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色衰?!爸爸說我明明金槍不倒!
自從回國之后安掬被肖恩展帶去參加各種party和宴會,認識各家叔叔伯伯,主要目標群體是他們的女兒,完全是一場盛大的相親大會。 開始安掬還體諒他年老色衰,自己不行了,寄托于他開枝散葉的心情勉強配合。當在宴會上第N次肖恩展被一群妖艷賤貨纏上來后,他怒了,你行你去??!生小的去吧!不奉陪了! 自此之后連敷衍都懶得做,直接不去了,理由很充足“改革開放都多少年了,戀愛自由!肖先生你懂不懂?!” 肖恩展:“......” 他當然不是年老色衰,相反肖恩展如今正值壯年,常年浸染在健身房,練出一身彪悍肌rou,187的身高提拔有力的好身材配上算不上出眾,但儒雅的相貌,加上風趣幽默的談吐,在一幫大肚翩翩的總裁中間簡直不能更吸睛,別提他本身還是單身純金王老五,還是年輕魁梧胯下有著傲人資本的王老五了,想爬上他床的男女比想要他錢的都多。 在去往主家的路上肖恩展郁悶的想,兒大不由爹啊。現(xiàn)在無論你和他說什么他都瞪著眼跟你講“人權”,有誰關心他的父權?沒有!哼! “肖總,到了.”司機為他打開門提醒。 肖恩展在司機殷勤的服務態(tài)度中找回了總裁的感覺。收回心思,走進主宅。 肖家住宅在市郊,已經(jīng)住了幾代人,據(jù)說最早是從一個落魄的商人手里買來的,后來又經(jīng)過翻修,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模樣。肖家買它也是看中這塊地的風水,福祿雙臨。風水確實好,自從搬進這棟宅子肖家生意一直興隆順隨,若說不順的就是子嗣凋零,主家更是連續(xù)3代寸草不生。肖恩展覺得若不是相信祖上有德,簡直要懷疑是用了獻子換財?shù)男靶g了。當然不止他一人懷疑,上代家主甚至請了天師來看,天師說這里確實是難得的好風水,其他就沒有查出什么了。 “恩展來了?!?/br> 肖恩展走進大廳便看見二伯四叔和幾個同輩子侄已經(jīng)先到了,正在喝茶。 對二伯微微頷首,肖恩展接過管家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才開口“肖恩軍呢?” 肖恩軍正是肖恩展的哥哥,從小被過繼給主家,兩兄弟感情算不上深,比別人強些,加上肖恩展的能力,只乎他姓名大家也不奇怪。 “軍哥在樓上”一個侄子指指書房眨眨眼,一臉不可說的表情。 肖恩展順著手勢往上看,肖恩軍剛好出來,他后面跟著一個瘦高白凈的男孩,年齡和安掬差不多20歲左右,最打眼的是那副厚片眼鏡,一看就是書呆子,長得不及安掬精致,頭發(fā)短短的,不及安掬帥氣。 肖恩軍將他交給管家要他去后院,走過來招呼大家去餐廳。 “都到了,那就開始吧?!毙ざ鬈姷拈_口。 整頓飯吃得寡淡無味。飯后肖恩展被留下。 肖恩軍坐在書房的主位上,抬眼看著他問:“肖麒的事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肖恩展收起漫不經(jīng)心“還在調(diào)查,已經(jīng)有幾個目標了。” 肖恩軍點點頭,抽出筆在一疊文件上簽字。肖恩展慢慢放松身體,毫無形象的靠坐進沙發(fā)里。 “別動喬海,”肖恩軍抬起頭,他和肖恩展有著一樣的眉型,低低地壓著眼睛,看人時給人壓迫的感覺。 肖恩展收起最后那點恭敬,翹起二郎腿呲笑道:“怎么,你還對他有意思?” 肖恩軍瞇起眼盯著他“你知道,我沒開玩笑,他背后有人?!?/br> 肖恩展坐起身同樣眼神狠戾道:“我只知道他有嫌疑,管他背后有什么人,真要是他,”歪著脖子笑了,一口白牙閃著不善的光“我叫他全家償命!” 