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花(樓主出場,發(fā)情借手指自慰被抓包上)
梅奴過來通報樓主前來拜訪的時候,陸薊正把容湛按在浴桶里,借著洗澡的名義摸他的奶子。容湛則掙扎著往水底躲,奈何地方受限,還是被陸薊捏了好幾下,過足了手癮,被氣得耳朵都是紅的。 房間里并不是沒有浴池,房后有一間白玉底雕的浴池,引的是溫泉活水,是舒筋活絡的好東西,最適合顛鸞倒鳳后泡個澡,或是干脆在溫泉里將可心意的人按在池邊上來上一遭。只是陸薊牢記著大夫的教誨,特地找人抬了個浴桶進來,要給容湛泡藥浴。 容湛實在不覺得只是發(fā)個熱要如此折騰,疑心這藥浴里加了東西,便不是很樂意泡,奈何實在拗不過陸薊的意思,到底是被人抱進了浴桶里去。那藥水色澤青翠澄澈,卻無香氣,容湛也分不清是什么藥材,卻清楚陸薊沒這么容易消停。果不其然,他剛泡了沒半刻,陸薊就過來要幫他洗,美其名曰“本來打算跟阿湛洗鴛鴦浴的,如今是泡不成了,也該讓我先收些利息才是”,兩個人在浴桶邊糾纏了很一會兒,直到梅奴敲門的聲音響起,又道是樓主前來拜訪,才沒讓他們把藥水全折騰到地板上去。 春滿樓樓主在江南地界也是個傳奇。據說他當年初來乍到,便去找了江南最大的青樓怡紅院,聲稱要將這里連地帶樓買下來。怡紅院當時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背后又有江南道刺史撐腰,自然沒把這個大放厥詞的人放在眼里,直接遣人將他趕了出去。結果不出兩個月,怡紅院就門庭冷落,往日常來捧場的江南的達官貴人們紛紛避怡紅院如蛇蝎,怡紅院又強撐著熬了一個月,只得連地契并全院上下的賣身契都恭恭敬敬地送給了如今春滿樓的樓主。 怡紅樓三月易主這件事在江南很是掀起了些波瀾,頗當了一段時間民間茶余飯后的談資,但那春滿樓樓主在做出這么一件事之后就神隱了去,至今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姓甚名誰,又是什么來頭,能讓江南道刺史拱手認輸。只有越做越大的春滿樓至今仍然佇立在江南臨州,成了一個活著的傳說。 - 陸薊收拾停當,推門而出時,外間靠窗的軟榻上赫然倚著一個美人。 只見那人一身華麗紅袍垂而曳地,單手支頰露出一節(jié)玉般的手臂,紅唇妖嬈,一雙鳳目眼波流轉間媚色橫生,生得一張傾國艷色的臉,一顰一笑間皆是風情。 只是美人在瞧見陸薊的當下便翻身而起,腳步輕快地躍到他面前,像是一只蹁躚的赤色蝴蝶,笑靨如花地喊道:“哥!” 那美人開口聲線清越,赫然竟是個男聲。 “好久不見,小茗?!标懰E露出個溫和笑容來,伸手摸了摸他的發(fā)頂,“在臨州這邊玩得開心嗎?” “開心,當然開心!哥你不知道,這邊有意思的人比京城多多了!”那紅衣美人——陸薊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陸茗聞言,一張艷色生光的臉當即眉飛色舞起來,又朝陸薊促狹地一擠眼,他容色生得實在漂亮,這個滑稽表情讓他做來都顯得異常美艷,“哥你呢?那個你從晉國偷過來的小將軍怎么樣?自從接到了你的消息,弟弟我可是親自找人給他好好打扮了一番,給他用的都是上好的東西——怎么樣,玩起來shuangma?” “爽,當然爽。”