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深喉/穿水手服坐公交車被指jian潮吹
最近蕭奕總是神神秘秘地捧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東西。 本來許靜元不以為意,但是這種奇怪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有一段時間了,而且每次看完,蕭奕就會興致高昂地把他按在床上狠cao一頓。 許靜元有理由懷疑,他在看什么不健康的東西。 終于有一次許靜元逮到機會,在他笑瞇瞇地盯著手機屏幕的時候猛地湊上去說,“你到底在看什么看這么開心?” 蕭奕倒是大大方方地給他展示起來,“我新加的一個主奴論壇,里面都玩好大。你這么感興趣,挑個想玩的我們試一試唄。”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許靜元:“……” 論壇里的帖子都是講怎么訓奴的,有把自己的奴隸五花大綁捆起來扔到公共廁所里的,有晚上給奴隸穿上膠衣牽出去遛彎的,有給奴隸灌水逼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漏尿的,甚至還有直播。 蕭奕把直播點開,里面的主人正在用鞭子抽打奴隸的屁股。那個奴隸自己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來,兩手把臀rou掰開,讓主人的鞭子可以準確地抽到自己的后xue。他的xue眼已經(jīng)被抽得軟爛不堪,但是鞭子一刻也沒有停下,他還要大聲地感謝主人的訓誡,謝謝主人治他的sao病。 許靜元看著都覺得疼,討好地攬上蕭奕的胳膊,說,“不玩這些行不行?” 以前要是許靜元敢提出異議免不了要挨一頓懲罰,但是蕭奕今天心情不錯,沒有和他計較。他點點頭說,“那你把那套我早就買好的水手服拿出來穿上?!?/br> 那是一套藍色的JK制服,除了裙子比較短以外都很中規(guī)中矩,沒有什么出格的地方。許靜元之前一直磨磨蹭蹭不想穿,今天終于躲不過了。 把衣服翻出來,蕭奕就在旁邊看著他穿。就是上衣和裙子,穿著不復雜,最后還有一雙白色的中筒襪,許靜元也套進去了,站起來以后裙底涼颼颼的,真是從沒有過的新奇體驗。 鏡子里的許靜元雖然是一頭短發(fā),胸也挺平,但是穿著水手服一點也不違和,活脫脫一個清純“女”高中生。 蕭奕在床邊坐不住了,讓許靜元過來坐到他大腿上。許靜元慢吞吞地坐過去,就感覺到屁股下面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蕭奕的手掌不安分地拱進他衣服的縫隙里,在他的腰上摩挲,又滑到他微微鼓起的前胸,擰住了他的rutou。 “唔……”許靜元背靠著他,整個人陷在他的懷里,由著他摸來摸去。 蕭奕粗重的呼吸噴在他的耳畔,“你知道嗎,高中的時候你穿著校服回家,我經(jīng)常跟在你后面,想著怎么才能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按在地上cao?!?/br> 許靜元想了想自己高中的校服,很寬松肥大毫無美感,“我高中的校服一點都不好看啊……” 蕭奕吧唧在他側(cè)臉親了一口,“但是我喜歡你啊,小傻子?!?/br> 許靜元的臉頰慢慢升溫,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蕭奕抵著他后腰的性器已經(jīng)硬得生疼,他把許靜元松開,讓他下去跪在了自己兩腿間,“乖,把嘴巴張開?!?/br> 許靜元剛微微張開嘴,蕭奕的兩根手指就強勢地闖進了他的口腔,按在他的舌根,朝他的喉嚨進攻,三兩下就按得他眼圈發(fā)紅,口水直流。 許靜元的喉嚨發(fā)出嗚嗚嗚的叫喊,蕭奕拉下自己的褲子,漲得通紅的yinjing一下子跳了出來。他把手指抽出來,說,“幫我含含?!?