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膝蓋磨屁眼,生殖器插爛臀rou(頂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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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的鬧鐘響了,松軟的大床上伸出一條白皙的手臂,關(guān)閉鬧鐘后,一個清秀瘦削的少年從被窩里坐了起來。 他掀開被子,如同往常一樣無精打采的往浴室走去。 拿起牙刷擠上牙膏,他忽然咦了一聲,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居然還穿著昨天的那件水藍(lán)色的蓬蓬裙。 忽然之間,所有的記憶都涌入了腦海,他從仇昂天的車上下來,再到仇昂天把他拉到樓棟里,然后強(qiáng)吻了他,并且還摸了他的......胸...... 看著鏡子那張脫了妝,顯得有些凌亂的清秀小臉,一剎那有種自己究竟是在做夢,還是真的經(jīng)歷過那些事情。 方煦的父母都在國外,家里只有一個女傭照顧他,渾渾噩噩的吃著早餐,女傭看他身上只穿著普通的衣褲,便提醒他今天是學(xué)校COS日,他這才沒有繼續(xù)深想下去,趕忙吃完早餐回臥室換衣服去了。 昨天的裙子只是為了配合仇北的cos提前做準(zhǔn)備,已經(jīng)臟掉不能再穿,方煦便從衣柜里找了一條日系的森女系碎花小裙子出來。 換上之后,他又自己搭配了一雙灰色帶白色編織帶子的絲襪,腳上則是一雙簡單的板鞋,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輕便靈活,最后再戴上一頂金色的微卷長假發(fā),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不能化妝了,他就拿出口紅淡淡涂了一下嘴唇便出門了。 至于那些小玩具...... 方煦現(xiàn)在已經(jīng)莫名對它們有些心理陰影了,暫時不敢再碰。 每天上學(xué),他都要先步行十分鐘才能走到公交車站牌,可是今天他剛一出門,就聽到身后停著的一輛黑色車子突然沖他按了一下喇叭。 他看著有些眼熟,便走回去湊近了些想是哪個鄰居,結(jié)果車窗降下來,露出了仇昂天嚴(yán)峻清冽的臉龐。 兩人四目相對,司機(jī)打開后座的車門,向方煦做了個請的手勢,方煦后退半步,可是忽然一只健碩的手臂伸出來,將他一把拽了進(jìn)去。 車門關(guān)上,很快便重新發(fā)動上路了。 方煦局促的貼著車門坐在邊上,感覺仇昂天正側(cè)頭用一種讓他十分陌生且不安的眼神打量著自己。 “你的頭發(fā)變了?!彼鋈徽f道。 方煦微微嘆了口氣,這男人到底是真正經(jīng)還是假正經(jīng)呢,明明昨天兩人第一次見面,他就敢把自己拽走強(qiáng)吻,可是轉(zhuǎn)眼現(xiàn)在卻又表現(xiàn)的那么紳士有禮,真是讓人很難猜了。 不過在這方面,方煦也只是半吊子,他所有的經(jīng)驗全部都是來自書上,現(xiàn)實生活中除了自己暗地里悄摸摸心懷鬼胎幻想一下,也從來沒遇到過這么曖昧詭異的事情,更何況,對方還是一位比他大十多歲的成熟男人,就更是讓他束手無策了。 所以方煦不敢亂動,雖然有些再找點刺激,可又怕做出來的行為會被男人認(rèn)為太過幼稚而掃了興致。 “那是假發(fā)......這個也是假發(fā)......” 仇昂天聞言挑了一下眉頭,向來嚴(yán)肅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伸出大手想查看一下方煦的假發(fā)底下到底是什么樣子,可是大手才剛伸出去一半,就被方煦忽的躲開了。 “......” 空氣再次凝結(jié),仇昂天覺得自己遇到再怎么棘手的事情,也從沒這么不知所措過,可他就是按捺不住想要親近方煦的念頭。 想了想,他努力找到了一個話題:“今天下午放學(xué)后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吃頓飯吧,有件事我們要......” “帶上仇北吧?”方煦低聲問道。 “不用。” 仇昂天的聲音冷硬了一秒,他在追求方煦,為什么要叫上仇北呢? 方煦被他突然改變的語氣嚇住了,不敢再吭聲,而仇昂天竟然皺著眉頭也不說話了。 