陸薊哼笑一聲,照著陸茗的原句回他,“不過我交代你好好看著人別讓他跑了,你是怎么留的心,都能讓他發(fā)現(xiàn)這樓里的看守不是普通侍從?” “什么?”陸茗悚然一驚,那張美艷的臉雖然還是笑著的,眼神卻已經冷了下來——他不笑時,眼睛的弧度竟和陸薊有七分相似,“沒瞧出來,這小將軍還有兩把刷子——哥,等你什么時候玩膩了,就把他交給弟弟處理,可不能讓他壞了哥哥的事……” “處什么理,你好好照看著春滿樓就是,其他事情不用你cao心?!标懰E漫不經心道,“而且,別整天小將軍小將軍的,他已經不再是晉國的花容將軍了——以后見了他的面,記得叫嫂子?!?/br> “什——”陸茗驚愕地睜大了眼,當即急道:“哥!那個姓容的做過什么事你都忘了嗎!如果不是他,你本來就該是堂堂的南國驃騎將軍,又怎么會淪落到這江南來——” “小茗?!标懰E開口打斷了他,溫和話音里多了一絲警告,“無論他做過什么,那都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我自有處置。你就管著你的春滿樓,其他事情不要隨便插手,知道了嗎?” 陸茗站在原地,一咬下唇。 他其實還是有些懼怕陸薊這個大哥的。陸薊是陸大將軍明媒正娶的正妻誕下的嫡長子,在陸大將軍還只是郡王銜時,就是毫無異議要繼承郡王名號的世子;而陸茗自己只是陸大將軍流連花叢時,與妓子春風一度生下的孽種,甚至還繼承了他妓女母親的雙性之身,注定與世子之位無緣,從小在郡王府就是被欺負的那一個。直到他某次被囂張跋扈的二哥叫下人丟進了湖里,險些喪命,陸薊恰好路過,不但差人救起了他,還告知陸大將軍,重罰了二哥。 陸茗自己清楚,陸薊當時之所以會救起他,一方面固然是為了打壓當時氣焰囂張的老二,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身為雙性之身,根本不可能對陸薊產生什么威脅。 但無論這段恩情起因如何,二人的關系終歸是親近了許多。逐漸地,陸薊把他當作弟弟來回護,他在心里也只認陸薊這一個哥哥。當年陸茗收購春滿樓,背后就是陸薊的手筆。但即便如此,陸薊已經決定的事情,陸茗也是不敢輕易違逆的。 心知此事是沒有自己動手的余地了,陸茗便一撇嘴,眉眼生怒,明亮得像一團火焰。他一跺腳賭氣道:“知道了!你且做你的大事去罷!” 陸薊失笑,瞧著那火一樣的背影氣沖沖到了門口,卻又不情不愿地折身回來了,奇道:“這是怎么了?” “……都是讓大哥氣的,我差點就忘了正事?!标戃煊?,旋即認真道:“有一位客人想求見你?!?/br> “見我?”陸薊微怔,神色凝重起來,第一反應卻不是問何事,而是道,“他如何會知道我在此?” “他只差了梅奴來向我轉達,其他的并沒有說明。”陸茗道,“他現(xiàn)在還在樓里,我已經差人暗中監(jiān)視他,一旦他有何異動,就——” 陸茗鳳眼微瞇,纖手一橫,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陸薊這次沒有阻攔,沉吟片刻忽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人姓蕭?!标戃?,“蕭辰景,‘良辰美景奈何天’的辰景?!?/br> - 陸薊回到內室時,已經是近乎一個時辰之后。 容湛因為要泡藥浴的關系,并沒有被鎖住雙手雙腳。但陸薊并不擔心他會逃跑,只優(yōu)哉游哉地進了內室。 容湛果然還呆在浴桶里,正靠著浴桶閉眼小憩。