/br> 許靜元的口水還沒來得及咽下去,蕭奕就蠻橫地把roubang塞了進去。許靜元紅著眼睛埋在他垮間,技巧還是那么生澀,但是這像高中生一樣青澀的模樣更能刺激蕭奕的欲望,他拽著許靜元的頭發(fā)把他的腦袋往自己垮上撞,飽滿的guitou輕而易舉地劈開了他的喉嚨,這一下許靜元的眼淚都被頂了出來,看上去更可憐了。 蕭奕把手放開,“你自己來?!?/br> 蕭奕的小半根yinjing都已經(jīng)撞進了喉嚨里,許靜元痛苦地稍微向后挪讓它出去一點,然后在蕭奕的注視下又不得不再次用喉嚨迎上去,本來窄小的喉管被迫容納這么大的巨物就已經(jīng)很難受,還必須在活塞運動中不停重復這個過程。許靜元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滴,蕭奕一邊給他擦,一邊下體還更硬了。 如果是蕭奕自己來的話,他總是會按著許靜元的頭,很快地在喉嚨里進進出出,仿佛要把他的喉嚨捅破一樣。但是完全讓許靜元來掌握koujiao的節(jié)奏也別有一番滋味,他喉嚨的挪進挪出都是慢慢的,被不斷翕張的喉管按摩的快感也被慢慢地延長。蕭奕被伺候舒服了,嘴上還要逗他,“主人的jiba好吃嗎?是不是很后悔沒有早幾年吃到?” 許靜元當然沒辦法回答他,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蕭奕自己退了出來,沉甸甸的guitou正對著許靜元的眼睛,頂端的馬眼微微張開一個小口,好像有什么馬上就要噴涌而出。 蕭奕又問了一遍,“好吃嗎?” 許靜元嗓子都有些啞了,不敢說不,只能用摻著鼻音的聲音說,“……好吃。” 蕭奕一推他的肩膀把他掀倒在地變成兩腿叉開的樣子,然后又一把扯掉了他的內(nèi)褲。蕭奕扶著自己的yinjing,催促道,“自己把逼掰開?!?/br> 許靜元的手顫抖著把短裙掀起來,用兩根手指微微扯開了yinchun,露出里面柔軟的粉色嫩rou。 蕭奕沒有插進去,而是擼了幾下,對準他張開的花xue噗噗噗地射了出來。白色的濁液堆積在xue口,量太多堆滿了整個陰埠。許靜元的花唇收縮著,像是在一點一點把jingye吃進去。 接著蕭奕給他把內(nèi)褲提了上去,裙子整理好,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許靜元有點懵,他兜了滿滿一內(nèi)褲的jingye,整個下身濕答答的,但是蕭奕好像還沒有玩夠。 果不其然,蕭奕翻出來一頂不知道什么時候買的黑長直假發(fā)不由分說地扣在了他頭上。 許靜元:“?” 蕭奕還咔嚓給他拍了張照,“你這樣挺可愛的。” 但是還不止戴假發(fā)拍照這么簡單,蕭奕還要這樣帶著他出門。 不說這一身女裝,他兜著一屁股的jingye連腿都邁不開,總感覺走幾步就會有jingye從內(nèi)褲邊緣流出去。 “……這個內(nèi)褲,要是漏出去了怎么辦?” 蕭奕還是笑瞇瞇的,“無所謂啊。” 最后許靜元還是被拽出了門,而且蕭奕也不告訴他要去哪,把人直接領到了小區(qū)外的公交車站。 許靜元一直低著頭,好在假發(fā)的劉海很長,他低著頭就不用看見來來往往的路人的目光。 正是晚上下班高峰期,等車的人很多,蕭奕還帶他上了一輛擠滿了人的公交車。 許靜元被擠在過道中間,沒有扶手可以抓,只能牽著蕭奕的衣擺保持平衡。車到站了幾次,隨著上車下車的人流他被擠到了邊上,可以扶著座椅靠背,蕭奕正好抵在他后面。 許靜元扶著的座椅上坐著的這位乘客看樣子忙了一天,正靠著窗玻璃打瞌睡,周圍的上班族也各自專心致志地盯著手機屏幕。 然后有一只手把他的裙子悄悄掀了起來。 許靜元猛得回頭瞪了蕭奕一眼,把自己的裙子趕緊拉下來,但是蕭奕鍥而不舍地再一次撩起了他的裙擺,手掌還摸上了他的內(nèi)褲,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像揉面團一樣揉他的屁股蛋。 