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逃無可逃。
書迷正在閱讀:[雙性/NP主受]聽說你們叫我人間尤物?、危險游戲、荼靡、一條rou絲引發(fā)的事情、破殼(1v1/高h/女攻)、rou蹂蒲、澄清天上星、謀殺白兔案【forkcake】、小mu狗養(yǎng)成(雙#調(diào)教1v1)、溫柔調(diào)教
男人知道,那一巴掌其實沒使什么勁,也不痛,最多有點麻,他沒想到自己會有反應(yīng)。 其實他不信女人嘴里那番話,他不覺得自己是個隨意的人,但現(xiàn)在現(xiàn)實照著他臉上來了一巴掌,擊退了他的自信。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說了那些羞恥的話。 于是,之前自然而然升起的怨憤,現(xiàn)在卻有些理不直氣不壯的感覺。 因而面對女人威脅一般的提問,他頹然干澀道:“沒……沒有?!?/br> “噢,是嗎?我還以為你在發(fā)脾氣呢?!?/br> 冬寧的聲音很輕,她伸手撩起白襯衫,貼上他的后腰,那指尖在他腰上輕敲,又挪到側(cè)面,輕輕捏了一下。 察覺到明顯的緊繃感,冬寧輕笑了一聲,手繼續(xù)前伸,至小腹處停下。 幾根手指輪番輕按,冬青聽著他快要抑制不住的呼吸聲,笑道:“這就難受了?那待會兒可怎么辦呀?” 說著,在男人身體逐漸僵硬的同時,單手抽開他的皮帶,解開紐扣,拉下拉鏈,一把扯落他的長褲,濕透的長褲便皺皺巴巴地掛在小腿上。 小腹上的手仍不輕不重的按壓著,另一只則在落在了他的大腿上,順勢往上滑,然后在男人的顫抖下,伸進了內(nèi)褲里。 握上的那一瞬,他全身應(yīng)激性地抽動了一下,差點撞到冬寧。 “你可真讓我驚訝。”冬寧試探著捏了兩下,惹得他忍不住抽了口氣,笑道:“夠粗,夠長,最重要的是,夠敏感?!?/br> 很快,那只手便不滿足于揉捏了,它扯下他濕噠噠的內(nèi)褲,肆無忌憚地上下搓弄起來。 “嗯……呃……” 男人已經(jīng)壓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粗重的喘息聲中時而溢出一兩聲無意義的變調(diào)。 然而冬寧太過貪婪,她想看見這個男人完全失控的樣子。 她開始放肆。 她在頂端揉捏、旋轉(zhuǎn)、摩擦、摳弄,用盡一切方法刺激著他,看著他扭動著顫抖著尖叫著試圖躲開魔鬼的爪牙,卻死死扣住了男人的胯骨,阻止了任何逃脫的可能性。 哪怕他被刺激得蜷縮起來,哪怕抽搐得幾乎痙攣,魔鬼仍然掌控著他最敏感的地方。 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意義。 求饒。 只有求饒。 只有求饒才能換得一線生機。 “呃啊啊啊……不行了……啊……不……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讓我射……讓我射……求求你……嗚……” 喘息和呻吟交糅,低吼與尖叫轉(zhuǎn)換,淚水與汗水混合,這是一場已經(jīng)持續(xù)半小時的單方面蹂躪。 冬青手里的那根rou柱已經(jīng)漲得發(fā)紫了,看起來實在有些可憐。 它一次都沒能射出來。 每當他要射的時候,冬寧都會停下來,一手掐住根部,一手堵住頂部,強行等他恢復(fù),而當他稍有平靜的跡象時,緊接著便又是一輪巔峰刺激。 