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當(dāng)著奴隸的面,和弟弟啪
白隼是被沈鏡生的人送進(jìn)來的,在沈文軒試圖纏著沈文瀾繼續(xù)做的時候。 白隼被鐵鏈緊鎖著有力的四肢,鎖鏈很短,他單膝跪在地上,與其說是跪,不如說是以膝蓋用力抵著鐵籠支撐著身體重量,他沉默地以帶著抗拒的姿態(tài)半跪在籠子里,這回從外表倒是看不出什么傷,背后那雙巨大的翅膀羽毛倒是長全了不少,不知從哪里找來的布料圍著下半身,上半身則赤裸著,健壯有力的肌rou上還殘留著沈文瀾留下的痕跡,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事實上作為奴隸,不單是奴隸環(huán)的定位功能,只要他帶著被打上主人信息素標(biāo)記的奴隸環(huán),就無法離開主人身邊太久,他遲早得自己再爬回來,獵物垂死前的掙扎,沈文瀾并不太在意。 但此時,他卻是被沈鏡生派出去的人抓回來的,自己回來的和被抓回來可完全是兩回事兒,沈文軒低頭果然從沈文瀾無甚表情的臉上看出了不虞,他跨坐在沈文瀾大腿上,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偏過頭嘴唇輕輕貼著沈文瀾的側(cè)臉,嘴角上揚弧度擴大,帶著內(nèi)心幾乎抑制不住噴涌而出的愛意與癡迷,跨坐在沈文瀾身上的雙腿繃緊得有些顫抖,心底滿懷著惡意,為什么世界上有這么多人活著?要是,要是其他人都死掉,哥哥眼里只有我一個人就好了...... 白隼被處理的很好,脖子上的鎖鏈太短連接著鐵籠底部欄桿,使得他只能以屈辱的姿態(tài)半跪在籠子里無法抬起頭來,他弓著腰仿佛一頭桀驁不馴、蓄勢待發(fā)的猛獸,垂下來的白發(fā)擋住了大部分臉,一如初見時的模樣,只是發(fā)間露出的那雙狹長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沈文瀾。 沈文瀾旁若無人地?fù)е蛭能幍难?,手掌揉捏著他柔軟而被cao得通紅的臀rou,任由沈文軒不斷色情地啃咬舔舐他性感地凸起的喉結(jié),再一次硬起來的roubang將后xue完全撐滿,形狀不平略硬的guitou重重抵著沈文軒的敏感點不緊不慢地研磨著,聽著耳邊弟弟色情的喘息和難耐的求饒聲,那雙淺灰色的眼瞳微微瞇起來,嘴角的弧度透著掩飾不住的冰冷。 被鎖在籠子里的白隼一動不動,那雙銳利的金色眼瞳卻緊緊盯著沙發(fā)上親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帶著莫名的暴躁情緒,一只手有力地抓著鐵圍欄,關(guān)節(jié)因用力過度而有些發(fā)白,禁錮著手腕的鎖鏈繃直到了極限。 無論是蟲族還是獸族,雌性總會不由自主地對發(fā)生關(guān)系的雄性產(chǎn)生占有欲,白隼努力抑制心底不斷涌出的異樣的情緒,往常抗拒與雄性接觸的他,未曾想到信息素的影響有這么大......‘不,也許不只是信息素’,想到之前半醒狀態(tài)被注射的藥劑,他一面沉思,抓著籠子的手指越發(fā)用力,‘算了,時間快到了’,他脖子上存在感極強的奴隸環(huán)仍然有序地閃爍著特殊規(guī)律的光芒。 感受到下身被緊咬著的快感,沈文瀾舒服地吐了口氣,輕笑著湊近懷中人耳邊, “夾緊些.......對,乖孩子?!?/br> 性感低沉的嗓音帶著磁性,聽在耳中勾得人心里癢癢的,至少沈文軒激動地得夾緊了后xue,雙目泛著水光深情而癡迷,saoxue深處分泌出大量的yin水,禁不住夾緊了環(huán)在男人腰上雙腿,濕漉漉的xuerou饑渴地蠕動著,一張一合地吮吸著roubang,似乎并不滿足于單純的填滿。 “......哥...哥....好難受....呃啊...你動一動......” 刻意放松之下,沈文瀾周身的信息素漸漸彌漫開來,帶著與平時不同的情欲的誘人氣息,沈文軒越發(fā)失去理智深陷其中,整個人纏在沈文瀾身上難耐地扭動著身體,那仿佛發(fā)自靈魂的躁動,讓他恨不得將整個人揉進(jìn)愛人的血rou里 才能平息下來。 籠子中的白隼喘息聲越發(fā)明顯,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沙發(fā)上兩人親密的動作,他努力抑制著心底不斷翻騰上涌的異樣情緒,手卻抓緊了鎖鏈,骨節(jié)泛白,明明是一樣的臉,那人懷里的人真是越看越礙眼。 …… 高大的樹木遮蔽著陽光,茂密的樹葉間幾乎沒有空隙,樹林里顯得有些陰暗,濕熱的空氣中彌漫著某種自然的氣息,樹林深處黑暗中潛伏著危險的信號。 ‘怎么回事?’ 沈文瀾一睜開眼就看到滿眼的綠色,帝都星土地資源利用得很徹底,不可能有這樣一大片的樹林,所以,‘這是哪里?’ 顧不上干凈,他手撐著滿是落葉的土地坐起身來,隨意地靠在樹上,盤起一條腿,手隨意地搭在膝蓋上,他低頭看了看腹部的傷口,想著昏迷前那突兀的爆炸,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聲。 那群突然出現(xiàn)在帝都星的獸人,想必都是白隼的人,沒想到被抓住當(dāng)了奴隸,這家伙還能找到機會聯(lián)系到屬下 ,而且這么多獸人能突兀地出現(xiàn)在帝都星,恐怕蟲族高層里頭也有不安分的了,還有最后那詭異的光圈,想必是獸人族特有的能力了……沈文瀾動了動手指,黑色的骨質(zhì)尖甲正在褪去,真是太久沒有動手了。 腹部那蟲族特有的骨質(zhì)防御結(jié)構(gòu)破碎得很徹底,碎裂的鋒利的骨甲插進(jìn)了腹部,那幾道的傷口有些深,刺目的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衣服,他毫不在意地打量著四周,以蟲族的身體素質(zhì),這種程度的傷口很快就能愈合,碎裂的骨甲碎片已經(jīng)慢慢被逐漸愈合的傷口擠了出來。 沈文瀾似有所感地偏了偏頭,身后的尾巴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冒了出來,那骨質(zhì)的黑色蟲尾表面泛著金屬光澤,顯得鋒利而危險,每一節(jié)都向后形成一個尖銳而漂亮的弧度,尾尖部分仍然是細(xì)長的模樣,頂部卻生出了尖尖的三角形。 他饒有興趣地甩了甩尾巴,猛地甩在樹干上,粗壯堅硬的樹干立刻被抽出一道深刻光滑的深痕,他忽然察覺到什么,扭頭注視著不遠(yuǎn)處的草叢, “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