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殘歌悠悠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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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尹狡童,一個時辰后,恣意樓。” 我聽到這話時葉南歌的性器正蟄伏在我的宮口處,有意無意地磨蹭撩撥著,我勾著他精瘦的腰肢,嘴里咬著他的衣物,津液不受控制地濡濕了云錦布料。 “唔!” 淚水彌漫了我的眼眶,從波漾中看到的是葉南歌模糊不成形的面容。 我推搡著他,他卻低下頭用舌頭舔舐著我的rutou,奶水從乳孔中飚了出來。我在心里暗罵一聲傻逼后,終是忍不住吐掉口中的束縛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 “尹狡童,一個時辰后,恣意樓?!?/br> 葉南歌一邊吮著我的奶子,一只手把著我的脖子,在門外人說話的間隙中抬頭斜我一眼:“這坐忘守真不知好歹?!?/br> 我最近漲奶漲得厲害,好不容易來了個人形玉勢,我著實有些舍不得他。 于是,我一個蹬腳,葉南歌被我踹到了地上。 他的性器抽離了我的雌xue,那地方被他先前毫無節(jié)制的cao弄已經(jīng)如同開了一個閉不合的roudong,xue口處的rou還在不停地翕動著。 “你!你怎么能這樣!”纖瘦的少年紅著眼指著我,全然沒了方才的虎狼之態(tài)。 我早已被挑逗起的性器高高地杵在我的胯下,一邊的奶子稍癟了些,但另一邊的奶子卻漲得讓人不痛快。 我一只手拎起葉南歌的衣領(lǐng),粗暴地讓他在地上進行一番摩擦后,將他鎖進了衣柜里。 “好好待在里面!” 被鎖進衣柜里的葉南歌總算是噤了聲,安靜如雞。 我對著門外喊:“我明白了?!?/br> 門外嘰歪的轉(zhuǎn)達聲驟然消失,仿佛就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我低頭看了看我自己,入目是一片的青紫掐痕和乳白色的奶漬,順手往后一摸,水狀的粘稠液體糊在xue口處…… 我適時止住了手,企圖將注意力放到其他東西上面。 比如窗外大好陽光下泛著華光的桃花樹,我大概十二歲的時候剛從君山來到此處,躲在花月出的懷里哭了整整一天,他倒也沒惱我。我是后來才知道他有潔癖,外出任務(wù)時總會誤殺幾個人,只是因為人家不小心用手碰到了他的衣袖。 彼時我還沒有去忤逆斬塵,他特地從岳陽移了一棵五色碧桃過來,帶著紅絲的白色花朵正值風(fēng)華,里面露出點點耀眼的金,斬塵就站在那顆高大的桃花樹下,風(fēng)兒帶起他的發(fā),如同執(zhí)筆潑墨,一筆成韻。 這兩位的寵溺著實讓我生了些不該有的心思,自以為在他倆的心目中有著頗高的地位。但他們也很快用實際行動打破了我的胡思臆想。 我只是一只寵物而已,只有討得主人歡喜才能存活下去的小可憐兒罷了。 現(xiàn)在從窗望出去,根植在那兒的早已不是五色碧桃,而是絳桃;桃月未過,絳桃開得正瀲滟。 種下絳桃之后,斬塵就不站在那兒揮手招我過去教我武功了。他會直接在桃樹下讓我把褲子脫了cao我,然后在我耳邊低吟: “你知道嗎?這絳桃都沒你的媚rou那般艷紅?!?/br> 那先前的五色碧桃去哪兒了呢? 哦,對。它被連根砍下,做成了我屋子里三彩柜、曲足香案和平臺床…… 我扭頭去看自己的床,衣衫盡散,一片狼藉。 柜子里傳來葉南歌悶聲悶氣的哼哼:“狡童你怎么沒動靜了,那個斬塵不是要你一個時辰后去恣意樓嗎?” 我身子一僵,怔愣兩秒。 當即將自己身上抹布般的褻衣脫了下來,胡亂地與床上的被單卷成團;一只腳踢開柜子門,邊將蜷縮在柜子一角的葉南歌拖進來,邊將那團破布塞進了柜子里。 我來不及清理自己的身子,只能寄希望于斬塵今日喊我過去并不是因為想cao我,但他一般不在恣意樓干我,那個地方一向是他懲罰我的地方。 是我最近又犯什么錯了嗎? 我手腳并用地套著衣服,并沖著葉南歌嚷嚷:“你快來幫我一下!” 葉南歌接過我拋去的皮質(zhì)馬甲,揉了揉腰,就屁顛屁顛地跑來給我穿上;等到要系上扣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頭的地方。 “…狡童,你…太大了,我系不上?!?/br> 我一皺眉,琢磨著這一番折騰之后一個時辰還剩多少,果斷甩開葉南歌的手,按著自己的奶子就往馬甲里塞。 奶水被按得涓涓流了出來,馬甲本就緊貼身上,還被濡濕了一片,冰冰涼涼地黏著肌膚。我扭了扭身子,馬甲卻依舊緊繃得難受。 “這不會是馳冥套吧!”葉南歌咂嘴,“我爹都搞不到這東西!” “你昨天在那庸醫(yī)的房間里繡的新紋身不會就是為了這身衣服吧……” 在葉南歌開口說下一句話之前,我把他的臉按進了柜里成堆的衣服中。 我打開門,探出頭將四周掃了一遍,這才做賊似的邁出腳步,一點輕功邁上飛檐,踏著屋頂?shù)木G瓦就往遠處高聳的恣意樓趕去。 這感覺,跟偷情似的,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