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滿目流光 二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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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那雙黃金豎瞳的一剎那,它就纏上了我的脖頸,扼著咽喉叫我發(fā)不出一星半點的聲音。一條通體碧藍的巨蟒自房梁垂下,蛇身箍住我的身體將我放倒拖至白絨地毯的中央,隨即放開了對我脖頸的桎梏,四肢卻依舊被它纏著動彈不得。 三角蛇頭探入外衫遮掩的后背,游走一番后停在我的腰側,細長的信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抽在我的皮膚上。我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這條蛇擠壓得皺巴,露出圓潤的肩頭。 畫屏后傳來驚呼聲。 這里竟然有人?! 我奮力反抗起來,熟料竟惹怒了這條藍蛇。它一口咬上我的腰,蛇身游走著將我的腿分得極開,身下yin靡之景一覽無遺。我合不上腿,只能捶打這畜生的蛇身,豈料那層鱗片竟堅硬無比,我的手被劃得皮開rou綻,它也只是呲牙吐信,沖我“嘶嘶”幾聲,將我的手也一并纏起來。 畫屏后刻意壓低的絮語不停,紛雜地涌入我的耳朵。那種粘稠、令人作惡的目光仿若穿透了畫屏,有實質般膠著在我的身上,惹起一陣燥熱,肌膚又癢又麻,居然叫我貪戀起這只畜生身上冰涼的觸感。 “不……唔!” 藍蛇翻出尾基內部的雙鞭,抵在我的雙xue處。 這一幕好似驚雷憑空炸響,引得畫屏后方人聲鼎沸,凳椅在起身時摩擦出刺耳的聲響。他們硬生生將畫屏往前推了好幾寸,恨不得望眼欲穿,卻無一人敢從這畫屏后現身。 體內不知名的情熱漸濃,竟激得雙xue自行出水,讓那畜生沒費多大力氣便cao進了雙xue。我崩潰出聲,卻絲毫阻止不了那畜生在我體內cao干的勢頭。幾番抽插下來,我也有些食髓知味,在這畜生接連的搗弄下呻吟出聲。 “呃啊……嗯……不要……”藍蛇一下下地干著我的zigong口,后xue的花心也被頻頻頂撞。我爽得兩條腿直打顫,斬塵先前在我宮腔內留下的jingye為這泛濫的yin水沖了下來,沒入白絨地毯內不見蹤影,“救……救救我……我不要……” 藍蛇的頭本倚在我的胸前,聽到我的哭聲,便躥上前來吐著信子舔著我的唇瓣,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吞吐著它的雙鞭,甚至舍不得其抽離我的體內,只好緊緊地吸附著它,喊道:“別出去……” 畫屏后的眾人頓時又掀起一陣sao動。 “哈……啊啊?。 蔽已銎痤^,迎來了第一次高潮,雙xue收縮不止,將藍蛇的jingye也給絞了出來,灌滿了我的宮腔與菊xue。 藍蛇并未急著抽出性器。它纏著我把我拖至角落,雙鞭在此期間又硬了起來,便自然而然地開始了再一次的cao弄。 等到這畜生放開我的時候,雙xue里的jingye早已滿溢,將周圍一片白絨濡得交織在一起。我失神地倒在地上,身上數條被藍蛇勒出的紅痕,外衫耷拉在彎臂的關節(jié)處,整個人好似放在水中泡過一般,汗水淋漓,肌膚滑膩不堪。 畫屏后的眾人盡了歡,紛紛起身離去。 徒留我一人在這空曠的屋內,兀自笑了起來。 兩名坐忘守悄然無息地出現在我的身側,拎起我的手臂不知要將我?guī)蚝翁?。泥土在夜露的浸潤下軟化,露出尖銳的石子刺破了我的膝蓋。 我低垂著頭,天空好似飄起了小雨,絡續(xù)不絕的水滴沿著我移動的行徑滲落于泥土之中。 我抬起頭,才發(fā)現這不是雨,而是自己的眼淚。 他們拖著我進了一處塔樓,紫檀香的味道濃得嚇人。我咳嗽不止,趴在地上淚眼婆娑地看著這兩名坐忘守將大門拉上。 清風戛然而止,徒留幾分銀輝的余韻也被濃稠黑夜吞噬了個干凈。 