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自由的換取資格(一整晚都被壓在身下侵犯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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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每一次,敏安王的手摸到胸口,捉住乳粒,輕輕的揉搓玩弄,千夙西便覺得煎熬。 他的腰抬起來,想往前躲,可下一個瞬間,敏安王便全部的撕開了他的上衣,讓白皙的胸口裸露出來。 “跑什么,這么敏感,該讓我多摸一摸,弄得你下頭淌水才好?!?/br> 敏安王從背后環(huán)抱住千夙西,摟住他的腰,雙手捏住他的rutou,食指和中指一起,曖昧的撩撥著。 “不要……” 胸口前的刺激和異樣感愈發(fā)強烈,身體也變得奇怪起來,燥熱而空虛,千夙西顫著聲音求饒。 窗戶還開著。 外面的花正開得燦爛。 一樹一樹的蕩漾著綻放。 他其實很想去外面走一走。 微風。 日光。 青草。 是他許久沒有感受過的了。 “別做……主人……求你了……” 摸到手腕間的鐵鏈,千夙西的雙眸變得暗淡,神情也寂寥。 “太陽照得那么好,我……我想出去……出去走一走?!?/br> 千夙西回過頭,靠到敏安王肩頭,討好著懇求。 男人還在摸著他的胸口,玩弄他兩粒已經被捏腫的rutou。 “主人,求你,求求你,就讓我出去一小會兒就好?!?/br> 千夙西主動的攀著敏安王的肩,吻著他的衣領,輕蹭。 “晚上,今天晚上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會服侍得主人滿意。” 千夙西的胸口都落在敏安王掌心里,話語中的熾熱與期盼隨著心跳的劇烈和肌膚的溫度傳遞給他。 冰冷的鐵鏈加身。 金環(huán)綁縛四肢。 千夙西確實有段時間沒有出去了。 他唯一做的。 便是呆在屋里。 承受恩寵。 被敏安王壓在身下cao弄侵犯,脫光了衣物的狠干占有。 白天,他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輕紗,被敏安王壓在桌子上后入。 屁股都被cao腫了。 夜晚,便是脫得一絲不剩,玩的愈發(fā)過火放肆。 直到他被cao哭許久,再無東西可射之時敏安王才會收手。 “說話可還算數(shù)?” 敏安王捉住千夙西的下巴,抬起,望進他眼睛里。 本該是極清澈干凈的一對眸子,此時卻被玩弄得濕潤迷離。 仿佛湖上升起了一層朦朧曖昧的霧氣,隱隱約約的美麗。 千夙西點了點頭。 攀著敏安王肩膀的胳膊也動了動,帶的鐵鏈一陣輕響。 “若反悔,我便接連三個月不讓你下床,狠狠的cao你,要你后頭一直含著我的東西,再也合不攏?!?/br> 敏安王口氣中半帶著笑意,話語卻是威脅,赤裸得幾近下流。 “夙西會聽話的,主人到時候說什么,夙西便會做什么?!?/br> 千夙西百依百順,乖巧聽話得令人心疼,敏安王便也不再為難他了,“嗯”了一聲以示允許。 千夙西便喜得爬起身來,要去床邊找一件得體的衣服穿。 “先慢一點,閉上眼睛。” 敏安王一把拉住千夙西,讓他赤裸著上半身坐在床沿上。 千夙西知道敏安王是要幫他解開束縛身體的鐵鏈,便配合的閉眼。 一陣的鐵鏈撞擊聲過。 敏安王說了聲“可以了”。 千夙西再睜開雙眸,低頭,打量自己的身體,已經是沒有束縛了。 僅腳踝手腕上掛著那明晃晃,黃燦燦的耀眼金環(huán)。 只要能不影響行動自由,千夙西已經沒有什么在意的了。 他回以敏安王一個輕淺滿足的笑容,以及壓抑不住的喜悅。 目光已經向窗外飄去。 云朵是白色的。 甚至還能聽見幾聲鳥叫。 千夙西幾乎想立刻飛奔出去。 可他還在找一件合適的衣服。 那些一看就放蕩yin亂的衣服,大都是輕紗透明狀,艷麗至極的顏色,腰臀間掛著繁雜精美的裝飾。 哪里能穿得出去。 “穿我的吧?!?/br> 敏安王站在千夙西身后,往他身上披了件淡綠色的外袍。 里面還什么都沒穿呢。 千夙西低著頭,眼睛還在衣服箱子里找著褻衣。 “早點出去,就可以多在外面留一會兒呢。” 千夙西還在猶豫,敏安王已經站在他面前,幫他系腰帶了。 便也沒什么值得再固執(zhí)的。 幾乎是不顧禮儀規(guī)矩,千夙西在敏安王前面,邁出屋門。 