許靜元拼命地扯裙擺也無濟于事,蕭奕的手就是不規(guī)矩地留在了他的屁股上,接著蕭奕又撥弄了幾下內(nèi)褲邊,把內(nèi)褲拽成了一根繩勒在他xue口,只需要輕輕扯一扯,許靜元就得墊起腳尖把屁股往外送才能避免花xue被卡得難受。 “你別這樣……”許靜元只敢很小心地說,生怕引起周圍人的注意。之前兜在他內(nèi)褲里的jingye已經(jīng)流了出來,順著腿根滑進了白色的中筒襪里,有幾滴滴到了地上,他趕緊抬腳蹭了幾下,看起來就只是像一點水漬。 在他的勸阻下蕭奕真的就沒有了動靜。許靜元趕緊把裙子拉下來遮住屁股,結(jié)果突然感覺到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貼了上來。 還沒等他反應出那是什么,就聽見輕輕的布料斷裂的聲音,下體隨之一涼——那是剪刀,蕭奕竟然把他內(nèi)褲剪斷了! “你——!”許靜元又回頭想瞪蕭奕一眼,卻看見蕭奕捧著那條濕答答的內(nèi)褲沖他挑釁地晃了晃,然后泰然自若地把它揣進了自己的褲兜里。 許靜元趕緊四下看了看,好在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里的小風波。許靜元把裙子撫平了,安慰自己內(nèi)褲沒了就沒了吧,裙子還在就行。 但是沒了內(nèi)褲以后,蕭奕的手就可以在他裙底為所欲為。那只手先伸到了他濕漉漉的花xue口,兩根指頭伸進去快速攪了攪,沾了jingye和yin水的手指下一刻就抵在了許靜元嘴唇邊,要他舔干凈。 許靜元做賊心虛,先掃了眼確定周圍人還是在目不斜視地玩手機,才趕緊張嘴把蕭奕的手指頭簡單地舔了舔。 這根手指抽出來后淺淺地勾了勾他的下巴,轉(zhuǎn)眼又一頭插進了他的花xue里。 “唔……”許靜元自己捂住了嘴,以免叫出聲來。 水汪汪的xue道里沒有任何阻礙,蕭奕的手指很輕松地就整根插了進去。他模仿著性交的模樣抽送了幾下,很快又插進了第二根手指。許靜元的身體因為緊張而有些緊繃,他一只手牢牢地抓著座椅靠背才能勉強站住,不至于因為腿軟而跌坐下去。 兩根手指在他的xue里瘋狂地旋轉(zhuǎn)摳挖,搗出噗嗤噗嗤的水聲。許靜元無助地捂著嘴發(fā)出小聲的悶哼,臀rou本能地打著顫,腰部也輕輕晃動著,像是在迎合蕭奕的動作。 蕭奕整個人都壓在了他的背上,另一只手不管不顧地撩起他前面的裙擺,準確地掐住了他的陰蒂。許靜元先驚慌地兩手去扯裙子,但是不光扯不下來,還被掐得差點叫出聲。 手指抽送的頻率快起來可比yinjing的頻率快多了,濕潤的xiaoxue根本無力招架,上面的陰蒂也被捉著又揉又掐,許靜元的兩條腿徹底軟了,但是身體剛要滑下去就會被xue里的手指頂起來。 在蕭奕兇猛的進攻下,許靜元粉xue的縫隙里突然噴出了晶瑩的水滴,蕭奕挑了挑眉,又狠狠地猛戳幾下,抽搐著的xue口又噗得噴出一股清液。 許靜元哆嗦著大腿,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蕭奕熱乎乎的氣息貼在他耳邊,吹得他耳朵酥酥麻麻的。他說,“就這么喜歡在人多的地方搞嗎?” 許靜元還沒開始搖頭,蕭奕就踢了一下他的腳讓他把大腿叉得更開。也不管他的xiaoxue還在潮吹,就硬生生地又多塞了一根手指進去,把瘋狂痙攣的xue道撐開到極致,內(nèi)里蓄積的yin液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朝外噴涌。 許靜元嗚嗚叫著求饒,拼命并攏腿仿佛這樣就可以阻止yin水噴出來。蕭奕看見他黑色的小皮鞋上都沾上了點點水漬,終于是滿意地抽出了手,甚至還“好心”地把被他剪斷的內(nèi)褲掏出來塞進了不斷噴著水的花xue里,幫他堵一堵免得水繼續(xù)再噴出來。 車到站了。蕭奕看了眼站名,帶著一臉潮紅的許靜元下車。往外走的時候他聽一個大媽哎呀叫喚了一聲,“誰的水灑在這兒了!” 許靜元的臉更紅了,他趕緊低著頭跳下了車,同時下體又不爭氣地涌出了一股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