他被迫在射精的邊緣瘋狂試探,試探到全線崩潰,試探到筋疲力竭。 試探到他幾乎要昏死過去的時候,他聽見魔鬼的聲音。 “下次再想嗑藥,就想想現(xiàn)在的感覺。” 他射了。 濃稠的白色液體噴出來,淅瀝瀝灑了一地。 看著點點白色漸漸與水漬混合,冬寧蹭了蹭手上的黏膩,對于從他身上得到的征服感十分滿意。 她解了手銬,讓男人落了地,蹲下來替癱軟的男人除去褲子,又解了他的襯衣扣,將他扒了個干凈,再伸手取下花灑,調(diào)成熱水,試了試水溫,仔細幫他清理起來。 男人的身材其實還不錯,沒到肌rou男的水平,但也多少練過,恰好符合冬寧的口味。 白皙的手腕處有一道扎眼的紅痕,她牽起來試著按壓那一圈,又仔細檢查過,沒發(fā)現(xiàn)破皮,才松了一口氣。 盡管手銬上纏了好幾圈氣泡膜,但畢竟吊了那么久,冬寧還是有點擔(dān)心。 同樣擔(dān)心的還有他的肩膀。冬寧握住他的大臂,輕輕一動,便傳來刻意壓著的抽氣聲。 她立刻停住,問:“嚴重嗎?” 男人無力地搖搖頭,心情復(fù)雜。 羞恥心早在之前絕望求饒時便丟得一干二凈,以至于他竟然可以坦然接受在她面前一絲不掛的樣子,甚至忘記了自己其實是個哨兵。 她離他很近,并且沒有設(shè)防。 憑借哨兵強大的爆發(fā)力,他其實足以趁機一擊制敵,奪取逃脫的機會。 但他忘了。 他的所有思考力都用來猜一個問題的答案。 為什么? 吊著他的人是她,擔(dān)心他受傷的人也是她;折磨他的人是她,仔細給她清理的人也是她。 現(xiàn)在的她看上去太過正常,正常到讓他忍不住想問:你明明可以這么溫柔,為什么非要那樣對我? 而他也確實問出口了。 冬寧替他揉捏著肩膀,反問道:“非晚期精神高潮癮癥經(jīng)過治療可以百分百痊愈,你為什么非要嗑藥?” 他沉默了一瞬,回道:“控制不住?!?/br> 冬寧頓了頓,問他的名字。 只得到含糊不清的回應(yīng)。 她瞇了眼,移開搭在他肩上的手,托住他的下巴。下一瞬,五指驟地收緊,變成掐的手勢,強硬地讓他仰起頭。 “還沒學(xué)會怎么跟我說話?” 又來了。 心慌的感覺又來了。 不知是因為浴室晃眼的頂燈,還是因為她攝人的眼神,他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忍不住閉上眼,卻聽見了冷冰冰的警告聲。 “我讓你閉眼了嗎?睜開!” 他眼睫猛然一顫,又慌忙睜眼,對上她不帶一絲情感的視線?;秀遍g,竟覺得她比那燈還要晃眼晃得他眼里泛起一陣酸澀。 “宋泱……”他啞著聲道,”我叫宋泱……“ 冬寧松了手,又替他按了會兒肩膀,直到他肌rou漸漸放松下來,才抬手關(guān)掉了噴頭。 溫水一停,涼意便爬上了身。 冬寧扯了一條掛在桿上的浴巾,簡單擦拭一番后,將他拖拉到了臥室,用手銬固定在有著金屬鏤空設(shè)計的床頭上。 冬寧沒有將他扔上床,而他也沒有力氣站起來,只能吊著一只手,在床邊軟軟地跪坐著。 有點乖。 冬寧盯著看了一會兒,舔了舔唇。 “宋泱?!?/br> 聽見自己的名字,他抬起疲憊的眼皮,費力地看過去,看到的是她眼中不加掩飾的欲望。 冬寧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覺得自己可能有些急躁??伤窒肫鹚Э貢r的哭腔,那么勾人,便忍不住心癢手也癢。 她一步步靠近,可他手被銬住,背后是床。 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