肖恩軍點點頭,拉出抽屜,從里面拿去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向他推過去,平靜的陳述“他去美國是調(diào)查蘇靜琬。” 肖恩展也不看資料,靠進沙發(fā)里忍不住笑了“他老婆?調(diào)查什么?” “不知道,”停頓下又道:“我的人只發(fā)現(xiàn)他在調(diào)查蘇家舊人,問的也是舊事?!?/br> 肖恩展笑得歡快,像發(fā)現(xiàn)了不得的趣事“這一家人有意思,哈哈” 肖恩軍皺眉問他“你做什么了?” 他笑著搖手“我沒做什么,只是知道點事情罷了?!毕胂胗值溃骸跋M绱耍徽形椅也粫芩?,但”那雙和肖恩軍很像的眉下面壓著禿鷹般銳利的眼睛“若他來招我,就別怪我了?!?/br> 從主家出來肖恩展本想去市內(nèi)的公寓住一晚,主要是泄泄火,兒子回來以后他為了維持慈父的形象就沒在往那幾個情婦住處跑,更別說叫人來家里了,現(xiàn)在眼睛都快冒火了! 結果兒子的查崗電話就打來了,問他怎么還沒回家,嘴邊加班兩字還沒說出口,兒子接著說剛給公司打過電話他沒去公司??跉獠缓玫膯?,你去哪里了? 他努力想將‘不回家’三字說出口,兒子呵呵一笑冷冷道:“肖恩展,限你半小時內(nèi)回家,否則我就回美國了!”電話被掛斷,他瞪著眼氣憤得差點罵出聲,老子一個字還沒說,你就掛了!恨恨地吩咐司機掉頭往家開,想司機吩咐開快點,總覺得這么會有損形象,清清喉嚨對著司機無奈地道:“安掬一個人害怕,開快一點!” 司機點頭,隨口附和道:“肖總真是疼愛小少爺?!?/br> 肖恩展舒心的揮揮手,心想當然疼,我兒子多好啊。 安掬翹著腿,掐著點,等著肖恩展。 看他進來才松下一口氣。說他不行是氣話,他爸那根是金槍不倒,他喝醉自己說的。能大戰(zhàn)三天三夜。如今自己都回來了還想著外面那群妖艷賤貨,這個老不休,湊表臉! 肖恩展看見兒子坐在大廳沙發(fā)上,修長的腿疊在一起,白皙的胳膊搭在沙發(fā)扶手上,眉眼隨他生母,有著江南書生的精致長相,現(xiàn)在氣哼哼的瞪著桃花眼,像一只脹氣的河豚,偏擺出一副正宮娘娘查房的樣子,又可愛又搞笑,就是沒有他自己想想中得威武霸氣。 不畏仇敵不畏生死的肖恩展,看見兒子的瞬間,迅速檢查了下自己的服裝,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盡力拾起父親的威嚴,邁著輕快的步伐,眼睛彎彎的無意識地露出討好的笑。 “安掬在等爸爸?。俊弊趦鹤优赃叺纳嘲l(fā)上,身體前傾解釋道:“我去老宅一趟,吃個飯就回來了,路上堵車,堵車?!?/br> 安掬抿抿嘴:“我不打電話,你是不是不會來了?”還沒說完眼睛漫上淚水,嘴唇抖動“mama走了,哥哥走了,爸爸也要走嗎?爸爸不要我了嗎?” 肖恩展的心狠狠的抽痛,半曲身體幾乎要跪在兒子腳下“不會!爸爸不走!如果爸爸不要你就讓我天打五雷轟,永世不得超生!” 安掬哽咽道:“那爸爸每晚都回家嗎?我自己一個人害怕。” “回回!一定回家!每天都回!” 安掬不信的再次確定“不會騙我嗎?” 肖恩展差點賭咒發(fā)誓絕對不騙你,一定回! 得到想要的答案,安掬把眼淚一收,又變成氣炸的河豚,恨恨道:“肖恩展,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再有下次,哼!”不理呆愣的老爸,安掬起身繞過他回房睡覺了。 肖恩展:“......” 完勝VS完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