他大半身軀隱沒在翠色藥水里,墨發(fā)披散,水面上只露出一截渾圓肩頭和一張冷艷面龐,一聽到陸薊的腳步聲便抬眼望來,眼中映出水光微蕩,像極了浮水而出的妖魅。 陸薊喉頭一滾。他看了眼窗下的滴水鐘,不動聲色地解了外袍,走到浴桶邊俯身,將容湛從藥水里抱了出來。 容湛像是隱約推了下他的胸膛,力道倒像是蜉蝣撼樹,陸薊抱著他赤裸的身子,只覺觸手溫熱如凝脂,很是愛不釋手地摩挲了一下,便將他抱進了浴池,將人放進了溫泉水里。 “溫泉水滑洗凝脂啊?!标懰E一邊脫衣服一邊笑道,渾身赤裸地站在了池邊。他顯然也是個練家子,穿著衣服時不顯,腰腹線條卻精悍干練,更嚇人的卻是他腿間尚且沉睡的那一條巨物,還是未勃起的模樣,就已經令人心驚膽戰(zhàn),他還炫耀似地朝容湛挺了挺胯。 容湛昨天晚上也算是切身領教了它的厲害,當即一撥池壁就要向遠處游,緊跟著就聽見身后水聲“嘩啦”作響,腳腕被人一把握住,在水波蕩漾間,硬是被陸薊握住腳腕拉了回去。 “阿湛莫跑,你身上的藥可得先洗干凈才行?!标懰E道,手指已經迫不及待地探向了他腿間的嫩花。容湛被池水熏得面色嫣紅,勉力掙扎了兩下,還是被人頂在池壁上,掰開了大腿。 春滿樓不愧是江南道第一青樓,連樓里的大夫都很有兩把刷子,這一套藥施下來,晨起時還慘不忍睹的兩口xue眼已經rou眼可見地消了腫,只是還殘余著一點被使用過度的嫣紅,嬌嫩嫩地在溫水里微顫。 陸薊在溫泉中俯下身去,唇舌在水下貼上那口花xue,先把嘴里的一口氣灌了進去,而后嘬住花xue狠狠一吸,容湛腿根顫抖著,花xue一漲一收,當即就悄無聲息地濕了。 陸薊半張臉埋在水里,探出舌尖伸進xue口,就這樣和他的花xue接了一個纏綿的吻。容湛的手指顫抖著插進他的頭發(fā),卻無力推拒。陸薊的唇舌比溫泉水更燙,明明沒有在吻他的嘴,他卻覺得自己幾乎不能呼吸,身下的花xue更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罔顧主人的羞怯,自顧自地去夾弄那條舌頭,在他的舌尖上歡喜地淌出yin水來。 直到容湛大腿繃直,在陸薊舌尖上又xiele一回,陸薊這才從溫泉里直起身來。他下巴浸潤得一片濕亮,明明應該是溫泉水,容湛卻恍惚間以為是自己的yin水不知羞恥地噴了他一臉,臉上的紅暈又深了一層。 “大夫說剛剛那藥浴是有催情功效的,怕你難受,便先幫你舒爽一回?!标懰E像是沒察覺他的羞怯,探身從溫泉旁的軟榻上取了軟帕來,“阿湛過來,我?guī)湍悴料匆幌??!?/br> 他嘴上這么說,到底沒指望容湛能乖乖聽話,卻不料容湛只遲疑了一瞬,就蹭著池壁挪到了他跟前,低聲道:“我自己擦——” “阿湛真乖?!标懰E置若罔聞,將他一把抱在了自己腿上,開始用軟帕一點點擦拭他的身體。容湛略微掙扎了一下,果然被不容抗拒地抱緊了。容湛閉上眼,耳畔還隱約有少年憤怒的聲音回蕩。 “……如果不是他,你本來就該是堂堂的南國驃騎將軍……” 容湛微咬下唇,終于是無聲地放棄了抗拒,自暴自棄地分開雙腿,任由那帕子擦進了自己嫣紅的xue眼里。 - 等二人折騰著洗過澡,用過午膳,陸薊便去了外間處理事務,臨走前給容湛又上了一回藥,往他前后xue眼里各塞了一根玉勢,又用金鏈將容湛綁成了雙腿大開,雙xue袒露的模樣跪在床鋪上,并告訴他不許把玉勢掉出來,他每過一炷香的功夫就來檢查。 容湛辛苦地捱過了一整個下午,直到晚上才被松開。