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清冷美人被當(dāng)眾cao弄高潮,蛋輪jian后續(xù)
書迷正在閱讀:誘君歡、仙孌H、愛豆養(yǎng)♀成計劃(雙性np)、保護(hù)我方小屁股、跑團(tuán)相關(guān)、三月歸途、戰(zhàn)俘存亡錄、小草莓、她是rou文女配、在夫妻綜藝?yán)锕匆齽e人老公
容湛在劇痛的恍惚中別過臉去,長睫微顫,膚上浮起一層冷汗,艷如暖玉生輝。陸薊的手覆上他腰臀的弧度,愛不釋手地反復(fù)撫摸,感受這具溫?zé)峄伒难┌咨碥|在他的撫弄下輕顫。 “早就聽說雙性肌膚潤滑如女子,果然不錯。”他感嘆道,又興致勃勃問,“阿湛有zigong嗎?我把精水都射給你的話,你能懷上我的孩子嗎?” 容湛牙關(guān)緊咬,極度的羞恥感讓他渾身發(fā)抖,又摻雜著一絲近乎恐懼的絕望。冷不防陸薊俯下身來,一把捏住了他被禁錮許久的陽具。插在他馬眼處的那只蝴蝶受驚般地震動起雙翅,那根銀針便在他尿道里反復(fù)滑動,倒像是一下下地cao弄他的陽具一般,每一下都帶來針刺般的痛爽感。 容湛的齒間泄露出一絲痛楚的氣音,旋即被他死死壓抑住了。陸薊扶著他的陽具擼動了兩下,笑道:“可憐的小東西,被堵上多長時間了?” 容湛不語,陸薊將陽具撤出些許,旋即狠狠搗了進(jìn)去,在容湛的倒抽氣中溫和道:“阿湛怎么不說話?” 剛被開苞的花徑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搗弄,在痛爽中擠出一大股yin汁來,討好似地裹住身體里那根橫沖直撞的熱燙兇器。容湛的整個身子被撞得一晃,插在精道里的那根銀針深插了幾分,胸前的乳夾也搖晃著擰絞起來,金鏈在搖晃中碰撞,發(fā)出一聲脆響。那已經(jīng)模糊的痛感瞬間重新鮮明起來,容湛眉頭微皺,合起眼睫,是無聲的忍耐和抵抗。 而陸薊顯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他雙手扶著容湛的腰肢,開始緩慢地?fù)u晃抽插。他的性器雖然色澤不深,不是被yin水常年澆灌出的模樣,卻已經(jīng)顯露出猙獰來,整根勃起時粗長硬熱,哪怕是讓久經(jīng)情事的妓子來,也不見得就能受得了這一根刑具般的陽器。何況容湛身為雙性,花xue本就狹窄緊致,又是第一次開苞,xue口勉強(qiáng)含住guitou,粉嫩xuerou就已經(jīng)被撐成了薄薄一層,艱難地含吮著粗壯陽具,瞧著頗為可憐。 容湛只覺仿佛是被熱燙的鐵棍硬生生插了進(jìn)來,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強(qiáng)硬地?fù)v開來,燙得瑟縮不止,甚至到了撕裂的地步,容湛只覺那根陽具已經(jīng)深入到了令人驚懼的程度,小腹上已經(jīng)隱約被頂出了guitou的弧度,而陸薊竟然還在往里插! 容湛手指不自覺地攥緊,陸薊則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東西一般,將手掌覆在了容湛的小腹上,掌心正按著被頂起的那一處,略揉了片刻,旋即發(fā)力往下一壓! 容湛只覺體內(nèi)傳來可怖的壓力和緊繃感,自己的肚子仿佛要被硬生生捅穿了一般,那種瀕死般的奇異感覺讓他瞳孔微張,背后生生浮起了一層冷汗。 “阿湛的小屄真淺,隨便捅一捅就到底了?!标懰E笑道。他略微托起容湛的后腰,順手捏了把雪潤翹臀,自得道:“阿湛你看,我的jiba還有這么長一截沒進(jìn)去呢。” 容湛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瞧了一眼,陸薊的動作讓他正好能看見自己蠕動著吞吃roubang的女xue,和陸薊硬熱的陽具——哪怕體內(nèi)的壓力已經(jīng)到了恐怖的地步,他的性器居然真的還有一截露在外面! 大抵是被他不自覺流露出震驚的目光取悅到,陸薊低聲笑了起來。他震動的胸腔一路傳沿,帶著他的jiba都在xue里微微顫動,讓容湛有一瞬間的失神。 陸薊的陽具正插在在他身體里……陸薊在cao他。 陸薊只覺一股熱流直直澆在他的guitou上,舒爽得讓他呼出一口氣,手下按著容湛的小腹揉了揉,惡劣道:“阿湛不說話,是覺得我沒滿足你嗎?阿湛小屄里這么暖和,讓我都插進(jìn)去好不好?” 說著,他已經(jīng)開始緩慢發(fā)力,果真是要全部插進(jìn)來一般。容湛雙目大睜,脫口而出道:“不要,陸薊——!” 