他一路向前走。 也不回頭。 忘記了身后跟著的敏安王。 看綠樹。 看假山。 看落下的花瓣。 看草叢里納涼的小蟲子。 看飛舞翩躚的蝴蝶。 就一個人。 踩著自己的影子。 抱著腿。 坐在綠油油的草地上,抬起頭,看遠處的天空和變換無窮的云彩。 交叉著胳膊。 半倚半站的靠在樹干上,微瞇著眼,望樹葉間遺漏下來的光芒。 敏安王有好幾次,想上前去,坐在他身旁,緊緊的抱著他,陪著他一起欣賞,可終究是忍住了。 千夙西眉眼唇角間流露出的心情,敏安王瞧得再清楚不過。 難得的放松和享受。 輕快干凈的明朗笑容。 容易滿足的小小心意。 敏安王已經在床上極其惡劣的欺負夠了他,再不舍得打擾。 要是千夙西不一直想著逃跑就好了,這樣日日的伴著他。 望著他看風景的樣子。 也是極好的。 敏安王時常落進這樣的想象中去,因而更緊密的看好了千夙西。 如此,直到傍晚。 最后一絲太陽光也消失時。 千夙西才戀戀不舍的回了房。 自然,回去的時候,敏安王是牽著他的手的。 因著之前的承諾。 這一整晚,千夙西都沒有睡覺。 只要敏安王還需要他,還在他身體里面抽插挺干。 千夙西便壓抑著,承受著,嗓音喑啞微弱的叫著床,聲音已經脆弱的不像話,討好著干他的男人。 敏安王性情高漲,纏著他,壓在他身上,分開了千夙西的雙腿,一邊吸乳撫摸,一邊狠狠的干他。 千夙西便主動的迎合著,挺著胸口,抬著腰,讓男人cao進他身體深處,cao進他隱秘柔嫩的臀縫間。 敏安王目光發(fā)狂,胸口赤紅,扶著千夙西的腰,摟著他的后背和腰臀,要以騎乘位占有他。 千夙西便強忍著羞恥,跨坐在敏安王腰間,被突然間高高的頂起,小腹都略微凸出,再重重的的落回去。 “啪啪啪”聲劇烈而持續(xù)。 敏安王呼吸粗重,覆在千夙西背上,捧著他圓潤飽滿的臀rou,騎馬似的從后面干他,吻著他的脊背和肩膀,玩弄他腹下即將發(fā)泄的陽物。 千夙西便趴著跪好,放松身體和后xue,連姿勢也是敏安王喜歡的,搖晃擺動著屁股,主動的承歡挨cao。 那處本不該用于承歡,還是如此持續(xù)而暴躁的占有,被狠狠的進出捅干了好幾個時辰,早已經腫得不像話了。 可侵犯鞭笞仍在繼續(xù),敏安王癡迷沉醉的cao著千夙西,陽物在他身體里瘋狂的進出,鉆攪碾磨。 千夙西的每一次求饒,都激起敏安王更暴虐霸道的征服欲,更狠更快的cao他,令他哭出聲來。 白天在外面的時候,敏安王心里就已經想徹底的占有他了。 千夙西是上天賜給敏安王的禮物,是讓他的情愛和欲望開了個口子。 今生都非千夙西不可。 敏安王吻住千夙西的唇,一遍又一遍的占有進入他。 千夙西亦是聽話的,失神迷茫的回應著敏安王的要求。 “夙西是主人的?!?/br> “千夙西是謝非鴆的?!?/br> “夙西喜歡被這樣玩弄,喜歡每天晚上都吃主人的大roubang。” 一聲又一聲。 呻吟。 啜泣。 壓抑的哭腔。 肩膀的顫抖。 腰臀的繃緊。 身下人的一切反應和脆弱,崩潰和狼狽,都落進敏安王眼里,讓他只想一個人占有千夙西,全部的得到他。 而且已經行動了。 千夙西被cao得濕透了。 他全身上下,都掛滿了汗,滑滑膩膩的,令敏安王幾乎抓不住他。 而屁股中間,敏安王陽物進出的地方,更是發(fā)大水似的,滴滴嗒嗒,jingye和著腸汁和yin水,“咕嘰咕嘰”,隨著抽插進出的律動,往外流出。 千夙西是男子。 卻被敏安王cao射了。 而且后面也到達了高潮。 好幾次。 都是潮吹。 后xue甬道里噴出大量的汁液,溫暖濕潤,裹含著敏安王的陽物。 泡著他。 暖著他。 滋潤著他。 敏安王舍不得拔出,就著埋入的姿勢,越cao越深,連囊袋也卡在xue口,干了千夙西好久好久。 jingye也全部都射進去。 兩個人到底是什么時候結束的,千夙西沒有一丁點印象。 他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有陽光照進窗子里。 千夙西覺得全身都酸痛無力。 腰背更是難受。 還有不可言說的那處。 必定是傷到了。 他緩慢艱難的爬起身。 穿衣服。 發(fā)現(xiàn)手腕和腳踝上的鐵鏈又重新和金環(huán)連好了,“叮叮當當”的撞在一起。 行動間受到限制。 自然也出不了房門。 千夙西低下頭,神情低落,原本亮如星辰的雙眸黯淡了下去,輕輕的嘆了口氣,露出絲凄然的苦笑。 這樣的日子。 被幽禁。 被當作聽話美麗的玩物。 被夜夜壓在敏安王身下泄欲承歡。 還需要多久呢?