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藤蔓與春夢
天已經黑透后,虞玫玫饕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已是秋天,山中的晚風蕭瑟,那根邪氣的藤苗也隨之瑟瑟發(fā)抖。虞玫玫嘆了口氣,又加了個隔絕屏障,杜絕它作亂的可能,才把它挪進屋內。 剛剛雙修完的她,全身筋骨都非常舒坦,懶得徹夜打坐修煉,倒頭就睡。 那棵小藤苗輕松穿過屏障,鉆進了她的被窩中。 即便這樣,藤苗依舊不滿足,它要離熱源更近一些。 小苗從衣領鉆入,歡快地攀上她的鎖骨,然后圍著她溫暖細膩的胸脯打轉,枝葉輕輕掃過乳暈,惹得夢中人嬌哼。藤尖好奇地來回戳弄挺立的蓓蕾,不一會兒便挺立起來,saoxue也大口大口地吐著yin水。 原本只有半尺長的小苗,很快便開始抽條,分出細細的小枝條,一根環(huán)繞住她的腰身,一條小枝椏抽出,輕輕撫上她的臉龐,插入微張的小嘴中,玩弄她的舌尖。 又一根劃過陰蒂,探向濕潤的花xue。 探入花xue的那一段像吸飽了水的海綿般,漸漸脹大,它歡快地喝下每一滴yin液后,將整個xiaoxue撐得鼓鼓囊囊,不留一絲空隙。 藤枝并不光滑,和普通藤條一樣,有些許粗糲,每次移動時,都會摩擦柔軟的內壁,xuerou縮緊,將它吸得更緊。虞玫玫難耐地扭動身體,夾緊雙腿。 為了喝到更多甜美的汁水,藤枝憑著本能,在花xue里慢慢抽插,肆意開拓領土,仔細玩弄每一處rou壁。 又濕又軟的xuerou絞緊,吮吸著藤條,讓它爽得不住顫抖。漸漸地,它食髓知味,加快速度,更激烈地cao著少女的xiaoxue,撞擊宮口的軟rou。 睡夢中的虞玫玫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也不住顫抖起來,yin水似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枝條一下子吸收不及,噴出的yin水浸濕了一大片床單。 在虞玫玫的夢境中,她已經邁入元嬰期,作為昆侖派的優(yōu)秀弟子,一群同門師兄弟都在恭維她,李沉萬年冰山臉上也露出了春風般的微笑,師尊和掌門更是以她為驕傲,圍在她身旁,問她需要什么寶物法器。她飄飄然,快活似神仙。 不知不覺間,一雙冰涼的手悄悄伸入她的衣領,揉捏她的雙乳;她正欲掙扎,另一雙手便掀開她的裙子,手指輕輕捻著陰蒂,讓她渾身發(fā)軟。 身邊的人變得模糊,只剩無數雙手在她全身游走,愛撫她每一寸肌膚。 她有些慌亂了,想逃開卻不能動彈,再一低頭,驚覺自己渾身赤裸,她正要尖叫,口中卻被塞入一根又粗又長的jiba。巨大的兇器貫穿她的口腔,一下下地往更深處挺送。 她渾身上下都被照顧得非常舒服,逐漸忘了自己的處境,沉淪在無盡的欲望中。下面的小嘴也饑渴不已,不斷流著yin水。 一根粗長又微涼的玉勢塞入她的rouxue,緩緩地抽動了幾下,隨后便大開大合、往死里干她,每一次都撞擊到她的宮口,xuerou不受控制地絞緊,貪婪地吮吸著體內的巨物。 她的夢境和身體都被妖藤的yinjian給控制了,突然到來的高潮讓她爽到快失禁,喘著氣從夢中驚醒。 在她剛剛睜眼、恢復意識時,插在她嘴中的枝條突然射出一股清涼的綠色液體,虞玫玫下意識地就吞入腹中。液體十分清涼可口,她有些不舍地咂嘴回味。 下一秒,虞玫玫驚聲尖叫:“天啊?。。?!” 回過神來,她被兩件事嚇到了。她居然被一根藤蔓yinjian了,還是她自己養(yǎng)的!而且她在喝下奇怪液體的同時進階了,她從筑基初期一下子邁入筑基后期了! 天知道她在筑基初期卡了多久,久到她最近每天都在思考退派并回家繼承微薄家產的可行性了。 小藤蔓慌忙捂住她的嘴,避免魔音貫耳。虞玫玫扒不開那藤蔓,在它的脅迫下,只能恨恨地發(fā)出“嗚嗚”聲。 主藤條化作人形,是一個約莫十歲大的男孩模樣,他張口求饒道:“不要喊了!” 虞玫玫這才放棄掙扎,點點頭,表示可以好好溝通。 小藤蔓這才如釋重負地松開她。 “從我身上,下去!”虞玫玫沉聲命令。 這小兔崽子,把她的睡衣掀到了鎖骨處,現(xiàn)在還跟個沒事人似的,坐在她胸上,真當她好欺負嗎! 小藤蔓不情不愿地癟癟嘴,乖乖地放開了她的身子,坐到床邊去了。 “你是我的那根藤蔓?”雖然是句廢話,虞玫玫依舊想確認一下。 “是呀,你可真不會照顧藤,把我埋土里、澆靈液有什么用?還好你后面變聰明了,知道用你的血喂我。” 虞玫玫的大眼睛眨呀眨,不敢相信這么個沒禮貌、沒靈力的東西還要意思觍著臉讓她放血喂她。 “我喂你對我有什么好處?” 小藤義正言辭:“我長大后作為靈寵可以照顧你啊,這不是你們人類需要的嗎?” 虞玫玫扶額,嘆了口氣,“你是想如何照顧我?你有哪些特殊的技能?會幫我打架嗎?會幫我殺妖獸嗎?” 小藤挺起胸脯,“可以啊,你教我吧?!?/br> 虞玫玫被氣到吐血三升,她第一次見到需要人教的靈寵!這些靈寵不是天生就開智嗎?為什么和一個奶娃娃一樣,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卻只會行yin亂之事! 等等,yin亂之事…… 思及此,虞玫玫抬頭問小藤:“你是如何掙脫我的禁錮訣的?你又是為何要趁我睡覺時……非禮我?” 小藤坐在床邊,晃蕩著白嫩的雙腿,認認真真地回答道:“禁錮訣嗎?我爬出時沒有感受到禁錮,只感受到了一點阻力,但一下子就沒啦,我也不知道具體怎么掙脫的。至于非禮你?非禮具體是什么呀?是指我剛剛做的那些嗎?” 虞玫玫的臉色鐵青,這玩意兒視她的禁錮訣于無物,說明他的能力可能比她的高一個大境界,但他又的確靈力稀薄,不像是高階靈獸。而且,它到底是真又純又蠢還是裝的?明明把她cao了個遍,又笑嘻嘻地和她說不知道剛剛做了什么? 真正的渣男也莫過于此。 小藤沒看懂她的臉色,繼續(xù)說:“我是遵從本心才靠近你的,你的身體很溫暖,氣息也好聞,腿心更是又溫暖又濕潤又香甜,非常適合我生長,說實在的,如果你早些把我揣口袋里,日日夜夜沾染你的氣息,再喂我些你血管中的鮮血和腿心的甜水,我說不定能早點長出來。我看你方才非常享受,不如再來一次吧,我也想多喝點甜水?!?/br> 虞玫玫現(xiàn)在的臉色比鍋底還黑。 “不行,我要休息。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不能長太快。”她說完,又想了想,繼續(xù)拋出問題,“你是需要人血還是只需要我的血?” 小藤疑惑地眨眨眼,思索了一會兒,道:“我也不知道,除了你之外我還沒注意過別人,不過,以后我多看幾個人就知道了。我能一直跟著你嗎?白天你都不陪我,我好孤獨?!?/br> “我是昆侖派的修仙弟子,平日白天需要上課,哪有時間陪你?你也沒法跟著我去上課?!?/br> 小藤歪著頭,拍了拍手,一派天真無邪的樣子,“我可以跟著你,我可以縮小身體,藏在你身上?!?/br> 說罷,他便縮小成小指粗細的小小藤,規(guī)規(guī)矩矩地環(huán)在虞玫玫的手腕上了,看起來就像一個藤編手環(huán)。 他得意洋洋地自夸了一通,虞玫玫也敷衍地捧了一通。隨后,她突然想起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那你是誰?你有名字嗎?” 小藤搖搖頭,“我只知道我是一根藤,名字……名字很重要嗎?” “哎,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名字很重要,你要不就叫‘虞卿’吧,我就叫你卿卿好了?!?/br> 虞玫玫十分滿意這個名字,虞卿,虞青,隨她姓,又暗示他是根植物。 “那你叫什么呀?” “我是虞玫玫,你喊我……”虞玫玫本想說主人,又覺得這小家伙做她靈寵不夠格,跟她結契、喊她主人的得是高高大大、靈力充沛、一掌能拍死一群修士的大靈寵才行,于是她改口:“你便喊我jiejie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