唐麗珍心里不太舒服,“我只白天在這里做生意,晚上去酒店。您還做嗎?” “做一次多少錢?” 唐麗珍盡量語氣平靜,“口一次100,做全套得300?!?/br> 寧展忽然把警官證掏出來懟在她臉前,唐麗珍臉一下子變得蒼白,她只能看清楚上面兩個字,刑警。 寧展坐在沙發(fā)上,他還挺喜歡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放松點,我不是來掃黃的。” 唐麗珍攥緊手指,她不想被抓進去,也不能被抓進去,她還有meimei要照顧。 “我下面問你的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就好?!?/br> 唐麗珍像是被定在那里,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點點頭。 “你認識藍蝎嗎?” 她抿著嘴唇,搖搖頭。 寧展把手機里的圖片舉給她看,“是這個人,好好想想。” “我……我做過他幾次生意,但我不知道他叫藍蝎。” “你和他是什么關系?!?/br> 唐麗珍有點發(fā)懵,還能是什么關系,妓女和嫖客的關系而已。 寧展的眼神落在她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半片酥胸上。 唐麗珍注意到他的眼神,把外套攏了攏,“沒什么關系,我只是做過他生意而已?!?/br> 寧展忽然站起來,并慢慢朝她走去,給她以劇烈的壓迫感,“你這幾天和他見過面嗎?” 唐麗珍搖搖頭不著痕跡的后退了一步,“他是犯什么事兒了嗎?” “他是在逃的嫌犯,也是我們要緝拿的毒販。” 唐麗珍心里變得更加緊張,嘴巴也覺得干涸,“我和他沒有關系,我們只是上過幾次床?!?/br> “上過幾次床?”寧展露出微笑,接著給了她一巴掌。 唐麗珍尖叫一聲,她猝不及防的被扇倒在地上,右邊的臉頰立刻腫起,她頭暈眼花,嘴里有nongnong的血腥味。 寧展沒有憐香惜玉,對待窮兇極惡的罪犯,這一巴掌的力道也不過如此。 唐麗珍想努力支撐起身體,卻被寧展拽著腦后的頭發(fā)拎起來,“?。 碧汽愓涞念^皮劇痛,她不得不仰起后腦勺,驚恐的看著忽然暴力冷酷的寧展。 寧展掏出腰間的槍強硬的塞進她嘴巴里,“唔!”唐麗珍瞪大眼睛,眼眶蓄滿淚水,自己的嘴里竟然含了一把槍,萬一擦槍走火,她簡直不敢想象,她還不想死。 粗硬,腥甜,她用嘴巴感受著槍的形狀和味道。 唐麗珍像被劫持的人質(zhì),無助又脆弱,寧展又把槍塞進去一些,弄的唐麗珍想要干嘔。 “沒有含過這玩意兒吧?”寧展笑著說,像是從地獄傳來的聲音。 唐麗珍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難道就憑他是警察?她屈辱又恐懼,她渾身僵硬,左臉還痛的厲害。 她忽然想起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了,她在報紙上見過他的照片,也讀到過他的名字,十年前的沉江懸案就是他破的,報紙用了整整兩頁的篇幅去寫他的故事。她只記得他的身世很慘,和弟弟相依為命,當時她還和五月說,這個人和自己真像,只是自己是人人唾棄的妓女,而他是戰(zhàn)績赫赫人人稱贊的明星刑警。 寧展看著她臉上屈辱的表情,把槍拔了出來,槍身上是她的口水。 “對警察撒謊,唐麗珍,你好大的膽子。” 唐麗珍的嘴巴被撐的麻木,下巴仿佛都移了位,她懼怕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想讓他離自己遠點。 “藍蝎和你是同鄉(xiāng),5年前你們一起來S市打工,最近他還給你轉(zhuǎn)了一筆錢,十萬。你那下面值十萬嗎?” 唐麗珍咬緊了下唇?jīng)]說話,寧展把她腦袋往自己的胯上按,仿佛在用她的臉幫自己自慰。唐麗珍眼睛和嘴唇都緊閉著,她的鼻子都被撞痛。 寧展握著槍的手垂在一邊,另一只手也松開了她腦后的頭發(fā),他居高臨下的對她說,“給我舔出來?!?/br> 做妓女都沒讓唐麗珍有這么恥辱過,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她渾身都在發(fā)抖,她胡亂的撥開自己臉前的頭發(fā),眼睛紅紅的看向?qū)幷共卦谖餮b褲下的龐然大物。 她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她怕他手里的槍,她怕自己meimei上學回來看到的是自己的尸體。 把他的東西放出來的時候,唐麗珍嚇了一跳,他那里是怎么長的,怎么和片子里的老外一樣粗長。 寧展挺腰用guitou抽打她被扇腫的臉頰,“動作快點。” 唐麗珍握著他的東西,認命般的含進嘴里。 見她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動作,寧展不爽的往前頂了她一下,“你不是妓女嗎?