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塵埃落定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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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雨瀟瀟,山色空蒙。 斷鞅脫下外衫甩到我身上,徑自帶著數(shù)十位坐忘守趕往恣意樓的方向,斬塵則抱起我走去別地。 花月出的血流干流盡,他閉著眼,安靜的容顏了無生氣,好似死去一般。 我再也抑不住心緒,在雨幕中掙出斬塵的懷抱,摔在地上。 “救救他。” 斬塵站在雨中,衣衫獵獵,滴水不沾。他沒料到我突然發(fā)難,不過反應及時,立馬彎腰將我橫抱起來,捏著我冰涼的手為我傳輸內力,對剛才的話聽而不聞。 我蠻橫地抽出手,怒目切齒地吼道:“是我!你聽懂了嗎?是我要他把紫翎還給我,是我私通葉碎寒圖謀摧毀平生樓,是我恨你們入骨,恨不得啖你們的rou,飲你們的血,看你們挫骨揚灰!” “所以和他沒關系?!蔽也挥蛇煅剩胺胚^他吧?!?/br> “咳咳?!?/br> 花月出突然醒過來,咳嗽不止,卻只咳出一星半點兒的血沫。 他臉上沒有對死亡的畏懼,只心疼哭得聲嘶力竭的我,安慰道:“小耗子,我平日里對你百般縱容,可不是讓你低聲下氣地去求他人?!?/br> “花月出?” “你不必感到愧疚,我心甘情愿?!奔氂陻€在他纖長的眼睫處,恍如淚下,“狡童別傻了,你每次受難我都在冷眼旁觀,同劊子手沒什么差別……而這唯一一次的挺身而出也不值得你去求他?!?/br> “花月出,你說完了嗎?” “斬塵大人,等等吧,再給我些時間?!?/br> 斬塵依言停下腳步,他的這種舉動更像是一種施舍,對臨死之人最后的仁慈。 “狡童,你知道萬花谷嗎?它遠在秦嶺的懸崖絕壁之中,需經(jīng)云錦臺的一條秘密隧道方能抵達。谷內晴晝海植有千萬奇花異草,被譽為天下奇景?!?/br> 他頓了頓,道:“我小時候在那兒待過一段時間,許多萬花弟子會在生死樹下吹奏竹笛,曲音空靈,出落凡塵。他也教過我,卻沒能找個時間吹給你聽聽?!?/br> “若我們能去萬花谷小住幾日,就在水月潭觀月,到落星湖撈星,給你做桂花糕和蘿卜rou餅?!彼咱劦卣酒鹕?,“我一直覺得那里美似仙境,總想著帶你去看看?!?/br> “可惜,沒有這個機會了。” 花月出佝僂著腰,拖著沉重的身軀,一步一挪地走向恣意樓。 斬塵抱著我走向另一個方向,我們漸行漸遠。 “我要走了?!彼跣醪恍荩曇粲鷣碛p,“就是往后都不能再照顧你這只小耗子……” “頗有些悵然若失吧?!?/br> 花月出長嘆一口氣,只身走進微茫的雨霧中,義無反顧。 與往日發(fā)生過的無數(shù)次離別一樣,我目送他的背影,只是這一次,恐怕是訣別。 …… 絳桃花落,春色休止,枝椏抽出葳蕤的嫩葉。 我的院落素來由花月出親自打掃,房里的一切擺設都與離開前一模一樣。這里沒有單辟出空間予以花月出放置書案,他把筆墨紙硯都擱在飯桌上。 紙上抄錄的文章只抄到一半,筆掛上的毛筆未洗,筆尖干得發(fā)硬。 斬塵擋住我的視線。 衣服早已被他用內力烘干,只是上面沾了不少泥污。他拽起我的手臂,不怎么熟練地為我脫去外套,扯得我左腕錐心刺骨的疼。 我強忍著不發(fā)一言,任他把外套甩到地上,繼而拉斷腰帶,褲子也便垂落胯間。他停下動作,打量我腿間的性器許久,我會意地抬起尚完好的左腳,抵上他的性器,不斷搔弄。 斬塵自然硬了起來,但他微垂著嘴角,側過頭,似乎不為所動。我擼動自己的性器,不時便yin液滿溢,下體一片水光淋漓。 這具身子情欲起得很快,我忘乎所以地呻吟。 我的腳底已經(jīng)沾上不少粘膩的液體。我起身湊到斬塵的肩窩處,繼續(xù)用腳尖搓揉他的長rou。我玩了幾下自己的睪丸后便將手指伸往后邊的陰戶,迫不及待地撥開大小yinchun,捏著深藏其中的陰蒂把玩。 斬塵低下頭,黑玉般的長發(fā)散落至耳前,只露一點兒白皙的鼻尖。他喉嚨中壓抑著粗喘,胯間的rou具燙得駭人。我還嫌離他不夠近,于是放棄深入玩弄雌xue的想法,滿是yin液的手抹上他的發(fā)。 我吻著他耳后的暈xue,用嘴唇摩挲著那一處。 他終于不再無動于衷。 斬塵將我掀翻在床,俯身用膝蓋頂住我的雙xue。 