車子終于開到學(xué)校門口,仇昂天下車給他開了車門,然后像個長輩似得拍了拍他的后腦勺,便坐上車離開了。 一整天的活動下來,方煦又累又焦躁,內(nèi)心深處的那股忐忑勁兒始終壓抑在心底,讓他什么也做不好,就和他關(guān)系最好的仇北,現(xiàn)在他也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想再看一眼。 終于熬到了放學(xué),方煦背起書包走出學(xué)校大門,果不其然在不遠(yuǎn)處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車子外面的仇昂天。 他心虛的回頭看了一圈,確定沒有看到仇北,這才抬腳朝仇昂天走了過去。 這次司機(jī)不在,是仇昂天自己開車,方煦坐在他后面,偷偷從后視鏡里觀察仇昂天的臉色,可是看了半天,也沒能從那萬年冰山的臉龐上看出個一二三來。 他沒問要去哪兒,車子便一直向前開著,兩人都沉默不語,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仇昂天一腳剎車,然后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砰’的一聲甩上,緊接著又‘刷’的拉開后座的車門,像只餓極了的猛虎,氣勢洶洶的坐到了方煦的身邊。 后座的車門關(guān)上后,又沒有司機(jī)在,方煦感覺要比早上的時候更緊張害怕了,他努力縮成一團(tuán)想和仇昂天拉遠(yuǎn)距離,然而屁股剛一挪動,整個人就被一雙長臂抱離了車座。 “??!”方煦驚呼一聲,地轉(zhuǎn)天旋一般,等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分開雙腿面對面跨坐在了男人的健壯修長的大腿上。 仇昂天看他那受到驚嚇立刻變得慘白的小臉,心里簡直軟到不行。 他把方煦耳旁凌亂的發(fā)絲撥到耳后,耐著心思決定趁這個機(jī)會好好和小姑娘談一談。 不然再忍下去,他真的會瘋掉。 誰知方煦一愣,竟猛地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子,然后撐著膝蓋仰起脖子一下子把嘴唇貼了上來。 方煦的動作十分生疏,簡直可以用幼稚來形容。 他撲的很猛,可是只是歪著腦袋用嘴唇磨蹭他的嘴巴,除了粘了一嘴巴濕漉漉的口水,居然連舌頭都不知道伸出來。 仇昂天的瞳孔緊縮,他掐住方煦的細(xì)腰,把小人兒摟的更緊了幾分,然后便伸出大舌頭撬開他那有些干燥的小嘴,重溫起讓他流連忘返的溫柔鄉(xiāng)。 黏膩的口水交融聲音在車廂里響了起來,方煦被親的胸口劇烈起伏,感覺嘴唇和舌根那疼痛的感覺又回來了,可是舌頭被吸允的好舒服,讓他情不自禁發(fā)出了小狗般的悶哼聲。 結(jié)果這一哼不得了,仇昂天雙臂險些把他勒死,過了幾秒又忽然把他松開,大手粗暴的掀開他的裙子,摸索到他裙子底下白色的內(nèi)褲邊緣,便一把將其扯到了腳踝上。 “唔嗯!??!” 方煦嚇得連忙掙扎起來,可是已經(jīng)晚了,那大手粗狂的揉捏著他滑嫩的臀rou,每一下力道都極狠,似乎是想把他捏爛一般,沒幾下方煦就感覺屁股被揉搓的火辣辣的疼。 仇昂天見他掙扎著幾乎快要背過氣去,只好把舌頭抽出來,兩人的嘴巴一分開,可是交融在一起的唾液卻在嘴角拉出了銀絲,仇昂天一看又想按住他親,可方煦腦袋向后仰著,急促的呼吸著空氣,雙手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腦袋給拉開了。 過了好久,方煦才覺得呼吸順暢一些,他抓住伸進(jìn)裙子里那只已經(jīng)不滿足于只是揉捏臀瓣的大手,用力從裙子里拽了出來,然后哼哼著撅起嘴巴,湊到仇昂天的耳旁低聲說道:“不要了,我不想嚇到你?!?/br> “什么?”男人的聲音很沙啞,他那只手上還殘留著那肌膚滑膩的觸感,現(xiàn)在一不能繼續(xù),就難受空虛的不得了,只想感覺狠狠的蹂躪下去,把心中忍耐已久的yuhuo發(fā)泄出來。 方煦抿著嘴角,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他真怕自己現(xiàn)在突然把假發(fā)摘掉,露出一頭男生的短發(fā),會把仇昂天嚇出心理陰影。 想了想,他用撒嬌般的聲音輕聲道:“我......我其實騙了你,你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嗎?” 