陸薊替他取了玉勢,見他兩張小嘴還是嫣紅模樣,也到底是對昨天容湛的發(fā)熱心有余悸,便只用他的手替自己擼了一發(fā),便攬著容湛入睡了。容湛被折騰了一天,自己也疲憊不堪,也懶得計較陸薊非要搭在自己腰上的手,閉眼睡了過去。 然而在半夜,容湛就被自己體內驚人的熱意和酥麻生生燙醒了過來。 房間內一片安靜,容湛在黑暗之中只能聽見陸薊的呼吸和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喘息——他的乳尖和腿心都熱辣得驚人,失去了玉勢的撫慰之后,迫切地翕張著,像是渴求著什么來填滿喂飽他的兩張小嘴。他竭力蜷縮起身軀,然而只是腿心的輕微摩擦都使他驚喘一聲,發(fā)腫的痛意不知何時已經消弭無形,取而代之的是足以令人靈魂出竅的爽感。他的腿心已經一片濕潤,他幾乎能聽見自己的花xue咕嘰咕嘰冒水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里尤為清晰。 容湛不敢回頭,掙扎著嘗試離陸薊稍遠一些,卻被身上的綢被擦過了硬挺的乳尖——那本是個微不足道的磨蹭,卻因為容湛身上敏感到了極點,簡直像是被人生生咬了一口似的。他雙乳抖得厲害,甚至已經感覺到身下的綢緞被他的yin水打濕了一片。陸薊不許他穿睡衣褻褲,他赤身裸體地躺在錦緞堆里,往日柔軟絲滑的綢緞如今如同無數雙手摩擦他的身體,讓他的意識在極度的快感中昏昏沉沉,幾乎忘情地磨蹭著床單呻吟出聲。 而后陸薊在他身后翻了個身。一只手仿佛無意識地伸過來,虛虛地搭在了容湛的一只奶子上。容湛一剎那間身體僵直,甚至連推開那只手都忘了。他屏著呼吸等待了一會兒,陸薊卻并沒有別的動作。他的呼吸甚至還是平穩(wěn)的,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模樣。 容湛略微松了口氣,身體內部的麻癢之意卷土重來。陸薊的那只手像是無意識地擱在他的rufang上,修長的中指垂下來,偶爾蹭在他鼓脹的乳尖上,引起一股熱辣的酥麻,讓他為止顫抖,卻又克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容湛小心翼翼地挺起胸,用自己的乳尖去蹭陸薊的手指,在喉間悶出細小的呻吟??申懰E的手指全然不發(fā)力似的,只一晃一晃地撫過他的乳尖,如同隔靴搔癢。容湛咬著下唇,捏起自己的rufang,將那個無比空虛的乳粒送到了陸薊的食指和中指之間,挺胸上下磨蹭著。溫和而持續(xù)不斷的快感麻痹了他本就有些混沌的思緒,讓他不可自拔地陷在了欲望里。 陸薊睜開眼的時候,瞧見容湛墨發(fā)下光裸蜷曲的后背,正微微顫動著。他的指間夾著一個小小的rou粒,正在被人握著來回碾動,每一下都能擠出一聲細細的呻吟。他的視線沿著容湛的脊背向下,瞧見腰線下那兩瓣雪白的屁股中間夾著一角綢緞涼被,兩條長腿來回摩擦著,帶著臀rou都搖晃起來,媚得活色生香。 他不動聲色地半撐起身,手指猛然一收,已經死死夾住了那個硬挺的小rou粒,逼出了容湛一聲痛楚中帶著爽意的呻吟。而后容湛的動作一滯,整個人背對著陸薊僵在了原地。 “阿湛……”陸薊湊近容湛的耳畔,聲音滿是惡劣,里全無初醒的沙啞,“我的手指……你用得shuang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