我的雙xue感受到堅硬的物什,sao浪地開闔不已,妄圖把這器物納入體內。斬塵攥著我折斷的手,我疼得沁出眼淚。 他冷冷地與我說:“清醒點了嗎?” 怎么可能? yin液熏得我迷亂不已,我甚至單手揉上一邊的奶子,那疼痛也通通化為快意,恨不得斬塵cao死我。我少有順從欲望的時候,即使是被改造過的身體后經(jīng)常處于饑渴狀態(tài),我也只能在委實耐不住的情形下才會去與他們茍合。 斬塵托著我的屁股,陽具隔著粗糙的布料去頂弄我yin水泛濫的雌xue。他無意脫下褲子插我,勃起的長rou頂端快速地進出我的雌xue,蹭得我既舒爽又難耐。 雌xue里既癢又空虛,我夾著他的guitou,恬不知恥地扭動腰肢渴求他的侵犯,若非右邊手腳不得動彈,我早已起身騎在斬塵身上吞進長rou。 斬塵這么干只能解我一時之癢,近百次的搗弄下來怎么都不得勁,他卻到了極限,解開褲頭射在我的下腹。我仍不滿足,僅是這種程度的玩弄完全熄不了被挑起的yuhuo,我啜泣道: “不、不夠……唔!” 斬塵插進三根手指,雌xue中兩根,后xue中一根,激烈地在甬道里翻攪。他好似有所顧忌,并沒有探入深處,只不斷扣挖xue壁,按壓著后xue中的陽心。我不多時就痙攣著腿根,哭噎著三方同時高潮。 yin水jingye濺得到處都是,骯臟不堪。 斬塵幫我泄出來后便重新系上腰帶,一位坐忘守悄無人聲地進屋,遞給他一塊巾帕。他幽暗疏離的瞳注視著我,難得放緩語氣: “好好休息?!?/br> 語罷,他便拿著巾帕捂住我的口鼻。 藥效起得十分迅猛,少頃,我就半點力氣都使不上來,視線愈發(fā)昏沉的同時,身體再也維持不了端坐的姿勢,向后倒去。 我失去知覺。 頭疼欲裂地從床上驚起時,已是夜幕將至。 手腕與腳踝已經(jīng)腫得跟饅頭一般大,稍一觸碰便會令人倒吸涼氣。我單腳下床,跳著撲到窗邊。 恣意樓滾滾濃煙吞噬鴻影,殘血暉陽回響兵戈之聲。 這座院落許是坐落平生樓境內深處,并未受到波及。晚風獵獵,吹落絳桃樹上青澀小果,也揭開寧靜下戰(zhàn)栗的殺機。 我腦海里閃過零碎的片段。 斷鞅說:“跑了,作好準備吧?!?/br> 葉碎寒在信中寫道:“近日吾將再訪平生樓,望不可急切?!?/br> 斷鞅所說的準備大抵有九成可能便是應對葉碎寒與我道的“再訪平生樓”,不過葉碎寒既然有能力與平生樓勢均力敵,甚至更甚一籌,為何又要費盡心思與我聯(lián)系,教斬塵與斷鞅看出端倪,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愈想愈起疑,覺得自己被葉碎寒玩弄于股掌之中。那些我猜測的虛虛實實,都不過是他想讓我看見的而已,或許不到最后一刻,我永遠都只被蒙在鼓里。 我懶得再蹦回床鋪,干脆扶著窗臺坐到地上。斬塵走之前為我拉上了褲子,好歹沒讓我光著屁股裸奔。落坐時有什么東西硌得我難受,我摸到大腿下面,發(fā)現(xiàn)是花月出予我的香囊。 我不甚在意地捏了捏,卻陡然發(fā)現(xiàn)不對的地方——安息香似松脂,表面粗糙不平坦,觸感斷不會如此光滑圓潤。 我趕忙倒出里面的物什,果然不是安息香,而是一枚圓潤飽滿的珠子。它散著瑩潤溫和的光,放至鼻下細聞有股清冽的藥味。另還有張紙,是花月出的筆跡,上書三字: 贈狡童。 別無他物。 “童”字后邊有個暈染開的墨跡。 千言萬語,無從說起;三字尺素,相思足矣。 我抖著手拾起丹藥服下,眼眶酸澀,目前依稀浮現(xiàn)出他執(zhí)筆躊躇的模樣。 枯窘多時的丹田終于自行運轉起笑塵決的剛勁內力,周身萎靡的經(jīng)絡被再度打通。我現(xiàn)下無法打坐,只能閉眼靜心,默默等待藥力消耗完畢。 再睜開眼后,我便一左掌轟開掩著的大門。長吁一口氣,我又發(fā)現(xiàn)手腕與腳踝上的腫包已然消失,但骨頭仍未復原,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畸形著。 我俯身撿起斬塵扔在地上的外套,揉成團塞入口中。 我摸索著腕骨,狠下心來一掰。 倏然,我慘叫聲不絕,撕心裂肺的疼痛抽干我所有氣力。 好半晌,我才顫悠地舉起右手,嘗試著活動幾下。 見無恙,我便又握上腳踝。牙齒咬破結實的麻布,伴隨一聲骨擦音,腳踝也成功復位。我冷汗涔涔,趔趄地站起來,右腳還有些使不上力。 天際喧囂愈甚,風嘯泣血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