此時外面已經(jīng)天黑了,車廂里一片昏暗,仇昂天沉默了幾秒鐘,抬起胳膊想把車子里的燈光打開。 方煦眼疾手快的連忙按住他的動作,“你別動!” 仇昂天果真就聽話的不動了,方煦咬了咬牙,屁股向下一沉,讓裸著沒有任何遮掩的屁股緊緊坐在男人的膝蓋上,然后將臀縫中饑渴已久的屁眼抵住那最堅硬的一塊骨頭,接著便扭動腰肢,讓屁股在男人的膝蓋上狠狠的來回研磨起來。 “唔啊.......嗯......” 仇昂天僵硬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扭動著,那嬌小纖瘦的身子像只沒骨頭的小狐貍,明明在白天的時候,小姑娘看起來還單純的像只小兔子似得,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熱情直接了呢...... 方煦扭了一會兒也察覺到男人的手足無措,他輕輕笑了笑,把掛在男人脖子上的雙手放下來,然后低頭略顯笨拙的解開男人被撐得漲硬了許久的褲子,扒開四角內(nèi)褲后,黑暗中一支手臂粗的巨物瞬間彈了出來。 方煦被嚇了一跳,呼吸更加紊亂了幾分,他猛吸了一口氣,伸手一把握住了巨物的根部,當(dāng)他感受到那根部扎手的粗硬陰毛,以及柱身上布滿的凸起青筋以及guntang的熱度,險些把它甩開,可他還是鼓起最大的勇氣,死死的握在手里,接著抬起那在男人膝蓋上磨的火熱難受的屁股。 他將屁股抬的高高的,然后重重對著巨物坐了下去。 兩人在那一刻同時屏住了呼吸,仇昂天再也忍不住了,掐住他的腰身,讓他落下去的瞬間再也無法抬起屁股。 可能是被欲望沖昏了頭腦,兩人都忘了這樣是根本無法插入的,猙獰粗長的生殖器頂撞在方煦的臀縫中,像一把手槍似得差點磨出火星來,兩人皆是心頭一緊。 方煦喘息著,因為剛才的這一沖動,他已經(jīng)脫力了,仇昂天張嘴咬了一口他的鼻尖,然后緊緊圈住他的腰,便開始挺胯粗暴的將生殖器在方煦的臀縫中快速抽送起來。 “啊啊啊......不......磨的好疼.......恩恩啊哈嗯......啊啊啊啊......” 男人的動作是那么狂野暴躁,方煦只覺得幾十下下來,他的兩瓣屁股都要被男人的腰撞碎了,臀縫里也被摩擦的痛的厲害,尤其是每次插回來的時候,那生殖器頭部最粗壯的guitou刮的他屁眼xue口簡直要冒出血來。 方煦的眼圈一紅,淚水立刻流了出來,可是現(xiàn)在他的求饒和撒嬌已經(jīng)全部都沒有用了,任何反應(yīng)都只會激的男人更加兇狠。 第一次見面時,那位在他和仇北面前嚴(yán)厲森然的大哥,此時變成了失去理智的野獸,而他成了野獸嘴里無力回天的獵物,一下下被撕碎,再一口口被吃進(jìn)肚子里。 忽然車子外面一束明亮的燈光照射了進(jìn)來,方煦哭著用吃奶的力氣,掰開埋在脖子里啃咬的男人,屁股被又狠又重的撞擊了一下,男人終于粗喘著停了下來。 然而那束燈光只是亮了幾秒鐘,便消失了,車廂里再次恢復(fù)成了一片灰暗。 方煦感覺到男人噴灑在他臉蛋上的濕熱氣息,以及仍插在臀縫里青筋一鼓一鼓的粗大生殖器,頓時嚇得又顫粟哆嗦起來。 “嗚嗚嗚......你別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太疼了......嗚嗚嗚......” 仇昂天皺眉抹了一把他額頭上的熱汗,啞聲問道:“很疼?” “唔嗯......”方煦哭著打了個嗝,抓住男人的手腕,把大手塞進(jìn)裙子里,讓他摸自己那被磨的濕漉漉的屁眼,上面沾滿了男人guitou里冒出來的前列腺液,然后不等男人有所動作,他又掐著大手繞到小腹前面,把那只大手放在了自己的雙腿間。 仇昂天忽然倒抽一口涼氣,可是下一秒他好像是想確認(rèn)自己的想法一樣,伸開五指又握住方煦腿間那手指粗的小東西,胡亂捏了捏,只聽到方煦在自己耳邊嗚咽了一聲,隨即手心里便被射出來一股熱熱的液體。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他突然悶笑出聲:“我終于知道了,怪不得......” 方煦剛剛射出來,口齒有些不利索,他舔了舔嘴角把臉往男人那胡茬堅硬的下巴上磨蹭。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的胸那么小?!?/br> 說完,仇昂天抱住他的身體,猛地將他撂倒在了車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