他的嗓音原本清冽如山泉,被快感熏得微啞,反而帶出了幾分柔而不自知的媚意,像是一支臨水的花。陸薊被他這一聲叫得更硬了幾分,手掌還按在他的小腹上,把先前的問題又重復(fù)了一遍:“這蝴蝶在阿湛的jiba里,插了多久了?” 容湛胸膛劇烈起伏片刻,在陸薊作勢要用力時低聲道:“……兩個時辰了?!?/br> “真乖。”陸薊如同凱旋的將軍般微笑起來,手掌恩賜般地從容湛的小腹上挪開了,xue內(nèi)迫人的壓力也為之一松。容湛緊繃的身軀終于放松下來,下一刻卻被陸薊死死按住了腰身,發(fā)力一頂—— 容湛猝然仰起了頭,脖頸線條修長如啼鳴的白鶴。有一霎那他耳中轟鳴,真的以為自己被陸薊的roubang活活頂穿了,甚至沒有聽到自己瀕死般的脆弱嗚咽。 陸薊眉心驟跳,掐著他的腰一點點把自己的陽具拔出來。他動作緩慢,與其說是退出,不如說是惡劣的磨蹭,從痙攣著淌水的rouxue里倒拖出一層嫩紅的軟rou,像是一張吮吸不放的紅艷小嘴,依依不舍地含著他的roubang淌出yin液來。 “瞧瞧你的樣子?!标懰E重重地重新?lián)v了進(jìn)去,在容湛的抽氣聲中輕聲道,“奶子漲得跟能噴奶一樣,sao屄里水堵都堵不上,一口又一口地吸我的jiba,還嫌不夠吃是不是?想讓我把卵子也塞進(jìn)去是不是?” 容湛在一下一下的重?fù)v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只覺花心都要被陸薊生生cao爛cao碎了,難以言描的快感從熱漲刺痛的花xue中逐漸清晰起來。他的rutou被搖晃的金鏈扯弄著,在叮鈴叮鈴的脆響中不知羞恥地腫得更大,渴求著更粗暴的揉捏。容湛的理智在羞恥和欲望之間搖搖欲墜,他不敢看自己身上叮當(dāng)?shù)膟in具,更不敢看在他身上肆意馳騁的陸薊,只能在被迫蒸騰起的情潮中下意識地艱難斥責(zé):“住……住口……” “我說錯了么?真應(yīng)該讓那些你手下的士兵來看看你現(xiàn)在的sao浪模樣?!?/br> 陸薊感受著他xue里一陣強(qiáng)似一陣的抽搐吮吸,更樂于挑些yin詞浪語來刺激他,身下的挺動也愈發(fā)迅猛,在二人的交合處搗弄出一層黏膩yin水,容湛的臀rou上凌亂地淌著sao汁,被拍擊得啪啪作響:“第一次被cao就能爽成這樣,以后是不是被摸一下就會噴水?聽聽你的屄叫得多響——”陸薊猛然挺動腰身,極快地狠頂了兩下花心,逼出了容湛的一聲嗚咽,這才快意地用guitou去蹭他敏感的花心,將那處的軟rou擠壓著重重碾磨,攪弄出悶悶的水聲,“阿湛肯定已經(jīng)爽得快要尿出來了,是不是?” 容湛被cao弄得搖搖晃晃,墨發(fā)披了滿身,只用力咬著下唇,在齒縫間偶爾泄出一聲嗚咽和呻吟,卻只勾得陸薊心火中燒。 “你下面這張小嘴真是比你上面的誠實得多?!标懰E道,身下抽插愈發(fā)兇猛,又伸手去撥弄他紅腫的rutou,聲音卻是輕柔的,“怪不得晉王會不分青紅皂白地趕你走,花言巧語都不會說,那個蠢貨怎么會喜歡你?” 容湛脖頸后仰,腰身無意識地跟著陸薊沖撞的動作晃動,一下下地磨蹭著黃金樹干。他目光渙散地注視著黃金鳥籠的穹頂,像是沒聽到陸薊的話一般。 “可我這么喜歡你。”陸薊在又一下深深的頂弄之后緩聲道,“所以你現(xiàn)在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以后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教你……反正你下面這張小嘴這么熱情,纏著吸著不放我走,肯定是也喜歡我對不對?” 容湛渾身開始泛起桃花一樣的潮紅,后背微微顫抖著,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被逼出了一串細(xì)碎的嗚咽,像是被欺負(fù)得嗚嗚叫的小貓。陸薊按著他的腰,俯下身來親吻他泛紅的眼梢和唇角,身下卻恨不得將他痙攣抽搐的花xue搗爛一般。 “天地為鑒,高堂在上,共證此時?!标懰E湊近容湛泛紅的耳畔,荒唐卻虔誠道,“阿湛,你是我的了。此生此世,都別想再從我身邊逃開?!?/br> 容湛發(fā)出一聲瀕死般的哭叫,雪白身軀再承受不住地反弓繃緊,自花xue深處激射出一股清液,悉數(shù)淋在了陸薊硬熱如鐵的guitou上。陸薊按住他的腰,咬牙在他高潮后異常濕滑緊致的暖xue中狠狠抽插數(shù)十下,在容湛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中死死頂在花心處,酣暢淋漓地射了個干凈。