我重歸黑暗的虛無,佝僂著身子縮在蠶絲毯上。心跳聲漸漸沉靜下來,無一完膚的膝蓋隱隱作痛,我只好伸開腿,以免傷口黏咬在一起。那廂皮rou鉆心剜骨,先前被那畜生在腰間咬傷的那一處也不安寧,似火焚灼,燙得嚇人。 我捂住那處,卻不知曉如何擺脫這擾人的熾熱。 誰料我的手置于其上僅片刻,那熾熱就如燎原之火,迅速躥至身體的每一處經絡。大火焚燒,勢要將我燃成灰燼。 我叫出聲來,為自己的天真哀嚎,竟會以為我的苦難到此為止。 不,它才剛剛開始。 我跌撞著起身,兩條腿打著顫,幾近維持不了平衡。我伸著手往前摸索,呼氣聲越發(fā)粗重的同時,腳下的步伐也愈加凌亂發(fā)虛。我向前挪了百來步,驟然被什么東西絆倒在地。我的手下意識地去尋找支撐,慌亂中不知按到了凸出的物什,教一旁的地面震動不已。 一陣隆隆轟聲后,我的身側的地面竟下陷生出一條深不見底的通道,絲絲寒氣競相涌出,自毛孔鉆入我的體內,竟讓翻涌的熾熱稍許平靜了下來。 我不由想要靠近一些,去汲取著那些令人舒爽的氣息,來平復身體的燥熱。我匍匐著前進,顧不上膝蓋的傷口。誰知卻撲了個空,整個人自那階梯狀的通道滾了下去。 摔落至地的那一剎那,渾身的筋骨都宛如錯位,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我才逐漸恢復了對四肢的掌控。此時我已經被高熱燒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我撐著粗糙的墻壁站起身來,恍恍惚惚向著寒氣的源頭走去。 周遭沒有一絲火光,高熱令我的腦中裝不下其它任何東西,只得憑著直覺在這地下密室中七拐八拐。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的鼻子貼著墻壁,除了來路,再也尋不出另一條岔口時,我終于體力不支地跌坐在地上。 雌xue的yin水已是泛濫成災,細嗅之下還帶著動物jingye獨有的麝香氣息。我抵著腦袋,生怕自己下一刻就要暈厥過去。 “嘭——” 我一個激靈,神思頓時清醒了幾分。再向前望去,墻壁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滾滾寒氣翻騰,微弱的光亮匿于其后,卻足以將這一片區(qū)域照亮。我沒有心思環(huán)視觀察,情熱讓這具軀體難以自持,卯足最后一點兒力氣沖進去,只求待在那寒氣源頭,熬過這一遭。 然而我只走到半途,便再也移動不了半分。 數以千計的銀線在夜明珠華光下逐次顯形,縱橫交錯在整間密室里,將我鎖在離中央三尺之外的地方。我歪著腦袋,咬緊牙關,避免觸碰到它們。 恐慌到極致而生的冷靜強行將我拖出混亂的泥潭,我得以目視四周,尋思著逃離的辦法。 銀線匯聚至密室中央,那里放置著一張冰床。床上的那個人睡著,沒有因為我的闖入而醒來,一身暗紋道袍將他裹得嚴實。在我這個角度,窺不清他的容貌,只能看見那垂落床沿的白色長發(fā)。 平生樓的地界范圍內的地下密室,殺機重重的謀局布陣,這冰床之上到底所謂何人? 我沉思著,并在這銀絲僅留給我的方寸之地中艱難地移動僵直的身體,可銀線眨眼間還是在我身上割出了幾十道裂口,鮮血濺了出來,仿佛只要再動半步,它就能將我大卸八塊。 溫熱的血噴涌不止,將銀線染成了艷麗的紅,并順其走勢流向冰床上的那個人。 我的身體開始發(fā)冷,眼前之景也模糊不堪,頭重腳輕之感令我趔趄不止,叫銀線又在身上平添了好幾道傷口。 直到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臉。 銀線遽然消失。 我倒在那人懷里,抬頭對上他的視線。 這一眼,卻叫我的心也涼了個徹底,嗓音里都不由帶了顫音。 我喊道:“斬塵?!?/br> 那人抱著我,將自己令華山白雪都會黯然的皚皚長發(fā)挽到耳后,眉眼間是非人的絕色風情,跟謫仙無一差別。他對我搖了搖頭,俯下身來親吻我的嘴角:“斷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