動舌頭都不會嗎?” 唐麗珍被猛烈的嗆到,她含著淚,在狹小的空間里努力轉(zhuǎn)動舌頭,舔舐他的柱身和馬眼,寧展受不了她的眼神,也受不了她的表情,他想在她的身上盡情的發(fā)泄自己的壓力,他想把她玩壞,他想聽她哭喊著向自己求饒。 寧展忽然把yinjing從她嘴里抽出,接著把她像拎小雞一樣拎起,讓她腦袋沖下,整個人在沙發(fā)的靠背上對折。 不顧她劇烈的掙扎,寧展扯下她的內(nèi)褲,把自己的yinjing插進她的yindao里,動作粗暴的像是在強jian。 寧展按著她的屁股劇烈的抽插,像是要干死她那樣,他沒有把她當作一個人,他把她當作一個器皿,一個盛自己jiba的rou套。 “我再問你一遍,你和藍蝎,到底什么關系?”寧展威脅她,“敢騙我,我就cao死你?!?/br> 唐麗珍柔軟脆弱的肚子抵在沙發(fā)背上,她難受的要死,下面被還不停的破開,她腦袋沖下充血,只能慘叫,她現(xiàn)在一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不說?”寧展又往前重重的一挺,“不說我就把你扔進監(jiān)獄,你知道監(jiān)獄里的死刑犯有多久沒見到女人嗎?他們看到你,你說,他們會不會把你cao爛,說不定還會在你身上多開幾個洞來cao”,寧展的臉上滿是邪惡的表情,“到時候,你會變成一塊腐爛的rou。” 寧展力度之大,沙發(fā)都被他cao移了幾寸,唐麗珍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被cao了出來。 又一記頂入,因為慣性,寧展的yinjing露出了一些,寧展不爽的“嘖”了一聲,他解下脖子上的領帶,用領帶從前面勒住唐麗珍的嘴巴,他單手拽著領帶從后面兇狠的cao她,像騎馬那樣,他手中的領帶就是困住她的韁繩。 唐麗珍的屁股都被撞扁,她的嘴角被領帶勒的生疼,腦袋和上半身也被迫向后仰起。 她發(fā)出小獸受傷般的嗚咽聲,無法咽下的口水洇濕了寧展的領帶。 痛苦的無法呼吸,唐麗珍從沒遇到像寧展一樣的嫖客,他仿佛是想要了自己的命。 唐麗珍在他的眼中當然是低賤的,不值一提的妓女,寧展在她身上放肆的發(fā)泄,將他自張曉光死后所累積的所有壓力與仇恨,在一個柔弱的妓女身上發(fā)泄。 就算她死了也沒關系,反正她大概率和藍蝎脫不了干系。他也沒想讓她回答自己,他只是想盡情的羞辱她。 唐麗珍的裙子皺皺巴巴的堆在腰間,內(nèi)褲掉落在雙腳之間,狼狽不堪,任誰看了都覺得她可憐的要命。 寧展抽出yinjing,拽著她瘦弱的胳膊將她從沙發(fā)上拽起來,又抵在墻上,領帶圈住她的脖子收緊,唐麗珍被他緊緊的壓在墻上動彈不得。 “求你!求你放了我?!碧汽愓漕櫜坏米饑?,聲淚俱下的求饒,她深刻的認識到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就是以卵擊石,他強壯的手臂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掐死自己。 就算她是妓女,也受不了這種折磨。 “你不就干這事兒的嗎?”寧展又對準她紅腫的xue重重的cao進去,他拽進手中的領帶,他在她耳邊開口,“藍蝎都用什么姿勢cao你?” 唐麗珍呼吸不暢,被他勒得差點兩眼一翻暈過去。 寧展迷戀的看著她痛苦的臉,他的心里像開槍一般的舒爽,想讓她流更多淚,這一刻,他意識到,自己大概是個變態(tài)。 “別……求,求,你……”唐麗珍像瀕死之人那樣呼救,她還不想死,她也不能死。 寧展低喘著,他微微閉上眼睛感受她因為窒息而縮緊的xue口,他沒理她,甚至將手中的領帶勒得更緊。 他開始瘋狂抽插起來,力道大的仿佛想將兩顆卵蛋也塞進去,最終釋放出來的時候,唐麗珍已經(jīng)幾乎暈死過去,寧展將yinjing拔出,松了手,任由唐麗珍癱倒在地上,她的xue口緩緩向外流著濃稠的白色jingye,皮膚上布滿青紫的指痕,豐滿的rufang裸露在睡裙外面,她的嘴角被磨破流血,脖子上還套著一根黑色的領帶,這全是寧展的杰作。 寧展將拉鏈拉上,蹲下身將領帶從她的脖子上抽走,“還喘氣嗎?” 唐麗珍連睜開眼里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她心想,終于結(jié)束了。 寧展拍拍她的臉,“你得給我好好活著,你可是重要證人?!?/br> 突然寧展的電話響了。 “喂?” 他站起來,“見到了,什么都沒問出來?!?/br> 他睥睨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唐麗珍,“人我要帶回警局,慢慢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