容湛被燙得發(fā)抖,抽搐著又小xiele一回,在陸薊拔出陽具的一瞬間流瀉而出,傾瀉在金樹紅梅之上,像是灑了一場纏綿的春雨。 高潮之后的容湛幾乎渾身無力,全靠手腕和腳腕處的鐐銬才堪堪沒有摔下樹去。陸薊赤裸的胸膛和后背都閃著汗水的光芒,愉悅地俯下身來扶著容湛的腰身,親了親他微微發(fā)抖的嘴角。 容湛雙目半闔,雙唇緊抿。本該是冰冷漠然的表情,卻被他面上承歡后的潮紅沾染了情欲意味。陸薊在他背后窸窸窣窣地動作了一會兒,容湛旋即聽見他嘆了口氣。 “換了件衣服,竟然忘記將玉塞帶在身上了?!标懰E頗有些苦惱道,“這次射給阿湛的精水看來只能浪費(fèi)了,可惜。” 容湛耳尖通紅,也不知是羞的是氣的。忽地身上一沉,是陸薊拾起了自己的絳紫錦袍,披在了容湛赤裸的身軀上,又到一旁的小金圓桌上取了壺溫茶,端過來喂給容湛喝。 門口處傳來三聲輕叩,梅奴的聲音在外間響起:“陸郎君,禮已成了?” 容湛咽下一口茶水,搖了搖頭示意拒絕,冷不丁聽到“禮成”二字,自嘲般想:“怎地真跟洞房花燭一般?!?/br> 陸薊將杯中剩下的茶水一飲而盡,揚(yáng)聲道:“成了?!?/br> 金籠門口吱呀一聲響,梅奴站在門口屈膝行禮,旋即道:“郎君可要帶這位公子回屋歇息?” “自然?!标懰E一點頭,也不顧忌自己還全身赤裸,只吩咐道:“便照之前安排,將這籠子運(yùn)回我屋里去?!?/br> 梅奴一點頭,又問:“公子可還需要些什么?” “取一套角先生,再送一套衣服?!标懰E目光落在圓桌上,忽然道,“——玉奴人呢?” 梅奴身形一滯,低聲道:“玉奴他……不知去了哪里,郎君恕罪?!?/br> “那便罷了?!标懰E只一皺眉,便擺了擺手,“你親自去,送一壇玉樓春去我屋里?!?/br> 梅奴應(yīng)一聲是,便行禮去了。陸薊半披了那套純白里衣,回頭就去看容湛,只見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了眼,正冷冷注視著自己。只是容湛面上紅暈未褪,眼中隱約可見水光,清冷面容上偏偏帶著歡好之后的慵懶媚意,只教人想把他cao弄到哭叫高潮。 陸薊便嘆了口氣,伸手撫上了他的眼角:“阿湛若是有話想說,便別這樣勾引我?!?/br> “……胡言亂語?!比菡孔阕阏似滩排暤溃拔液卧?/br> “阿湛何必妄自菲薄?!标懰E笑得不懷好意,“我剛剛才被你勾引得把持不住,在你小屄里射了一場精,現(xiàn)在大抵是正往外流出來吧?” 容湛面上的緋紅從眼角一路蔓延到耳后,冷聲道:“是誰教了你這些污言穢語,無恥下流至極……” “我見了阿湛便心生妄念,只想著與你翻云覆雨,便無師自通了?!标懰E混不吝一挑眉,“比起這個,我還以為阿湛是想問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 容湛便突兀地沉默了,再開口時話音有些凝滯:“我回晉國后……就聽說陸家軍得了集體調(diào)升,編入了京城衛(wèi)營;你父親陸大將軍獲了封賞,如今是你們南國唯一的異姓親王,封號為楚,封地去了江南,生活富饒,魚米之鄉(xiāng),我想你應(yīng)該過得很好……” “我怎么過得不好?”陸薊漫不經(jīng)心地一笑,“江南玩樂熱鬧,比起塞北舒服了不是一點半點;何況這是我們南國皇帝的旨意,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難道還能過得不好?” 容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像是能將他的想法一眼看透一般:“春滿樓之奢華富貴,固然是世所罕見。不過我看,最難得是樓里的侍衛(wèi),身披玄甲,銳意凜然,身手矯健,哪怕是比起南國精銳軍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收掠財帛,蓄養(yǎng)私兵,和陸家軍中常備的烈酒玉樓春……陸薊,你究竟想做什么?” 陸薊定定地看著容湛,忽地微笑起來——那笑容堪稱是心滿意足,像是獵人在漫長的蹲守之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心儀的獵物一般。他伸出手來,輕撫了一下容湛潮紅未褪的面龐。 “阿湛。”他低聲道,“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喜歡你了……這可該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